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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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启将手探进韩光夏的内裤中,轻轻地握住那钝物的茎身——巨大,紫得发黑,灼热得几近烫伤手,甚至可以感受到喷张的血脉在跃跃搏动。
韩光夏闷闷哼一声,鼻尖又往文子启的耳背里蹭了蹭。
文子启迟疑,停顿了几秒,然后方开始自上而下地捋动着对方的粗长物事。
胯间的阴毛浓密黝黑,刚硬得几乎扎手。
钝物在触摸刺激下愈发坚硬,将内裤高高撑起帐篷似的弧穹,前端泌出的欲液已经内裤濡湿。
文子启感到自己的脸上因羞耻而热得要烧着了。
“快……再快……”韩光夏在文子启的耳旁低低催促道,吐息温热,薄薄的唇近乎亲吻到文子启的耳垂。
内裤里狭小的空间,动作伸不大。文子启咬了咬唇,将对方的内裤扯低。勃大硬‘挺的性‘器登时跳然跃出,直挺在毫无束缚的空间里,鼓胀顶端的粘稠欲液牵出一缕银丝。
欲念霏霏。
文子启的喉结动了动。
他合闭双眼,把心一横。
——豁出了。
藉由文子启手中捋动的加疾,某个粗长物体正胀热硬勃。
发情的男人越来越躁动不安,头脸深深埋进文子启的颈脖间,低哑压抑的呻吟声堪堪溢出于口,一双手臂将文子启越锢越紧,胯部不也自觉地向前顶送。
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带有烟草和酒精的气味。粗涨的血管凸起于硕大性‘器的茎身之上,形状蜿蜒,狰狞如蛇,内里激烈奔涌着滚烫的血流。前端因充血而坚硬饱满,小孔微张,泌出的欲液凝聚成浑圆的液滴,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泽。
未过多久,文子启蓦然感到颈脖一痛,手中也被喷射了一掌的温热稠液。
原来是男人在释放的一瞬间,如野兽暴发般的狠狠咬上文子启的颈脖。
疼……
文子启小小地埋怨。
时间缓然流逝,手中稠液的热度在慢慢下降,埋头于自己肩窝的人也渐渐平缓喘息,逐渐松开双臂。
文子启从韩光夏的怀抱中抽身出来,悄然走去洗手间。
冰冷的水流滑过手掌,浅白的粘液被冲刷去,但手掌中残留的黏腻感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文子启叹气,关掉水龙头,看向镜中的自己——狼狈、头发凌乱,颈侧还有一圈泛红的牙印。
他不禁低垂脑袋,心腔充满懊恼。
——我刚才究竟干了些什么傻事?
仿佛蓦地想起了什么似的,文子启退后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身下双腿间——竟然也硬了。
冷静,我要冷静。
文子启深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
秒针滴答,滴答。
数分钟过去,仍是没有半点效果,洗手间外面偶尔传入的梦呓声反而令他的内心更加急躁。
怎么办……
怎么办……
不能在这里解决。
文子启走出洗手间,替沉睡的韩光夏盖好被子。
“光夏,今晚……我只好借你的房间用了。”
已是深夜一点多。
酒店走廊的灯盏熄了大半,只留下寥寥的三两盏用微弱的黄光照亮客房与客房之间的道路。
文子启裹着单薄的白棉浴衣,用韩光夏的房卡,刷开‘房门。
门开,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飘入鼻腔。
房内的床桌椅摆设与自己房中的一模一样,仅有手提电脑、拉杆箱和男士公事包不一致。可是偏偏就这几样简单的个人物品,加上那特有的烟草味,使文子启感到整间房充满了韩光夏所特有的氛围。
工程师磨磨蹭蹭地爬床钻被窝,自我安慰道:“睡吧睡吧,睡着了就没事了。”
十分钟。
二十分钟。
文子启:“……”
他悲哀地发觉自己还是冷静不下来。
床单、棉被和枕头都带有韩光夏的气味。
他这才记起,床单枕套是客房服务在上午换的,而自己和韩光夏在午后都曾回酒店休息过。
淡淡的烟草味。
以及光夏的体味。
文子启伸手至自己两腿间的私‘处,握住了已是半硬的钝物。一面捋动,一面无由来地想到,和韩光夏的巨硕相比,自己的只能算是普通尺寸了。
想到的,闻到的,都是那个人。
冥冥中的欲‘望在引诱,他不可抑止地开始了另一种慰藉。
韩光夏。
韩光夏。
他阖眼,脑海中全是韩光夏的钝物留在自己记忆中的视觉印象。
巨大……
紫得发黑……
浓密黝黑的阴毛……
先前韩光夏哼呻时低哑磁性的声音依然回响在耳畔,带着情‘欲的诱惑。
“光夏——”
他将脸面埋在柔软的枕头和棉被里,深深吸入带有韩光夏味道的空气。
快意如滂湃的潮汐,随着捋动一浪一浪袭上,自手中的钝物逐渐扩散入躯体深处。
张嘴沉重喘息,细密的汗从额头渗出,身躯如弓弯曲,颤抖逐渐加剧,脚趾亦不由自主地蜷缩收紧。
“光夏——”
纷涌的快意汇聚至激烈的情潮侵袭,他的头往后仰起,伴随身子骤然爆发的抽搐和一声叹息似的呻吟——身下泄了。
淡淡的草味弥漫胸腔
余颤逐渐退去,自‘慰者努力平复着呼吸,微颤着睁开眼帘,低头看向手中稠白的液体。
——这只手在没多久前,还沾染过那个人的白浊,如今,又沾染了自己的。
羞耻感再度充满心腔。
文子启疲倦地垂合眼帘。
“我啊……真是没救了……”
世上有万千张网。
有形的网,无形的网。
看得见的网,看不见的网。
而自己,则陷于一张名为“韩光夏”的网中。
七:
整夜的睡眠疲惫而沉重。
依稀有一个梦。
梦境中是童年时的火车隧道。
隧道尽头的光线,明亮得几乎灼伤双眸。
一树粉白的梨花在风中盛放。
梨花,梨花。
——离花。
晨曦微露,文子启在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中转醒。
惺忪的睡眼半睁半闭,他习惯性伸手往枕头旁摸索手机看时间。摸索老久,手机没摸到,人总算渐渐清醒了。
灯一样,床一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不一样。
文子启的浆糊脑子反应过来——这是韩光夏的房间。
昨夜的记忆片段如老式黑白电影的画面,一帧一帧在文子启的脑中循环播放。
后悔万分的人把头发凌乱的脑袋埋进被中。
“我怎么……怎么就……”
敲门声再次响起,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文子启犹疑思索是谁一大早敲门,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快走到门口时,文子启隐约听见了自己手机的闹铃。
内心翻腾不好的预感。
门外,韩光夏穿着昨夜没换的衬衫和西裤,腰间皮带已经扣好,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发呆的工程师,抬手,将吵闹不休的手机在工程师眼前晃一晃。
“子启,你的闹铃响了。我不知道怎么关。”
坦定从容的语调,和寻常时并无不同,仿佛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早上好招呼,一点儿也没有诧异和奇怪自己被莫名其妙调换了房间睡。
文子启心里一慌,连忙接过手机,按停了闹铃,“对不起,吵醒你了。”
“没什么,也该醒来了。”韩光夏瞥了一眼文子启身后的房间,“那,我回房了。”
“啊、呃,是的。”文子启低头掩饰自己的窘态,侧着身匆匆越过韩光夏,准备拐进原本属于自己的酒店客房。
工程师的手腕忽然间被紧紧握牢。他险些踉跄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回头发现韩光夏站姿纹丝未动,手依然抓得紧。
“光夏,你为什么突然拉着我?”惨了,莫非是昨晚的事被发现了。
“等下我先洗个澡。”韩光夏平淡说,停顿一下,再续道,“然后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原来只是这件事。“嗯,好。”文子启如释重负。
但怎么还没松手?
“呃……还有事?”工程师的小心脏又提到嗓门。
韩光夏的视线落在文子启的头发上,几秒后,用极为认真的口气说道,“子启,你的头发睡得真乱。”
文子启愣了愣,立即用另一只手顺着自己的翘发。“……我待会就梳好它。”
“嗯。”韩光夏点点头,松了手。
酒店在早上七点至九点提供自助早餐。
韩光夏放下咖啡杯,抬眼瞧了瞧己对面的工程师,又瞧了瞧工程师前面的那一笼鲜虾荷叶饭。
褐色的竹蒸笼里,清香荷叶之上,饱满晶莹的米粒混合鲜嫩的虾仁,辅佐以切成粒状的香菇和香肠,色香味俱全,却没动几口。
“子启。”
“……啊?”心不在焉吃早餐的人应了一句。
“你的荷叶饭快凉了。”
“啊?噢……”文子启努力地舀几勺进嘴。
韩光夏将装有温茶的玻璃杯往文子启面前推了推,示意不要噎到。
文子启口中的米饭刚咽下,肩膀冷不防被人重重一拍。
孙建成一屁股坐在工程师隔壁,小文同学,你咋吃得这么急?”
“老孙,你起来了?”文子启抬头,“你昨晚醉得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一阵。”
“俺早被锻炼出来了——再怎么晕,睡足一晚准没事。”孙建成把一大碗满满冒尖的蛋炒饭放在桌上,手中还有一碟浇淋了酱油的布拉肠。
文子启盯着孙建成的巨量早餐,“老孙你一大早吃得下这么多吗……”
“今早一醒来真他妈活见鬼,简直饿死我了。朕要好好补充能量,才能临幸三宫六院!哪像你,吃得跟个女人一样少。”孙建成瞟一眼工程师,“咦,爱妃,你的脖子怎么了?”
“……脖子?”工程师以为是沾上了什么,抬手乱摸。
“有两个红印子,”孙建成凑近了看,指指点点,“不对,不止两个,四个,上面两个下面两个。等等,好像也不对啊。”
文子启摸了摸孙建成指点的地方,陡然想起那是昨夜被韩光夏咬了一口的地方,心里一惊,磕磕巴巴地解释,“可、可能是蚊子……蚊子叮的……”
“蚊子咋会叮的这么整齐?”孙建成好奇心起,动手扒开工程师的衣领来仔细观察个究竟。
文子启急忙拢住领子。“老孙,大庭广众的,别拉拉扯扯……”
“扭捏个啥,瞅瞅而已。”孙建成不依不饶,“啧,越瞅越像牙印——”
韩光夏突然沉声发话:“老孙。”
“哈?”孙建成莫名其妙,动作暂停。
“别闹了,赶紧吃完,回头讨论投标书。”韩光夏晃了晃手机,“洛姐刚才来信息,帮我们约了明天拜访吴局长。”
文子启内心各种谢天谢地逃过一劫,“光夏,你们昨晚喝得那么醉很少见,是得到了什么关键消息吗?”
“消息是消息,不过有好也有坏。你想听先哪一个?”
“……”
“韩老大你先告他好消息吧。”孙建成放开文子启,舀了一勺蛋炒饭塞进嘴里,说话含糊不清。
“好吧。”韩光夏喝了一口咖啡,“好消息是那几位代理商在珠三角这片区域里都根基稳固,以前和华南区代表团队合作得不错,全靠他们,我们东方旭升的企业网络设备在华南相当有声誉。现在,虽然他们已经不再代理东方旭升的设备,但提供的情报仍然对我们这次投标很有帮助。”
“那坏消息呢?”文子启其实更倾向于先听坏消息再听好消息,避免心理落差跌得太大。
“坏消息就是——赛思克也会参与这次投标,而且早有准备。至于这个准备有多深入,暂时不清楚。”
文子启没说话,缄默地吃完竹蒸笼里的荷叶饭。
韩光夏也未继续说什么。
孙建成的眼神把沉默二人组来来回回扫了几遍,嚼着蛋炒饭来打破僵局,“哎哎,我说,你们也不用这副郁闷模样吧。”
文子启品了一口温茶清清喉咙,盯着圆滑透明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