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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第82部分

小说: 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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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工程师勉强站直,双腿虚弱无力,打着颤,只能扶着墙走向浴室。 

沈逸薪弯腰收拢地板上凌乱散落的衣裤,放入洗衣篮中,然后去厨房拿了抹布擦干净地面。他洗完手,本欲去保温锅取食物,又想起自己的同居人进了浴室洗澡,却还没拿新换衣物,于是转身离开厨房,步入文子启的房间内帮他找出新的一套睡衣睡裤,送进浴室。 
浴室内,文子启刚刚调好水温,挺直腰身将淋浴喷头插入固定架里。他的下半身赤‘裸,而上半身那件沾了爱‘液的套头衫还未脱下。 
热水从淋浴喷头处洒出,白雾般的水气逐渐弥漫。 
沈逸薪拿着对方的衣裤进了浴室,目光落在文子启的圆翘臀瓣之间——浊白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如细细水线般流淌下来。 
异常香艳的景象令沈逸薪感到自己的身底下某个器官又开始硬‘挺了。 
文子启听见后方有声响,回头望去。 
沈逸薪把对方的睡衣睡裤放上衣物架,“你的衣服,我拿来了。” 
“嗯,谢了。”文子启正打算迈腿跨入浴缸中。做得太激烈,腿脚无力,抬腿竟也费时。蓦然间,腰部被一只坚实的手臂环绕住了。 
“……逸薪?” 
“一起洗吧。”沈逸薪在同居人耳边低低道,“反正饭在保温锅里热着,不急。” 
“嗯。”文子启以为对方觉得出了一身汗不舒服,也想先洗澡,等清爽干净了再吃饭。“不过浴缸小,可能有点挤……” 
“不打紧,我搂着你就是。”沈逸薪将文子启抱入浴缸。 
浴缸呈椭圆型,沈逸薪坐在一侧,敞开双臂,让同居人背向自己坐在前方。 
淋浴喷头固定在高处支架上,热水喷洒的区域恰好笼罩二人。 
浴缸中的水渐渐满至胸口。沈逸薪挤了些洗头液在手心,帮同居人搓洗头发。 
“我头一天回来就洗两次澡了呢……”热水泡得舒服,文子启呢喃道。他背倚沈逸薪,闭着眼,任由混合着洗发液泡沫的温水自头顶淌下,流过脸颊,流过颈脖,流过锁骨。 
沈逸薪却依仗着身长优势,居高临下地细细欣赏——水流曲折蜿蜒,勾勒出同居人的纤细曲线,湿润的肌肤光泽莹亮,乳‘头因热水浸泡而尤显粉红柔嫩。 
“子启,头发冲洗好了。” 
“你揉得我太舒服了,我都几乎睡着了。”文子启应道,吐音软绵绵。 
沈逸薪空出双手,搂紧同居人,犹如舔取蛋糕上的奶油,低头冲着同居人的耳廓一舔。 
文子启哆嗦了一下,清醒几分,“……?” 
“别动。”沈逸薪附耳悄语,而后亲昵地咬住了同居人的耳廓,咬了两下,接着又舔了数下。 
“唔……”轻软的呻吟声溢出于口。文子启酥痒难耐,小幅度扭动身躯。后腰无意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体。“你……又硬了?”文子启往身后探手,摸到了对方那再次变硬的性‘器。 
“刚刚就当是中场休息。”沈逸薪一边舔弄同居人的耳内轮廓,一边悄声道,“子启,我想再抱一次……” 
从淋浴喷头处洒出的热水如扬扬小雨般落下,热雾蒸腾。 
“嗯……”文子启记得方才的欢爱中,自己高‘潮了三回,而沈逸薪仅释放了一回,心里明白这只体力旺盛的狐狸远未满足,于是身子前倾,双手扶着浴缸边缘,忍着腰间酸软,撅起臀‘部。 
由于与前一回性‘爱相隔时间短,穴‘口柔软,未完全收拢,沈逸薪稍稍扩张几下便能顺利地插入阳‘物。 
“你进入得好快……”阳‘物快速插入至肠道深处,浴缸中的热水亦随之涌进了少量,令文子启肠内触感比上次更清晰。 
沈逸薪又舔了舔同居人的后颈,然后开始抽‘插,规律地一出一进。阳‘物退至全根在外,只有龟‘头还碰着对方的穴‘口,紧接着一下子全根冲击进入。 
动作愈发激烈,浴缸中的热水也掀起波澜。水波荡漾,不少水因为晃动得太厉害而洒出浴缸外。 
“啊……慢些……肚子……我的肚子……好胀……”文子启虚弱无力地呻吟。越来越多的热水因为对方的一进一出而被挤入肠道中。不需多时,肠道内便充满热水。 
“逸薪……慢些……”文子启抚摸着已显得略微鼓胀的小腹,低低地哀求着。双眼朦胧,含着满眶的泪水。肠道内的热水随着对方的抽‘插而晃动,增添了热水对肠道的刺激,令文子启感受更深,难受更甚。 
而此时沈逸薪正在奋力抽‘插中,高‘潮即将来临,完全慢不下,“忍忍,子启……你再忍忍,很快就好……” 
文子启瘫软地伏在浴缸边缘。他咬着下唇,依言默默忍受。 
沈逸薪终于在一个猛力戳刺动作下,再次将精华液体射入同居人体内。他喘了几口气,缓下急促的呼吸,抱住软软伏在浴缸边缘的同居人,让他仰靠在自己胸膛上。 
文子启的体力已经全数消耗殆尽,虚脱地依靠着沈逸薪。那根软了下来,但对方的尺寸依然不可小觑的性‘器还插在自己体内,肠道内积存的热水无法排出。 
尽管小腹内充盈鼓胀得极不舒服,文子启却不急于让对方的性‘器退出。他凑来了点力气,偏过头,弱弱地亲了亲沈逸薪的脸庞。 
“对不起,刚刚我在兴头上,让你难受了,”沈逸薪愧疚道,“我这就帮你清理。” 
“这不怪你,是我一开始就主动撩拨你的。”文子启轻轻按住对方的手,“我是出了一趟远门,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你在我身边……或是在我身体里的。” 
沈逸薪抬起同居人的下巴。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 
“子启,你的这句话,我当是表白收下。我会一辈子都好好铭记收藏的。” 

由于体力消耗巨大,文子启浑身虚软乏力,事后清理的重任便交予沈逸薪。 
热水和精‘液一齐在肠道中,令清理的难度大为增加。 
文子启伏在浴缸边缘,稍稍抬起臀‘部,做出与刚才背后插入一样的动作,以方便沈逸薪清理。 
狡猾的狐狸在帮同居人清理时,手指伸入后庭内温柔搅动,看似为了促使肠道内东西排出,实际上则是有意地触碰着对方的敏感处。 
文子启急促地喘息。双臂交叠,脑袋搁在手臂上,湿润含泪的双眼望着沈逸薪。身子底下,隔着柔软的肠壁,前列腺被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按挤压。来自双腿间的快意刺激着这具疲惫的躯体。他无力挣扎和抵抗,只能以哀怨的眼神表达抗议。 
漫长的清理过程终于熬完,文子启亦达到后庭高‘潮。他剧烈哆嗦着,蜷在沈逸薪怀里,阳‘物前端的尿道口滴滴答答流出前列腺液。 
沈逸薪亲吻着同居人的唇,又为他洗浴全身。手掌挤够了足量的沐浴液,绕去同居人身前,均匀抹在他的胸前、小腹和腹股沟,合着热水搓洗出大小不一的细腻泡沫。清洗到腹股沟时,他拉开对方双腿,掌心包裹着同居人的性‘器以及后方两个囊袋,柔力挤捏,蓄意挑‘逗着。 
文子启挣扎着屈曲身子,想并拢双腿,躲避情挑。但立即被对方无比温柔却也十分强势分开双腿,以至于双腿间软垂的阳‘物全然暴露在对方视线下。 
沈逸薪一边抚摸捋动着同居人的阳‘物,一边欣赏他的反应。 
先前做得次数太多,阳‘物被捋动按捏许久后,仍是半软不硬。文子启在迟迟无法达到巅峰的高涨情‘欲中煎熬,颤抖地蜷缩在始作俑者的宽阔胸膛里,不知不觉流着泪。 
“救我……”他意识混乱地低声哀求呻吟。 
沈逸薪想了想,指尖停留在同居人那半硬性‘器的龟‘头后方。那是他最敏感的环状带。指腹稍稍使力一掐。 
文子启如愿迎来解脱苦难的高‘潮。身躯一阵痉挛,半硬的阳‘物颤抖着流出了几滴清稀的液体。伴随快感余波的散去,他昏倒在沈逸薪怀中,最后映入瞳仁的,是白头海雕那深青色的灵动锐眼。 



当由沈逸薪抱起回房间的单人床,并细心擦干身上水珠的时候,文子启恢复了一丝朦胧意识。 
心里有些被欺负的小小埋怨,但更多的是两人只要能相守一起便满足的心甘情愿。 
唇瓣残余着温软的触感,是沈逸薪俯身留下晚安的亲吻。 
文子启迷迷糊糊地想,他和他共同生活的日子太甜太甜,甜得几乎不敢相信。 
三年前,失去初恋,跌入人生低谷。 
三年后,和自己所爱、也爱着自己的人,幸福地同住一起。 

一切都太甜太幸福。 
他开始害怕。 
他害怕这美好一切会像三年前那样,陡然跌坠于黑暗的深渊。 



七十二: 

日子到了七月底八月初,正是古老皇城在这一年里最热的时分。 
炎炎烈日炙烤大地,柏油地面散发出焦糊气味。文子启仰头瞥了一眼毒辣的太阳,加快步伐,走向前方华庭酒店的大门。 
玻璃感应门自动打开,强劲冷气骤然拂过有汗水湿润的颈脖,带来清爽舒适感。 
等候在接待台旁的伍诗蕊迎上前,微嗔道:“你怎么才到呢?你们家的沈老大老早就来了。” 
“有个客户就在这附近,我修好机就赶紧过来了。” 
“喏,给你纸巾,擦擦汗。” 
“谢了……”工程师接过纸巾,擦拭着脸面和颈脖上的汗水,忽而一愣,“……诗蕊,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今天是我们银行的招标预备会呀。”小虎牙美女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她今天穿了一件清丽的米黄雪纺连衣裙,宛如夏日阳光下绽放的棣棠花。 
“……你负责接待?”工程师与伍诗蕊一边往电梯走去,一边问道。 
“我也不想占门口当个领路的啦,”伍诗蕊摊一摊手,“今天不是我的班,我是跟着经理来的。本想着在会场里找你的,结果左等右等等不到,索性出来门口瞧瞧了。” 
工程师随伍诗蕊走入电梯,按下楼层号,“我记得银行的周年庆祝会也是在这间酒店举办的。” 
“一层的牡丹堂,是么?”伍诗蕊歪脑袋瞅着鲜红的楼层号依次递增亮起,“听说那天是雷副行长头一回醉酒坏事。” 
电梯的左右及后壁是光洁清晰的镜子,照映出二人的身影。工程师晓得雷承凯那晚因为和情‘妇分手的缘故而喝了不少酒,但毕竟涉及个人隐‘私,该不会传遍银行了吧。他试探问:“……诗蕊,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大家都在传,当时张副行长对戚老行长奉承您身体硬朗还能再领导个好几年,雷副行长就在一旁嘲讽说张副行长等着接班等不及了。”电梯叮咚一声,停在六楼,门开了,伍诗蕊带着文子启走向会议厅,“全银行的人都晓得张雷两位副行长关系差,但没料竟然差到这地步——都发展到敢当着戚老行长的面去埋汰对方了。” 
哦,原来只是这件事,工程师松下一口气,“他喝了不少酒,难怪的。” 
“不一定哦。”前面不远就是会议厅大门,伍诗蕊停下脚步回过身,耳语悄声说,“我和同事有一回在饭堂吃午饭,和狄主任一个桌,就是风险管理部的狄瑞主任。他提起雷副行长,说以前一块儿当兵那阵子,雷副行长可是倒了三瓶五粮液进肚里还能站得稳的。” 
“……或许他那天倒了六瓶五粮液进肚里吧。”文子启嘴上帮着雷承凯打圆场,心底却隐约浮出一个疑惑——雷副行长的醉酒失态,会不会是装出来的? 
“他真醉假醉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自从周年庆祝会之后,他们俩的矛盾算是公开化了。连银行内部人员的决策会议,也是常常只有一个副行长出席。” 
“连会议都不去了?” 
“嗯哪,你说,一个副行长连决策会议都不去,还当什么副行长呢?” 
文子启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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