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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第212部分

小说: 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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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尾一扫,卷住风君舞后剑灵身形一动,顿时以媲美光速的神速前往青箫国京都。

风君舞:“……”

既然它能日行千万里,那先前为什么还让她乘着雪雕风餐露宿的赶路?

嗯哼!某剑灵绝对不承认自己故意不说,而是忘记告诉风君舞而已。

回到青箫国,来到天域宫分舵,宫仆见到询问帝九君去了哪的风君舞,恭敬回道:“回主母,主上以为你又逃家了,所以追寻着雪雕留下的踪迹找您去了。”

风君舞:“……”她家妖孽还真是占有欲浓郁,又不是不知道她心里除了他以外根本没别人,结果却还是像个捉急的妒夫一样去找她。

缓缓点头,最近都是赶路奔波,是以风君舞疲惫的走进属于她和帝九君寝殿,冷清而空旷的大殿里,床榻旁立着一个暖炉正温着她每日进食的补品,她愉悦的勾唇饮下。

少许,风君舞微微蹙眉,貌似她有什么事情忽略了,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干脆倒头就睡等想起来再说。

翌日,得知她回来的离墨染来到天域宫,吵醒了一向浅眠的风君舞。

梳洗沐浴一番,风君舞难得心情不错换上了女装,一袭皓雪银白,额缀冰蓝宝石,绝艳的面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如果不是她日益渐大的肚子稍微使得看起来笨拙些,当真是冷艳绝代。

“主子,炼情散差不多用完了。”

“恩。”风君舞淡声应和下,正欲说什么忽然沉下精致的眉眼,她看向随身在侧的宫仆,“青衣可在?”

“青衣大人跟着主上一起找主母了。”

“那去找殿内能做主的人来。”

“是。”

片刻,分舵宫主进来,恭敬弯身行礼:“见过主母。”

“龙焱鼎在宫内吗?”

“一直都在,主上说主母最近喜欢炼丹就没有收起,只吩咐我们好生收着。”

闻言风君舞眸光动了动,但沉下来的眉目还是没有舒展,妖孽虽然没收走龙焱鼎,但是没有他在她怎么生火炼丹?

此时,分舵宫主听风君舞询问了几个问题,大致也明白她的心思,不由说道:“主母,宫内的琉璃殿里所有灯笼都是主上用神功灵焰照明,您何不去看看?”

“也好。”

分布风云大陆上的天域宫格局都是一样,走进琉璃殿迎面扑来暖暖的气息,流光交错雅致的殿内漂亮异常,一盏盏明灯内,灯芯都缀着一点火苗,正是帝九君时常操纵的炼狱之火。

见此,风君舞眉目终于舒缓开来,唇边也流泻一抹虽淡却极为明艳的笑,分舵宫主见此顿时被惊艳的怔愣在旁,离墨染见他看呆了自己的主子,不由低笑出声。

他家主子哪都好,就是天生不爱笑,冷酷绝情的气场往往让人最先忽略了她出色容貌,现在煞气尽敛流溢出的淡柔,恰恰让人发现了她是何等的美,也难怪有人看见她的笑容而看痴了。

此刻分舵宫主和离墨染想什么风君舞不知道,她只是噙着极致柔美的笑容,素来冷漠的眼眸观望着那一盏盏缀着地狱之火的琉璃灯,各种狐狸形态的灯盏,惟妙惟肖的将狐狸的俏皮、狡猾、犯懒、炸毛、卖萌等神态勾勒的极其逼真。

在东隆国时,不是没有逛过天域宫,虽然也有一个琉璃殿,但是灯盏却是以天域花雕琢而成,而此时眼前这些一尊尊可爱狐狸外形的灯盏,显然就是某人的杰作。

“他留什么话给我没有。”

清冷的音色打破沉寂,呆愣的分舵宫主顿时回神,眉目难掩“还是我家主上英明”的神态,缓缓说道:“主上说了,若是主母回来就要您办完手中的事情参加武林大会,并且再三嘱咐说您必须去,若是不去他就在武林大会上迎纳新夫人,就连你要送主上的成亲礼也不要了。”

十足的撒娇和威胁,这是见不得她离开他太久的缘故。

被人这么惦记,风君舞莫名觉得四肢百骸极为舒畅温暖,旋即挑挑眉道:“回封信告诉他,就说他敢娶别的女人我剥了他的狐狸皮!”极其霸道野蛮的命令下达,风君舞转瞬示意宫仆带上几盏狐狸灯,来到安置龙焱鼎地方专注炼丹。

当练完离墨染缩需要的丹药后,离墨染又跟着风君舞学了吞纳术,为了防止墨风情解不开炼情散实施强抢行径,风君舞这些天宛若魔鬼般训练离墨染不停吞咽各种超越人类口径的东西,以及一套推拿胃部的手法,方便他将吞入体内的东西取出。

眼看着离墨染将瓷碗吞进肚腹,天域宫众人表情酱紫,随后眼睛直往彼此嘴部猛瞅,并且故意张开嘴看看能扩张到多大,待发现顶多能扩大原先的一倍就到极限,他们又瞅瞅骨媚清绝的离墨染。

艳丽绝雅,俊容从容,那含笑的唇角在吞了瓷碗以后,目测无一丝破裂,无一点被塞入物体的膨胀感,绝对是平时的样子,他们顿时风中凌乱了!

那是吃饭的碗吧!他家主母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教出来的人还真是“海纳百川”啊!那么大一个瓷碗你吞了也不见消化不良吗?

少许,众人又见离墨染双手有规律的在肚腹揉推一阵,紧接着就见他从口里把那只碗拿出来,众人顿时集体石化,心里纷纷腹诽:“怪物啊!”

不过众人还是耐不住好奇,这门奇绝的功夫当真是巧妙不让人发现,任谁能想到一个人能把一堆堆瓷瓶吞在肚子里?饶是墨风情再聪明也绝对想不到,因为这门功夫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思维底线。

“回去吧,就算我不再青箫国墨风情也不会拿你怎样,顶多是吃些皮肉苦,不过你当初在黑角域利用媚术和艳术招来的高手也不是吃素的,好好利用我传授给你的东西,我希望有一天你的名字载入史册,成为一位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超越帝九君。”

闻言离墨染表情抽搐了下,虽然他家主子口吻充满了赞赏,但他为什么觉得这话这么不对味呢?哎,管他呢,只要跟着风君舞准没错。

“主子,京都朝中重臣之子现在都上了瘾,可是墨风情并不傻,青箫国能者诸多,若是他把心一狠把这些人都杀了改用他人,我们不是一样白费心机?”

虽然他不大懂王权之术,但也明白上位者对于危机自己江山的人物通常是杀之后快,就算墨风情知道自己和风君舞的关系不能动他,不代表他没有其他动作。

这点风君舞也想到了,只见她妖娆而嗜血一笑,“我是想要青箫国的江山和王权,但是让你待在京都只是混淆他的视线而已,若是单靠你控制几个重臣之子就能拿下青箫国,那么不是墨风情本身无治国之能,就是我风君舞脑袋进水了。”

离墨染蹙眉,“还请主子为墨染解惑。”

风君舞负手而立,望着外面的广阔天空,声音出奇的冷酷淡漠,“得人心者得天下,只要青箫国的百姓发自内心的拥戴别人,那么饶是墨风情的根基再牢固,手掌大权再牢靠,面对千千万万的子民反对,你认为他幕后王者的位置坐得稳吗?

让你用炼情散给朝中重臣之子服用,目的只是让墨风情知道这东西容易上瘾,并且不能戒只能不停服食,他为了权政在手一定会暗中让老皇帝肆意虐杀重臣之子或者听令与你的重臣,到时暴君之名定然不胫而走。

再者,那些大臣之子都无法戒除的瘾,若是青箫国每个城池的百姓都染上了,你觉得他有本事安抚这些成瘾的千万百姓吗?若是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连百姓拥戴皇帝都无法解除毒瘾的高人,顺便再随便找个人出来揭竿起义,你认为百姓最后是拥戴原先的皇帝,还是解救他们于水火的高人?”

掷地有声的话语落地,满殿众人个个表情震惊,佩服风君舞的心思细腻,却也胆寒风君舞的狠绝!

整个青箫国的百姓都染上毒瘾,并且只能不断吸食不能戒掉,这该是多么狠的心思?拿那么多人的性命达到目的,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冷酷,而是冷残了!

如果她真是执迷金銮宝座也就罢了,她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兑现她将天下作为礼物送给帝九君的豪言壮语……

这样绝艳冷酷的女子,与之为敌寝食难安,与之为友一生荣幸,与之结为连理真是幸福无边。

因为她只要在乎你,将你放在心里,那么就算负了天下,也绝不会负你。

***

前往风云谷的路上,一只展翅疾飞的雪雕伴随鸣叫一个俯冲,飞到一名身着皓雪白衣俊容勾魂夺魄的男子身边,将喙中的信啄到男子手中,男子摊开信笺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迹出现眼前。

“妖孽狐狸,你若是敢乱放骚,当心老娘切了你!记住,连男人都不行!”

粗鲁、野蛮、霸道、又十分自信,素来不曾表白的风君舞提笔着墨到是流畅恣意,将那股子蛮横的醋劲发挥的淋漓尽致,收好信笺帝九君提笔写道:“谨遵冰块娘子之命,妖孽狐狸亲笔。”

065路遇糟心缺心眼!

春去迎炎夏,悬浮高空的骄阳释放着耀目的阳光,却把来往之人热的汗流浃背,出了青箫国京都风君舞便开始演绎“恶主”,将妖神留给她的灵蛇剑的剑灵压榨的彻底。

一抹赤金流光飞舞划破朗朗晴空,眨眼间落至青箫国城镇的水域边,一颗弥漫芬芳的仙丹被一名女子投掷在水中,在女子身后的是一条身形粗壮凶悍的赤金蟒。

此刻赤金蟒吞吐叉子般的蛇信子口吐人言:“你的心真黑。”

眼见风君舞面不改色将浓缩的炼情散丢进河水中,可想而知这座城池的百姓在没有解药又毒瘾发作时会发生怎样的人间惨剧,不过赤金蟒看那大肚便便的冷艳女子的淡漠表情,就知道她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

这点跟狂傲不羁的妖神主人像了十足十,只在乎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其他人一律视如草芥,那份狠简直发挥的淋漓尽致。“你就不怕自己杀生太多,等解开了身上的压制冲击飞升的时候,非但成不了仙反而成魔吗?”

悠然转身,风君舞潋滟的冷眸闪了闪,淡淡而语:“到时候再说,你苏醒这么久难道不清楚狐狸妖孽追我要成亲礼的样子吗?”

“谁叫你口吐狂言来着!”倒三角的蛇头一伸一缩,赤金蟒蛇信子吐的欢畅,见状风君舞邪肆的挑眉:“算不得口吐狂言,这就跟我以前吞并地盘是一个道理,用尽手段排除异己,最后再收编为我所用,只是过程稍微残忍和血腥了点。”

赤金蟒:“……”

这人伦理道德干脆是没有下限,什么事都当做理所当然,那可是一国的百姓啊!想当初,妖神还是凡人的时候也没像她这般不择手段,她还真是有过之无不及。

当然,它绝对不会告诉风君舞,妖神当年为了他豢养的一只宠物,整整屠光了十座城池的百姓,被当时的人们称之为杀戮妖君,提起妖神之名无不噤若寒蝉。

又是不咸不淡扯了几句闲言,风君舞径直踩上了赤金蟒的身躯,赤金蟒顿时兽眼一闪哀怨,身形一动转瞬往下个城池出发……

脚踏凶猛神兽,神若冰雪,一袭白衣胜雪,绝代的容颜似化不开的坚冰,当她乘骑赤金蟒离开的刹那,却不知有一双眼深深凝望着她离开。

艳阳下,河水畔边,一名气质温雅尊贵的男子面罩银质面具,只见其面具细腻的线条柔和出的、恰巧是那名女子的面容,这名男子着热情如火的红衣,阳光与华贵的衣料相呼应流溢出淡淡的光芒,衬得他越发出尘。

食指轻弹,一缕气流打入河水中,一滴水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他细长的手指上,他将水滴含入口中,随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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