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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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的是。”
“乔小侍虽然年纪不小,但是身子还没长开,任侍君的身子又不怎么好,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莫小侍比较妥帖,他的母亲是兵部的人,想来他的身体底子不会差,若是有他陪朕玩玩这种游戏,朕一定不胜欢欣,阿公觉得呢?”
“陛下说的是。”阿公嘴里面应着,心里倒是暗暗叫苦,这个莫小侍一看就是得罪了陛下,还是狠狠的得罪了,要不然,以陛下的心性,怎么可能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君侍?如今自己摊上这么一个人,真是不知道是福是祸。
“阿公这么觉得,那就是最好了。人家都说打是亲骂是爱,阿公觉得朕对待莫小侍是怎样的呢?”
“陛下一定是很喜欢莫小侍的,只是每个人能够承受的恩宠不同,这本就是不能说的事情。”
凯风点点头,这个阿公还算是个识趣的,“那么阿公一定会悉心教导了?朕虽然喜欢其他人乖乖的青涩样子,但是对于莫小侍,朕还是很期待的。”
“奴才一定谨遵陛下旨意,好好的教导莫小侍。”
“那人许是也没见过什么东西,你若是方便,就先去内务府把东西领上那么一套,事无巨细,好好嘱咐才是。先给莫小侍看看眼,他是个有后福的人。”凯风的口气云淡风轻,仿佛天上的流云,一吹就散了,可是阿公听的汗如雨下,他是真的不知道陛下的意思,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吗?毕竟那是兵部尚书的嫡子,总是不好的。
“奴才明白了。”
“离莫小侍侍寝的日子还有一段距离,阿公若是没事,就常去水瓶宫里面走一走,许是会有别的发现,但是无论说什么做什么督导什么,阿公一定要记得自己的职责所在,可千万不要玩火自焚。”
“奴才知道分寸,不能说的,一定三缄其口。”
凯风带着邪魅的笑意点点头,可是薄薄的唇上面,似乎浸了一层寒冰,冷的让人直打寒战,“写意,阿公也是辛苦了,你去弄两片金叶子过来,给阿公压压惊。”
写意下去取了金叶子,单手递给阿公,因为阿公的身份不知道比写意低上多少,所以对待写意,还是需要行礼的。
“没事儿的话,就退下吧。阿公可要谨记,关于你们的身份家人,在宫里那都是又备份的,不会无迹可寻,阿公的姐姐身体是否还是康健的,子嗣是否兴旺,总是在阿公一念之间的。朕会很宠爱莫小侍的,阿公觉得呢?”凯风调整了自己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德政殿里面,显得更加悠远而威严,阿公突然感到蒙面而来的威压,让自己几乎窘迫的不能呼吸,可是那个正座上坐着的人,还是一副安宁的闲适样子,所谓的威胁利诱,似乎根本只是他的臆想。
阿公的汗,如豆大,从一颗一颗到一面一面,他怎么会不知道这话中的意思?“奴才明白了。”
“那就下去吧。”
凯风嘴角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要不是在朝日,人们都是安土重迁的,自己也不好这么威胁人,看这位阿公的样子,分明是恋家的人,这宫里的人出不去,但是总有办法把自己的月例银子省下来,托人带到宫外去,就算他姐姐搬了家,凯风还是会找到,总是无意义的。
“陛下,您之前说的,给莫小侍找位老师的事情,婢子已经办好了。”
“你办事我放心。唉,写意,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一定会在侍寝的时候把人打的半死?朕告诉你,朕不是那种人,虽然不想让他好过,但是不会只用这种方法。你知道吗?人的身体是很奇怪的,一个地方流血了,就会自发的启动身体的修复能力,让这个地方快速愈合,可惜的是,就算是这样的愈合,也是需要热量来维持的,你说,还是平日里么这样的伤口多来上几道,他自己还要每日练习吹箫,会这么样?”
寒气入侵,这本就是常事,如今冬天也要来了,凯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算是落下了病根,出了什么事情也跟自己没关系,自己不但推得一干二净,说不定还会埋怨几句,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之类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成大事者也都是从小事上开始谋划的,兵部,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凯风想着从除了工部以外的五部之中找到妥帖的人推进自己的改革,对于工部,刨除霍大人不说,凯风已是打算连根拔除了。毕竟王家在工部经营多年,枝繁叶茂,弄得工部的人处处团结一心的,自己做事很是不便。
虽说只是工部敢这样,其他的人还算听话,工部又不是什么紧要的缺,但是凯风的心里,总是不顺的。最精彩的总是要留在最后的。工部,凯风想起了蓝墨阿公,不知道他现在在异国他乡过得如何。如果他真的有幸归来,知道阿心的事情,自己又该作何解释呢?
☆、【50】初一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任侍君侍寝的日子。敬事房的人通知任平生的时候,着实把他吓了一跳,正常来说初一都是陪伴凤后的日子,怎么陛下却让他侍寝呢?敬事房的人看出他心中的疑惑,于是把昨日凤后的话,都传达了下来。任平生这才觉得心安。
教习阿公早就听了凯风的吩咐,对于床弟之事,跟任平生讲的十分概括,听的任平生如在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这种事情又不好细问,阿公只是一直在说“一切有陛下在,侍君殿下听陛下的就是了”。任平生在家里的时候,这种事情本就是不能说的,如今嫁了人,居然还是这个样子,原来听说的什么图册之类的物件,现在一概没有,他也只好全凭自己的猜测。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如今蒙上了这样的色彩,反而觉得让人有些好奇。到了晚上,早有人架着锦鸾琉璃驾来接了他去,先到了水月宫的一个小屋子,在里面沐浴更衣,又有专门的阿公查验守宫砂的情况。
沐浴的浴桶里面放了很多香料,那位阿公还特意说明了一下,“陛下早就说了,侍君您对桃花不耐,所以今日您用的香料里面是决计没有桃花的,侍君可以宽心了。无论是桃花瓣、桃花蕊还是桃花粉,都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任侍君不由得心里一动,难为陛下这样为他着想,他虽然是个侍君,也不过是这个后宫里面的一个人,能得到这样的对待,于愿足矣。“陛下,对于香料跟香粉,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吗?”任平生对于沐浴之后还需要擦粉的事情很是诧异,秀眉轻拧,他总是沐浴之后直接睡觉的,现在这样有些不舒服。
“小主请放心,这香料方面,奴才们是定然不敢为难小主的,陛下不怎么喜欢浓重的味道,所以在进行这道工序的时候,大多用的都是清新一些的香料跟香粉,今天给您用的是水仙。”
“水仙花的香料似乎不怎么容易保存。”任平生嗅了嗅小厮呈上来的香粉,确实是水仙的味道。又点点头,示意小厮们可以动手给他身上擦粉了。
“在宫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小主的守宫砂已经查验完了,香粉也已经上完了,这些都只是头一次侍寝的规矩,小主若是一切顺利,与我们就不会在相见了。小主的亵衣会有专门的人拿到寝殿里面,这贞操锁是不用带着进去的,奴才这就让门外的小厮们拿着棉被进来。”
任平生有些奇怪,一切顺利,还有不顺利的时候?“以前有过不顺利的时候吗?”
“总有那么一两个小主不是那么懂事的,不过奴才看着小主这么识大体,一定没什么问题的。”
“这倒是我孤陋寡闻了,明日不知道阿公是否还在?”
那位阿公小心翼翼的回道:“是在的,明日侍寝之后,还要再为您验一遍身,之后您侍寝的时候就不再需要我们了。”
“原是本宫不懂得规矩,阿公也是不易的,只是今日本宫来的匆忙没什么准备,眼见着阿公需要熬上一整晚,心中实在难安,万望阿公明日再见的时候,稍微等本宫一些,让本宫有机会尽尽心才是。”
任平生来的匆忙,眼下逐燕又不在面前,只在门外候着,那位阿公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沾沾喜气的事情,也是自己的福气,只是宫里的主子从来都不会在自己身上带银子的,如今想要打赏人家也不可能了,只好约定了明天。
任将军早就跟他说过,在宫里千万不能有什么脾气,宁可委曲求全一些,也绝对不能得罪人,弄不好,今日得罪的这个人,明日就会要了你的命。何况任家的家境殷实,打赏人的钱绝对不会出不起,所以永远都不要因为钱能解决的事情去得罪人。
任平生自然知道这些下人的不易,客客气气的表达了一下自己打赏的意思,也就过去了。
门外的小厮拿了棉被进来,把不着寸缕的任侍君熟练的包起来,扛着就去了水月宫的宫殿。
凯风正躺在床上看书,门外有人喊着“任侍君到!”凯风就挥手,写意立刻会意的把人招进来,凯风把书放在一旁,一堆人轻轻地把任侍君放下,又跪下行礼,凯风示意他们出去,写意也跟着出去了,顺便体贴的把门带上。
凯风含着温柔的笑意,看的任平生双颊泛红,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因为凯风清亮的眼神,还是因为自己对这种事情知之甚少的窘迫。凯风只是笑着问他,“阿公总是告诉你了,你要怎么出来吧?”
这个确实说了,只是这寝殿是不会熄灯的,如今他又是在凯风灼灼目光下,要自己从被子的尾部钻出来,在进到凯风的被子里面,总觉得很是不好意思。关键是自己什么都没穿,动作不雅观就罢了,形象也是不怎么好,让他聊以慰藉的是,这是第一次的特别要求,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囧事。
任平生轻咬了自己的嘴唇,唇上的胭脂轻轻染上了他的贝齿,也加深了双颊上的红晕,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刚要钻出去,就感觉凯风隔着被子轻轻拢着自己过来,凯风对外说道:“来人,进来把灯熄了,把夜明珠也拿掉。”
有个小厮匆匆低着头进来,逐一熄掉燃着的灯笼,撤走床上托盘上的夜明珠,寝殿内越来越暗,凯风拢着任平生的手又紧了紧,说道:“如今这月黑风高的,正好适合干坏事,朕已经准备好了,你还不过来跟朕同流合污?”
任平生噗嗤一笑,对于凯风的遣词造句,觉得新鲜的很,虽然如此,还是乖乖的从被里面钻出来,又钻进了凯风的被子。凯风把包裹他的被子往地上一扔,明天自然会有收拾的人。只要陛下在水月宫安寝,这里的烛光就不会熄灭,但今日,为了自己,陛下说,让他们熄灯,任平生觉得心里一暖,看向凯风的眼神更加温顺。
凯风侧过身,轻轻地挑起任平生的下巴,在他眼里看到了已经被写满的化不开的情意,明明已经熄了灯自己还是可以看到他璀璨的眼睛,他弯着的嘴角,感受到他面颊上的红晕,凯风缓缓的靠近任平生,拥住他,一只手拨弄他的耳际的碎发,刻意用了调情一般的语调说道:“平生,你若是真的那么喜欢你唇上的胭脂,朕明日就让人给你多送一些去,不过今晚,你这唇上的胭脂,是属于朕的。”
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吻上他的唇,凯风自己身上还穿着亵衣,任平生身上可是一丝不挂,凯风的指尖略过他的皮肤,激起他一阵阵战栗,凯风对这种恶作剧乐此不疲,知道任平生在挣扎之间,不经意挑起了凯风的亵衣扣子,凯风才收回自己作乱的手,也放开了已经透不过气的任平生。
“早知道平生是这般的着急,朕又何必如此隐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