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要定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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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听秋灵说过,这山下的渭河能让人忘记一切。
“素儿,你的孩子是我让他死的!”
“你说谎,是兰妃的错!”听着他冷静的说着残忍的话,我不想听、、、、、、
“是我指示她干的,那天庄妃发疯拿刀刺向你,还有你的孩子流了,还有刺客诬陷你都是我干的!”郝连天佑自顾自的说着,“我不想看到你爱上郝连天逸!”
看着他的身体开始腐化,他一脸痛苦的说着最伤我的话,那根根突起的血管,昭示着他此时的痛苦。拔起身边的那支箭,插入他心脏的位置。
身体怵然被他抱着,天旋地转,把我从回忆中拉出来,郝连天逸他怎么这么傻?
渭河是哈曼国和郝连国的分界河,郝连国在上游,哈曼国在下游。
玄云山地处哈曼国和郝连国的交界处,山上所住之人是毒王月无恨,四国之内无人敢惹。人们叫月无恨毒王更多是因为他的无情和狠厉。月无恨的性子是极怪之人,脾气阴晴不定,不喜和人相处。这些年来一直是一个人在山中居住,不收任何人做徒弟。
秋灵拿来一件大衣,给主子披上。看着主子一个人站在竹屋外发呆,心中一阵心疼。自己身为哈曼国之人,不能让蛊族之乱哈曼国。
醒来的时候,自己身处于玄云山上的竹屋中。头脑一片空白,秋灵是自己看到的第一个人。她告诉自己是哈曼国的真正的王爷,遭到哈曼嫣儿的陷害,落难于此。
“我一定要月无恨收我为徒!”心中想着。
一连半个月每日从早到晚跪在他门前,风雨无阻,而她却是闭门不见。既然她肯让我和秋灵入山就会收我为徒的。
门打开了,月无恨看着那个固执的在她门前跪着的女人。只是一看到那张脸,就想到那个人、、、、、、她是他的孩子。那年,自己带着妹妹躲避追杀,被逼无奈闯入玄云山,即使知道那是条不归路,比起被仇家抓回去羞辱是要好上千万倍的。自己闯过重重机关来到玄云山中,第一次看到他。本以为他会将自己杀了,外面的人都传着玄云山的月无恨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然而,他却是看着她,问她的名字,还说要收她为徒。她看着那个比自己还小的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月无恨,还说要收自己为徒,自己一向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会认一个小孩子做师父。后来,他成了自己的师父,而自己报完仇后回到了玄云山,代替他作为月无恨,一辈子再也没有走出过玄云山。这也是他收她为徒的唯一条件。只是这么多年下来,三个人在一起久了,感情也深了。有一天,他说要走了,为了哈曼国的那个女人,他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妹妹不久后也偷偷下了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守着这个毒王月无恨的名号。
月无恨看着那个女人,苦笑了笑,问道:“为何要拜我为师?”
“报仇!”
月无恨听着那个和自己之前一模一样的动机,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报完仇后,留在玄云山,一辈子不准走出玄云山!”
我听着她的条件,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道:“是!”
一张面具落在脚下。
“以后都戴着它,在我面前不准拿下!”月无恨不想看到他的影子,也许当初他在山脚下部下如此多的复杂阵法,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选出一个可以可以顶替他的人。而她一步一步跳入他部下的局,却是无怨无悔。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她这辈子最美的回忆,也是最痛苦的回忆。如果可以,她愿意和他一直就这样下去,停留在那年,他没走的那年。
捡起那张木制面具,戴上。
“以后,你就叫月无情!”当年他给自己也取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很久都没有叫过。“月无双”心里默念这个名字,他说自己的才貌是天下无双,为什么自己天下无双却留不住他,只是输在时间上吗?为什么要比谁先认识谁?为什么比的不是谁和谁待的更久。
“是,师父!”这个就是自己以后的名字了,月无情。
V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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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秋灵立于一旁,看那女子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
撩拨着琴弦,看眼前的片片纷飞的雪花被琴音所控,往上飘,结成坚冰。音调一转,坚冰分散开来,纷纷扬扬落下。
秋灵看着眼前飘散的飞雪,主子每天都要弹一曲,不懂得主子何必受着这凛冽的风。风刮在脸上生疼,眼前的雪,还是像往日一般越下越大,这已经是自己在玄云山度过的第五个冬季了。
看着眼前这些年来寸步不离的秋灵,脸上青紫一片。伸过手,轻触那伤口,看着它慢慢愈合,脸色也正常了,满意的将手收回。
“谢主子!”秋灵将石桌上的桐木古琴收起来。
“来年春天下山!”吩咐道。
杜鹃花占领了山坡,月无恨看着那个渐渐消失的身影。自己曾几何时也这样看着一个人远去,终是没有说出心里的话,他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郝连国京城的宏盛茶楼中,茶点价格不菲,依然是茶客趋之若鹜,宾客常满的景象。
桌上摆着的西湖龙井,白烟腾腾而起,七分熟悉之感。
秋灵纳闷的看着桌上少的可怜的吃食,摸了摸身上瘦了这么多的小布袋,想着还不如在街边的摊上吃碗混沌,这些东西可以换好几碗呀!当初主子问自己为什么人们都往这宏盛茶楼去,自己就该转移话题。还是以前的那个主子好、、、、、、
“呀、、、、、、这茶水中怎么会有虫子啊?”一个衣着锦衣的男子将茶杯打翻在桌上,不满的说道。
众人一听有人这么一说,忙看自己的茶水,看见白色的小虫子在茶水中猖狂的游来游去,也纷纷应声而起。抱怨声,斥责声,咒骂声,拍桌声,声声入耳。
“啪、、、、、、”桌上的花生米被这么一拍,碟子中本来就少的可怜的几粒全都散落出来。
“客官,有何吩咐?”一个机灵的小二忙跑了过来,笑着问道。
“你看看这茶水,你们用生了虫的茶叶来泡茶,是想让我喝出病来么?”我指着这物证,在众多人证面前质问道。
“那个、、、、、、客官消消气,这只是意外,我这就给你换一壶来!”小二忙陪着不是。
“不行,把你们管事的叫来!”我故意怒喝道。
宾客们看着换上的新茶,又都是不花银子的,都安静的坐下来,继续着聊着小天,磕着瓜子,说说笑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听着这没见过的生面孔,一点面子都不给宏盛,一时也愣在那里,看着那个人。
小二难为的看着眼前不依不饶的人,只好跑回去禀报情况。
“公子,楼主哟有请!”小二恭敬的说道,纳闷的想着,也就是一个常客,有什么资格见楼主。楼主一听这事竟然还笑了,自己是不懂。
我跟着前面带路的小二,上了楼,踢开一间空雅间,直直的走了进去,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秋灵看着主子,羞愧的想钻到地底下,只好闷闷的跟在主子后面。
“客官啊!您走错了,我家楼主不是在里面。”小二看着身后的客人走进另一间房间,忙说道。
“叫你们楼主来!”我一副没商量的口气说道。
小二一听,满脸的不满却又不好发作,这人怎么这样啊、、、、、、出了雅间,请了楼主过来。
陆弘毅在门口停住,小二敲了敲红漆木门。
陆弘毅摇摇头,自己家的门还要别人准了才能进。这人是谁?能确定的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雅间里的人。宏盛茶楼的茶叶是最好的茶叶,每道工序都有专门的人去勘察、检核,不可能会有茶叶生虫的事。这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虫放入所有在场宾客的茶水中,不简单。
小二敲了好一会,敲得脸都绿了,机械的敲着门。
陆弘毅拂退了小二,上前敲着门。
“进来!”陆弘毅听着三分熟悉的声音,还没忆得起是在哪里听过这声音,人已经走了进去。
我看着走进来的一身玄色锦服的男人,卖相和生意成正比。
秋灵看着主子将桌上的一大盘瓜果吃下肚,不忘给她塞几个梨,自己是吃不下,主子脸皮怎么会这么厚、、、、、、?我是不是应该老老实实交代以前的事,还是以前的主子乖巧。看着眼前的宏盛楼主,俊逸非凡,人中之龙。宏盛富甲天下,四国皆知宏盛的大名,而这繁荣昌盛的景象该归功于这宏盛的楼主。他也是宏盛的继承人。三岁能算数,五岁能吟诗,八岁随父学经商之道,十岁掌管宏盛茶楼、、、、、、听说这宏盛最早是经营药材的,这茶楼是陆弘毅因自己好茶而开设的,也是他让茶道风行四国。陆弘毅也在哈曼国开设了茶楼。郝连国的新皇攻打哈曼国失败后,宏盛给那些灾民提供了一段时间的食物,他在哈曼国的形象很好,人人称颂。
陆弘毅看着眼前在熟悉不过的人,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愣了半天,喊道:“石兄弟,不,玉皇妃!”
我听着他语出惊人,将卡在口中的荔枝吐了下去。
“什么石兄弟?谁跟你是兄弟!不要以为你跟我称兄道弟,套近乎,我就不追究你这事!”喘口气,掏了掏耳朵,继续说道,“刚才还叫什么玉皇妃?你怎么不叫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马屁要看准拍,不要拍到马腿上,惹得臭气熏天!”捏着鼻子,嫌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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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石兄弟?谁跟你是兄弟!不要以为你跟我称兄道弟,套近乎,我就不追究你这事!”喘口气,掏了掏耳朵,继续说道,“刚才还叫什么玉皇妃?你怎么不叫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马屁要看准拍,不要拍到马腿上,惹得臭气熏天!”捏着鼻子,嫌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陆弘毅听着看着想着,眼前的人眼中写着藐视、不满、陌生,就是没有自己料想的眼神。“这位客人,您认为这事该如何处理为好?”
“你这个当家的这么有能耐,还来问我?看你这么有诚意,一千万两白银赔金!”这个人,敢给哈曼国打个巴掌给个枣吃,就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陆弘毅倒不是在乎这钱,这些他要多少有多少,只是他是真的很好奇,眼前的人是怎么了,为何性子会变那么多,那么咄咄逼人,句句带刺,她怎么会这么厌恶自己。自己可没有做什么害她的事。他想让她多在这里待会儿,他想和她多聊些事,他想留住她、、、、、、
看着眼前的人,这个男人就是假慈悲。有谁可以在一个受攻打的国家做尽好事,还可以在敌对国生意依然蒸蒸日上。八面玲珑的男人,就是郝连国的奸细,这次郝连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哈曼国的好几座城池,没有详细的情报和里应外合的策略想成事是比登天还难。而要想得到一个国家的详细情报,就要一个稳固的信息收集点。这哈曼国向来比较排外,这宏盛茶楼是唯一一家被允许在国内经营的外来产业。明明是战争引发者背后的支持者,还像哈曼国的受灾百姓广施恩惠,明明是罪人却受到敬仰,我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现在看看,也不过是个圆滑的商人。
“为了表示歉意,这是本店的招牌菜,客人可否赏脸在此用食?”陆弘毅早就让小二安排好酒席。
“我吃饱了,哝——”指了指盘子里空空是也的盘子,我就知道你来这招。
“这是一千万两!”陆弘毅将支票放在桌上。
“我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