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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第8部分

小说: 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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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陵与胡狄所占之地直接接壤。荣国公对于野蛮凶悍的胡人一贯避其锋芒,“量平领之力,结与国之欢心”,极尽卖国求荣之能事。翻阅《平陵志》得知,萧伯殷此人膝下一子二女。长子,萧佑君,勇猛匹夫一枚,在西京为质。长女萧仪君,蕙质兰心,二十又七仍待字闺中,经商能手女强人。她审时度势,深知乱世之中“下层基础”、经济实力的重要性。建议其父合理利用其地理优势,大力发展与胡人的双边贸易,积累了一笔可观的财富,以填其父酒池肉林、夜夜笙歌的奢靡欲壑。
由于萧仪君更能贴切了解其父的需求,所以自然对其喜笑颜开。而萧佑君整日喊打喊杀的匹夫作风则深为其年迈志衰的老父所恶。故而平陵境内皆知荣国公喜女不喜子。兄妹之间、父子之间皆是嫌隙渐生。
荣国公对于女儿萧仪君多为倚重。命其掌管小金库钥匙,分配予夺,好不威风。而长子悲壮、惨淡、不得志的人生则令人潸然。
夜无俦此番着封恬护送卿君回娘家,安份待嫁,等着一个月后,自己的如意郎君踏着七彩祥云,迎娶她过门。
随即便开始了颠簸悲催的旅程。
出了平南王府的大门,颠了近两个时辰才到青川边境。其间卿君吐了七八回,古人坐惯了轿子,自然不以为卿君实乃“晕轿子”,还一个个都以为她是妊娠反应厉害。
吐得七荤八素间,隐约听见马蹄声靠近了轿子,有人对着子衿低声细语了几句,旋即子衿便掀起轿帘,递上一碟梅子。子衿娇声细语道:“封将军遣奴婢送来梅子一碟,给小姐压压惊。”
卿君捡了颗梅子,正预备送到嘴里,抬眼便见着子衿低眉垂眼、霞飞双颊,一副“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的模样。卿君下意识望向花轿外,只见一人一骑,绝尘而去,徒留一个飒爽利落的背景。
子衿低着头为卿君端着碟子,并不安分的用余光斜视,目送封恬离去。这可是高难度动作,可子衿直至看不见人影听不见马蹄声了,还迟迟舍不得收回目光。
卿君吃完几颗梅子,稍稍好点了,见着子衿这般有趣的造型,叹道:“少女情怀总是春啊!”
子衿抬头见卿君正意味深长的瞧着自己,尚且懵懂无知呢。卿君眉毛朝着封恬离去的方位轻轻一挑,揶揄道:“想瞧便出去瞧仔细!”子衿继续装糊涂:“小姐何出此言?奴婢正经服侍小姐要紧!”
卿君笑:“去罢,左右不过几颗梅子,我自己还吃得,不用伺候!切莫误了你的大事!”卿君笑看着子衿被她逗的面红耳赤的退下了。心想,孰知二十一世纪的员工素质觉悟可没有这般高了!偶尔加个班都要喊天喊地,没人权、没时间逛街、没时间陪男友、没时间带小孩……一个个的口号倒是层出不穷。青川与平陵一衣带水,这水,便是“淮水”。花轿行至淮水边便是青川与平陵边境了。一行人又改走水路。在淮水上逆流漂浮了三四个时辰,到达了平陵境内,又改乘花轿。这跋山涉水的长途旅程,叫卿君情何以堪! 刚开始,卿君还耐着性子,乖乖呆坐着。然则这一个时辰复一个时辰,动如脱兔的卿君可如何能熬过?遂招来了子衿、子佩,百无聊赖问道:“你们这儿有什么解闷的法子吗?”于是乎,花轿内开始不亦乐乎了:抛石头、斗百草、嗑瓜子、猜枚……这么乐着,也不觉着旅途难耐,两个丫头也渐渐玩开了,亦不再琢磨这小姐越发开朗起来了。轿外响起了一声男子清冷的声音:“前方即是平陵!”卿君估摸着这必定是封恬在说话,因为她看见子衿脸上又开始红霞纷飞了。取笑了她一阵儿,卿君开始掀开轿帘子,窥探着传说中自己的身体生长的地方。
这平陵的空气微甜,不愧为自小生长的地方,这儿的草木空气都无比契合这具稚嫩却饱经沧桑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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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月映竹成千个字

平陵较之青川,地势平缓,属于平原地区。封恬在官道驿站处出示了公文令牌,一行人得以换上了马车。势若骏马奔平川,速度快了许多,也不若之前颠簸了,卿君“晕车”的症状得以缓解。
卿君欣赏了会子窗外平陵风光。许是一路官道的缘故,四处皆是相似的光景。远处雨后的青山,似洗过的良心。道旁翠竹,腰间皆缠绕一层腰带似的薄雾。深呼一口这空山新雨后微甜的空气,再呼出肺部一路憋屈轿内的满腔浊气,瞬时爽朗。
呼啸狂奔了数个时辰,窗外的风光渐渐隐没在暗夜之中。赏景不成,便唤了封恬的名讳,问问这漫漫长路何时尽?
折腾了一整日,卿君早便没了逗弄封恬的兴致,所以封恬并没有先时的腼腆,正经作答:“若马不解鞍,一路奔腾十个时辰便可到达。”
“岂非要二十个小时?”卿君惊讶,后软言细语,“不若寻个住处,一行人休憩一宿,明日再早起奔腾,如何?”
“不可,爷交待,必须星夜兼程。”封将军目不斜视,答道。
“人困马疲,暗不见道如何赶路?”卿君道。
“爷交待,一路各方阻挠联姻的势力暗流涌动,切莫停留。早一刻回荣国府,小姐便早一刻安然。”
卿君仍不放弃,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走夜路这也不安全啊!要碰上个什么山贼劫财劫色,你们爷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爷交待,若小姐遇袭,我等以将军暗卫之经年苦练的身手亦难以抵挡,便定然不是什么普通山贼,也定然不是贪图小姐倾城之貌,小姐反倒无性命名声之忧。”
卿君见横竖是说不过这耿介的将军,他分明是受过严格周密的培训之后才光荣上岗的。只是嘟哝了一句:“你们这些人,不说‘爷交待’这句发语词是不是就不会说话了?”遂将窗帘愤然放下,便倒下培养睡意。
在轿中迷糊昏睡了不知多少时光,又同丫鬟们嬉戏了几回,终于将这十个时辰蹉跎耗尽。听见封恬将军美妙的声线:“前方即是荣国府。”
旋即,子衿、子佩便进了马车之中为她整理着装。之后车帘被掀开,一气派门楣亮相在落日的余晖里!
重彩朱漆的大门,斑驳了视线,上书“紫金荣国府”,华丽又不失品质。门口两尊石狮子。不像通常银行门口那种威严的样子,而是异常调皮,扭转着身子望着人笑,似一出纸醉金迷闹剧,让人一下子放松下来。
卿君在心中为这种不俗的艺术眼光暗暗点了“赞”。
前来出门迎接自己的是传说中的同胞姐姐——御姐萧仪君。
萧仪君,目测廿年又五左右光景。身着一袭染尽红尘的衣,通身气派,贵气逼人。凝向卿君的眼神中自有一派“粉面含春威不露”的韵味,芙蓉面,远山眉,凤眼杏唇,肥瘦相宜。不同于自己的眉眼深刻,姐姐则眉目顾盼间淡然宁静。一双化着精致眼线的丹凤眼,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威仪。
旁人不敢直视,可她萧卿君是谁?那一世她可是比这萧仪君越发不可一世的存在!她倒也不忌惮,淡定与其对视。许是先时的萧卿君怯懦的性情太过深刻,卿君瞥见姐姐面上一丝讶异一闪而过。
借着自幼便于异乡为质的缘由,卿君并不需要刻意伪装自己对同胞姐姐的生疏。礼数周全地客套请安:“见过姐姐。”
可是她竟没有同卿君料想那般上前拉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客套寒暄,而是站成一座碉堡,用比卿君更加疏离语气道:“妹妹长途奔波,今日先稍加休憩,明日再拜省父亲罢!”
不似一般姊妹重逢,喜极而泣,她看向卿君的神韵带着一丝探究以及——怜悯。这是卿君始料未及的。备受七王爷“荣宠”的自己居然被这位“御姐”怜悯了?难不成,她知道自己同夜无俦之间的交易内幕?
数年未曾相见的亲生女儿如今安然归来,父亲即以女儿长途奔波要稍加休憩为由,明天再相见,可见,这朱门之内,亲情何其淡薄!以卿君多年揣测父亲的经验,估摸这荣国公今晚实则佳人有约,分身乏术了罢。
卿君被带至自己的闺房。在一处僻静的院落中。
院前一方小池塘,名唤“砚池”。因水下富氧化多生水藻,而池水尽黑,远观仿似可以染缁。似一位笔耕不辍的书法家的洗砚池,故而得名。虽值暮春,但平陵气候温润,池子里已然可以看到睡莲。沿着石阶往下走两步,竟看到池塘里是莫奈笔下油画般的风景。
由一方月洞园门进入,两侧各种竹子枝叶扶疏,两旁典雅的一排漏窗,又可瞥见园内景色,楼台、花树映现其间,引人入胜。进入园门向西拐,便是一大片竹林。竹林茂密、幽深,而卿君的闺房便隐约其间。
一路上卿君便发觉,这平陵人多喜爱竹,信奉什么“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信条。卿君随即开始担忧起自己日后的伙食问题。
仪君道:“因着妹妹经年在外,闺房并不曾题名,如今正主归位,妹妹可自拟闺房名讳。我好教人给置办了。”
“我瞧这院中竹林茂密,顶部的每三片竹叶都可以形成”个“字,在白墙上的影子也是”个“字。‘月映竹成千个字’,题名便作‘个园’,姐姐看如何?”卿君一时兴起,自来熟起来。
仪君面上的鄙夷一闪而过,随即便目光涣散,清冷道:“妹妹自己的闺房,自己看着好便成,毋须寻求旁人意见。”
说完便黑脸转身入了卿君的闺房,卿君则撇撇嘴跟在其后。
卿君闺房内,里外三进屋子只用博古架与珠帘相隔,此刻悠悠月光从竹窗倾泻进来,将窗前的花梨大理石书案上也洒满了清冷阴柔的月华。
上面一架红酸枝精雕嵌字古筝,琴头嵌“绿绮”二字,琴尾雕“凤求凰”图。卿君葱手划过琴弦,古时的琴弦没有现代的硬,多为马尾制成,不像现代的弦大部分是尼龙钢丝的。卿君回顾少时也曾附庸风雅每周到少年文化宫去学古筝,仿佛就在昨天。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也许也曾经历着“十二学弹筝,银甲不曾卸”的悲惨童年。只是她不用悲催的被逼着过了八级考十级。
博古架上错落陈列着些许小玩意儿和几本书。随意翻阅了些,皆是些《内训》、《烈女》、《女范捷录》等封建思想道德教育,间或有一些《在梅边》、《烟波亭》之类的古代言情重生yy小说。
转身便是闺中女子家中必备的梳妆台。闺中女儿多半是自恋的,所以梳妆台不容丝毫怠慢:菱花铜镜、朱漆雕梅花首饰盒,台面上散落着半月形梳篦、玉女桃花粉、胭脂、珍珠粉、石黛等林林总总的化妆品。
自古妆台亦是女儿秋思的载体。对镜贴花黄、当户理红妆,然后对着铜镜思念着“悦己者”心上人,继而莞尔嫣然,这是若干古装剧中少女怀春的桥段。
接着便是一张檀木桌和白酸枝月洞架子床,翠色帷帐远观似雾,近看如云。
“有什么短的缺的,只管与我说,下人们有什么不周到的,也只管与我说。”萧仪君半倚博古架上,不紧不慢的说道,目光触及远处,却始终并未望向卿君。
等下人们将一应行李都安置进来之后,仪君从袖管里掏出来一锦袋,兰指轻抛,扔在卿君面前的檀木桌上,卿君明白,里面是些银两,因为锦袋落下有清脆的声响,卿君也从中听到了屈辱的意味。
“你在娘家待嫁一个月,这里是些琐碎银两,且先用着,不够再与我说。我稍后教人捎来膳食,你用过后便就寝罢!”仪君说完,便转身投入无边的暗夜中。
卿君坐在檀木着旁,端详着桌上的锦袋,悠悠问着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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