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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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和陈悦忙完了公事后,徐天海拉着预备和老婆庆祝结婚七周年纪念日的陈悦进入了哥们谈心的美好时光。
看着徐天海稳稳地落座,还叫秘书给冲杯咖啡,陈悦没心情喝咖啡:“有事说,今儿可陪不了你,我这儿急着回去孝敬老婆呢。”
“把你那套小公馆的钥匙给我,马上放你走。”徐天海不急不慌地伸出那只完好的手臂。
陈悦楞了,下意识地口吃:“干,干什么?”
徐天海笑了,陈悦乳~头发紧,这样的笑容他见过很多次了,那是狼外婆遇见小红帽时特有的微笑。
“我要接待个人。”徐天海继续笑着,还有点悚人的腼腆。
“什么人?陈悦问。
“一个重要的人。“徐天海舔了舔嘴唇,温润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陈悦,有点期待陈悦继续问下去,与老友分享快乐也是一种快乐。
可惜,陈悦看了看表,离老婆的规定时间不多了,重色轻友地:“明儿给你,我打扫一下,有些东西还没丢干净,先走了。”
一出门陈悦就乐了,隐隐约约地觉得此人和徐天海的关系不一般,不去酒店,不去别墅,呃,自然也不会去徐天海城里那套私宅,神神秘秘地和自己借小公馆,看来这位爷是走出了上一个冬季,瞧他笑的那样,白里泛着红的,您不就想要搭上开往春天的地铁吗,没必要这么扭捏吧?今天时间紧来不及问,过几天一定得好好审审,顺便也替他把把关,可千万别再碰上个唐熙那类的。
房子搞定,徐天海抽出一张纸来,想一想,写一写,罗列个清单,开始进行下一个步骤,毕竟是别人的房子,有些准备工作还是要提前做好的。
陈悦的这套小公寓,一室一厅,位居A市的繁华地段,两年前背着媳妇偷偷购买的,现在空闲着,至于为什么是偷偷的,理由很简单,像陈悦这样一向自命君子的人,自然是为了窈窕淑女,老实人要是动了真格的,那就是最不老实的。徐天海见过几次那个淑女,看上去果然清清纯纯邻家女孩的可人,正是陈悦平生好的那壶茶。陈悦一下子就被此女弄得七荤八素,大有我用真情换此生的架势,车也送了,房也买了,要不是后来徐天海玩命拦着,恐怕连婚都离了。
可惜好景不长,窈窕淑女又被更他妈君子的某大款逑跑了,卖了陈悦送的车,开着新款的奔驰小跑潇潇洒洒地驶出陈悦的生活,幸好当时陈悦听了徐天海的忠告,房产证上属的是自己的名字,没被席卷一空,可陈悦那把纯情的爱之火被浇得透心凉,自从与邻家女分手后,陈悦就再也没踏进那个门,房子一直空着,就像陈悦对爱情的向往,也空了,颓靡了一阵,在徐天海的劝慰下老老实实地继续相妻教子做回新好男人。
徐天海偶尔也有点后悔,是不是男人有钱就真的不安分了?若不是自己当初勾搭陈悦下海从商,现在肯定是审判席上头悬“公正廉明”的大法官,也许陈悦在党的教育下也不会有此一劫。
有件事徐天海一直没和陈悦说,那位邻家女孩曾偷偷给他打了不少电话,只要徐天海点点头,那件纯情的外衣是穿是脱就不好说了。徐天海自然不会去脱那层衣服,先不说朋友妻不可欺,也不说他对女人没兴趣,仅一条,别人穿过的鞋他心里不舒服,即便刷得再干净也是二手的,现在难寻一手的,大家都凑合着,自己都不是一手的了,谁还嫌弃谁啊?可是,这鞋还穿在别人脚上的时候你楞给扒下来往自己脚下踩,是不是就太恶了?徐天海对这种乱穿鞋的做法深恶痛绝,本能地胃里冒酸水,他不随便扒人家的鞋,同样的,也不允许别人从他脚上扒鞋。
陈悦第二天就把小公馆的钥匙交到了徐天海的手里,并顺便告诉徐天海,联名上诉已彻底瓦解,李明宇那边孤掌难鸣,希望双方庭外和解,就看徐天海的意思了。
徐天海的答复只有一个:他不告了?我告,我他妈就不跟他和解。
何必呢?何苦呢?那边已经软口,你这边退一步这事不就完了?陈悦冥思苦想了半天,看在徐天海这几天心情不错的份上,壮胆开口:“其实……他也挺没面子的,据说……咳咳,他那玩意现在还不好使呢。”
徐天海抬起头,笑了一下:“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陈悦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唐熙说的……”
徐天海表情没变,继续低头看手里的文件,话却丢过来:“他和你联系了?”
“嗯。”见徐天海主动问起,陈悦索性道:“其实,唐熙在李明宇那儿也是不依不饶的,李明宇有意庭外和解,和唐熙也不无关系。你手机又不开,他就总找我打听你的……”
“诶,李明宇那玩意真不好使了?”徐天海忽然合上文件,睁开半眯的双眼,彷佛所有的问题都远不及这个问题更有趣,沉浸在无人得知的快感中。
气死了,气死了,陈悦真想一头碰死在徐天海半吊的胳膊上,他知道徐天海特别的小心眼,却想不到还这么猥琐的小心眼。
“去买根驴鞭,一定要最好的,包装得漂亮点派人给李明宇送过去。”徐天海一派轻松地吩咐。
陈悦头大三斗,徐天海意犹未尽:“跟他说,收下这份礼和个影给我送过来,马上庭外和解,记住啊,拍得不清楚不行。”
徐天海!!!恶少就是恶少,到死也改不了其恶劣本质!陈悦忠言逆耳:“天海,见好就收吧,万一事闹开了传到老爷子耳朵里……”
话未说完,徐天海的电话就响了,一接起来,面色瞬间柔和,语声也磁感动人:“喂?是我。”
陈悦很虚脱,等俱乐部的官司彻底了结,他必须申请休个大假,和别人打官司都没和徐天海打交道累,命啊,苦啊,我他妈上哪儿去买驴鞭啊……
夏天的风软而无力,却丝毫不逊烈日的雄威,吹在皮肤上灼热难当,徐天海搔了搔石膏,没用,又痒又痛的够不着,可这丝毫也不影响购物的心情,带着司机一头钻进超市,冷气吹来,连胳膊都没那么疼了。
司机很听话,干活也挺仔细,将老板指示的物品一样一样放进购物车里,老板不清楚的他还提点品牌上的建议,一看平时就是总陪老婆购物的人。
徐天海一年换一个司机,这没办法,别看司机就摸几下方向盘,可有些东西藏得再严实,日子久了也会被他们看出点端倪。眼前这个挺老实的,话也不多,就延用了一年,除了公事,私事一概不用,要不是自己胳膊坏了,也不会请司机代劳。
那边陈悦不仅奉献出房子,还得出点人工,苏湛虽说不用接站,可徐天海终究不放心,陈悦的小公馆不太好找,进了小区还要东拐西拐的,万一苏湛找不到怎么行。一个下午,陈悦接到徐天海三个电话,注意时间,不要错过晚班那趟火车。
陈悦最后咬牙切齿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接我接?”
徐天海今天格外的宽容:“你接,你接,我买东西呢,记住,别和那孩子说太多。”徐天海小声嘱咐着,一抬头看见司机抓起一套绿色的床上用品丢进购物车,赶紧道:“蓝色的,不是浅蓝,要深蓝的。”
徐天海终于在晚七点整舒心地坐在了布置一新的房间里,在陈悦彻底打扫过的基础上,再加上他精心策划了一番,整栋公寓到处流溢着一种粉红粉红的氛围,坐在这样粉红粉红的调调里,心怎么会不怦怦乱跳呢?身残了,志不能残,实质性进展是必须的,光是想想,徐天海就有点坐不住了,盯着时钟滴滴答答,火车八点到,陈悦,你最好机灵点,把人送到立马闪人,别耽误爷的烛光晚餐。
火车正点进站,陈悦举起写着“苏湛”的大牌子,光靠徐天海手机发送来的照片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五官估计清秀,眼睛貌似有神,如果不是阴影效果的话,模模糊糊地也就这样了,还得靠最原始的办法。
很快地,出站口涌出黑压压的人潮,攒动着,拥挤着,陈悦把牌子举得更高了,瞪大眼睛删选“秀色可餐”的男孩。
胳膊都举累了,概念中的人物还没出场,陈悦心里一沉,哎呀,万一接不到人……
“先生,我说这位先生,放下胳膊,别举着了,人到了……”
陈悦一扭身,咦?人都出站了,居然跑到自己身后去了,果然很耐斯,咦?不对吧?徐天海,你想在我房里搞什么啊?
陈悦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光景,一丝诡异笼上心头,看来今晚他不仅把徐天海交代的任务完成了,而且,还超额完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刚回家。。衣服没脱就更文了。。。支持一个吧!
25、对影成三人 。。。
陈悦心里很不踏实,甚至有点恐慌,总感觉徐天海所期许的和现实中哪里违和了,遵从徐爷的敦敦教导:少说话!从后视镜里悄悄望去,自己刚才竟忙着YY了,相互介绍的时候也没听清他们谁是谁,和手机里的图像都差不多,哪一个才是徐天海的春天?一样的年轻、帅气,一个活泼点,一个安静些,看着窗外的街景,时不时交谈几句,活泼点的显然来过A市很多次,为安静些的指指点点介绍着。
凭心而论,陈悦更喜欢那个活泼的,大大咧咧,穿着打扮也很随性,看上去没那么多事,长得也有点魅惑的意思,那睫毛长的不会是假的吧?和唐熙有一拼,徐天海应该喜欢这个。
不过呢……也不好说,安静的那个气质好,透出一股深思熟虑却又灵气逼人,银灰色的小衬衫烫得一丝不苟,悬着一根时下男孩子流行的黑领带,浅笑着,晶莹黑亮的眼里偶尔闪过一点好奇和期待,不经意地对上陈悦的视线,淡淡地瞥开。
妖,这个更妖,一定是这个,陈悦几乎不假思索地:“苏湛,第一次来A市?”
安静的那个扭过头来:“不,以前来过。”
宾果,猜中,陈悦很佩服自己对徐天海品味的重新界定,徐天海的确喜欢长相出众一点的,但,骨子里要骚才可以,什么叫骚?就是于不动声色中脱了你的衣服你都浑然不觉的,因为徐天海自己也很骚,骚到不好意思脱衣服还偏要脱的境界。
车子七拐八拐的终于停了下来,活泼的忽然问:“到了?”
陈悦熄灭引擎:“到了。”
后座上的两个人随着陈悦下了车,打量着四周,虽处闹市,却是一片再普通不过的民宅,小区里到处是晚饭后遛弯的人,舞秧歌的大娘,打牌下棋的老头,四处尖叫乱跑的孩子们,隐隐地有些失望,看大叔那派头似乎不应该住这样的地方。
苏湛倒是挺利落地背上包,率先随着陈悦走进了单元门。
陈悦原本不打算上楼了,这也是和徐天海多年打交道总结出来的战斗经验,可今天就是一股子的兴奋劲压制不住,一居室,双人床,客厅里的情侣沙发小得仅仅容纳两个人,这也是当初为了营造和邻家女挤在一起看电视的情调,现在,对影成三人,陈悦非常非常迫不及待地想亲眼目睹徐天海的脸上会是啥表情,能不兴奋嘛!
晚八点档没有让陈悦失望,门打开的一瞬间,徐天海的笑容明显一僵,眼珠子差点没弹出来,失声叫道:“沈欢?”
噢,活泼点的叫沈欢,人如其名,沈欢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