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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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我当时不应该留下你一个人在甘肃。”
“……逸薪。”文子启低低唤道。
仿佛漂荡在久远记忆的梦里,沈逸薪的目光对上文子启的眸。
“那都过去了……不要理。”文子启的声音轻如羽毛漂浮。
沈逸薪却恋恋不舍,来回抚摸那疤痕。过了一会儿,他俯下‘身躯,低头亲吻那道伤疤,温热的舌尖慢慢舔舐,一下一下,令津液湿润肌肤,黯淡伤疤显得水光滋润。亲吻一路往上,落在了同居人的乳‘头,含着,吸‘吮着,用舌尖打着圈儿磨蹭挑‘逗着。
文子启呻吟了一声,感到自己裆部的阳‘物又硬了几分。
衣服碍事,沈逸薪将手臂伸长一捋,动作连贯利落将同居人的圆领衫完全脱了出来,扔到一旁,然后再去亲吻文子启的唇。
一番唇齿纠缠,亲吻饱足,沈逸薪直起身,动手去脱文子启的内裤。
淡淡暖橙色与乳白色的灯光中,文子启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沈逸薪面前——两腿之间的某样物事,属于年轻躯体的粉红色泽,因勃‘起而硬直——以这物事主人的身高体型来说,尺寸正适合。
沈逸薪无言注视着,黑漆瞳仁里有荧荧而跃的光,如幽深湖底腾起的火焰。
“别看了……”文子启因对方的注视而心觉尴尬与羞耻,口中略有嗔怪,“反正不够你的大……”
沈逸薪闻言,嘴角勾起上扬的弧度,瞳仁中的火焰燃烧得更炽烈。他伸长手臂至床旁柜,拉开中间一层的抽屉,从中取出一支新的KY。
文子启:“你……什么时候买的?”
沈逸薪:“你搬进来那天。有备无患。”
文子启:“……”
沈逸薪挤出一些润滑剂在食指指腹,往同居人的身下抹去。
为了方便扩张,文子启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他脸红透至耳根,难为情地闭上眼。水性润滑剂无色无味,透明如凝胶,凉凉的,涂抹至穴‘口处的温热皮肤,感触分明,凉得他不禁一颤。
后‘穴狭小潮热,起先仅进入一根食指,缓慢地抽‘插,小幅度地打着圈儿温柔开拓。过了一小阵子,沈逸薪抽出手指,往指腹再挤上了一些润滑剂,再次送向同居人身下穴‘口,柔力探入,添加了一指。
两指相并,一同深入穴内,直至指根。异物侵入感愈发明显,文子启有点担忧,心怀忐忑地拽过一旁的枕头,咬在口中。
沈逸薪的修长两指在对方的穴道里进出了数下,又慢慢旋转,然后再重复抽‘插动作。扩张进行得尚算顺利,粉红穴‘口随着手指的抽‘插动作而一张一合,因体温而略微融化的润滑剂也溢出了少许,沾染在穴‘口的稀疏耻毛上,湿漉漉的耻毛黑得发亮,衬得穴‘口粉红绮丽,风景别样香艳。
沈逸薪喉结动了一下,眉心流露几分急不可耐的情绪。他往手上挤了更多分量的润滑剂,增添了第三指,三指共同进出和旋转,动作也加快了不少。
文子启尚未来得及适应那份饱胀的痛楚感觉,酡红了脸没吭声,只一味地咬着枕头忍耐痛苦。他越来越担心:这样的体型差,下面的差别自然也大,能进去么……
沈逸薪单手脱尽自己的外裤内裤,上衣也来不及脱去,匆匆为昂然挺立的阳‘物涂抹润滑剂。粗大阳‘物早已充血硬‘挺,直如肉刃,颜色深红得近乎暗紫,凸起的血管狰狞盘绕,抹上润滑剂后,整根莹润发亮,尤其是前端,充胀得浑圆饱满。他眼中燃着欲‘火,扶着茎身,以鼓胀前端抵在后‘穴‘口,停顿一下,带着暧昧笑意的唇凑至同居人耳边,吐气灼热,安慰道:“忍一下……很快就好。”
文子启紧张得浑身发颤,心脏怦怦急速跳动,犹如雷鼓敲响,震撼胸腔。他手中抱紧枕头,咬咬牙,勉强自己放松身底下。
“啊——疼——”虽然早就见识过对方身材,知道对方身下的尺寸,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文子启依然因为巨物强硬顶入身体的撕裂剧痛而喊出了凄惨的声音,眼眶登时盈满清透的泪水,身躯触电般紧绷着往后仰,如拉满弦的弓,手指深深抠进了蓬松的枕头里。
沈逸薪一手强按住文子启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物事,缓慢,但非常坚决,无一丝迟滞,在文子启的悲鸣中继续往湿热幽邃的穴道内强硬顶进,直至全根没入。
此刻,两人的身下已经紧密地连合在一起。
在异常温热柔腻的包裹中,沈逸薪满意地呼出一口气,不再按住文子启的腰,顿了一顿,有点疑虑,伸手抚摸那张因剧烈疼痛而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庞,“很难受?”
骤然而至的剧烈痛楚令文子启暂时无法思考,茫然瞪大一双充满泪水的眼眸,呼吸急促轻浅。
“……子启?”沈逸薪探问。
溢出眼眶的泪水如涓涓细流,滑落脸庞,文子启终于从下半身的剧痛中恢复一丝神智,虚弱无力地瞪了那正插着自己的人一眼,嗓音微弱得仿佛一出口就消散得听不见:“我……快……痛死了……”
沈逸薪一怔,迟疑了一下,“……以前没做过?”
“当然没有……”文子启好不容易喘多了两口气,虚弱地抱怨道,“你这么急就全插进来了……”
沈逸薪不自觉地喃喃:“我以为你和他曾经……”
夜晚如此寂静,静得连窗外的风声也湮灭消失。细碎的言语清晰分明地传入耳中,砸在耳膜上,文子启呆呆地凝视着自己的现任男友——这个正进入自己的高大健美的男人——竟一时间忘记了身底下的剧痛,“逸薪……你……”
“不,没什么。”沈逸薪摇摇头,企图否认。
文子启停顿了一小会儿,仿佛在消化理解对方的话语,苍白唇瓣动了动,问:“你……认为我以前曾经和光夏做过?”
沈逸薪抿一抿唇,“我只是——”接着,便是言不由衷的缄默。
文子启从对方的沉默中读出了答案,忽然悲戚地笑了一下,合闭眼帘,眼眶里的委屈泪水沿着脸庞汩汩流下,洇湿了脸侧的枕头——逸薪,介意我的过去么?如果你不曾以为我和光夏发生过关系,你是否就会对我温柔些,更温柔些?我是否就不用遭受这般剧痛如刑的罪?
沈逸薪俯身,用有着结实肌肉的双臂环抱住默然流泪的人,“对不起,子启,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乱猜,对不起。”
文子启仍旧闭着眼,眉心曲折,泛红的眼角滑落一颗又一颗圆润泪珠,单薄苍白的唇瓣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沈逸薪凑前,去吻那颤抖的唇瓣。口舌炽热,他吻得很深,起初,对方没有回应,只有他单方面的舔弄吮‘吸,但渐渐的,慢慢的,对方有了一点反应,一个动作微小的回吻,令他感受到莫大的鼓舞,温柔的深吻瞬间变为粗鲁碾压般的深吻,仿佛要压榨尽对方口腔中、肺中的所有空气。
缱绻的深吻结束,两人的气息更为急促,被蹂躏一方的单薄唇瓣已从苍白变得充血艳红。
“子启,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我。”沈逸薪的语气中尽是温情脉脉的诚恳,“我不应该弄疼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文子启缓缓抬起眼帘,视线透过酸涩的泪水,投向现任男友。
视线相对,沈逸薪看见对方泪雾盈然的瞳仁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我喜欢你,子启,真心诚意的喜欢你。”
文子启点一点头,长睫微颤,挂着晶莹的泪水。
沈逸薪在对方额头落下深切的一吻,郑重如基督徒在教堂里宣誓,“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让你感到难过和委屈的。原谅我,别离开我,好吗?”
文子启顿了一下,再点一点头。
沈逸薪果真将速度放得缓慢,小心翼翼,轻柔款款抽动,同时继续抚摸捋动文子启的阳‘物。
文子启拽着枕头,前额的冷汗密密,湿了头发,聚成汗滴落下,湿了床单。体型上的差别带来尺寸悬殊是不可消弭的客观事实,下方的疼痛依然如此剧烈。后‘穴被撑胀得过度紧绷,几乎迸裂,随着粗长巨物的徐徐退出,鲜红内壁也被牵扯着,引致惨烈的痛楚。
他的眼眶中凝聚了一层薄薄的泪水,仿佛蒙上一笼白纱,视野迷离,雾里望花。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刚被一柄极钝的刀捅进身下,现在,那柄钝刀缓慢退出,牵拉着内里鲜红的皮肉翻起,甚至比捅进时更痛几分。
然而那粗长巨物并不全部退出,茎身在外,鼓胀饱满的前端仍留在穴内,而后停顿一下,再度往里坚决挺进。
仿佛那粗钝的刀刃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来回锉磨,双腿痛得麻木,文子启逐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再反抗和挣扎,只能带着哭泣呻吟出一丝丝细弱的悲哀呜咽。
他透过沈逸薪被汗水浸湿的衣衫,看见他肩膊上那副猛禽刺青的轮廓。
青黑色的白头海雕,恣意飞扬于高空的狂野飞禽。
文子启恍恍惚惚,只余一个念头——逸薪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其实也是如此凶狠狂猛……
沈逸薪喘着粗气,阳‘物传来的快感高扬,令他无暇顾及其它。律动逐渐加快,进出抽‘插数十下,按捺不住,射在了对方的穴道里。
高‘潮过后,快感从巅峰如潮水退却,深亚麻色头发的男人缓过神,平顺了呼吸,歉然道:“子启,我射在你里面了。”
文子启软软地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沈逸薪感觉到有些不对头,抽出下面虽然已软但尺寸仍惊人的阳‘物,“……子启,子启?”
瘫躺在床上的那人,双眼阖闭,眼角与脸侧皆是水光湿亮的泪水泪痕,面色苍白若纸,气息微弱。他的双腿被分得大开,隐秘处的穴‘口红肿得几欲渗血,尚无法合拢,淌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粘稠白色液体,滑下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沈逸薪这才发现,文子启已经痛晕过去。
五十三:
深邃沉重如深渊泥沼般的睡眠,不知持续了多久。
文子启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时间缓慢。
花势盛大,一树洁白梨花恍如漫天白云,轻薄如白绡的花瓣盈盈飞散空中。
离花。
光景倏然转变。
梦结束了,文子启也从睡眠中逐渐脱离,仿佛沦陷在沼泽里的人经过艰难挣扎,终于浮起头,喘了一口气。
文子启恢复了淡薄的意识,但尚不十分清醒,模模糊糊地感到自己正被一个什么东西压着,身子全然动惮不得,甚至被压迫得呼吸都困难。
他稍微挪动了一下‘身躯,试图让自己舒服些。可一阵尖锐的疼痛骤然从身下某个部位袭来。
“好疼……”他被痛得一下子全清醒了,不敢再动弹。
过了片刻,他稍稍适应了那来自身底的痛苦,迟缓地抬手揉揉眼睛,调整视线观察周遭环境。
这,是别人的房间——柔软的羽绒被,凌乱的床单,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枕头,以及……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沈逸薪。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自己,文子启抬头,前额的刘海轻轻触碰到沈逸薪的下巴。
沈逸薪正阖眼熟睡中,呼吸平稳,一只手臂横搭在文子启的身上。手臂结实健壮,肌肉均匀,自然比较沉重。
原来压着自己的就是这狐狸爪子,文子启心想。
身下的尖锐疼痛提示着昨夜他经历了一场激烈性‘事。
昨夜……
昨夜?
文子启陡然记起了——自己是被做得痛晕过去的。
天色不好,暗沉如黄昏,仅有窗帘缝隙间透出浅薄的灰蓝光线,无从分辨早晚。
窗户没有完全合闭,留了一道透气的缝。湿漉漉的风夹着雨水的味道自缝隙飘进,微微撩动窗帘。
文子启浑身乏力,整个脑袋又晕又沉,额头滚烫似沸腾,眼帘重得几乎抬不起——连日辛劳,在东北菜馆时吹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