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谈谈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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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手腕一阵剧痛,然这痛并没有让他清醒过来,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犯一个巨大的错误,却仗着自己过人的气力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面再次箍紧了,按着他的后脑将自己火热的唇贴上了他冰凉的唇瓣。
从没尝到如此奇特的滋味,丁良的唇舌如同布丁一般细腻柔软,但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冷的像冰,吻上去如同舔舐蘸了蜜的刀刃,又危险,又甘甜。
丁良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瞪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没有丝毫的挣扎,单薄的胸腔却激烈地起伏着,像是在积蓄巨大的愤怒的力量,在廖景吻完一轮即将换气的时候,忽然一手抓在他右肋下某个巧妙的位置,一手扣住了他的咽喉,双手向两个方向一转,往外一送,将廖景整个人都扔了出去。
廖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怎么松的手,又是怎么被抓住了软肋扔出去,直到他的后背狠狠撞到墙壁,又沿着墙壁滑到地上的时候,才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天!
他居然吻了丁良,而丁良,居然仅凭双手就把他高大壮硕的身体丢了两米远!
这难道是他喝多了出的幻觉吗?
还没回过神来,廖景感觉眼前白影一晃,丁良已经飘到了自己面前,紧接着喉咙一紧,就被他抓着衣领拎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丁良的脸色白的像鬼一样,漆黑的眼珠带着醉酒的人特有的好斗的神色,浑身都像是燃着冰冷的火,低沉而狠厉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嗯?”
窒息的难受,但强烈的亢奋的感觉却一点点溢满了廖景的身心,仿佛所有的肾上腺素都在这一刻和酒精完美集合,发挥着邪恶作用,他邪邪地笑了笑,握住丁良的手腕,一点点发力,迫使他的手指失去原先的力度,渐渐松开了自己的衣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鸟~
渣化吧黑化吧
我知道大家都喜欢看渣攻……
灭哈哈……
JJ销魂的小菊花转了半个小时才登陆上来
不过还算是二更吧
毕竟还在一天里啊灭哈哈
另~
不以撒花为目的的BW都是耍流氓!!!
抽打流氓!!
☆、致命强攻
廖景眯着眼睛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就是我,如你所见。我就是喜欢呆在这,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丁良喘着粗气,身上的火气好像正在被一种巨大的克制一点点浇熄,良久,他松开手,一把将廖景推的撞在墙上,擦了擦嘴角,道:“我不管你是谁,请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我的生活,不是你的游戏,不管你有没有玩够,都给我滚!”
廖景揉了揉脖子,吞了好几口口水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不明白以自己的警觉和身手,怎么会连着两次都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制住,好胜心马上升了起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丁良绷的笔直的身体,苍白的面孔,神祇一般凌然不可侵犯的表情,忽然间兽血沸腾,一种前所未见的想要征服的欲望一飞冲天,迅速占领了他的理智,恶狠狠地说:“好啊,既然你认为这是我的游戏,那好,我说没玩够,它就不能结束!”
愤怒的火苗在丁良眼中倏然蹿了一下,好像体内的烈酒正在唤醒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他攥着拳,恨恨看着廖景,以往所有的宽厚的纵容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缓慢地摇头,再摇头:“我真后悔……欺软怕硬难道是人的本性吗?是不是想要生存,就不能对任何人太过宽容,对任何事太过软弱……”
他说的沉痛,廖景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不等他说完便身形一闪扑了过去,像个流氓一样再次抱住了他,丁良重心不稳,挣扎了一下,被他抱着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撞在滴水观音的花盆上,低叫了一声。
廖景不由分说扯着他的衣服将他抱了起来,压倒在旁边一个双座沙发上,丁良身上甜蜜的气味毒品一样钻入他的鼻腔,手下温润流畅的触感让他几乎想把这个身体都吞下去,之前在小男孩身上毫无波澜的情|欲此刻反倒高昂起来,脑子里像是有个艳鬼在唱歌,全是邪恶的鬼念头。
于是廖景再次狠狠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不再那么顺利,丁良完全不张嘴,虽然被他压着无法脱身,但理智与机警已经回到了身上,伸直双臂在四周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一瓶番茄汁,抓起来往他后脑敲了过去。
廖景听到风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抢下番茄汁丢了出去。塑料瓶飞出一个低矮的弧度,正好砸在灯上,玻璃灯罩碎了一地,灯闪了一下灭了,整个大厅都陷入了黑暗。
黑暗隐蔽了丁良愤怒的表情,廖景什么也看不见,手上发力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吸出他的舌头拼命地吻,又凶又狠,好像狮子啮咬黄羊,充满了侵略和占有的意味。
丁良被弄疼了,压抑地哼了一声,准确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拇指按着脉门一翻,一个巧劲几乎捏的他手腕脱臼,还好廖景见机的快,膝盖在他两腿间轻轻顶了一下,迫使他松开了手。
没人开口,没有对白,灌多了烈酒的两个人谁也不再试图和对方讲道理,只想用武力征服对方,起码征服对方的体力。
廖景是警校的体能王,是D哥手下的金牌打手,一对一很少能败在别人手下,但就在今晚,他发现自己遇上了另一个高手。
虽然丁良看上去很瘦,但事实上该有的肌肉全都有,轮廓分明,摸上去线条流畅极了,明显是长期训练的结果,只是因为骨架比较纤细修长,穿衣服又总是大一号,才显得很单薄。
两个人都是专业人士,廖景学过搏击,丁良则似乎是练过咏春一类的拳法,虽然此刻缠在一起又啃又咬的谁也正经施展不开,但双方都能在细微的动作中看出对方的路数。
漆黑一片的餐厅里只听到两个人翻来覆去打斗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撞翻了桌子,餐牌餐具都打翻了,牙签哗啦啦撒了一地,廖景正好被丁良一挺身压在下面,龇牙咧嘴扎成了个刺猬。
但廖景毕竟要年轻一些,体型彪悍,力量和重量都占优势,丁良之前实在喝的太多,多少影响了判断力,不久便落了下风,被廖景从背后抱住,抓住了双手。
丁良的胸膛剧烈起伏,汗从后颈的发梢慢慢渗出来,整个人都散发着烈酒的香气,混合着他身上固有的甜味,诱惑的要命。
廖景被这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打斗激的血脉贲张,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完全失去了该有的理智。他将丁良面朝墙顶在墙壁上,一手紧紧将他双手扣在身后,一手伸到前面,粗鲁地撕扯着他胸前的纽扣。
“住手!”丁良的声音都抖了,双手挣扎着想要脱开。
廖景像个恶棍一样舔舐他的耳廓,打断了他的话:“还要打吗?”
“混蛋!”丁良的脸很快变得滚烫,咬牙切齿地说,“放开我!”
“妄想!”廖景密密贴着他的身体,被他修长流畅的身体曲线弄的兽血沸腾,荷尔蒙紊乱,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我现在就要上了你!”
丁良意识到廖景是要来真的,虽然已经气喘如牛浑身发抖,还是一胳肘撞在廖景胃部,廖景扛着这一撞将他拖到一张桌子旁边,把他面朝下压在桌面上,
“怎么样?你再动一下试试看!”廖景整个人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凶悍的像鬼一样,完全困住了他的身体。
不知道是太过愤怒还是累的脱了力,丁良抖的厉害,汗凝成大滴的水珠从发梢掉下来,在廖景扒他衬衫的时候忽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咳了一声,而后便不动了。
廖景愣住了,隔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好像是昏过去了,理智马上恢复了一些,松了手,叫:“良记?”
丁良的身体趴在桌上,在他抬起身之后软软滑了下来,廖景忙一伸胳膊,在落地前将他捞住了,轻轻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丁良?”廖景凑近他的脸,忽然闻到了轻微的血腥味,心立刻不可抑制地狂跳了起来,手指摸索着在他嘴边擦了擦,黏黏的,全是血。
他吐血了?
廖景心里一沉,飞快地打开了一盏壁灯,这才看清了丁良的惨状。
他皮肤白,皮下血管很脆弱,平时碰一下就青了,这么折腾了半天更是不忍卒睹,脖颈、手腕、胸膛……凡是裸|露的部位都是青红一片,只有脸色泛着灰白,嘴角的血渍被廖景那一抹晕开一片淡红的颜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丁良?”廖景没想到他这么大气性,酒又醒了两分,心里马上后悔起来,温柔地将他的上身抱在怀里,掐了掐他的人中,丁良细长的脖颈无力地垂在他胳膊上,却毫无动静。
理智和冷静一点点回到了廖景的身上,他开始尝试给他做急救,人工呼吸,几分钟后丁良的心跳恢复了正常,虽然轻而疾,但呼吸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人还昏着。
廖景无法确定他有没有什么宿疾,等他情况好点后便打了120,等车的功夫给他擦了擦脸,将衬衫纽扣系上了,怕他着凉,又跑去楼上找毯子。
冬冬竟然已经醒了,正围着被子蹲在床角,听见有人进来马上叫:“爸?”
廖景开了灯,冬冬一见是他立刻紧皱双眉不理他,看他拿父亲的毯子才急了,丢下被子光脚跳下地,扯住他衣角问:“我爸呢?”
廖景心里着急,没回答,甩开他抱着毯子下了楼,冬冬赤脚跟了上来,待看到沙发上躺的人,立刻尖叫起来:“爸!爸爸!”
小孩飞跑过去扑在丁良身上,眼泪哗一下冒了出来:“呜呜呜……爸爸你怎么了……”
廖景懒得跟他解释,一把将他推开了,把毯子给丁良盖上。
冬冬被他推了个趔趄,爬起来后也顾不上跟他吵,张皇无措地跪在沙发边上,看着丁良毫无生气的面孔,想动又不敢动,眼泪沿着胖嘟嘟的小脸蛋小河一般流下来,呜咽道:“爸爸,醒醒。”
看着他真情流露的样子,廖景的心里愧疚起来,温言安慰他,“你爸他没事,只是晕了,我打了120,一会救护车就来了,你先上楼去睡吧,别感冒了,他还要分出精神照顾你,好的就慢了。”
小孩平时一句他的话都不听,这时候却乖乖站了起来,擦擦眼泪,退到一边,也不走,抱着膝盖坐在一张椅子上,圆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的廖景,忽然小声问:“爸爸惹你生气了吗?你为什么要和他打架?”
廖景没法回答他,揉了揉脸,没说话,冬冬可怜兮兮看着他,恳求道:“爸爸只会做东西吃,根本就不会打架呀,他脾气那么好,你好好说他什么都会答应你的,叔叔,你以后别欺负他了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日更吧……
爱生活爱乃们……
求花花继续
☆、一夜难眠
冬冬脾气很倔,很少叫廖景叔叔,只有在有事求他的时候才会这么乖巧,平时廖景最烦他这样,此刻看着他卑微可怜的表情,心里却疼了起来,哑声说:“我们……没打架,以后,以后不会这样了。”
冬冬咬着指头不再说话,不久门外警报声响了起来,救护车来了。
廖景跑去开了卷闸门,帮120的人把丁良弄到担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