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吃饭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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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安然的话,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如果你中了我的毒,那我中毒一定更深,在听到你的歌声时,蛊就在我的身体里了。”
“既然我们都无药可救,就只好相依为命了。你一定要陪我去买帽子和眼镜啊!”
“好啊!”我笑道。
在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时我下了车,实在不想安然在校门口引起骚动。向前走了一会儿,看到岳天从一辆车上下来,本想叫他的名字,但当我看到他的身边站着的男人时,我发不出声音了。站在原地,我远远地看着那背影,记忆中的爸爸也是这样子。是他吗?总是看不清他的面孔,我不敢确定,我一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最怕看到爸爸却不能一眼就认出他来。他是不是爸爸?而他又怎么会认识岳天呢?我带着种种的疑问看着他同岳天道别后上车离开。其实自己想过很多和爸爸相遇的情景,大叫着质问他为什么无声无息那么久;或是他抱着我诉说苦衷;或是他笑着说只是同我在玩‘捉迷藏’的游戏。。。
。。。
而我现在却在做什么?
去问问岳天吧!这样就能真相大白了。我追着岳天跑进了校门。
“岳天!”我追上了他。
“早,安静哥哥。”岳天转过头来。
“刚刚送你来的是什么人?”我拉着他的手急切地问着。 “刚刚。。。 。。。我爸爸。”岳天奇怪地看着我。
怎么?是我看错了吗?我问他:“你爸爸是叫齐轩吗?”
“安静哥哥是怎么了?那不是你在‘地平线’的名字吗?我爸爸叫岳翔易。”
“是岳翔易。。。
。。。岳翔易。”我重复着这个名字,是我眼花了吧!他是岳天的爸爸,因为我最近总想爸爸妈妈才会这样吧!
“安静哥哥,安静哥哥”,岳天说:“你先把我的手放开,好痛。”
我这才发现刚刚一心急,把岳天的手腕都抓红了,我赶紧放开他的手:“对不起,岳天。我认错人了,他们的背影真的很像。”
“他是谁呢?对安静哥哥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吗?”岳天问道。
“对。是很重要的人,我爸爸。” “他离开你了吗?”
“有七年了,我在‘地平线’用的就是爸爸的名字。”我不知为什么会把这些说给岳天听,是现在的我很需要一个倾听者,还是真的把岳天当作我的弟弟了,我也说不清了。“刚刚看见你爸爸的背影,我以为看到了他。”
“安静哥哥,你别伤心。你一定会找到他的,我也帮你祈祷。我爸爸说,只要不再吃你最喜欢的食物,诚心坚持下去,你的愿望就会实现。”岳天鼓励着我,“我决定了,在安静哥哥找到爸爸之前,我不再吃巧克力了。”
我看着岳天仿佛是经过很大的思想斗争后做的决定,不禁笑出了声,他要是我弟弟就好了:“谢谢。”
第19章
(S)
尽管有岳天的鼓励,这一天我过得还是恍恍惚惚,本以为自己可以像妈妈那样洒脱,可是到头来还是无法释怀。快到期末考试的时间了,以前的我一定是挤时间复习着功课,希望着每科成绩都达到A,这样全额奖学金也就非我莫数了。
但等到放学后,我并不准备回家或是留校复习,而是同KING请了假,今天不去“地平线”了,我只想一个人在街上走走。想打个电话给舅舅,可是他工作一定很忙,听说在筹备下一张的唱片,还是算了吧!
离开了学校,我看着街上装饰华丽的圣诞树,快到25日了吗?我都忘了。走了一会儿,我决定停止思考,并把手机关了,只是向前走着。走累了坐在教堂门前的台阶上歇歇脚,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歇够了,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我又起身继续走着,买了一打罐装的啤酒,一个人坐在街心花园喝着。
虽然自己常常挑酒给别人喝,其实我自己却不太喜欢酒精饮品,那东西会让我思维不再敏捷,而且我也不胜酒力,KING总开玩笑说我是“一杯倒”。但此时的我倒希望自己马上醉倒,至少让我能有一点时间忘记那些。可是喝了一罐又一罐,我却越发地清醒了,本来强迫自己不去想的问题,此刻都聚集到了脑海里。看着啤酒罐一个一个的都空了,我还是没有喝醉,胃倒是有些不舒服了。谁说酒精可以麻痹神经的,我怎么更痛苦了?赌气似的,我又买了一打啤酒,打开易拉罐喝了起来。
我不知是喝到了第几个,看着手中的瓶罐变得模糊了起来。我靠在椅子上,胃在隐隐地痛。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借酒消愁吗?我来安慰你好不好。”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凑过一个男人,看不清他的脸。
“我不需要,你走开。”我试图赶走他。
他却拉着我站起来:“别这么说,我好心帮你,你怎么可以不领情呢!”
要是平时我一定可以挣脱他,可是此刻我已没有了力气,任人摆布的滋味真是不太好。嘴里说着:“滚!”却无法逃开。
“不要这样别扭,走吧!”就这样被他连拖带拉地往前走着。
“你们在做什么?”安然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怎么看到两个安然?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安然。”我此时很需要他的出现。
他把我拉到身边,质问着:“他是谁?”他指着旁边的陌生男人。
“不认识,他很烦。”我回答着安然的问话。
“又来了一位更漂亮的,三个人一起更好。”陌生男子不知死活地说着。
下场不用猜也知道了,在我还没看清安然的动作时,陌生男子就倒在了地上。
“你今晚到底在做什么?手机也不开,也没去‘地平线’。”
两个安然的脸在我眼前不停晃着,我对其中一个回答:“喝酒。”指了指路边的空罐。
他看后,皱起了好看的眉,说道:“我找了你一晚上,担心地要命,你却在这里喝酒?”
我想说我的心情很糟,我想解释早上看到岳天的父亲以为是爸爸。。。
。。。安然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一味地指责。我则说出了违心而又无情的话:“我去哪里,同什么人在一起还要与你报备吗?你以为自己是谁!”
气急了的安然拉着我走到他的车边,把我塞到车里后,发动汽车一直到家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把车开得太快了,我只想吐,捂着嘴拼命忍着。总算挨到家了,却被安然粗鲁地推倒浴室,他放了热水在浴缸里,说让我清醒一下,转身出去了。我实在委屈极了,在浴室里吐了起来。晚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吃的我,此时胃里只有酒水,过了一会儿,嘴边就感到一阵的苦涩,连胆汁都被我吐出来了吗?我没有办法再移动身体,便靠着浴室的墙壁坐了下来,闻着难闻的呕吐物的味道,我没有力气拖下脏衣服了,只是低下头抱着膝盖。今天真的很糟糕!这样也好,安然不理我的话,我就没什么可以失去了。
第20章
(T)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的没用,“逃避”本来是我最不屑的一件事,如今我宁愿就呆在这个浴室里,如果可以的话,永远在这里也好。胃里的东西已经都吐了出来,现在只剩下痛了。闭着眼睛,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道光,这是梦境还是真实的?我本已凉透了的身体被这光环绕着也温暖了些许,那光的尽头是什么?我好像越来越接近了,那是谁呢?怎么也无法看清他的脸,金色的长发,白纱一样的长衣,就像是教堂里壁画中的天使。他身后的翅膀依稀可见,就像“蜕”一样美丽,他是来接我的吗?我不自觉得把手伸向他。
“小静!”我的手还没有接近,感到被什么人抱住了,那个天使也消失了。我挣开了眼睛,看到舅舅仿佛在害怕什么的眼神。
“你别碰我。”我用最后的一点力气说出了这句话,却无力挣脱他的拥抱。
“我知道是我说得有些过火,你原谅我好不好?”他看着我的眼睛,请求着我。
此时的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了!我好累,别开脸看着天花板。
“小静,别这样对我,你看看我,你骂我也好呀!”舅舅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任由他摇晃着我。可能是因为我把酒水都吐出去了吧,酒醒了大半。
“你说句话呀!是不是不舒服?小静!”我低下头没有看他的脸,他怎么还不死心。求求你,快点出去吧!我在心里说着。
他却没有离开,放低了声音说:“你平时都不喝酒的,今天却喝了那么多,胃很难受是不是?我帮你把脏衣服脱了吧!先洗洗澡好不好?”我摇摇头,希望他能放弃这个念头,我知道他是有点轻微洁癖的。
安然继续说着:“你要听话。”他小心地帮我脱着衣服,重新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试了试水温后,把我抱到了水里。
之后,他离开了。
终于走了,我把身体都泡在水里依然觉得冷,于是我憋了口气把头也浸泡在水中,温暖了许多。我一直很爱游泳,总喜欢像鱼儿那样自由自在。
“啪”的一声,虽然我在水中,却依然听到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接着就被安然从水里拉了起来:“你要干什么?就那么想逃开我吗,难道都想。。。
。。。”
我看到地上的水和破碎的杯子,他是去帮我倒水去了吗?我抬起头看着他痛苦失望的表情;心里说着:不是那样的。
他抱起了我,离开了热水,我的体温也降了下来。安然要干什么?他把我抱进屋里,粗暴地仍在床上。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看着他的眼神写满了独占欲,他渐渐失去了理智。
我很害怕这样的安然,我挣扎着,抬起手打到了他的脸。他却依然没有放开我。
“你打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不会放你走的。”安然仿佛没有感到痛似的对我说着。
他的吻不同于从前的温柔,只是表达着占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的胃好疼。
没有了防御能力的我,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此刻安然的眼里只有欲望,根本看不到我的泪水,我在心里的叹息谁也无法听到。
没有经过任何地润滑,安然近乎无情地进入到我的身体,那是一种被撕裂的痛。看着安然只是一味地满足着欲望,我的心也冷了下来,这是那个我爱的人吗?喉头处有种甜甜的血腥味道,我把手凑到嘴边,是血!看着手上鲜红的颜色是那样的刺眼。安然并没有停下,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吧!我闭上了眼睛,就这样结束吧!爸爸,妈妈,安然,本来他们就不属于我,我却强求,当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的头好痛!我挣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医院的床上躺着,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呢!
“你终于醒了!”看着眼前的佐惟,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我这就叫医生过来。”
“等等,佐惟。我这是怎么了?”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我们真怕你一直睡下去。那天安然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行了,把我吓得半死,送你到医院,医生说你是胃出血。”佐惟激动地说,“你都不喝酒的,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呢?”
“他呢?”我此时还问安然是不是很傻。
“放心,我和KING已经教训过他了,让他别再来烦你。”佐惟保证着。
他们怎么会打到安然呢?他是空手道黑带,他的身手我再清楚不过。
第21章
(U)
“他呢?”我此时还问安然是不是很傻。
“放心,我和KING已经教训过他了,让他别再来烦你。”佐惟保证着。
他们怎么会打到安然呢?他是空手道黑带,他的身手我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