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青曼-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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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青曼主动退出,也是因为胭脂铺和美容院越来越出名,她心里也越发不踏实起来。这还罢了,如今国公府的情形让她有些害怕,还是银子存手上保险些。
股份什么的有合同这个证据在,实在太危险,而且还带不走。
夏青曼一下子就变成了小富婆,眼睛顿时笑得眯成一条线,可心里却犯起愁来。
二少爷被害,九少爷岂会安全?如今幕后黑手还尚未可知呢,可谓防不胜防,若到时候真的有个什么,她们这些身边伺候的第一个就要跟着陪葬。尤其她还是贴身伴随封庆昱的,真是最不安全了,到时候有钱都没命花。二少爷自打被害院里的人如今都不知道哪去了,恐怕凶多吉少。
夏青曼想着钱拿在手上,到时候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就算做了逃奴,也比做死人的好。她虽说对封庆昱还算有好感,但是远不至于深到陪他去死。
如今有钱却不能自赎脱身,让夏青曼快咬碎了牙。
只是那么多钱可得往哪藏啊!夏青曼为此快想破了脑袋。
夏青曼把钱一大部分换成了全国通用的银票,她无比庆幸这个时代已经通行了这玩意,否则还真找不到比这个更方便携带的东西。
然后让匠人做了个空心的铜镯,把一部分银票卷好塞进了镯子里。镯子是套在脚上的,手镯太容易暴露,脚镯藏在裤子里,就不容易被人发现了。
夏青曼又把自个的肚兜动了手脚,银票则用油纸包起来塞进去。贴身衣物最是勤换洗的,因此每个肚兜里都有一些,到时候穿那件算哪件,其他的就当做慈善了,虽然心疼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不能换一件拆了再放进去,她觉得也忒麻烦了,若是一直不出事,那岂不是天天得干这么个活。
她还换了不少碎银子和金叶子,分别夹杂在中衣里,这使得夏青曼总觉得穿衣服的时候很膈,虽然其实都是弄成了薄片,一般来说是感受不到存在的。
但是难受也没办法,若是逃到一个不认银票或者化不开的地方,那不就惨了,还是银子金子保险点。若不是铜钱太重,她都想弄一堆铜钱了,要知道有的地方银子也不是用来流通的。
夏青曼一大笔钱就这么东一点西一点的到处乱塞,若真是被轰出府去,虽说最后能带的估计不多,但是也不至于贫困潦倒,只要省着点还是能活下去的。
在水香那夏青曼藏了不少银票,要真成了逃奴,夏青曼必是不能往水香那里躲的。她与水香感情好众所周知,想必第一个搜的就是这个地方,可放些钱在这也算是个后路,等风头过了,再回头去寻,她下半辈子就不愁了。
想来国公府也不可能会对她一个小丫鬟穷追不舍的,最多就寻那么一小段时间罢了。现在她只能相信水香的人品,要是真倒霉,被她坑了,那也没办法。
夏青曼弄完所有的东西,心中顿时有了底,不过还是希望啥事都没有是最好。
“二哥当时独自去了荣华院?”
夏青曼端着茶走进屋子,封庆昱皱着眉道。
站在一旁的抱琴点了点头,“是,当时二少爷酒醒说是闷得慌,便是要出去走走,后来又嫌人跟着不自在,又把伺候的人打发了。原本还有人偷偷跟着,却被二少爷发现,被臭骂了一顿,无法只能远远看着,可二少爷拐了个弯就不见了。奴婢去过那处查看,只有往夫人的荣华院方向走才会见不着人。可我去询问夫人院中的人,都说那时并未曾见过二少爷。”
封庆昱铁青着脸,不再言语,不知想些什么。
夏青曼望向抱琴,抱琴也摇了摇头。
“抱琴,你可知国公爷与夫人院里哪个丫鬟比较亲近?”封庆昱久久才道。
抱琴愣了愣,“我自打到少爷身边伺候,就不太清楚那边之事了。但是我在夫人身边伺候时,未曾见公爷与谁亲近,公爷对我们这些夫人身边的人总是有些疏远。”
“你去查查看,小心着些,莫要让人发现了。”封庆昱道。
抱琴见封庆昱一脸严肃,心底不由越发重视起来,这才退了下去。
夏青曼不解,却并未出声询问,只布好点心茶水,便是立于一旁伺候。
倒是封庆昱自己主动开口道:“二哥那日下午说过心系一个女子,听那语气应是个丫头。若我没猜错,估计还与我父亲有一腿。我不信二哥是莽撞冲出府之人,只怕其中必有文章。”
夏青曼没想到封庆昱竟然这般信任她,这样的事也会与她说。她伺候在他身边的时间并不长,可却自然而然的把她当做了自己人。夏青曼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被人信任的感觉是好,可是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啊。
“少爷,你怀疑那丫头与这事有关联?”
封庆昱顿了顿道:“兴许吧,就算没有关联,找到这个女子,我二哥在地底下也不会寂寞了。”
夏青曼觉得背脊发凉,娘也,她可千万不要被哪个少爷看上,尼玛,死了都不放过啊!突然一句歌词窜到她的脑海里,爱了就要死
VIP章节 85V章…车祸
封庆昱到荣华院里给方夫人请安;这些日子两个人都忙得连轴转,虽是日日见面却未能仔细看对方一眼。
方夫人上下打量他,只觉这个儿子比从前消瘦了许多;最为重要的是,曾经脸上的稚嫩,如今尽显沧桑沉重。
不由心疼道:“这些日子母亲一直在忙;未得空看你,怎的才几天功夫竟是这般瘦了。抱琴他们是怎么伺候的;若是再这般不尽心;趁早给我打出去。”
封庆昱摇头道:“娘,与她们无关,只是我这些日子没什么胃口;晚上也睡不太好,所以才会这般,如今已经好多了。”
“你啊,不要那般拼命。娘如今只有你了,娘不求你多能耐,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这个道理为何我现在才懂,竟是让你哥哥未曾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每日只知道逼他学这学那。”方夫人酸涩道,脸色藏不住的后悔和遗憾。
封庆昱压下心中的酸楚,道:“娘,您都是为了哥哥好,他明白的。”
方夫人惨然一笑,“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如何不知他心底多怨我,只可惜我当时看不清。娘一直希望你们哥两出息,压那贱人一头,从小便是逼你们。你倒还好,因是有老太太疼着,又是最小的,我倒未曾多苛求,只可怜你哥哥,从小被我逼着学那些他最讨厌的东西。每次他做不好我都骂他,恨不得把他塞回肚子里回炉重造,没少说些伤他的话,完全没有看到他的努力。所以他一直未与我亲近,都是我自己造的孽。如今醒悟却已经晚了,什么功名利禄不过一堆黄土,倒不如在世时过得快乐尽兴。”
方夫人说着说着眼泪不由掉了下来,屋里一片凄凄。
封庆昱坐到方夫人身边,靠在她的身上,“娘,你还有我,我会带着哥哥那份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方夫人抚摸着他的头发,拭泪笑道:“是,娘还有你,多亏还有你。娘今后再也不逼你,你只需做你喜欢的事就好,我听说你如今学得都不要命了,孩子,千万不能如此。娘知道你想些什么,你不用管,娘会办得妥妥的,你只需要开开心心的活着就好,其他的你不用愁。”
封庆昱摇头,“娘,那是我喜欢去做去学,并非被逼的。都说求人不如靠自己,娘这般严格要求哥哥,何尝不就是想让往后我们能好好的活着,我明白,我都明白的。我如今已经长大了,不可能一生一世都活在娘的庇佑里,总是要做些什么才好,那样我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
方夫人看着封庆昱,才发现原来那个软绵绵的小孩子已经长大,许久才缓缓道:“生于世家就要承担起责任,你若明白那是最好不过。不过听娘一句话,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保重自己,其他的并没有那么重要。”
“是。”
屋里气氛缓和,方夫人道:“明日是你哥哥的百日祭,为娘需为他主持祔祭,把你哥哥的神主放到宗庙,以后便同祖先一同受祭。你则需跑一趟,到城外普佛寺为你哥哥捐一盏长明灯。”
封庆昱点头应下,见到方夫人神色中透着疲惫,不由道:“娘,这些日子您受累了,今后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便是,莫要再操劳了,若是把您病倒了我可怎么办。”
方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摸着他的头,欣慰道:“我儿长大了,也知道心疼为娘了。”
封庆昱笑道:“娘,今后就由儿子来照顾您。”
方夫人一脸欣慰,这些日压抑和愁苦的心情也得缓解不少。
“娘,你也觉得这事与戚姨娘有关吗?”封庆昱想了想,终是问道。
方夫人的笑容立刻僵硬在脸上,眼中尽是冷意,“如何不是她,如今我虽苦无证据,但是我绝对不会让这个贱人好活、。不要以为躲进宗庙就无事了,这笔账我会一一算清。昱儿,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可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你不用烦恼这些,有娘在,一定会查清楚的。”
封庆昱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罢了,娘您还需仔细查着,莫要着了别人的道才好。”
方夫人冷笑,“放心,我早有打算。”
封庆昱点点头,“对了娘,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方夫人怔了怔,见他这般严肃不解道:“何事?”
封庆昱犹豫了一番才道:“哥哥可与您院中哪个丫头亲近些?”
方夫人凝眉,“你为何问起这些?”
“哥哥走的那天,曾经说过他喜欢上了一个丫头,虽未曾说明白是谁,但是我话里话外都暗示着应是母亲您院里的,明日百日祭,我想让这个丫头去伺候哥哥。”封庆昱说一半留一半,之前让抱琴去查,可并未曾查出谁与国公爷或封庆昌暧昧,而封庆昌院里的人都已经被母亲处理掉,便干脆问问母亲。
方夫人想了想,她院里的人管教得极为严格,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好似没有哪个丫头特别些,此事你可确定?”
封庆昱肯定的点头,方夫人有些怒了起来,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一点未曾发觉,如今她竟是连荣华院也管不住了吗。便是有些怒道:“你放心我定会找出这个丫头来,不会让你哥哥孤零零一个人的。”
封庆昱连忙道:“母亲若是寻到莫要急着处理,我还有些话想问她。”
方夫人好奇,“有何话要问?”
封庆昱含含糊糊道:“总之你到时候莫急就是。”
方夫人不知他搞什么名堂,却答应了下来。
第二日一大早,封庆昱便是带着一群人洋洋洒洒的去那普佛寺,夏青曼和沛春也紧跟左右。
夏青曼对于外出有极大恐惧感,若真有人加害,随便冒充个劫匪就能把他们给咔嚓了。尤其普佛寺又在城外,还在山顶上,可下手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结果一看随性人,夏青曼放心了,有十几个护卫紧随着,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这样还出事那真的就是命了。
夏青曼和封庆昱以及沛春一同坐在马车里伺候,马车里十分宽敞,三个人一点不嫌挤,封庆昱还悠哉的在车上品茶看书。
若非此行目的有些悲戚,否则还真挺像去郊游的,茶水点心无一不全。
马车不快不慢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