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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还君地老天荒-第20部分

小说: 还君地老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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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房里闷!”

他抬手在她头上擦了擦,环了眼门窗笑道:“是有些闷,不如去柳园坐坐?池塘已经清好,刚叫人放了锦鲤进去,你还没看过。”

未夏摆摆手道,“不去,我累…”

“我抱你。”

他忽然微笑打断她道,下一秒,未夏真的被她横抱了起来,她吓得大叫一声,手直觉圈上他的脖子,反应过来忙低头去看地上的信纸,那张纸就在君亦衍的脚边。

“你真轻,抱你像抱了一团棉花。”他将她掂了掂笑道。

未夏拼命挤出一丝笑,眼睛再不敢再往地上瞥,盯着他的脸道:“不是…不是要去看鱼,嗯…看锦鲤!我们现在去吧,我忽然好想看!”

君亦衍一挑眉:“抱你去?”

“好、好啊!”未夏心中长舒一口气,紧张退去羞涩的情绪又浮了上来。

他抱着她转身刚走了几步,香芹却忽然进了来,行礼之后在身后小声喊道:“王妃,您的东西在地上……”

未夏心一惊,直觉去看君亦衍的脸,他停步,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张,又看着她的脸微笑:“要看看?”

未夏镇定了一下道:“不用了,是…是乐谱,不重要的。”然后对捡起信纸立在一旁的香芹吩咐道:“放桌上就行了。”

君亦衍却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笑道:“夫人还擅乐,什么曲子,为夫可否一看?”

未夏心中想哭,只好认命的点头,还好…他应该看不懂。

君亦衍将未夏放在凳子上,拿起那片纸,左看右看,忽然挑眉笑道,“这是乐谱?”

未夏眨眨眼,点头认真道:“是一种特殊的记载方法,记录的更为细致准确!”

“难怪我看不懂。”君亦衍将那纸放回桌上,未夏心中暗喜过关!却听他又道:“夫人可否弹与为夫听听。”

也许是未夏太过敏感,他表情和语气丝毫没有变化,她却觉得这话里有试探的意味,心中叹了口气抬头道:“王府可有琴?”

君亦衍转身对香芹吩咐道:“去寻一架琴过来。”顿了顿又道,“送到柳园鲤池边。”说完他又将未夏抱起来。

“我们先去。”

……………………………………………

柳园,还是早上来过的地方,面对满池红艳艳的锦鲤,未夏有些发怔。

以往的大学里,女生宿舍后不远处也有一个池塘,任禹每天给她送早饭来,两人会一起到池塘那里边吃,边拿馒头喂塘中的锦鲤。

恍惚间,腰间一紧,君亦衍揽着她问:“在想什么?”

未夏退出他的怀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不介意,伸手递过来一只小碗,道:“要不要喂鱼?”

未夏没有接他手中的鱼食,只看着水中涌动的鱼群反问:“有馒头吗?我想喂馒头。”

“馒头?”君亦衍笑道,“食鱼就好!”

“不,它们喜欢馒头。”她忽然变得坚持。

君亦衍看了她一会,朝刘完使了个眼色,刘完领命下去。

两人各自站在池边,默默无话,未夏一直面对池水发呆,表情却逐渐变的伤感,君亦衍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有些复杂,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走神的时候太多了,每当她走神,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总要做一些小动作例如握她的手揽她的腰,迫使她回神,总之他不喜欢她一副陷入回忆中的样子。

从暗卫那里的每日来报他知道她每天都在干什么,整日里看看书,晒晒太阳,连院子都很少出,看起来就是一个单纯又快乐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年轻少女,这样明媚的少女怎会有如此重的心事?

他还会觉得她有趣,尴尬无措时会对他撒一些蹩脚的小谎言,他从不拆穿却忍不住逗她,看着她发窘,但每当她无故变的忧伤,他又会忽然间觉得他全都看错了,觉得她平日的快乐单纯都是假的,包括她与阿免一起说笑时眉飞色舞的好心情都是勉强的,那日进宫前她曾一脸落寞对阿免说,只有他在的时候,她才能稍稍感觉安心。他当时心中诧异极了,简直不敢相信,她竟是这样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女人,与幼年比,实在变了太多。

不多一会,便有人拿着馒头承上来。

未夏拿着馒头,掰成一小块块撒入池中,红鲤争涌到池边,水中一派欢跃的热闹景象。

“喜欢吗?”他忽然问,声音略微拔高。

未夏看着满池的争抢馒头的红鲤道,“喜欢,很喜欢。”

他看的出她是真心喜欢,笑道:“那以后,每日由你来喂?”

她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道:“好。”

撒入最后一块馒头,又看了水面一会,未夏转身,见侍女早已抱来了琴,在池边支好。

她也没说什么,径自走过去,信手拨弄起了琴弦,那一世,她是学过筝的。

一曲终了,君亦衍面露赞叹之色鼓掌道:“好曲!如此佳作我竟从未听过,不知叫做何名?”

未夏犹豫了一下道:“琵琶语。”

“没有听过,我实是不擅音律。”君亦衍顿了顿又道,“那首曲谱能否给我?”

“原谱乃友人所赠,不宜转赠他人,这样,我抄录一份送给你。”未夏当即大方道,想了想又道:“或者你拿去自己抄,完了将原稿给我就好。”

“那便劳烦夫人了。”

………………………………………

豫王府,书房。

君亦衍看着桌上的那一张画满了符号的纸,眉宇微凝。从柳园出来不久,香芹就将这东西送了来,他反反复复看过多遍,仍是瞧不出任何门道,他虽不擅乐但并非完全不通音律,这样奇特的乐谱,他确实没有见过。

一旁刘完见君亦衍不说话,小心问道:“爷?这是何物?”

君亦衍不答反看向齐荆道:“你精通音律,你来看看,能否看出什么?”

齐荆上前,接过那张纸,想不通音律跟这张纸有何联系,有些犹豫道,“爷,恕属下愚钝,看不出这纸上有何玄机!”

“她说这是乐谱。”

齐荆讶道:“乐谱?”然后又将那张纸来回看了一遍道:“属下从未听见过这样的乐谱…方才王妃在柳园所奏的便是这个?”

君亦衍点头。

齐荆道:“却是一首佳曲,但属下竟从未听过!不知那曲子是何人所作?”

“我也没听过,她说曲谱乃友人所赠。”君亦衍将那纸捻在手心,半晌又道:“这恐怕就是阿免从质子府,给她带回来的。”

众人面面相觑,王妃怎么可能与秦世子是友人?想了又想,也觉得不可能。

齐荆吃惊道:“爷怀疑世子爷跟王妃娘娘有暗中有…”他看了下君亦衍的脸色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并不怀疑一晗,他不会背着我谋划什么,但他们之间确实有些不寻常。”君亦衍淡淡道,视线仍旧落在手中的那张纸上:“这乐谱只怕另有玄机。”

“王妃那里继续派人盯着,若有异动直接拿下,任何消息都不能传出府外!”

君亦衍对尤行说完,又转身问对邱三道,“叫吴祈来王府一趟。”

“爷身体不适?”

君亦衍捏了捏眉心摆手道:“不,有事问他。”

刘完顿时想起什么笑道,“是为阿箩诊脉?瞧我怎么忘了,该是到了给阿箩诊脉的日子。”

君亦衍手顿住,淡淡道:“退下吧,吴祈来了直接叫他来书房。”

☆、三人行 相见欢(上)

十五,月圆星疏。

阿箩半卧在床上,手臂纤长,吴祈正凝神诊脉,不一会他眉头渐渐皱起。

须臾,吴祈收手。

“如何?”君亦衍扶起阿箩问道。

吴祈摇了摇头。

“这些解毒的方子,没有一个奏效的”

吴祈叹口气道:“噬诛看似性温,不会立时毙命,发作起来却最凶险,据毒史记载非圣草无解。”

阿箩咬住唇,轻声道:“亦衍…”

君亦衍握着她的手,安抚道:“别担心,会想出办法的,时间还长,我已有线索。”

说完吩咐刘完道:“那株紫芝草取来,先给阿箩补身子。”

吴祈却摆手制止,“阿箩近日服用了太多解毒的药材,暂时不宜进补,待我开温和一些的药方调养一番方可再补。”

君亦衍点头,搂着阿箩轻声哄慰,看着她手臂上毒发后施针的痕迹心中涌起一阵内疚,阿箩偎在他怀中,正要说什么,一个人却忽然闯了进来。

却是尤行,他只胡乱敲了下门,没等君亦衍回应,便进了来,一边推门一边急匆匆道:“爷,府里来报!”

尤行进门愣了一下,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失礼,却也没有退出去,只站定看着君亦衍,面色焦急。必是有极重要的消息禀报,不然尤行不会这样擅闯,君亦衍点了下头示意他说。

“府里刚才来报!世子爷适才忽然来府上拜会。爷不在,管家请他到书房等,世子却说要赏月观景去了西小园!”

他说着忽然停住,抬头看了看君亦衍才又小心翼翼道:“王妃今晚也在西小园赏月。”

…………………………………………………………………………………………

狭小的车厢内气氛凝重低沉,没有人敢出声与君亦衍说话,平日里最是活泼的邱三也一脸沉重专心驾着马车赶往王府。

君亦衍皱着眉,面色严肃,唇紧抿,手指也紧紧撰在一起。他很少显现出情绪,总是一脸温文的样子,此番怒意外泄,已说明了他极度不悦。

秦一晗,董未夏!你们两人究竟有什么关系!

下午,叫吴祈过来,除了为阿箩的毒,还问了他一些事,关于秦一晗。那场天花病的着实蹊跷,为怕丑而半月不出门已不似他的作风,大夫也不让看更是不可思议,以他对秦一晗的了解,那并不是一个对外面执着到如此地步的人。

他们交情至深,他大婚,他都没来参加,甚至贺礼都忘了叫人送来。

今早吴祈奉命到质子府去给他诊病,回来后却说,脉象看来,秦一晗并没有得过天花的迹象。

那为何他要说谎,躲着半月不出门。然后在今日吴祈上门看过之后,又忽然主动上门来找他,言谈举止间并没有什么异常,言语间却隐约想要见新王妃的暗示。

他当即唤过刘完去寻未夏过来,以他与一晗的交情,他大婚他未能来观礼,心中必是遗憾的。两人有半个多月未见面,此次见了他身体已经好全,他也放下心来。

可自从那女人出现在西小园,气氛似乎微微改变。一晗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对董未夏也是以礼相待,未夏亦然,可他就是莫名觉得两人之间存在一种异常的微妙感。

与一晗赏花的时候,他留意到未夏在偷偷打量一晗,这不奇怪,第一次相见,她多看一眼也属正常,况且一晗还是个俊朗不凡的翩翩佳公子。但之后,自养生的话题过后,那女人就开始频频走神,这种走神不同于以往陷入回忆中的忧伤,似乎是在暗喜着什么,又困惑着什么,他故意提醒她回神,她张口又是那蹩脚的前后不一的小谎话。

再后来,她与一晗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奇怪的酒,一晗的失态,还有那张没有人看的懂的乐谱……要她弹曲子,却是试探,因为那张古怪的乐谱,她当时紧张的手足无措,满头冷汗生怕他看了似的,让他料定那纸上必有蹊跷,没想到她真的会弹,还弹相当的不错。

但今晚,秦一晗明明知道逢初一十五他必定会去阿箩那里,却故意挑这样一个他不在的时候去拜访!明显是冲着董未夏而去。

这两人之间,绝对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秦一晗今天甚至主动问了那女人的生辰,连他这个丈夫都不知道的,也没有问过的。

他对董未夏有兴趣,而未夏似乎也存在某种回应,宴罢不久就主动要阿免寻上质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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