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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打杂妹妹要出师-第37部分

小说: 打杂妹妹要出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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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们不知道是要过来劝架还是弯腰大笑,展铭却已经脸色变得铁青,管不了大妈我还管不了你们了:“都赶紧给我回去,谁要是多嚼一句舌头明天的课就不要上了!”

吓得乐娘们赶紧一溜烟儿跑走了,却无不是捂着嘴偷笑。她们自然知道展乐师跟厨房的春芳大妈如同母子一般,但是这样的被大妈揪着打的千古奇观,她们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这会儿大妈终于打累了,停下来微微喘着气:“碧螺在哪儿?你还不赶紧去给我找回来!”

展铭这才委屈地站直了身子,嘀嘀咕咕:“找就找,您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打我啊!您等着,我这就去找辆马车,载着您去。”

大妈抬头看看天色,真的是天黄地暗,等不了多久就要下暴雨了,不仅担忧道:“马车太慢,再拉上个人更走不快。天快下雨了,来不及了,这样吧,你赶紧骑上你的天雪去寻碧螺,或许还能赶在暴雨前把碧螺给带回来!”

展铭惊讶地看着大妈:“您的意思是我一个人去?”

大妈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早些把碧螺带回来,也不至于再这么折腾一番!我就知道,你小子就是嫉妒我待碧螺好,老是故意整碧螺!要是这次碧螺真有什么意外,我饶不了你!”

展铭看着又有上来揪着自己打的冲动的春芳大妈,连忙应声“我去!”,人便闪出去了。

留下大妈那袖子擦着眼角:“我可怜的螺螺,怎么就从马上摔下来了!”

展铭一路气哼哼地飞奔着,往下午碧螺摔下来的方向奔去。哼!要不是看着春芳大妈的面子上,任由你跪下求我千百次,我也不会折回来找你!

但是,纵马奔到碧螺摔下来的地方,却不见了碧螺人影。

“这个蠢笨丫头,人又爬到哪里去了!”展铭看看昏黄的天色,不仅火气更望:“都不知道在这里等着来救她!”

骂完这一句,展铭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怎么会折回来救她?自己更为什么要李碧螺认为自己会回来救她,而在这里等着?

在二人的心中,若是指望对方来救自己,那不是等同于等死吗?

070 到底是谁乱了

好笑!自己都是被逼来,还指望让李碧螺在这里等着,那简直是这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儿。

但是李碧螺人不见了展铭就是很生气,这个蠢丫头,又爬到哪里去了?

“李碧螺——李碧螺——”展铭用力喊了两声,提着马在四周找着看着。忽然发现不远处有条条血迹,展铭真的有些担心了,不仅皱着眉:“怎么还流血了?”

看着血迹旁边还有一些被撕裂的布条,正是碧螺下午穿着的短打衣服,上面也是沾满了血污,展铭心中一紧,莫不是遭了狼袭了?!立刻再也顾不得恼怒碧螺了,连忙翻身下马去看,竟明显地感觉自己正心惊肉跳。

“李碧螺!李碧螺!”展铭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奔过去抓起地上的布条看时,心里微微平静了些,布条像是被人撕裂的,不像是狼兽之类的袭击。

可是看看这杳无人迹的,不见碧螺的影子,展铭禁不住又担心起来,碧螺不会是被什么坏人掳去了吧?

展铭强压着心中的诸多猜测,顺着路上一丝微微的痕迹慢慢寻去。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这么紧张李碧螺,此时若是再推说是为了春芳大妈才过来找李碧螺的,展铭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

心中的担心越发严重起来,展铭竟然少有地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乱了,他彻底的乱了。

碧螺那晚上在月色下吹笛的样子,此时竟然挥之不去地在展铭脑海中盘旋;李碧螺那个午后在琴室的光晕里弹奏追梦人的画面,安静而又恬雅;李碧螺平时一副呆呆笨笨一见他就猛地一惊的样子,此时要变成一种吞噬他冰冷情感的漩涡,而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慢慢进入这个漩涡,直到现在他猛然惊觉。

“李碧螺——你这个蠢丫头——听见我喊你了么——李碧螺——”展铭此时的声音一喊出来,就被打散在了呼啸的风中,李碧螺,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有没有事儿?

旁边的大柳树的枝条疯狂地随风摆动着,展铭看得心烦,狠狠地一拳打在柳树干上,全然不顾手背上已经鲜血森森。

他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忽然间对李碧螺控制不住了,控制不住地担心害怕。按理说,李碧螺出事了,他应该很是满意,满意地看着楚子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寻她,不是么?

他一直在嘲笑楚子风乱了,可是为什么最终慌乱的却是自己?

找不出一个答案,况且现在也不是找答案的时候,展铭怒哼一声,终于翻身上马向另外一个方向追踪而去。

大柳树旁边的茂盛草丛里,李碧螺微微睁开了眼睛,疼痛已经是她昏迷过去一次了,这会儿终于聚集了精神清醒过来,碧螺分析着自己眼前的处境。

刚才好像是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这会儿竖起耳朵,却只有呼啸的狂风。

莫非是自己听错了?自己刚才梦到楚子风来救自己了,可现在只有风吹草动,草木唰唰作响。

冷,真冷。冷得好像又看到了展铭那冰块儿一般的面容。要不是他,她李碧螺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日行八百”的打杂妹怎么会窘迫到连路都走不了,还要手脚并用地艰难地爬到草丛里稍稍保持一下温度。

碧螺真的很累,为什么每次自己难过得不想再借助这个身体活下去的时候,都是由展铭而起,就像上次,他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讥讽自己只会是个初音,再怎么努力都是白搭。

而这次,他简直是想要了她李碧螺的命。

碧螺咬着嘴唇,不能再流泪了!这个禽兽不如毫无人性的展铭,再也不值得自己那么努力地想为他争光了!她李碧螺,也是一代音乐才女,更懂得许多这个时代任何人都不会懂得的音乐知识、美妙乐谱,甚至乐器!她凭什么就一定要拴在这个时代所崇尚的那架古琴上,凭什么就一定要屈服于展铭作为一个不起眼儿的跟班儿!

我李碧螺要改革!

“我李碧螺发誓要跟展铭一决高下!”碧螺此时已经是竭尽全力地向苍天吼着。

牵着马慢慢折回来的展铭隐隐听到前面大柳树旁边的草丛里传出一些声音,似乎是女子的叫喊声,李碧螺?

展铭心中激起一个激灵,忙跑过去扒着草丛。

终于,在一对茂密的草堆里,展铭看到了一双愤怒得要滴出血的眼睛。

那是一只小羊羔要反抗,却又无法直接扑向比自己强大的狮子,只好用尽了所有的愤恨与诅咒,来宣扬着自己的决心的眼神。

展铭说服自己一路的固守瞬间崩塌,他一直在努力地暗示自己,见到李碧螺时,不论是她是委屈还是恼怒,自己都要冷着一张脸。

可是现在,在李碧螺要喷出血的眼睛里,展铭却是满眼哀伤心疼地一把将她抱上了马背。

碧螺不言不语,除了眼睛里的嗜血,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

展铭狠狠心,终于还是一只手拉了缰绳,一只手扶上了李碧螺。

马儿慢慢地奔走着,远远地,流云园门口楚子风陪着春芳大妈担忧地向这边儿张望。

一看见二人共马回来,楚子风担忧的脸色忽然一怔,却又是忙看向大妈安慰道:“大妈,碧螺已经找到了,没事儿了,我们快回屋去,也好给碧螺烧些热水。”

待得四人刚进了以前碧螺打杂住的小屋,雷雨就哗哗地下了起来。

楚子风担忧地看着碧螺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脚踝,头上也磕了一个青紫的大包,整个人如同从战场上下来一般,看着叫人心酸。

“展铭!你倒是说说,碧螺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春芳大妈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楚子风看看依旧是冷着脸不言语的展铭,便忍着怒让大妈先去烧些热水,说好给碧螺敷敷脚。春芳大妈闻言,也就擦着泪出去了。

碧螺早已经是精疲力竭地昏了过去,展铭给她盖好薄毯,擦去脸上的血渍,这才看向展铭。

“说说吧,你究竟是为了什么非要折磨她。”这么多年以来,楚子风在展铭面前一向都是默默接受展铭所有的冲向他的怒火;但是这次,看着已经昏迷的碧螺小脸上全是不屈服的倔强,楚子风是真的动了怒。

071 都乱了?

这次展铭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用鼻子回答楚子风,但依旧是冷着脸不语。楚子风见他那样,也就不想跟他计较,毕竟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碧螺除了脚,还有哪里伤到了。

轻轻地拿起碧螺的手臂看着碧螺的五指,幸好,幸好!对于像碧螺这样的乐娘,最重要的莫过于十指了,若是这次折伤了手指,不能再去弹琴,碧螺醒来不知该有过么伤心难过。

“你在做什么!”展铭明知楚子风在为碧螺验看有没有受伤,却还是忍不住多次一问。

正在把碧螺的一只胳膊放在被子里面的楚子风微微一顿,有些惊讶地回望了展铭一眼。却也不去理他,又轻轻拿起另外一只胳膊验看。

展铭自觉没趣儿,却又不甘于楚子风在那里像一个亲密的亲人一样在照顾着那个蠢丫头,索性坐在屋子当众的木桌儿旁看着外面下着的大雨。

楚子风皱眉:“你既不愿善待碧螺,那也不用伤害她至此。若是她真的哪里有个三长两短,或者伤筋动骨以后再也不能弹琴走路了,你心里过得去么?”

展铭这会儿其实也是在担心这些,直到现在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对李碧螺太苛刻了,苛刻得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若是因为我的关系,那你完全没有必要针对碧螺。”楚子风有些无奈,这个展铭,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固执得几乎偏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到园子里几乎是见到非烟姑娘便开始就喜欢上了她,你如今却又何苦为难碧螺。”

展铭看着哗哗大雨的脸明显抽紧,紧握的拳头甚至要掐出血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你喜欢非烟!非烟早就被师傅指给了我!”

“不错。”楚子风一脸苦笑:“这么多年以来你又何尝不是拿这件事儿来讥讽我、刺伤我、惹我羡慕嫉妒,但是,我从没有因此而恨你。”

“哼!”展铭看似不屑,却是安静地听着。楚子风不忍地看了看沉睡的碧螺,又看看外面的大雨,叹了口气:“因为我看得出,非烟喜欢的是你,而我,不想让她为难。”

展铭心中却是兀自一疼:“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楚子风摇摇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伤害李碧螺是毫无意义的。”

“我伤不伤害她,与你无关。”展铭冷如外面的寒雨。

楚子风有些怔忡,顿了片刻,终于看向展铭:“哦?是这样么?那我希望你自己不要再无缘无故伤害碧螺。”

两人终于同是看着外面的大雨不再说话。楚子风此时心中十分心疼碧螺,下午那会儿要是自己强制地背着碧螺去看了大夫回去休息,也不会再搞成这个样子了。有时候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太过于优柔寡断心肠软了?

展铭却是在心中辗转不平。楚子风他这么多年既然一直喜欢着非烟,又凭什么今年跟这新来的打杂妹走这么近,难道他不怕自己误解吗?而这个蠢笨的打杂妹,宁愿让楚子风背着,都不愿意跟自己同乘一匹马,难道自己是老虎,会吃了她不成么?

“展铭,你乱了。”一直看着雨的楚子风忽然幽幽地来了一句。

正在愤恨不已的展铭心中一怔,乱?这不是自己常常对楚子风说的一句话,今天怎么轮到他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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