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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庶出格格闹京华-第159部分

小说: 庶出格格闹京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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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宁站在大厅内,见少爷答应得如此爽快,也没有回去的意思。

“怎么?小公子可还有事?”

玉宁点头。侧头望了下张子庭,似乎不希望他在场。少爷立马微微笑着,对子庭道。

“子庭,你且先回去吧。二日后,乌便去你府上接你,到时候一定让你与小公子一起去赴约。”

张子庭虽然着急,却也知道现在着急也没用。见小公子似乎是有要事与少爷谈,便识趣地先回去了。现下他满脑子里都是琳琅的安危,哪还会有闲情去听别人的秘密。

“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什么账本这么重要,竟然还有人绑了琳琅来要挟我?”

玉宁最讨厌的便是自己一无所知的状态,现在见少爷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模样,让她心中更是烦躁。想琳琅和她是有什么关系?如果不算仇人,最多也是陌路人罢了。

玉宁很想笑,闹不清楚这帮人怎么不绑灵书,不绑梵音,不绑习琴,专挑了一个她不太在乎死活的人去绑架。可是,她却又笑不出来,因为琳琅这件事情就犹如鸡肋,她心里即便不想去救,更不想如此大费周章就为了救一个琳琅。但是,要让她明知道一个人有危险还弃之不顾,她又做不出来。这一下,玉宁就被推入了一个被动的状态。

被人牵着鼻子走,怎么能够让她笑得出来。

“账本这件事,我能回答你。至于为什么绑琳琅,说实话,我也没弄清楚。”

少爷双手一摊,显得特别诚实。玉宁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并没有搭腔。

“怎么?小公子不信任在下?”

“……我并没这么说。”

玉宁沉默半晌,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她想通了一件事。灵书是有武功的,习琴又经常跟着那个东臣有来往,至于梵音,整个就是在内城里头。怎么看,这三人都不好下手。

更何况……

玉宁抬头望向但笑不语的少爷。

这个家伙,又怎么可能会让灵书出事呢?

哎,又是一个多情种。

玉宁摇了摇头,却也安心下来。至少伙伴们的安全,是可以保障的了。

“既然你知道账簿的事情,还请您务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是当然。”

少爷喝了一口茶,满脸的顺从。一没谈价钱,二没说要求,便开始将自己所知一股脑地抛了出来。

“这个账簿,可不是普通东西,上头记载的,也不是什么账目,而是一本花名册。”

“花名册?”

玉宁皱眉。

“那为何要叫作账本?”

“账本,账本。自然是有名目喽。这上头为了隐晦,似乎是用了点机关,人名姓氏没写明,均是用了数字代替,一本百家姓,看似普通,却可以用来解开谜底,对出这花名册之中的每个人名。”

“……那这些人,到底为何会被记下来。”

“呵呵,也是因为有人为了自保,留了一手。那个花名册上头记着的人,有的默默无闻,有的而今位高权重。总之一句话,花钱买权利,指的就是他们。”

玉宁低头不语,可是身体却在发冷。少爷说的话,带给她的震撼又岂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少爷站起身,见玉宁没说话,知道她一下还没办法消化这个惊天秘密,不过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也没有不说下去的理由。

“这个账簿一开始没人知道,一共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钟老板所有,另一部分则是由钟老板的好友,王老板保管。这一来是为了能够万无一失,一人有事,另一人还可以用这个讨公道。二来,也是保险起见,别有什么纰漏,整个账簿就销声匿迹,到头来,他们背黑锅的时候都没处去说理。”

“……真是好计谋。”

少爷依着玉宁的赞叹点头,又继续道。

“现下,王老板是死了。至于被谁杀的,现在说这个也没多大意义,只不过,谁都想知道他到底把账簿藏在了哪里。因为王老板保管的后半部,据说记录的是解谜的密码。也就是说,即便有人有了钟老板手上的前半部分,却没有王老板手上的后半部分,一切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堆废纸罢了。”

“你知道王老板将那帐本藏哪里了?”

少爷摇头。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不过,这世上大概是有人知道的,这人就是王老板的五姨太。当年,王老板离奇死在京郊之外,他的家眷都得到了左相的人好好赡养,唯独这个五姨太性子刚烈,带着自己的孩子逃了出去。后来,有好事者说,这王老板之前便知道自己大概命不久矣,写了一封信是给这个五姨太的,里头应该交待了这账本的去向。”

少爷说到这里,嘴上又挂出了平日里头时常可以见到的嘲讽的笑容。

“人啊,可真有趣。告密的仿佛也不是别人,正是王老板身前的那些妻子美妾。”

玉宁一皱眉,也没有兴趣再听其他。她想知道的,便都已经明白了。至于人心险恶,她早就已经明白了个通透。

“两日后,我会到你这里和乌碰头。”

“好,慢走,不送了。”

少爷见玉宁已离开,也转身回到自己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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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15)

从少爷的住处归来,玉宁的心里就一直不能平静。这一晚她知道的太多,要想的也太多。

抛开一切,首当其冲便是两日后的赴会,尔后便是怎样才能够找到那个账簿。事情已经了然,现在谁能够第一个找到这个东西,谁就有了主动权。

至于找到之后,这个账簿到底交给谁,是用她来换自己与福生哥的平安,还是用它来换取琳琅的性命。她都已经选择暂时不去想。

因为账簿不到手,一切都只不过是空想罢了。

两日后的子时,玉宁与正主见了面。来人有二,个个精干,玉宁因为有乌与子庭陪伴,自然也有了底气。此刻她蒙着脸,冷眼瞧着站在她身前的陌生男人。

“人呢。”

这是玉宁最关心的一件事情,如果人都已经死了,她就大可不必再为个死人多费脑子。

来人似乎早就知道玉宁会有这么一问,相视一笑道。

“她很安全。”

可是,玉宁三人并没有见到来人的影子。

“哼。不见人,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信你这番话。”

玉宁冷笑。

“小公子,您可是明白人。您应该很清楚,现下您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信咱们。您说呢?”

玉宁不语,眼神虽然更加冰冷,但是她的默认已经让她的态度有些缓和。

介于子庭牵扯其中,她是没办法见死不救的。这帮人,算得可真是精准老道,分毫不差。

“账簿呢?”

个子稍微矮一些的男子问道。

“什么账簿?”

玉宁开始打马虎眼。

“小公子,您这就不对了。说好了的,一手交货,一手交人啊。”

玉宁皱皱眉,准备孤注一掷。一装到底。

“你们说了没错,可是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怎么给你们?”

这回轮到勒索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莫非,她是真不知道?

一人用眼神问另一人。

另一人轻轻摇头,表示不知。

“我们说的,是藏在吴家钱庄里头的一个包裹。它有可能在各个角落。你必须拿来给我们。十日之内,一定得拿过来,不然,哼哼。那就对不住小公子您了。”

“……十日?”

玉宁慌了,她是真慌了。

“十日太短,既然是要找东西,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找到?”

“这……就不是咱们所担心的了。”

那人桀桀怪笑。

“听好了,十日之前若有消息,便在要约定见面的前一天晚上到京郊林子里头,找一颗没了树皮还活着的老树,把写好的东西放进去便可。小公子,回见了?”

说着,二人便闪身消失在夜色中。留给玉宁一脸凝重。

“小公子,这,这可怎么办?”

乌无言,依旧用着平静的眸子询问玉宁,玉宁眯眼望着这看不透的黑暗,思量半天,却是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解开。

“我们,先回别院,再做打算吧。”

玉宁叹了一口气,回身便进了马车。

……

别院的夜不比京城的夜,永远像是一汪世外桃源里的清池,风也好,雨也好,都打破不了池水的静谧。

玉宁此刻坐在药庐内,满面忧愁。这里的秋夜很冷,将手伸出窗外片刻,竟然就被露水给打湿了。再将手抽回,已满是夜的泪滴在玉宁晶莹的手上闪烁。

玉宁呆呆看着这些露珠,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是真的乱了。

她不知道,自己算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

如果不想负允鎏所托,她就得忽视琳琅的命。

如果不想让琳琅枉送性命,她就得为了这么一点点的希望去费心费力找到那个账簿,还要瞒天过海地双手奉给不法之徒。

我该怎么办呢?

玉宁将双手交叠胸前,秋夜的冰冷透过中衣直白地进入玉宁的内心,冷到她的心窝。玉宁轻轻闭上眼,只觉得心有一些疼。

她看不到她与允鎏的未来,现在,她竟然更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她竟然开始想,或许有一天,自己会因为这该死的权力争斗也丢了这条命。

胡思乱想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玉宁叹了一口气,知道没有人会来给她一个答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允鎏,也只不过是在不停给她问题罢了。

呵呵,自己真是傻,竟然喜欢了一个这么麻烦的男人。

可是,内城里头的人,哪个又不麻烦了?说不定,对于允鎏来说,自己也是个大麻烦吧。

玉宁摇摇头,想着该去睡觉了。

如果不睡,今日一定又是一夜无眠。

现在的她,只要一想到与允鎏有关,与账簿有关的事情,心就会痛,不仅仅心痛,更会头疼欲裂。

转头,还没几秒,就有人推门而入。玉宁掌灯一看,竟然是琼儿。手指仿佛是被割破了,有些血滴渗出。

“琼儿,怎么了?”

玉宁关心地上前,见手指破了条口子,赶忙便去给琼儿置办些可以止血的草药。

捣药声中,琼儿抱怨开了。

“本来不想来打扰小姐的,谁知就这么倒霉,洗衣服都能被割伤。”

玉宁笑了,露出了这段时日以来第一个轻松的笑容。

“怎么会被衣服割了?这可不是天方夜谭么?”

说着,她将捣好的药细心给琼儿铺上。

“可不是,也不知道那衣服里头有什么。我是没注意,听到好像有什么玉碎的东西,再去拿,就被那里头的棱角给割破了。”

“衣服?”

玉宁心中顿时被击了一下。

王丁氏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浮现在玉宁面前。

这么巧?

她也姓王?

玉宁思考间,脸都有些白了。

“是啊,就是衣服。是宝儿的……唉,我也不舍得扔,想好好收拾了,没准那个小调皮再回来的时候,还能用上。那衣服可脏了,又是泥巴,又是血的……真难洗。”

“琼儿。”

“啊?”

“我拜托你一件事情,将那个衣服拿过来,但是,这件事情别对云姐和我娘说,也不要对任何人讲,行么?”

琼儿一愣,不知道为何凝心小姐有这个提议,刚想细问,却见她异常严肃地摇了摇头。

意思便是,照做便是,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

琼儿从来没见到玉宁这样,于是乖乖点头,便离开药庐去拿那一件割破她手指的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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