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弟弟是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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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襄正缠绵快活,哪有防备,一嘴磕到了铜兽镇席上,裤子撕成两半,屁股直接露出来。他跳起来怒了,指着崔林秀道:“你发什么神经!吃错药了,打我做什么!”
崔林秀不理会他,往床边去看元佶,元佶正是个意乱神迷的表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崔林秀拍了拍她脸唤道:“醒醒!”元佶声音迷乱带着恐惧,胡言乱语唤道:“阿襄……”
元襄连忙上去抱住她,打开崔林秀乱摸的手:“你不许碰她!”又婉转向元佶哄道:“没事,是崔林秀来了……”
崔林秀给他这若无其事的样子气的打跌,指着元佶:“你给她吃什么了?!”
元襄压着火气:“你别过分,惹恼了我咱们都不好看。”
说完转过头去给元佶穿好衣服,柔声安慰道:“下次我再陪你。”
崔林秀往桌前灌了两盏冷茶下去,刚平和了一下听到这句,额头青筋又跳了:“你还想下次?”
元襄当着他,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崔林秀看他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火大:“你长点出息行不行?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成天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就为这么点子破事来来回回的。”
元襄道:“我听不懂,你别你直接说什么事吧。”
崔林秀冷着脸道:“军营里的事,又闹开了,赶紧去吧。”
他气大却也无法,元襄这小子什么地方都好,也肯听人说话,唯独这件事不许人置喙,谁说他一句他都要甩脸色。
两人匆匆忙忙赶往军营去。
北府军内部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刘信是寒门出身,军中的将领也多是寒人,唯独元襄不同,他算不得寒人,姐姐是当今太子妃,东宫在朝中颇有影响力,他自己是更元氏皇族,簇拥着众,而且手中握着部分兵权。
贺兰氏的局面一天比一天乱,他在军中的地位就一天比一天上升了。
然后北府军的将领还是刘信,刘信带兵多年颇有威望,军中支持他的人不少,这部分人就替刘信不平,很看元襄不顺眼。
军中日益分裂,一半支持刘信,一半支持元襄,支持刘信的叫嚷着要回荆州,支持元襄的自然想留在洛阳干一番事业。双方矛盾日益加剧,发展到后来已经有点水火不容的意思。
这次是有两个中级军官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各自叫了一帮兄弟打起来了。
军中这数月间大大小小的摩擦已经出了好几十起,但是这次严重了,参与的人有上百,二十六人死伤。
刘信将闹事的军官严厉处置了,元襄也就没吭声。
刘信的态度却不明显,他为人保守,思虑深沉,并不爱显山露水,下面人虽然闹,他却一直打压着,当然,也就是表面。
事情一直处理到深夜,元襄留在军中。崔林秀、还有十来个支持他的将领,喝酒议事。军官闹事本是他有意指使,但一直着意约束着下属把握尺度,不可太过,这次乃是个意外,也是矛盾到了一定程度不可调和了。
有几个冲动的将领直接建议他杀掉刘信,这样那些闹事的人自然别无选择只能支持他,但元襄觉得这法子太冒险。
杀刘信虽然不难,但若杀了刘信导致北府军分裂,这对他来说是得不偿失。
而且刘信此人,胸怀不大。
一个人有多大的胸怀决定了他能做多大的事业。有将军的胸怀,就是个将军,有帝王的胸怀,就是个帝王;若只有占领荆州的胸怀,不论多大的才能,那顶破天就能做个荆州刺史,因为再往上他就不敢。
只有具有收囊天下之胸怀的人,他才能成为这天下的主宰。
刘信只有个放眼荆州的胸怀。
而元襄他是不怕的,他没有刘信的担忧。
人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手中有了一亩三分地够吃,就不敢再去搏命了。而这一亩三分地对元襄,对他来说是不够的。远远不够,他要更多,更强,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他心中想要的东西。
刘信若只有个放眼荆州的胸怀,便成不了他绝对的敌人。
众将领散去,崔林秀待要走,又忍不住留了几步,同他说道:“我奉劝你还是收敛些,她怎么说也是太子妃,你自己不怕,便不为她想想?她一个女人,你难道想让她身败名裂被人不齿吗?”
元襄送他到营门:“我又不会嫌弃她。”
崔林秀道:“你能喜欢她多久?你能娶她?你自己一时快活了,以后转了身去娶妻纳妾,她背着一辈子不堪的骂名,就算你有本事能护着她性命,她将来还能怎么办?她就算跟了你,没名没分,别人眼中就是个淫奔之妇。”
元襄生气道:“我会娶她,不会辜负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让我眼睁睁看她一辈子当个寡妇才是害人,没有男人疼没有男人爱,为了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一个死人守牌坊,鲜花一样的好姑娘都熬枯了。我是在给她投泉送津,你不要拿自己的想法去安到她头上,她不喜欢当那什么狗屁太子妃跟你们这些人算计来算计去,她就喜欢跟我在一起舒服快活。”
崔林秀道:“听起来仿佛有理,说到底不过是你一面之词,她想嫁谁也不可能想嫁你。”
元襄阴沉着脸:“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五岁的时候你就在打她歪主意,成天欺负她。”
崔林秀骂道:“我跟她相好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混账小子,我好心好意的劝你你反倒怪罪我。”懒得再废话径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崔萌萌哒,我造肯定有人喜欢他。
☆、第49章 下药
崔林秀话如此说;心中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元佶什么想法还难说;他不好贸然开口。
他回了一趟寺里;元佶已经睡了。宋碧还在伺候着;见到他颇有些怯意,崔林秀将她斥责了一通:“你平日里跟在太子妃身旁伺候;不知道个好歹轻重吗?她一时犯个糊涂;你在一旁不劝止就罢了;竟然还助长她;当真该打!”
宋碧给他骂的气也不敢吭。
崔林秀并不进门,回东宫还有事;教训完直接走了。
夜里;元襄回到寺中。细雨蒙蒙,他带着一身薄薄的体热和雨湿。宋碧见到他就冤屈的慌,好一通诉苦,又是抱怨又是恳求,元襄只听不见,吩咐她:“拿块毛毯子来。”“倒杯热茶来。”宋碧跺脚去了。
这两人要往一块凑,她一个丫鬟能怎么办?除了把门望风管好身边的嘴真没什么办法。
房中仍然是浓郁的香气,气儿比先前时淡了些,元襄道:“她下午做了什么?”
宋碧伺候他把外袍脱下来,搭在屏风上:“没做什么呢,恹恹的只发呆,也不出去,晚上也没大吃东西。”
元襄点头,打发她出去。然后往香炉里又投了两块香料。
满屋的香气顿时又浓郁起来。
元佶其实精神还好,就是懒怠,那熏香有隐微的催情效果,但不明显。
元襄上了床去,享受的抱住她柔软的身躯。
元佶想起白天他突然被崔林秀叫走:“出了什么事了?”
元襄将事情告诉她,又抚慰她头发,道:“你不用担心,我自己能应付。”
元佶点头:“军中的事情我也插不了手的。”
她由着元襄拥在怀中,身体感觉轻松而温暖。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元襄,也知道元襄是谁,但这个知道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心里明白眼下这样是很不合适的,但也就是明白而已。她的意识是松散而麻木的,聚集不起任何完整的念头。
哪怕是崔林秀来闹了一场,她知道这事情严重,但也还是麻木,心中激不起波澜。
黑暗中元襄拔开随身携带的玉色小瓶,瓶口对了她鼻端,使她嗅。元佶在熏香的引诱下精神松弛,意识不到应该拒绝他,本能的去吸。有种奇异香甜的芬芳,元襄含笑吻了吻她鼻尖:“喜欢不喜欢?”
元佶伸了手摸他脸,爱/抚不已,脸颊脖子呈现出情动的艳红。
她嘴唇红颤颤的煞是好看,元襄轻吮一下,而后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引她抚摸自己,同时专注的盯着她表情。
元佶意/乱/情/迷,却仍然能感觉到内心的痛苦和羞耻,她脸颊通红不肯睁眼,元襄引她去碰自己男性的器/官,一面亲吻她,嘴里诱哄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们是一对,咱们做这种事天经地义,不要想,只要感受我。”
外面的雨下的更密集了,水雾中透着冰冷的凉意,砭人肌肤。小猫从布窝中探出爪子来,冲着床上两人喵喵叫。
得到了主人示意噤声的轻嘘,它又乖乖缩回去了。
元佶情/动到极处,呻/吟声跟猫似的,元襄估摸着,这时候就是真睡了她她也是无能拒绝的,她发/情的模样简直*。但他控制住了没这么干,浅浅探弄了两下又退出来了,改用了手自己纾解。
他拿了手帕擦去留在她腿上的污迹。
元襄不敢触碰她的底线,也不大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除了这两样他是无所顾忌,用自己的嘴唇和手爱抚她全身。他倒不怕元佶,也不在意她怎么生气,反正生米煮成熟饭她跑不了,不过他还是心中隐约期待着她能真正心甘情愿为自己张开双腿,那才是真刺激。现在这样到底还是味道不够。
半生不熟的青果子采下来并没有什么可吃,反而还糟蹋了东西,他决定忍一忍。
过了好几日,崔林秀上寺中,宋碧道元佶在睡觉,他讶道:“都午时了,她还在睡觉?”
宋碧为难道:“她最近身子不大舒服,昨日也没用晚膳。”
崔林秀道:“叫太医了吗?”
宋碧道:“太医说身子虚,开了几副药。”
崔林秀往屋里去看她,元佶躺在床上两眼痴呆的,状况很不对劲。
崔林秀怀疑她有点问题,探头唤她:“元佶?”
元佶却很清醒,笑了笑招呼他坐,使宋碧奉茶:“你来了,军中的事情解决了?”
崔林秀说了些话,元佶倒是口齿清楚同他对谈,思维也正常,除了精神虚弱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他就有些不解了。
但他没呆到片刻,元襄过来了,看到他手往元佶额头上摸,顿时头上长角似的,崔林秀看他这架势哪里敢招惹,脸色也不好看,向元佶告辞。元襄送着他出去,崔林秀道:“你没给她使什么坏招吧?我怎么瞧着不对劲啊?”
他其实是不觉得元襄敢使什么坏招,毕竟元襄对元佶是绝对没什么坏心的。
元襄唬他:“你别整天打歪主意就好,我没你流氓。”
崔林秀又给他气到了,又不好骂他,只得离去。
元襄回到屋里,元佶见到他不说话。
元襄搂了她道:“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元佶摇头,想挣开他的胸怀,这个念头只是个小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一圈小小波纹就无力消散了。
元襄还是自顾自的高兴,抱着她自顾自的欢喜,她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憋闷。
元襄捧着粥晚乐滋滋的喂她,又亲亲热热的同她耳鬓厮磨说了好多话。
他毫不见外的支使宋碧,宋碧应他的吩咐也只跟应元佶的吩咐一样,元佶心里又有点不舒服。
宋碧怎么能那么听他的话呢?受了他什么好处?
自己现在这么不像话,她也从来没劝过。
元襄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的,最初只是她一时糊涂的退了一步,他便抓着了那次机会。
趁虚而入,不容任何犹豫的控制她的精神。
元佶连整理一下的时间也没有。
夜里元襄故技重施又拿那小瓶给她嗅,元佶扭过头去,不肯再吸了。
她心中大致晓得,只是聚集不起足够的精神来做一个决定。
其实就在前几日,她对元襄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