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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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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芳台有居

柏林森森深几许,不及楼台烟雨渠。

新绿环绕,嫩芽初发,水到渠成(字面意思),黄莺鸣柳之声不绝于耳,外景就已如此何况内乎?典型的楼台建筑在夕阳的映照之下更是显得雾霭朦胧,光是在外观看便予人以恍如仙境之感。

“芳台居,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刘琦走到门前,不禁有些感伤,自己的母亲死了也有将近七年了,光是想想这些年来自己的处境,尤其是近三年来每日都要忍受着去跟别的女人请安叫她的时候……但是娘啊,你可知道,在我心中母亲却只有一个,那必须是你啊,所以我从来都没有喊过她一声“娘”……

“那啥,大公子你没问题吧?只不过是去见一堆女孩子,怎么就快哭了呢?”林家仁没想到人家是在想念母亲,只是自顾自地发起疑问,难道自己把他逼的太过了,其实他是个腼腆的孩子?

对对对,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只有自己好好活着,才是对死去的母亲最好的安慰。刘琦合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吩咐下人:“叫门吧。”

瞬间充电完毕?元气满满迎接旧挑战?那个焦躁不安四处闲看,忽而恍惚忽而感伤的刘琦不见了?林家仁头上挂满了问号,不过既然他舍得出击,自己也要陪他一回不是?当即喊上玲把新换上的下人衣服整理了一下,毕恭毕敬地站在刘琦身后,与自己的跟班兼保镖兼妹妹一起充当起了对方的跟班。

要说平时的话,这里肯定是个幽静的地方,特别适合陶冶情操那种。居内一片片茂密的松柏林直接让林家仁有了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原本以为外边的密度也差不多够可以的了,没想到里边也是一片葱绿。坐落在一脉新绿之中的便是错落有致的居室、书房、茶室、会客厅等,以及目前人多到爆的楼台了,那里正在举行晚宴。

具体有多少人呢,听这个引路的侍女讲啊,这里来的可比文亭多多了,如果说文亭是小巫的话,那么这个直接就是格格巫了,文亭的常驻人口也就十来个,盛况空前的时候顶天突破三十,这边可是连常驻人口也就是差不多每次都来的就有三十多个,高峰时期据说近百,但是刘夕(刘琦他堂姐这里的主人)觉得要招呼一百人实在太累,力不从心,后来缩减了规模,反正小士族的小家碧玉拉不拉拢也没差。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文亭那里多少有个资格准入,所以规模不大;这边芳台的话,只要你是待字闺中,咱都可以邀请,大家知道古代又没有生育限制,一般女儿生的就比较多,平头百姓都想要个儿子嘛,更何况是大族(还记得“招弟”这则笑话么?说的就是这个)。席间聊天扯皮顺便还可以找对象介绍认识,比如说你有个哥,我有个弟什么的,先认识认识看合不合得来,总好过被父母干预没享受过恋爱来得强吧。而且来的又都是大族中的小姐,门当户对只要双方家族没有什么仇怨,大抵还是愿意接受这样的婚姻的,反正不吃亏嘛。

惊觉此理的林家仁当即也是在后面跟玲窃窃私语:“要是你真是这庞家小姐的话,估计也是会来这里参加《非诚勿扰》当个嘉宾什么的。”

玲自然是不能理解林家仁的意思,皱着眉盯着对方道:“你都在说什么啊?”

“抱歉抱歉。”突然给忘了这会儿还没这玩意儿的,“你也听到了,大族的小姐都来这里介绍也被介绍夫家呢!”说完林家仁还不忘了玩味的笑那么一笑。

“哼,说的就好像我嫁不出去一样!”被这么说玲自然不大乐意,可是想想自己好像也二九之龄,跟林家仁都差不多大,远的不说,但说这刘夕,也就大自己两三岁,别人可都生了好几个孩子了……当即脸一沉狠狠地盯了对方一眼,不再说话。

绕了好大一段路,林家仁差点没被绕晕,他们几人目前正在攀爬阶梯,进行宴会的楼台不高,中间还有阁楼作为储存东西或是休息补妆的地方,刘夕此刻正在这里等着他们。

“大公子难得造访,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姐妹太多,招呼不周,有失远迎,是夕的疏忽。”一句话既表明了对于刘琦的期待,又暗含对其未曾来过的嗔怪,更委婉的表示自己聚会是街知巷闻的事,你这时候来是肯定无法好好迎接的但是我还是来迎接了,所以就此揭过此页好了。女子不简单,只是一句话便将气氛完全打开,不卑不亢的一副姐姐风范。

顾盼生辉,没错就是这个词,林家仁一见到刘夕就蹦出了这样一个形容词。都说刘表是正宗的皇叔,皇家血统果然够优秀,刘夕生的自是不差,尤其是一双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一闪一闪真的就亮晶晶啊。

刘琦显然是从小就对自己的堂姐没有太多的办法,只是笑笑道:“无妨,夕姐乃是自家人,什么迎接不迎接的,我自来便是。你也知道……”

“是了,今日聚会就不提那伤心事了。”刘夕是刘琦的堂姐没错啦,但也是他表姐就有点让人稍微吃惊了一些。刘琦的母亲还有一个姐妹,嫁的偏偏也就是刘夕的爹,而他爹又只得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相当疼爱,这不连嫁妆都这么大一个么?顺带一提他爹还有个儿子叫做刘磐目前在长沙攸县驻守,属于外派,同时他也是黄忠之前的上级。

她理所当然的知道此处的来由,自己的娘不也经常提到婶婶/小姨么?

按理说他们俩应该是很亲的才对,童年也确实是如此,但却是近年来都没有怎么来往了,也只是逢年过节一见。一方面是因为刘琦自后母蔡夫人来后,便过得苦逼的要死;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刘夕已为人妇。

所以刘夕才觉得奇怪,虽然两月后的再见她很是高兴,毕竟这还是刘琦主动来找自己,但是对方这表情显然不只是串个门那么简单……

“是了!”

突然的一句话,差点没把刘琦给吓到:“咱们这边厢可是有芳台之会,大公子你这时候来可是想……”刘夕暗叹自己糊涂,刘琦目前可是单身状态的呀!

第307章  密室偷窥

妾的话刘琦有,而且还不止一个,可是正妻挂了还没候补。这一晃已经大半年了,门当户对的呢,人家又不愿意,家里的族长自然有些头脑,蔡家还指不定能怎么样呢,先静观其变得好,否则把女儿或是姐妹嫁了过去,刘琦顺利继承荆州牧还好,要是被废了那连累的可就是整个家族了,这个不能不考虑!

而稍差一等的呢,就算刘琦愿意他老爹也不愿意啊,刘表何许人也,荆州牧只是官职权利的保障罢了,说到底他也是个文人,还是名士那种,想当年“荆襄八骏”可不是叫着玩的,要是与一个声明不显的家族联姻,先不说别人怎么看了,自己都得吐口唾沫淹死自己,老脸往哪儿搁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于是这问题一直拖到了现在。

按照林家仁的原定计划,即使刘夕不问,刘琦也得提这事的,这下好了,倒不费劲了。刘琦暗自舒了一口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卯足了暗示的劲委婉的要死,大有一副有就可以,没有就算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架势。

自己弟弟都这么说了,当姐姐的还能不帮忙?刘夕当即表示,我可以给你开个后门,到时候你就在那里看,看上了谁就跟姐说,姐帮你搞定!本来她还想要直接给刘琦推荐几个的,但是一想想人家既然亲自上门来了肯定是想自己看看的,于是就采取了刚才的回答。

打小这孩子就是很腼腆的,长大了也没好多少啊。刘夕不愧是当姐姐的,一看刘琦支支吾吾的模样立马爱心泛滥,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自己一边恶作剧整他,一边还安慰他一样呢。唉,仔细想想自己的孩子都有那么大了啊……

就这样,一路上两人各想各的进行着攀爬作业。直到临近楼台顶层大门,刘夕一把抓住刘琦道:“随我来,此间隔壁有间小屋你可以仔细观察。”后者便带着随从已经林家仁和玲进了小屋。

说是小屋,还不如称作暗室的好,刘琦是一颗心紧张的七上八下,他有些当真了,还想着真从里边挑个老婆什么的,来他个一箭双雕再一雕……

他也不怕成为了射雕英雄之后要去守卫苦逼的襄阳城,最后和自己老婆双双战死(你知道我说的谁)?正好这里就是八百多年前的襄阳嘛。

脑袋还没被雕塞满的林家仁和玲自然在研究这里的情况,前者是在思考这个密室的其他作用,而后者则是在考究它的四周环境——职业病伤不起啊。

“好了,我这就进去了,让她们久等也不太好,大公子可要看仔细咯。”说着刘夕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看的刘琦都有些呆住了:是呢,好久好久都没看到她的笑了,跟母亲有五分相似吧……刘琦平时不想去拜会他们家也就是拜访他那健在的大姨妈(字面意思)一家,大概也是不想赌人思人罢了。

宴会啥米的林家仁没有兴趣,不过宴会上的清一色妹子还是可以看一看的。反正自己趁刘夕进去了就把面具扔在了门口外边,相信只要有人出来上个茅房什么的就能看到,然后他就会发现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面具,而是一个染血的面具,染血的面积虽然不大但胜在易于发现,你想想啊,一个白色的凹凸曼面具上面只有那坨是红色的,是不是像足了姨妈……咳,小日,咳咳,一轮红日挂在翻白的鱼肚皮天空中?

本来是想在蔡怡出来的时候扔的,但是万一她忍耐力出色就是不出来怎么办?而且谁发现的不重要,关键是要让她去引起别人的关注,否则谁能确保蔡怡知道?

“咦?那个妹子给人的感觉貌似很熟悉呢。”林家仁关注到一个黄衣女子,“总之说不出来的感觉啊。”

话是低声说的,但不代表别人听不到,身为炮友的刘琦自然是充耳不闻一心只寻芳艳,而身为女子的玲则是一脸对待阶级敌人的表情恶狠狠地盯着他,直到对方转过头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直接把他给吓毛了。

“玲、玲,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我眼睛不舒服!”

“呵、呵呵,该不是长了针眼了吧?”

这就叫做顶风作案,林家仁的德行玲也是很清楚的,这时候才不想跟他斗嘴,直接抄起家伙朝着他就是一砸!

玲的手里都是些什么家伙?只有硬的没有软的,一抡下去林家仁躲闪不及直接就倒地不起。这可把旁边的刘琦也吓着了,转过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躺在地上的林家仁卷起了右边衣袖可怜巴巴的望着玲道:“我胳膊都肿了,都肿了啊啊啊!!!”

“切,不要小题大做,还有啊这房间貌似不隔音的,你要注意影响!”玲不以为意。

“呃,先生,令妹说的在理。”刘琦也跑来帮腔,毕竟关系到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偷窥的事情嘛。

“……大概破皮了,我都看得到红色的液体跑了出来啊。”

“哦——先生,那是你头皮破了!”

“是呢,地可真够硬的!”虽然嘴上还在犟,可是玲也发觉自己似乎过火了,赶紧跑了过来查看林家仁的伤势。“不对啊,我明明只是用的刀把……是了,一定是这东西。哎,当心!”

话音刚落,林家仁的手臂上就多了道口子,也许她不那么着急的叫喊一声,他就不会因为挣扎着要起来的时候被吓倒一个激灵就挂在了撞倒的摆设上。鲜血肆意地挥洒在地板上,就像是不要钱的玩意一般,林家仁一个吃疼,在玲的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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