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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jp小奴(极品小奴)作者:桃公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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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的,李乐洋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上那条让他心疼的伤痕,感觉连他的心里也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晓晓显然没有预料到李乐洋会突然摸他的屁股,当臀部下方伤痕处传来不熟悉的不同於他体温的热度以及轻微疼痛时,他一下子跳开,靠著一旁的墙壁戒备地瞪著李乐洋。
  他知道,这就身体对於男人来说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淫荡,意味著人尽可夫……
  男人看见他只会有俩种眼神,一种是布满淫欲恨不得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肆意驰骋的贪婪,一种是幸灾乐祸没有丝毫感情的厌恶唾弃。
  然而,他并没有从李乐洋的眼睛里看见属於上面的任何一种情绪,反而堆满了无法掩饰的关怀与……心疼?!
  晓晓疑惑地微微皱起眉头,俩种漂亮冰冷的眼眸带著探究直直看进李乐洋的眼里,似要一直看到他的心里,看见他到底想的是什麽一般。
  “疼吗?”很轻的俩个字从李乐洋的轻轻迸出,他显然不知道晓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刚摸到一丝温度的手指僵硬地停在了半空。
  晓晓的眼神移到了李乐洋还伸著的手上,看著僵硬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慢慢隐藏在它主人的後面,脑海里不断响著李乐洋的话。
  ──疼吗?
  ──疼吗?
  ──疼吗……
  在印象里,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满是怜惜的语气问过他,“疼吗?”
  不管是他以前的调教师还是现在的主人都没有这样的问过他,因为他的疼痛就是她们给予的。他们下手有分寸,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奴隶疼得死去活来却不会轻易丧命,他们又怎麽会问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是否会疼?
  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哀求的表情,他们喜欢看自己的奴隶因为受不了身体被赋予的感觉却拼命隐忍,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努力因为受不了种种极限而匍匐在他们脚下俯首认命……
  而他只是一个奴隶,他的一切都不属於自己,包括生命与疼痛,他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身体而让主人快乐。
  他的使命……不惜这条分文不值的性命……
  “疼吗?”李乐洋这回声音大了一些,将陷入自己命运哀伤中的晓晓拉了回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晓晓摇了摇头。
  他没有权利喊疼,他被调教得奇怪的身体会因为那些疼痛做出奇怪的反应──兴奋、快乐,他甚至已经离不开这每隔几天甚至每天都要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如果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再打他了,那麽似乎就要到了他被遗弃,和该结束生命的时候了。
  看著李乐洋明显不信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一会儿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李乐洋上前一步,拉起晓晓的手腕,这回晓晓没有反抗他的碰触,他轻柔的说:“伤都在你的後面,你自己又看不见,我帮你上药吧。”
  李乐洋从来不知道他自己也有如此轻柔的语气,也许,是看见了同样被命运所戏弄同样摆脱不了这个丑陋社会下的丑陋生活而不可抑制地产生的同命相怜的感情。
  晓晓听了李乐洋的话,只是呆愣地看著他闪亮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竟然点点头说:“好。”
  ──奴隶的一切都属於主人,未经主人允许,奴隶的身体不能被除了主人意外的人碰触。
  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奴隶守则警铃一般响了起来,理性告诉他, 现在应该推开这个不是他主人的人的手,离开这里。
  可是……不同於脑子里的反对,眼睛看见因为他的应答笑开了脸的李乐洋,身体不受控制地转身带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温暖,太过诱惑他了。
  回到房间,他翻出严君给他备好的特效伤药交到了李乐洋的手里,在李乐洋的示意下趴在窄窄的单人床上。
  李乐洋坐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四腿板凳上,没错,这个房屋简单的很,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就只剩下一个矮小的木质桌子和他屁股底下的矮小板凳了。
  他撩开遮盖著晓晓臀部的衬衫下摆,感觉晓晓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要闪躲著翻身,右手快速地阻挡般按在了晓晓没有被鞭痕波及的腰部,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像是安慰一般的语言成功地令晓晓安静下来。
  近距离观看,晓晓臀部的鞭痕更加严重,酱紫色的伤痕足足有一个大汉的手指那麽粗,还高高的隆起著,李乐洋可以想象的出,被这种鞭痕覆盖的晓晓将是一种怎麽难掩的疼痛,值得庆幸的是,鞭痕并没有破皮更没有血肉模糊。
  “怎麽这麽严重!”李乐洋惊呼,“这伤药如何能管用?”
  “揉开了就好了。”晓晓淡淡的说。
  “揉开?”
  晓晓点点头,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就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情似的,“主人鞭打很有分寸,不会打破皮,只要把皮下的淤血揉开,痕迹很快就消退。”
  李乐洋无言了,他以前也时常被人殴打受伤积血什麽的,他知道这种伤痕不碰的时候只是轻微的疼痛,只要一碰就会如针扎似的一跳一跳地剧烈抽痛起来,更何况是用力的揉开淤血?
  他对自己的伤口尚且不敢碰触都是小心地养著,又怎麽忍心对这个令他心疼的晓晓二次伤害?
  李乐洋沾上药膏的手举在晓晓的臀部上方迟迟不动。
  ……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011、上药事件(2)

  他对自己的伤口尚且不敢碰触都是小心地养著,又怎麽忍心对这个令他心疼的晓晓二次伤害?
  李乐洋沾上药膏的手举在晓晓的臀部上方迟迟不动。
  ……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
  见李乐洋许久没有动作,晓晓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可以不违背奴隶守则了吧。
  他平静的说:“我自来吧。”
  李乐洋看晓晓要起来,急了,涂满药膏的手一下子按了下去,“不要动!”
  因为李乐洋的手放在鞭痕的上方,这一情急,正好按在了晓晓的伤痕上,本来已经被手臂支撑起来的上半身随著晓晓闷哼一声再次倒了下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李乐洋原本是想阻止晓晓起身,没想到这一手下去,直接让晓晓疼得栽了回去,心里愧疚难当。“一定很疼吧……”
  晓晓扭过头看了一眼无措地道歉著的李乐洋,布满虚汗的脸上暗色的眼眸眨了眨,摇了摇头,“没有事,我已经习惯了。”
  是的,对疼痛已经习惯了,虽然,仍旧会感觉到痛。
  “……”李乐洋扁了扁嘴,“我给你上药……”
  晓晓点点头,趴了回去,认命的闭上眼睛,谁叫他贪恋温柔,过後受到主人的严厉处罚也是应该的,可是,值了!
  等了一会儿,一丝丝带著人体温度的清凉附在了患处,李乐洋终於动了,他涂满药膏的手掌心轻轻按在晓晓腰侧的伤痕上,小心而轻柔地揉动著,深怕弄疼了晓晓一样。
  可是这样的伤痕,即使再轻的力度也会异常疼痛。
  晓晓“哼”了一声,吓得李乐洋一下子收回了手,“我弄疼你了?”
  晓晓回头对李乐洋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这是李乐洋在晓晓那张漂亮清淡的脸上看见的第一个笑容,很美丽……
  “没有,很舒服。”晓晓说。
  确实,很舒服,从身体到心里都很舒服。
  有时候严君高兴了,也会给晓晓上药,他的手劲很大,揉上去甚至比挨打的时候还要疼,他的目的就是揉开淤血让晓晓快点好起来,至於疼痛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而晓晓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抱著早死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对自己下手也不比严君的手劲轻。他记得严君说过,不想在他身上看见持续太长时间的伤痕,否则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个伤痕持续几个月。
  只有李乐洋是抱著为了让他少受些疼痛的目的手下轻柔,正是这样的轻柔,让习惯了剧烈疼痛的身体反而感觉李乐洋制造出来的温柔的疼痛异常舒服,疼痛的舒服……
  但这样的话听在李乐洋的耳朵里就像是哄他一般,“别骗我,怎麽会舒服呢。”
  晓晓难堪地将脸埋在了枕头里,清淡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体质特殊,对痛的感觉和一般人不一样。”
  “真的?”李乐洋试探著将手又揉上了他的腰侧,结果听到了晓晓压抑著的呻吟声。看向晓晓的侧脸,确实是很舒服的样子,这才放心的继续揉下去。
  晓晓侧过脸不想让李乐洋看见他脸上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泛起的淫荡表情,声音还是闷闷的,“我会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的。”
  “没关系,你的声音很好听。”也很诱人。
  单是那一声轻微的呻吟,让李乐洋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在游戏室里晓晓泛著红润的赤裸身躯,滑腻的肌肤,白色的尾巴,优雅爬行的动作──而那具诱人的身体此时正在自己的手掌之下……
  李乐洋感觉自己浑身都躁动起来,体内一股只有在看A片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热流流过全身漫延上头顶,最後直冲胯间某个部位。宽松的牛仔上渐渐被撑起一个帐篷的形状。
  李乐洋下一个反应是闭紧双腿看向晓晓的後脑勺,见晓晓看不见他身体的变化後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遂开始转移话题,“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李乐洋的声音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因为突来的情欲有些暗哑而已,一般人不会听出来他跟刚才有没有区别。可是晓晓不是一般人,他从小就接触男人的性欲,只要有一点念头都能被敏感地感知出来,他听出了李乐洋的情欲,身体紧张的绷了起来,但下一瞬又放松下来,因为李乐洋为他涂抹药膏的手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他想,大概是这具被调教得完美身体起的作用,毕竟,真的没几个人可以抗拒这具身体带来的诱惑。如果这具身体没有了对他人的诱惑力,他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晓晓不想惊动李乐洋似的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脸还是冲著和李乐洋相反的方向,“我今年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李乐洋惊讶的重复,“我看你的样子也就十六七岁而已,像个大男孩儿的似的,没想到你比我整整大了四岁呢,根本不像嘛。那你在这个恶魔的身边待了几年?”
  听李乐洋称呼严君为恶魔,晓晓下意识的反驳,头也激动地转了过来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的眼睛,“主人不是恶魔,主人是好主人!”
  “他这麽对你,你还说他是好主人?!!”李乐洋不可思议的提高声音,“难道你忘记了这些鞭痕都是谁给你留下来的?”
  晓晓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嘴唇看著李乐洋惊异的脸庞,最後别扭地的把头又转了回去,声音闷闷地带著孩子气,“主人就是好主人!主人对晓晓很好。晓晓十六岁被主人买了回来,跟著主人的这五年时间里,主人把晓晓照顾的很好很好。晓晓是最幸福的……”
  最幸福……奴隶。
  不知道什麽原因,最後俩个字晓晓没有说出口。
  晓晓说的没错,在他们这麽卑微的存在中他这样的待遇已经是最好的了,他跟了严君五年,严君没有一次伤害过他的性命让他在生死边缘挣扎,要知道几乎没有几个奴隶可以跟著他们的主人活过五年,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抛弃後自生自灭。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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