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籍,英籍,我们的爱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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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又冲他笑了笑,溢出一片温柔的绿色,‘我们一起去好了。这似乎能让这件并不愉快的事变得看起来愉快一点。‘
‘当然。’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前,瓦伦丁已经脱口而出。他一下子懊恼起来。他一定觉得我十分轻率,我为什么总这么轻易的答应他呢?他有些恼恨的想着。
从上火车的时候开始,瓦伦丁的脸部肌肉就是开始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他的表情狰狞的让一个看见看的小姑娘吓得满脸空白。
‘我说,你怎么了?’伊莱看着他,脸上依然关切而温柔。瓦伦丁突然就想冲他咆哮,让他收起脸上的那副表情。但事实上,他只嘶哑的挤出了一句,‘我恨火车。’
‘你这是一个世纪前的论调了,’他的朋友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工业革命以后对火车的厌恶早就过时了。’
瓦伦丁没有反驳与倾诉的心情,他僵硬的转过脸,看向窗外,竭力忽视耳边的噪音与一股奇怪的味道,他们前面的车厢里的男人正吹嘘着自己二战时是怎样英勇的拯救了一个小女孩的故事。里面的描述一听就是愚蠢而夸大事实的。但是明显和他一个车厢的几个白痴完全不这样觉得。
‘你的脸色很差。’就在他闭上眼,打算就这样挨过这段旅程的时候,伊莱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你……。’
瓦伦丁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心中翻涌着的烦躁,他嘶哑的咆哮着,‘闭嘴!’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一阵让瓦伦丁心惊的沉默。
好一会,伊莱的声音才又响了起来,‘抱歉,我为刚才自己的漫不经心致歉。’
‘不,’瓦伦丁不知为何的有些惊慌,他无措的看着伊莱,之前的烦躁像被飓风刮走了,‘这并不是你的错……’
‘原来出过什么事吗?’
‘原来,我曾经在火车上被……’瓦伦丁不由自主的开口,在意识到自己正在说什么后迅速的住了嘴,惊惶的看着伊莱。他有些恼恨自己的发言,这就像是伊莱问什么他就说什么。与此同时,不愉快的回忆涌上他的脑海,瓦伦丁俯下身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臂里,‘抱歉。’他闷声说。
他听见对面的人发出很轻的叹气声,一只手轻柔的触碰到他的头发,语调温柔的像是丝绸,‘没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
瓦伦丁的眼眶突然红了。几滴盐水从他眼睛里流了出来。
他闭上眼,从未有过的安定笼罩了他。
‘谢谢。’他最后说。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这篇文要是没有人看是很正常的,因为它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节,反而是片段和大段的描写,还是欧风的,猪脚们的性格还不是非常鲜明,突出有特点,主题……二战后似乎也不是很容易让人跟兴趣,很容易让人丢下阅读的兴趣ORZ。。。。。。
我开始怀疑让瓦伦丁做攻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弱攻弱受的感情真是太难写了!本来伊莱应该是?受,现在怎么快写成温柔受了啊摔!他们两个估计H会很难写。。。。。。
☆、Chapter 16
瓦伦丁在火车上的情绪很不对头。
伊莱试图找一个切入点对他进行安慰,但明显失败了。瓦伦丁一路上的表情都很僵硬,他的眼睛里带着坚定的拒绝之意,伊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的表情在踏上伦敦的站台的时候,稍稍的缓和了一下。不过和正常人相比,他依旧看起来僵硬阴沉得像走动的尸体。
‘你要去喝点什么热的吗?’伊莱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不,谢谢。’瓦伦丁硬邦邦的拒绝了。
他抗拒情绪明显与他们与研究所距离的路程成反比,伊莱无数次的张开嘴试图说些什么,但都被瓦伦丁那紧抿的嘴角和坚硬的眼神堵了回去。
我的老天哪,伊莱苦笑着想,他可真像刚从废墟里扒出来的。伊莱非常无奈,他本希望在去的时候不要有过大的心理压力,但事与愿违了。他看了一眼伦敦街道上到处散落的砖头,石子,残骸与炸弹碎片,垂下了眼睛,嘴角不由自主的抿了起来。
一路无话。
研究所在一个很偏僻的废置区,他们差一点就走错了。一个领路的小混蛋给他们指错了方向,他们花了比预想中多一倍的时间才看到研究所的大门,而这大门并不如想象中的理想。
他们的表情都不是那么亲切和蔼。
‘跑了这么远,就是为了在这一栋“豪华的”的建筑物里和一群“活力四射”,“令人愉快”的家伙工作,’瓦伦丁嘴角的笑容讥讽而刻薄,‘真是让人期待。’
伊莱的表情不太好,他没有太过理会瓦伦丁的嘲讽,步履迅速地走进了这栋建筑物里。
破烂的电梯吱呀着合上了铁门,伊莱几乎能看见电梯下落时擦出的火花。
除了有人以外,地下似乎与地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大约有五个穿着实验服的人站在电梯口,几乎每个人都带着眼睛,40岁以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尊尊研究员蜡像。
一个身材微胖,头发灰白的男人透过镜片审视的打量了一下伊莱与瓦伦丁。那目光如同带着刺,看的伊莱浑身不舒服。他扫了一眼手上拿着的板子,‘名字?’
‘休瓦伦丁。’‘伊利亚特沃尔什。’
‘学校?’
‘剑桥。国王学院。’
‘专业?’
‘生化。’‘物理。’
男人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和缓了一点,把板子收了起来,‘我想你们都知道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也知道基本的规则,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的名字你们不知道也无所谓。物理和生化不在一个区域,各区域的老师会带你们到你们所属的区域。你们会在那里见到你们所属的教授。’他缓缓的笑了笑,看起来有些疲惫,‘欢迎来到研究所,希望你们能喜欢这里。’
他身旁站的一个瘦瘦高高,看起来有些神经质的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后,简直有些迫不及待的一个跨步走到了伊莱面前,‘你好,我叫杰克查克莱。你可能曾经听过我的名字,不过就像教授说的,名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负责物理区的,希望你不介意我冒昧的问一下你所属老师的名字?’
‘当然。’伊莱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之前压抑的情绪被很好地调剂了,‘是亚瑟布莱恩教授。’
‘噢!!’杰克脸上露出了一个夸张的吃惊表情,但还等他没正式发表什么评论,就被瓦伦丁打断了,‘我先走了,祝你好运。’
‘谢谢,也祝你好运。’伊莱冲他点点头。
‘我一向不喜欢生化的人,’杰克毫不客气地提高嗓音说,他明显是故意要让瓦伦丁与他旁边的研究员听见,‘他们看起来每个都像吸血鬼或者僵尸。小心点啊,’他捏着嗓子说,‘我们最喜欢尸毒。’
伊莱笑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哦,当然了,我们对大蒜与阳光也情有独钟。’
‘查克莱!!你现在的任务是带着新人去物理区而不是在这里油腔滑调!!’
‘是,长官。’杰克歪歪扭扭的行了个军礼,转向伊莱,‘希望你现在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沃尔什研究员,欢迎加入物理研究区。你接下来会有一段很刺激的生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D
我感觉这一章写的很烂=_=,不过我现在也懒得改了,真要改的话,我恐怕要全文删掉重来。。。。。。
☆、Chapter 17
瓦伦丁僵硬的站在试验台前,难得的大脑一片空白。‘教授。’他的嘴艰难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德语单词艰涩的从他喉间挤出,‘好久不见了。’
他对面的,一直有着冷着脸的男人身体僵了一下,他的嘴微不可见得动了几下,‘很高兴见到你。’他迅速地用德语回到,说完这句话他像鼹鼠一样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以后明显的松了口气。
瓦伦丁垂下了头。
瓦伦丁在来英国之前是海德堡的大学的学生之一,而古塔博士,非常明显的,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海德堡是德国历史最悠久,教育水平最高的大学之一,但这……同样非常明显的……并不是他进入这个地下研究所主要的理由。
海德堡大学的化学系主任是当年的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理查德库恩博士……基于他对‘类胡萝卜素与维他命的伟大贡献’(‘这简直是蠢透了’)……而瓦伦丁,正是这位胡萝卜博士的学生之一。
库恩博士最出名的研究其实也不是给他带来诺贝尔奖的胡萝卜素与维他命,而是大名鼎鼎的神经类化学毒素梭曼。这个于1944年被研制出来却并没有投入使用的化学药剂,被苏联拿走研究了。
英国自然也没有像表现出的那样与世无争,毫不在意。
瓦伦丁麻木的递给古塔一份化学试剂,连他的操作与合成物都懒得看。古塔对他的态度也毫不在意,他并不是某些怪人,对于神经毒素他一向敬而远之,现在的研究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瓦伦丁凝视着毛衣上的一个小洞发呆。过往的一切与他学过的化学公式在他的大脑溶成模糊的形状,前额的血管像是要崩开一样的跳动着,他双眼呆滞,表情僵硬。
古塔什么都不知道。他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该死的英国人什么都得不到。古塔的专业是无机化学而库恩是教有机化学与生化的,他们真是找不到人了。他想着,几乎想要大笑。
我是知道的。瓦伦丁在心里慢慢的说,我是知道怎么配置梭曼的,C7H16FO2P;我还试验过许多次,而这并没有人知道。
想要炫耀的膨胀心理与对制造毒剂的自己的自我厌恶,在瓦伦丁的心里碰撞着。试剂的颜色在他的视网膜上呈现出交织的色块,我的表情一定狰狞而扭曲,他想着,带着不可言说的兴奋,他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冒泡,动脉搏动的速度让人惊异。我如果做出来了,瓦伦丁黑色的瞳孔颤动,闪着几乎梦幻的光,如果我做出来了,那么……!
‘你曾经跟库恩学过生化吗?’古塔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是的。’瓦伦丁听见自己回答道。
‘他告诉过你关于梭曼的事情吗?’
瓦伦丁张开嘴。绿色从他的眼角滑过,如同轻盈敏捷的猫科动物。
‘他告诉过你关于梭曼的事情吗?’古塔晃了晃手中的绿色药剂回头看向突然沉默的助手,再次问了一遍。
阴郁的青年眼睛牢牢地注视着古塔手里的一杯绿色,表情晦涩,‘不,他从未有过。’他安静的回答。
‘那真是我们的荣幸。’古塔扯出一个罕见的笑,把手里的试剂搅拌了一下,‘真是我们的荣幸。’他重复道。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文有执念,坑了几个月后自上锁,又解锁,重更。。。。。。。
☆、Chapter 18
伊莱见到亚瑟布莱恩的时候,他正在指导某个研究员。瘦削的背微驼,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慈爱而温和,像是一个大科学家所该有的样子。
他跟我是如此的不同,伊莱用从未有过的仔细端详着他父亲的脸,谁会相信我们是父子呢?
‘啊,那就是布雷恩教授。’杰克拍了拍伊莱的肩,‘你运气真是不错,能跟布雷恩教授一起研究,他是我的偶像。’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夸张的仰慕情绪来,‘而且教授的脾气正常温和,对于一个科学家来说,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