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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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您情愿信这个外人的话也不需要我这个儿子解释一下?他不安好心,想侵吞我们资产的是他不是我,想拿这家公司洗钱的也是他!”他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话没说完,太子腹部被踢了一脚,痛的他呲牙咧嘴,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号。头顶那威严的声音把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和临,我都没说这是什么,你就急着认罪,南先生,叫人来把他关在房间里,给我24小时看着,不许他和任何人联系。”
“掌门,这似乎不合适,毕竟您才刚宣布。”南又林提醒。
“南又林,你少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故意的,父亲,他分明想您儿子死啊!”和太子惨白着脸,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太子爷,这本账册都是您的亲笔签名,我是为您好。”南又林不痛不痒的一句话飘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和太子百口莫辩,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他能说这是南又林授意教他那么做的,目的是等今天自己掌权了可以洗白公司好让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刮目相看?只怪自己当初太天真着了南又林的道。他万念俱灰,突然仿佛一道灵光在自己脑海闪过,他掏出插在腰间的P239迷你手枪,指向南又林,双眼通红,神态癫狂,说:“南又林,你受死吧!”
太子举枪的那一霎那,他耳边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以及熟悉的枪械摩擦身体的声音。记忆中,和家雇佣兵拿枪口对准自己人还是在两三年前,和煦擅闯这里所致。他们的父亲对自己的两个儿子残酷的教导手段让太子对他又敬又怕,他颓然地放下手中的武器,看着自己四周黑洞洞的枪口,苍然一笑,他站起身走向门口,身后还能听到自己敬爱的父亲对着自己说:“和临,你自己想想这次到底做错了什么。”
太子在一群雇佣兵的簇拥下被强制性关在自己房间。
和庸堂反手立在窗口,暗黑的夜色下院子里的灯光散发着点点华丽的亮光,在他看来,经历了这场变故之后这都显的虚无缥缈起来。他看着窗外毫不知情的人们,说:“又林,那么多兄弟跟着我出生入死打江山守阵地,但我偏偏信你,他们仗着自己当年英明神武,都觊觎我的家业,这个和家传到我这里是第三代,我不信富不过三代这种说词
7、百口莫辩 。。。
,和临只是棱角分明,他不懂什么叫避嫌什么叫韬光养晦,他做了那么多事,锋芒太露只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些年委屈你,帮他收了那么多烂摊子,又想尽办法磨他戾气,谁知道到头来他恨你多过敬重你。”
南又林以前是个商人出生,商人讲究一个“利”字。但是一旦与自己的利益冲突,甚至搭上自己生命时,或许他也会违反一次自己的原则做些自己并不想做的事,例如,陷害太子。他觉得,和庸堂是知道些什么,却不点破,刚才放低姿态地拉拢自己就是很好的例证。
太子被幽禁之后,和煦站在别苑望着远处,说:“南老师您就不怕他到时反咬你一口?”
南又林回答:“我有这个思想准备,我已经给你创造了充裕的时间,所以小少爷你得加紧脚步了。”
和煦端着午餐敲开太子的房门,房间一片狼藉,放眼看去,能摔的东西全被摔了,一块唐三彩的碎片在和煦脚下,他跨了过去,自己的哥哥埋在被子里,似乎听见有人进来,被子里传来他暴怒的声音:“全给我滚出去!”
和煦坐在床沿,伸手拍了拍哥哥的身体,柔声叫了一声“哥哥”。那带着少年发育时期特有的粗嘎的声音深深撞进了太子的心房,仿佛雨后春笋般让人整个的湿润起来。
这个哥哥听到和煦的声音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他倏地坐了起来,紧紧抓住和煦的细嫩的手,几乎是感恩戴德地说:“和煦,这时候也就你认我这个哥哥了,算哥哥求你,帮我做件事。”
“哥哥,我们兄弟,必须一条心对付外人,你有什么事尽管说,虽然我还小,但一定尽力。”和煦信誓旦旦。
和煦这招虚情假意引蛇出洞的确受用,只需出面聊表安慰就让这个处于崩溃边缘的太子老老实实全招了,不用上刑更不用撕破脸面,还顺便拉近了兄弟之间的感情,何乐而不为。但这都离不开南又林的帮助,他守在太子爷住所楼下,拿掌门做挡箭牌,态度和蔼,笑容可掬,对太子的心腹们说:“你们还是请回吧,万一被掌门知道了,倒霉的是太子爷。”纵使那帮心腹再忿忿不平,也只能作罢。
现在的太子爷可谓孤立无援,连昔日形影不离的手下也消失不见,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他一人。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分明是在坐牢。他需要声讨,而现在连个替自己传话的人都找不到。
他想,或许自己的手下看到现在这情形都纷纷倒戈到南又林麾下去了,哪还有闲心来问候自己啊。他心灰意冷。他盯着和煦清澈的双眼,深吸一口气,把和煦拉近自己,压低声音说:“和煦,听我说,我书房有几本账册,替我藏好了,你也别管这些东西是干嘛的。”太子顿了顿,又说:“
7、百口莫辩 。。。
不,别拿出来,以免打草惊蛇,你只要确保那些东西别让人搜出来就行,它们放在。。。”
和煦替自己的哥哥整了整衣服,太子心里一阵暖意。和煦说:“放心,事情交给我。我得走了,被父亲看到不好。”
太子感激地点头,临别时嘱咐:“小心点。”至此,和煦完全颠覆了以往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他想,以前都是自己太敏感错怪了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从小都逆来顺受,乖巧地连把枪都拿不起。在这么一个军火世家是多么罕见啊。同时又可见这个弟弟对权利对名誉压根不感兴趣。
或许太子如果能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的话不难发现,他们连整本的帐册都没找到,他父亲手里的又是什么——假造的诱饵!
和煦把帐册扔在桌上,转身坐在沙发里,说:“南老师,帐册这种东西我不懂,我只对您这次的动机有兴趣。我父亲对您比其他人都真诚,您用断他羽翼来报答他,似乎不是您的风格。”
南又林皮笑肉不笑,回答:“和掌门那么能耐,即使这样照样能盘涅重生。我只是不希望自己花了那么多的心思结果换来的是死路一条。我们做生意的,最忌讳的是做亏本生意。”
和煦点头,身体微微向前倾,带着一副纯真而烂漫的笑容赞许:“南老师,我果然没看错人。或许您在我身上所做的投资将来一定会有大回报。大哥的事,我会考虑。他注定是胤礽。”
他看着和煦,这位早熟的和家小少爷带着深沉的心机和巨大的野心向自己招手,他想,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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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反遭背叛 。。。
非鸿抗着一挺M110狙击步枪,嘴里叼着半根烟,走在荒郊野岭中。这把7公斤多的东西在非鸿手里轻如鸿毛,但在和家小少爷的手里可不得了。这个娇生惯养身娇肉贵的孩子穿戴整齐,一件雪白的长袖T恤加一条脱了色的牛仔裤让整个人看起来赢弱无比。看来仿佛是去春游的。他心想,你玩你的黑星不是挺好,学什么人家玩狙击!
南又林把这个艰巨任务派给自己的时候,他简直想撞墙。“这个小少爷是个难缠的主,千万得伺候好了!”南又林千叮咛万嘱咐。
他眼角抽搐:“我当不来老师!”
“他虽然称我一声老师,但你说我能教他怎么抗一把枪么?”南又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反问。
非鸿沉默了,南又林拍了一下非鸿的屁股,对他耳语:“如果不答应的话今晚读者们可以看到咱这两千字的红烧肉了啊。”
然后非鸿不请不愿地被请了来。他把枪往地上一放,然后开始絮絮叨叨起来:“小少爷,这地方不错,视野辽阔地处平地,有遮挡物,有逃生地,而且您趴着也不搁身体。一般狙击手是两人一组,一人测距一人狙击。一个人也行,就是累点麻烦点。埋伏的地点很重要;其次,一般狙击目标为车队的话先解决尾巴,目标一般是车的油箱通讯设备等。而且要求最好一击即中。您看这枪,最大有效射程1000米,但我们一般执行的都是800米以内的任务。而超远距离狙击时,瞬时的风速、射击点的高度、空气湿。。。”
话没说完,心高气傲的小少爷开口了:“非鸿,你这是在教小学生初学者吧!”
非鸿开始磨牙,他悔不当初被南又林骗来做这苦差事。他忙摇手:“不,小少爷您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扔掉手里的烟头正襟危坐起来,心中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专业再专业。
和煦根本不搭理他,兀自拿出波斯古董毛毯摊开放泥地里,然后悠然自得架起机枪地趴下看着瞄。动作神态连贯而优雅,简直不像个初学者。
非鸿冷汗淋淋,心想这孩子真是个天生的杀手啊。
和煦看着瞄具中的世界,专心致志,非鸿站在他身后大气不喘一下。他能想像这孩子长大了一定比和掌门威风八面。突然小少爷回头,淡淡的问:“怎么确定瞄准了呢?”他惯用手枪,对瞄准具实在有点摸不着头脑。
非鸿看着这个孩子略带稚气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开来,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但这个孩子并不服气,站起身,伸出手,一把P239对准了他的脑门。
非鸿被这把袖珍枪对准脑门有两次,均出自这对兄弟之手。他在心中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这和家兄弟果然一个脾气,动不动就喜欢
8、反遭背叛 。。。
用枪说话。他脱口而出:“你们兄弟还真像。”
“别拿我和他比,他不配。”和煦打开保险栓。
非鸿笑着打圆场:“小少爷别这样,我和您开玩笑呢,我要是横尸野外了,就没人教您玩枪了。”
的确,和煦的存在真的微小到几乎没人知道,和掌门对于有这个私生子一事保密工作做到了极致。他眯起眼,扣下扳机。
“咔嚓”一声,空枪声音在非鸿耳边传来,他的心脏被吓的几乎骤停,然后他看到眼前这个小少爷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说:“我也和你开玩笑呢!”
非鸿心中呐喊:“操!”
非鸿的理想很简单,有口饭吃,有间房住。但他忽略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他觉得没文化不丢人。但被人以为自己的能力仅局限于卖身卖屁股而否定了他的自身价值,那他就有理由抓狂了。
非鸿手机突然响起,他给小少爷一个抱歉的眼神之后躲到一边去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杰仔焦急的声音:“鸿哥,我们的货被人截了!”
非鸿一阵头晕目眩,磨牙道:“谁截的?”
“汪林。”
非鸿有把手机捏碎的冲动,他知道汪林和南又林结怨已久,他思量了从中利害之后说:“先别告诉任何人。”他忿忿地收了线,决定今晚大干一票。
欧阳蕹督查手持夜视望远镜,面无表情地观察着仓库内的一举一动,他另一手拿着无线电,说:“狙击手待命,随时报告对方一举一动,今晚我要一网打尽。”
夜幕仿佛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周遭遮掩的伸手不见五指,这片仓库区是汪林的地盘,总面积达上千坪,周围没有照明设施,只有几个喽罗拿着手电四处巡视。这一区虽不大,但仓库内的东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