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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空城计 作者:蔡少-第13部分

小说: 空城计 作者:蔡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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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生趁着透过窗帘缝隙地微弱月光,看莲生脱掉最后一件内裤,赤条条地袒露在他面前。少年初发育的身体,在月光下发着莹白的光芒。青涩的青春味道扑面迎来,让宝生一阵头晕目眩。莲生脱光了自己的,又开始脱宝生的衣服。直至两人裸裎相对,莲生抓住宝生的手,将他放在自己已经变硬的分 身上,颤抖着声音叫:“哥……” 

宝生将他拽进怀里,用自己炽热的体温温暖着莲生白得发凉的身体。粗糙的大手在莲生的分 身上□□摩擦着。莲生靠在他胸口,压抑着喘息。宝生的频率突然加快了,莲生呜咽似的呻吟一声,手死死攀住了宝生的脖子。快高 潮的时候,莲生一口咬住了宝生的肩膀。宝生忍住疼,手一捏,沾上了湿湿热热一大片。 


莲生剧烈地抖动着肩膀。好一会儿,才松了口,虚脱似的瘫软在宝生的怀里。 
静静呆了一会儿,宝生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莲生笑了,靠得更紧,耳朵贴着宝生的胸膛,听见他有力的心跳。他伸出手,握住宝生已经贲张的分 身,学着刚才宝生的样子,轻轻重重地套 弄着。宝生重重喘了一声,犹豫着握住莲生的手:“别,我自己来……” 
“我来,我帮你弄。”莲生不容置喙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宝生控制不住,掐住他的手,将莲生掀翻在身下,硬 挺的分 身在莲生的身上胡乱冲撞着,不得其法。莲生把着他的手,伸向自己身后,在股缝间涂抹着精 液做润滑。他难堪却坚定地说:“插这里。” 
宝生犹豫了一下,猛地将他翻转,抬起他的腰,分 身对准了那窄小的入口,用力顶了进去。 
莲生呜咽着忍住呻吟。这疼痛是如此真实地提醒着他:他和宝生,自出生到今天,真正的融为一体。从身体到灵魂。 
因为□□撕裂的流出的鲜血滋润,使宝生的动作愈发激烈顺畅。他被本能驱使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最深处。莲生的眼角被泪水模糊,他已经不知道是因为快要麻木的疼痛还是终于合二为一的喜悦。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宝生的冲撞是这样的有力而疯狂,他们沦入极乐美好的地狱,从此万劫不复。 
第一次,没有像样的润滑,也没有技巧。对莲生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他却甘之如饴。所以,当宝生终于颤抖着射在他体内,他已恍惚到几乎昏迷,嘴角却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宝生渐渐冷静下来,察觉到了莲生的异样。他慌忙打开灯,被子上满是白浊的□□和鲜红的血迹,那样妖艳刺目,提醒着他方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抱起莲生,着急地呼唤着:“莲生……” 
莲生睁开眼,笑了笑,低声说:“我没事。” 
宝生什么也没说,抱住莲生,紧紧地。 

第二天,宝生将那套新衣服叠好,收在箱子底。老乡埋怨了他很久,说那么好的姑娘,错过太可惜了。宝生只能笑着说对不起,再也没别的话讲。 
莲生请了几天假。他发了烧,吃不下多少东西。宝生默不作声地辞了工,在家伺候他。他熬了热粥喂莲生,拧干毛巾帮他擦洗,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喂药,给他削苹果吃。气氛很平静。兄弟俩很有默契地,谁也不说话。半夜里莲生睡迷了,做噩梦,嘴里叫着“哥,哥,”带着哭腔,脑门儿全是冷汗。宝生温柔地抱起他,轻轻拍他的背,给他擦汗。 
这样平静无波地过了五天,莲生的病好了。他撑着虚弱地身体想去上学,被宝生阻止了。莲生却像挣命一样,不顾宝生的阻拦,非要出门。天冷,清晨的空气滴水成冰。宝生拦腰抱着莲生,说:“你疯了!病刚好就出去抖擞,重了怎么办?” 
莲生拼命想要把宝生的手掰开,下了死力气。指甲抠着宝生的手背,抠出血肉。宝生绷紧了不撒手,莲生又踢又打,像头怒极了的小狮子,却不肯嘶吼,只是默默较劲。 
宝生也急了,把他转过来,摇晃他的肩膀:“你咋了?你说话啊?” 
莲生咬紧牙关,忍着眼泪,挣扎得更厉害。宝生把他扛进屋,摔在床上。莲生一骨碌爬起来,想要往外冲,被宝生宽厚的胸膛挡住。宝生抓住他,说:“你到底咋了!你给哥个话啊!你想让我心疼死了你才甘心吗?” 
莲生终于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我不想呆在家里,你让我走!我不能看到你……你是我哥啊!我,我们那天……我只是想让你永远都陪着我……我现在脑子一团乱!哥,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宝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着莲生的脸,狠狠亲了上去。 霸道的吻,快要将莲生的嘴唇戳破。混杂着莲生不停滴落的泪水,融化在嘴角,带着淡淡的咸腥气味。 
宝生松了口,直起腰板,捏紧了莲生的肩膀,大声吼道:“你听好了莲生!不管是对是错,哥陪你!天塌下来了,哥给你担着!上刀山下油锅,哥都陪着你!” 
莲生呆呆看着他,眼泪还挂着。宝生粗糙的指头替他擦了眼泪:“别哭了,进屋吧。” 
呼啸的北风扫过窗外钉的塑料布。屋里狭小却温暖。宝生和莲生抱在一起,默默对视,不时亲吻着彼此,像微风掠过湖面一般轻柔。 
这苍茫的天下,总有一个地方,只能容下他们兄弟俩人。静静依偎着,不被打扰。 


十七 
“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宝生被莲生从恍惚的回忆中惊醒。莲生抬起头,靠在案桌边,轻声说:“五年了。从我十六岁到今天。” 
宝生说:“嗯。我说过了,天塌下来,哥替你抗着。你什么都不用怕,没关系。” 
“我不怕,可我不能这样对待你。”宝生说:“这几年来,我们相依为命,我只要你对我好,只属于我一个人。这么自私的绑着你,和梅颜有什么区别?” 
宝生说:“傻孩子。不是你绑着我,是我跟着你啊。” 
莲生说:“我不是小时候那个需要你照顾的孩子了。”他笑着比了比自己的脑袋:“你看,我都长这么高了。” 
宝生说:“就算长得比我高了,你也是我弟。” 
“可你不能仅仅是我哥。”莲生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讲。因为我自己也在犹豫,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宝生问:“什么事?” 
莲生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学校打算给我一个免学费的交换生的名额,问我想不想去。决定的话,下个学期就得走。” 
宝生问:“什么叫交换生?” 
“就是和别的国家的大学换学生,出国念书。” 
宝生沉默了许久,说:“这机会挺难得的吧。” 
莲生轻声说:“嗯。因为我成绩好。我们老师很照顾我,花了很大力气向学校申请到了这个名额。不要学费,又有奖学金,可以省下不少钱。” 
“要去念多久?” 
“两年,在那边念到毕业。” 
“那你咋和老师说的?” 
“我说,让我再考虑一下。” 
宝生说:“这有啥好考虑的。这么好的机会,谁不抓住了谁是傻子。” 
莲生看着宝生,眼神讶异:“你是说,你同意让我去?” 
宝生说:“去,当然要去。我弟要出国念书了,砸锅卖铁也要供。” 
莲生的神色黯淡下来:“我本来没打算和你讲。” 
“你要是不让我知道就放弃这个机会,我要骂你一辈子。” 
莲生叹了口气:“或许吧,这真的是一个机会。” 
是一个给彼此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来看清楚未来的一个机会。 

这一年春节来得晚,在二月的中旬。宝生和莲生窝在冬天的尾巴里,尽情地享受着放纵的激情。在他们的天地,没有世俗的约束,没有什么道德伦常。只有他们两个,给予彼此温暖和爱抚。屋外热闹的鞭炮声掩盖了他们纵情欢愉的声音。彼此的手指紧紧相扣,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 

三月初,莲生正式开学。他向老师递交了申请,开始办理一系列的手续。这些手续很繁琐,莲生开始忙得整天不着家。宝生没有再回到工地干活。秦澈跳到了另外的公司,和老东家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岑乐荣在新加坡有一个摄影展,刚过了年就飞过去忙活。每天对秦澈进行电话骚扰,极尽调戏之能事,让秦澈烦不胜烦,恨不得屏蔽了他的号码。 
当秦澈知道莲生要出国留学的事,也显得有些惊讶。他是想过莲生可能要挣扎着放开手,却没有想到,这一放放得如此决然。这么多年来,几乎是莲生走到哪儿,宝生就跟到哪儿。这次,宝生会不会也跟到了国外去? 
秦澈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他找了个借口约宝生出来,在一间不大却幽静的小饭店里,问了宝生的打算。宝生说:“莲生自己要出去闯荡闯荡,也不错。” 
秦澈问:“你放心他?” 
宝生突然问:“你有烟吗?” 
秦澈愣住了。他记得,宝生是从不抽烟的。 
他还是掏出烟,递给宝生一根。宝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说:“莲生不想我跟着。我让他自己走。”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淡然地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透过大落地玻璃窗,阳光照着他的侧脸,俊美得无以复加。 
秦澈居然觉得喉咙里像是梗住了什么东西,心口发闷,眼睛也有些热热的。 
宝生连放手,都是为了莲生。无论莲生做出什么选择,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尊重他。哪怕,这选择是彼此的分离。 
秦澈转过脸去。他想,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再也找不到像他们这样骨头相连,快要融化到彼此血肉里一般的爱人了。兄弟,情侣,夫妻,亲情,友情,爱情。没有什么感情,能够恰如其分地来形容他们。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在他们之间的距离,都不复存在。 
秦澈问:“莲生走了,你怎么办?” 
宝生笑着说:“我打算回家乡。” 
“回去做什么?”秦澈很惊讶:“你在这儿呆得不是挺好的?” 
宝生说:“莲生不在这儿,我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那你回去打算干点什么?” 
宝生说:“我攒了点儿本钱,回去做点啥都行。” 
秦澈无语。只能说:“有事没事的常联系,凡事小心。” 
宝生说:“知道。” 
宝生临走前,对秦澈说:“喂,我还记得你说的话呢。” 
秦澈抬起头,就看到宝生的笑容。他说:“你说过,我是注定要做轴承的人,不是一颗螺丝钉。”宝生顿了顿:“其实,我打从心眼儿里,也是这么想的。” 
秦澈一愣,然后笑了。他端起茶杯,向他举了一举:“你一定会成功。” 
宝生一笑,没说什么,扭头走了。 
秦澈心里突然有些惆怅。他活了三十多岁,也见过一些大风大浪。不知为什么,竟然突然有了忧伤的少年心境。 
电话不应景地响起,秦澈拿起来一看,又是那个不应景地号码。他无可奈何地叹气,按了接听:“喂?你不是很忙吗?我看你到那边不是办摄影展,是应聘接线员去了吧?” 
“你能不能别这么毒舌,我很受伤的。”岑乐荣的笑声在电话里愈发的轻佻淫 荡:“干吗呢宝贝?” 
秦澈忍住呕,说:“陪朋友喝茶。” 
“哪个朋友?男的女的?” 
秦澈说:“是不是还得问一下多大岁数?” 
岑乐荣有些尴尬地笑笑:“这个就不用了。姑且算你个人隐私好了。” 
秦澈说:“其实是和宝生一起,他刚走。莲生打算申请交换生出国留学,自己一个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岑乐荣声音突然变得严肃:“秦同学,你一定要端正思想,不能动摇啊。” 
“你又说什么胡话?” 
“别以为这是个见缝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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