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弟弟是狼-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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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赐了一盏酒,元襄垂袖,恭拜,谢过,就饮。面不改色,无丝毫的犹疑。
百官伸长了脖子望探。
这位主儿不一般,英雄豪迈,有气势。带着十五个亲卫敢进洛阳城,眼睛不眨腿不抖,面不改色心不跳,谦虚恭谨,从容有度。
但有气势不能说明问题,摆不齐是个自以为是的二愣子。年纪那么轻,看着就不靠谱。
长的又太出众了些,只像个花架子。
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贺兰荥也只是观察他动作以及反应,然而这人表现的太完美,没有漏出一点破绽。
看不透他的心思。
不过看不看的透,这个人都不能留。
这将是他最大的祸患。
元襄复了骠骑将军,是以住在骠骑将军府,府中重兵守卫,贺兰荥亲自派的人“保护”他。
崔林秀等人一到洛阳便被控制住了,看管在骠骑将军府,门口就有重兵把守,撒泡尿都得两个士兵跟着,再不行请夜壶。
元襄刚回到府中,崔林秀一幅青衫迎出来,身后跟着士兵,元襄同他进了门厅。
“情况不妙,看来贺兰荥是要动手了。”
不过洛阳城中有不少蠢蠢欲动的人,他大概是想一网打尽,利用元襄把这些人都干脆利落的解决掉,免得以后更麻烦。
这些蠢蠢欲动的,不过都是贺兰瑾的旧臣,庾纯元骢等人罢了,贺兰荥有心杀他们,但是苦于这些都是元老重臣,找不着借口。
都是树大根深的,实在不好下手。
只好利用元襄拉他们下水,一起收拾掉。
元襄道:“咱们不急,现在该着急的是他们才对啊,你我都空着手来,能救命的只有靠他们了。咱们且等着吧,自然有人替咱们忙活。”
元襄这边被围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元骢那边在庾纯府上,同党十余人深夜密会,争吵的不可罢休,急的要冒烟了。
没想到元襄那小子真能来。
这边传了信的告诉他有危险,贺兰荥要动手,千万不能来,他竟然不当回事,真跑上来了。
这才叫麻烦大了。
众人将之一番痛骂,小人,奸贼,狡猾云云,声讨之声不绝于耳,然后是要解决问题。
元襄道:“他们指望我攻打洛阳,到时候落个两败俱伤,正好称他们的意。他们没想到我真敢上洛阳来,我孤身一人来,贺兰荥自然会有把握将大家一锅端了,现在大家都是一个案板上的猪肉,我是没能耐跑了,当然看他们的了。要是我给贺兰荥杀死了,他们也跑不了。”
这是一招险棋,赌的是他的命。
风险大,不过不失为一步好棋,他孤身入洛阳,就意味着把元骢庾纯还有贺兰瑾的旧臣,这些人统统绑架上了自己的船了。
都想当聪明人,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一招,哪那么好的事儿!要上一起上,老想在背后推别人去送死是什么意思,一点也不厚道。
既然你们不厚道,那我也没必要厚道。
元襄挺有点耍流氓的意思。
“咱们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崔林秀道:“只要洛阳城中一有变,我会立刻把消息传出去,命刘信帅军进攻,到时候贺兰荥顾得里顾不得外,必定会败。只看元骢他们手脚够不够快了,要是慢一点,咱们可能有危险。”
元襄道:“咱们的侍卫呢?”
崔林秀道:“都在。”
这十五人都是精心挑选的死士,个个能以一当十,人事尽到此,其他的就看造化了。
毕竟,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元骢等人还没动作就给贺兰荥拿下了,那就是完了。
只希望元骢那小子真有几分能耐。
元襄同崔林秀对坐,温了酒对饮:“咱们是患难兄弟,以前是,以后也是,左右今晚也睡不着,喝几杯吧,借着机会说说话。”
崔林秀道:“我不喝酒了。”
元襄道:“就咱们两个,喝!”
崔林秀只得陪饮,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元襄道:“要不要我给你送个美人儿暖床啊?你别整天哀哀怨怨的,好像我抢了你的人似的。我跟你说,我早早就跟她好上了,是你中途插了一脚,我没揍你是我大度,别搞的好像我欠了你似的。”
崔林秀同他碰杯:“没那回事儿。”
元襄道:“等我回头,一定给你送一对美人儿,好好安慰安慰你。”崔林秀道:“你可掂量着些,这酒倒喝不醉,不过待会一肚子水,我看你要尿裤裆里。”
元襄道:“我还尿你裤裆里咧。”
崔林秀笑:“滚你娘的蛋。”
元襄拍他肩膀,认真且严肃,道:“两个美人,白白嫩嫩大奶/子大屁股,记着,回头问我要。”
崔林秀低头抿酒。
元襄起了身出去,招呼门口两名守卫张龙赵虎:“进来,把他们其他人也叫过来,喝酒。”
不一会儿,一屋子男人全凑齐了,席地而坐,张龙去抱了十几只酒碗来,又开了好几坛老酒,各各满上。
元襄道:“喝,喝完了睡觉。”
☆、第84章 盛怒
元襄喝的大醉;抱着崔林秀叫叫嚷嚷不撒手;崔林秀故意大声叫道:“哎呀;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大将军不过赏识一下你;就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明天可怎么去见大将军。”
外面守卫也都听见了;心中都暗道,这位主名气叫的挺响,原来也就这样?
看上去就是个草包绣花枕头,大将军也太小心了,竟然怕他。
侍卫门都醉倒了一片,崔林秀叫道:“外面值守的兄弟门;可能搭把手;帮我将人扶到床上去,将军喝醉了,劳驾劳驾。”
守卫们面面相觑,拱手作礼进门帮忙;看这一屋子倒的横七竖八,大是无语,崔林秀满脸堆笑:“多谢,多谢。”招呼众人帮忙,十足的感激热情,又要拉众人喝酒。
守卫哪敢接他的酒,生怕误事,忙道不必。
贺兰荥宿在他的司马府。
司马府离他驻军的大营也不过十里地,府中有重兵把守。
贺兰荥对呆在洛阳是很没安全感的,自然不敢住在宫里,事实上他连宫门都不大进,进宫就得卸掉武卫兵器,要是有人突然发难,没准他就得成了刀下鬼。因此他离那破皇宫一向是远远的,谈事情,只将大臣请到自己的府中。
对小皇帝,他是不当回事情的,也没打算真心扶持,知道扶不起来。
贺兰荥是没什么可惜的,洛阳这个破烂摊子,他本来就不想接,还不如回河北。
他只要在自己的军中呆着,那绝对是没人动的了他的。不过一个堂堂的大司马辅政大臣,不敢进宫,不敢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虚成这样,说出去给人笑掉大牙,而且还容易给人看出漏气,哪个还敢站在他背后。
说是这样说,贺兰荥却没有别的选择,打肿脸充胖子,开玩笑,那是在玩命。
洛阳不是久留之地,他已经看出来了。
守下的将领过来回话:“他跟崔林秀,还有侍卫一起喝酒,通宵未歇,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现在全醉了,估摸着明早都不能醒。”
贺兰荥倒是诧异了:“喝酒?”
手下道:“是。”
“他们谈话可有说什么?”
“臣没有听清楚,只听见后来喝醉了,元大将军在说胡话,那个崔林秀在劝止他。”
贺兰荥自然是问不出名堂来,吩咐手下下去,继续看着,他的意思只是跟随监视,倒不是软禁:“他要去哪里让他去,不要阻拦,派人跟着就是,依旧同我禀报。”
手下领命而去,贺兰荥觉得有点头疼。
他想杀了这人,但又实在觉得这人不好杀。
他的本意是下旨让他上洛阳,他不敢来,必定着急造反,这样自己就有合理的借口收拾他。只要元氏敢先动,他就能堂而皇之的号令洛阳讨伐他,胜券在自己手中。
可是这个刺儿头,竟然真不要命跑洛阳来了,这下就棘手了,杀了他容易,可是杀了他怎么跟天下人交代呢?
怎么找个合理合法的方法杀了他。
所谓的王法这种东西,说它不重要,它就是个屁,谁心里真在乎王法了。但事实上它的重要性可大了去了,因为你不要这面旗子,有的是人想要,你要是不扛着它的旗号,那些杂七杂八的乌合之众自然就会就会扛着它的旗号一起来收拾你。
他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而且看他这架势,打的什么主意?
贺兰荥一夜睡的很不安稳,人现在在他手上了,关键是用个什么法子撇清。
贺兰荥的心思只放在元襄身上,哪知道第二日凌晨却得到信报,原本驻守在河阳的军队昨夜渡过了河桥,陈兵在后陵,兵临洛阳城下了。河桥的守将张让,李喊被杀了。
贺兰荥登城临望,勃然大怒了。
这小子太过狡猾,一面假装驯服,上洛阳来当人质,引得自己放下戒备,疏于防范,一面调兵遣将搞突袭,简直胆大包天!
把自己当病猫了吗!
贺兰荥本以为他要么不敢来洛阳,他既来了洛阳就是不敢造反,所以必定不会轻举妄动,可是眼下这情形,他和造反有什么差别!
更可气的是,士兵还在城下叫嚣,说贺兰荥要杀他们将军,要贺兰荥把人还回去,鬼哭狼嚎又喊又叫的,要讨回公道讨回将军性命云云,只差没有披麻戴孝在下面哭了。
贺兰荥差点没吐血。
这小子哪是不敢造反啊,他都不敢造反还有谁敢啊,他是一面造反一面还要立碑啊!哪个混帐说的他上洛阳就是不敢造反!
士兵只是在城下骚扰叫嚷,并未攻城,然而洛阳城中已经气氛异常了。
贺兰荥索性朝也不去上了,于是小皇帝坐在坐上,望着下面稀稀拉拉一群大臣,没一个是能说话的,那景况实在是说不出的寒碜。
不过小皇帝才五岁,也不会说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就退朝了。出得太极殿,元骢抓住庾纯的手:“庾大人,现在这状况是怎么说的?咱们可要受池鱼之殃了。”
庾纯住了脚,顾左右无人,道:“要不,我给你找件事儿做?”
元骢道:“大人尽管吩咐!”
庾纯将他耳边低声嘱咐一通,元骢大惊:“大人,这个使得吗?这也太……”他一惊一蹿的,庾纯道:“元大人何时这样瞻前顾后了?机不可失,晚了可就没得转寰了。”
元骢被他瞪的心里发虚,倒不是心软:“我不是不敢,我是怕这事难办,这可是在贺兰荥的眼皮子底下,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咱们可就都没命了。”
庾纯道:“咱们现在还有命在吗?”
回到府中,聚众谋划商议,庾纯已经毫无犹疑了。贺兰荥不离军中一步,要杀他是不可能,只能从宫中小皇帝下手。
趁贺兰荥不注意,连夜带皇帝出城。
皇帝身边有侍中李勤,中常侍高顺,是贺兰荥提拔的人,不过实际上这两人背地里反对贺兰荥,可以利用。
现在要做的是,找个借口,想办法让皇帝招庾纯进宫。
这个借口很快就来了。
贺兰荥大怒之下,派人去请元襄入军营。
崔林秀在外面急忙相拦:“各位,昨日将军喝醉了酒,现在还在休息,有事情可否由属下代为通传……”
士兵凶神恶煞,示意守卫上前,一脚踹了门,却见原来属于元襄的床上空无一人,被窝散乱,窗户大开。崔林秀惊叫一声:“啊!将军人怎么不见了!”
他快步冲到床边,被子一掀,顿时急道:“这可出大事了啊!人跑哪去了?”
那将领立刻往被子里去摸,被窝是冷的,昨夜根本就没人睡觉。又往窗子去看,窗外是一处园子,园子后是两丈的高墙,按理说人是翻不过去的。
真是插了翅膀飞了。
那将领反身一拔剑,比了崔林秀脖子:“说,他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