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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下不为例-第12部分

小说: 下不为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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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全一震,料他再如何揣摩也没想到这一层上来,这南又林是想让他做这个替罪羔羊?他吼:“休想!旺角百来号兄弟跟着我混饭吃,凭什么你一句话就得让我做出头鸟?”
  两人一来二去阿 
 17、替罪羔羊 。。。 
 
 
  全始终不愿妥协。南又林失去两个得力助手给阿全一种错觉,他坚持认为南又林气数已尽,和少刚掌权虽有几番大动作,但现在不温不火难保不被几个长老黑吃黑。总之一句话,南和二人不成气候。
  “阿全,你觊觎掌门这个位子多久了?如果我没搞错,当年夜色酒吧被围剿是你通风报信的。”非鸿鬼魅般出现在阿全身后,末了他不咸不淡地跟了一句,“我最忌讳有人犯到我头上。”
  这话不轻不重悉数落入阿全的耳朵,他脸色变了变,张口欲言却终究没发出声音。阿全身边的几个跟班按奈不住了。都听说南又林和非鸿两人做事雷厉风行手段非常,南又林很少来旺角一带,平时也就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次纵火一事让他们或多或少了解了这个传说中和帮二把手的厉害。
  阿全眼神飘向远处,伸手一扬,南又林眉心上赫然出现一红点,顶楼有人正拿着把狙击枪瞄准了他。
  阿全步步逼近南又林,嘿嘿一笑:“南先生,得罪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有人愿意花重金买你的人头和我的前途。我总该面对现实啊。”
  南又林被逼着下车,非鸿亦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动弹不得。南又林苦笑:“非鸿,你来这做什么?”
  非鸿被人蛮横地推了一把,脚步有些踉跄,他骂了声娘,回头对着南又林回以一个诱惑人心的笑容:“南哥,你的命是我的,要死也得死我手里。”
  南又林摇头:“这辈子你这个愿望恐怕要落空了。”两人被阿全的人押着走向马路对面的面包车。
  非鸿故意拖慢步伐,回:“那可未必。”
  




18

18、食色性也 。。。 
 
 
  非鸿曾经战功显赫,这取决于他做事喜爱为自己留后路。比如今天。他话还没说完,阿全四周倏地出现一群手持枪械的人,黑洞洞的枪口均对准阿全他们。
  非鸿出手以肘击敌,对方捂着鼻子泪流满面,乘机他一脚踢向钳制南又林的人,那人脚下失去平衡,栽了个狗吃|屎。与此同时,他一抬手,“巨蟒”伺机而出,一颗子弹射入楼顶狙击手的眉心,毫米未差。这短短三秒的时间非鸿让局势一面倒。
  南又林拍手:“神枪手果然名不虚传。到我车里坐坐。”
  非鸿看了眼阿全,他正狼狈地被南又林的一众手下带走。他冷哼:“不用了。”
  南又林一愣,他还是没习惯非鸿拒绝自己。“非鸿,你不想知道杰仔被谁收买又是怎么死的了吗?”
  非鸿一震,仿佛有一桶水把他兜头浇了个透心凉。他离开南又林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车上,南又林为非鸿倒了一杯酒,两人面对面坐着,非鸿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南又林对他做了个喝酒的手势。非鸿挑眉,南又林威逼利诱:“喝了它,我就把你想知道的全告诉你。”
  非鸿警觉地看南又林喝了口酒,才不请不愿地将酒一仰而尽。
  “你查过杰仔的账户,发现那笔钱是和家转给他的对不对?”
  非鸿点头。
  “杰仔怎么死的,这个问题有待考究。”
  非鸿眼眯成一条线,视线开始模糊,脑袋隆隆作响,他极力克制自己把注意力集中起来,他看着眼前的南又林,他嘴巴一开一合却听不进一个字。他的声音就像一台老旧的音响,以极其慢的速度播放着光怪陆离的声音。非鸿艰难地抬手指向南又林:“你,该死的,对我下。。。。”
  “药”字还没成型,非鸿一头栽倒在一边不省人事。
  南又林推了推眼镜,弯腰伸手抚摸着非鸿的脸,留恋之情溢于言表:“非鸿,我也是迫不得已。”
  非鸿单干没多久,被南又林捉拿归案去了他府上并圈禁起来。非鸿从床上起来甩甩依旧晕糊着的头,放眼四周,门窗紧闭,摆设熟悉到让他像放火烧了这房间。门口两个手下如两尊门神般巍然不动,两人脸上均一脸肃穆,双眼凝视,非鸿心想,好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他对两个手下咬牙切齿:“把南又林给我叫来。”
  手下不敢怠慢,其中一人马上转身出去,临走还不忘把门关上,非鸿听门外落锁的声音更恼火,随手抓起床头的东西就往门上扔。
  须臾房门开了,进来一群荷枪实弹的雇佣兵,南又林在这群雇佣兵的拥护下慢悠悠进了门,非鸿坐在床沿揉着头,嗤之以鼻:“我们什么时候非得这样才能见面了?”
  南又林居高临下看着非鸿,伸手勾着他的下巴:“我也希望 
 18、食色性也 。。。 
 
 
  我们能和平共处,就像刚认识你那会儿。”他轻啄着非鸿的双唇,又说,“非鸿,我们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非鸿别开脸,神色复杂,然后摇头,不可能。“南哥,您是明白人。我非鸿爱憎分明,您要是越这样,或许我会越来越恨您。”
  这话直直刺进南又林的心坎,他后退一步,点头。“你的意思是我在一厢情愿?”南又林从不承认在他们两人的感情世界里非鸿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未投入,有时他会自欺欺人地认为非鸿对自己冷淡是他的性格问题。毕竟谁会愿意在自己身边那么久,他最美好的时间都在自己身边渡过的。无论被迫与否,非鸿从没对自己说过一个不字,南又林以为,他是。。。爱着自己的。
  “南哥,看在我跟了你那么久的分上,我也为你出生入死过,我欠你的也该还清了。咱门。。。好聚好散行不行?”
  非鸿仰着头,阳光从落地窗外蔓延进卧室,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一层透明的玻璃一碰就会碎。这具年轻的躯体曾经让南又林痴迷地几近疯狂,现在却被告知他不再属于自己,这个念头让南又林难以接受,他冷着脸看着非鸿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对身边的手下说:“给我看着他,别再让他跑了,否则你们提着人头来见我。”
  韩风人在实验室心思却飘到喜马拉雅去了,卓医生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小韩,你刀拿反了。”
  韩风回神,心不乱则水无痕,认真工作才是正道啊。刑律师在门口假意咳了一声,然后整了整西装掏出手帕捂着鼻子走进解剖现场,对韩风说:“我来拿资料的。”
  韩法医斜眼看了他一眼,嘲笑:“这里是你随便进的地方么?实习律师?这么不懂规矩!”
  刑律师磨牙,心想我好歹也是和家最年轻的御用律师,怎么这不长眼的说自己是实习生!他抽出名片在韩风面前晃:“我是大律师!专管刑事案件的!”
  韩风生平最厌恶这种自以为是的。“当年非鸿那案子就是你主辩?死人都被你说活了,无期变三年,真了不起!”
  刑岚觉得韩风分明是在挖苦自己。用刑天的话说,这个刚正不阿的臭脾气也就刑天能忍受。他不禁笑开了,也就没和他一般见识的心情了。
  韩风脱下口罩在刑岚眼前站定,挑着眉,眼神挑衅态度恶劣:“还不走?想和尸体共度良宵?”
  刑岚一震愣,刑天所说的书呆子就是他?这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沉鱼落雁般的美人胚子!刑天瞎了眼了!
  韩风不耐烦起来:“发什么呆呢!老子时间宝贵!”
  刑岚却回答他:“晚上有空吗?”
  韩风有一瞬间的记忆空白,待他回神时,手里的文件袋成了一张烫金名片,上面写着刑岚 
 18、食色性也 。。。 
 
 
  大律师几个字。韩风一把捏成团状,看着窗外远去的轿车怒火中烧:“这算什么,宣战?”
  刑律师并没韩风所认为的那么好战,他只是好色——喜好美色而已。刑岚觉得美色即美食,食色性也,也就如此了。
  所以韩风被他生拉硬拽半哄半骗地来到餐厅用餐的时候,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韩风,眼中掩藏不住的爱意让这位常和死人打交道的法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问:“刑天是你弟弟啊?你们真像,性格真是如出一辙无与伦比啊。”
  刑岚有一性格特点——脸皮够厚。正是这一“优点”使他年纪轻轻荣登和家御用首席律师宝座,羡煞旁人不说,还惹来一身躁,他认为,名声好坏并不重要,个人立场不同而已。他对韩风的评价充耳未闻,手一仰,小提琴手忠实地为两人拉上一段巴赫,手指一响侍者迫不及待又为两人开了瓶洋酒。
  韩风是个见多识广的主,刑岚的小把戏他以前玩过,所以根本就不入眼。他嗤之以鼻,切牛排的姿势像开膛剖肚解剖尸体。
  刑岚当然不会习惯韩大法医拿西餐刀当解剖刀用,他忙说:“咳,韩医生尝尝这红酒。”
  韩风拿起酒杯在柔和的灯光下看了眼,放鼻尖闻了闻,浅尝一小口,单宁醇厚层次分明:“上了年代的酒单宁必不可少,也就赤霞珠能经得住时间的磨砺。看不出刑律师眼光不俗。”
  刑岚被他夸的晕晕乎乎,笑容也可掬起来。他为韩风倒酒,说:“这也是投其所好,我的老板之一南又林先生钟爱红酒。。。”他突然噤声,仔细观察韩风的脸色。他知道韩风对南又林又嫉又恨,此时韩风像个没事人一样默默喝着酒,他就拿捏不准了。他没少从刑天嘴里听到关于韩风的事迹,综合起来就四个字:嫉恶如仇。
  韩风表面平静内心早已掀起滔天巨浪。他拿酒杯的手紧了紧,问:“刑律师怎么会做他们的律师?”
  刑律师觉得从韩风嘴里出来的律师两字分明变成了“走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璀璨的事业原来一团黑。在韩风咄咄逼人的视线下他强装镇定,他调整了坐姿道:“机会并不容易掌握,他们向我投出了橄榄枝,就我当时的状态来说,那简直是馈赠了。”隐去一部分的事实,这话也并没错。
  韩风重又拾起刀叉,一脸鄙夷:“向恶势力低头啊。”
  这顿饭和刑岚想像中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原本浪漫的烛光晚餐成了审讯会,他想,自己俨然成了坐在老虎凳上的江姐了。
   

作者有话要说:应某只的要求,我把即将再次成为炮灰的韩风和刑岚勾搭上了。让他们有情人终成家属吧~




19

19、虎视眈眈 。。。 
 
 
  饭后刑岚提议送他回家,韩风淡漠地瞟了他一眼,回:“我有车。”他抬手炫耀似的扬了扬手中的电子钥匙,拇指一按,两人不远处他的座驾玛莎拉蒂回应了一下。韩风朝车走去,“刑律师,我们不适合。”
  这话在刑岚听来分外刺耳,原来一顿饭下来韩风在装傻充愣啊。他从不信命理邪说那一套,更坚持适不适合自己说了算。多年来他的感情生活一直掌握着主动权现在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一种从没有过的新鲜感油然而生,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连带着声音都轻飘飘的:“我们只吃了一顿饭见过两次面,你凭什么说不适合了?”
  “属地原则。”韩风回他。
  身为律师刑岚知道他的意思,翻译成韩风的意思大致就是在他的地盘由他说了算。这才反应过来这家餐厅隶属韩家旗下。刑岚看着韩风的车扬长而去,玩味地品尝着这四个字。
  非鸿被幽禁了几天,软硬兼施收效甚微。对男又林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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