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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还君地老天荒-第52部分

小说: 还君地老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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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怔怔看着君亦衍,他真的有可能是任禹吗?那时他明明说,再也不要认识她的。

“饿么?要不要用膳?”他坐起身问,见未夏没有回答,他放开她,准备下床,手臂却被人拉住。

“别走,我不饿!”

“不怕,我去点烛。”他当她仍在害怕,回身将她抱了抱,拍拍她的背轻道。未夏松开手,视线仍牢牢追在他身上。

下午时她忽然晕倒在地,怎么也唤不醒,从山下请来的大夫说是疲劳所致,睡一觉就好,他放下心,一下午,看着她不太安稳的睡颜,他脑中尽是她晕倒前震惊又恍惚的神情,她情绪不对。

“有没有不舒服?”

未夏摇头,看着走回床边的君亦衍,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丝质中衣,发丝垂下来披在脑后,有几缕垂在胸前,她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其中的一缕,然后她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

君亦衍捉住她的手顺势钻进被子,将她整个揽进了怀里,她没有挣扎,连一丝抗拒也没有,任由他搂着,心下有些高兴,正要问她是不是害怕,她忽然伸手探进了他的内衫。

他诧异低头,她乘他愣神间抽回被他握住的另一只手,解开了他腰间的系带。

“你……”

想问她要做什么,怀里的女人忽然抬头,眼神无辜带着乞求之色,心忽然就软了。她乘机扒开了他的上衣,睁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胸口。

“怎么了?”君亦衍问。

未夏没有半点反应,傻了一般,好半晌眼泪才缓缓流了出来,与以往的悲伤恍惚不同,她似乎有些欣喜有些高兴,手指颤抖地,想摸一下他的胸口却又不敢触碰。君亦衍忽然有些明白,下午时分她的反常情绪,或许是因为他胸口的这个奇怪的胎记。

“你…认不认识我是谁?”未夏抹了抹眼泪,盯着他的眼睛哽咽着问。

“吓傻了?”君亦衍皱了皱眉,有些好笑道:“你姓董叫未夏,是四季美人中的夏美人,是我的夫人。”他想拢上衣襟,她却伸手阻止他,摇着头道:“不对……不对……”

他依她,放手,在她鼻尖吻了一下道:“那……未小夏。”

她愣了一下,轻声的问:“为什么是未小夏?”

“不是告诉过你,这名字衬你。”他心情很好,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道。

未夏沉默起来,手终于触上他的胸口,缓缓摩挲着那个淡绿色的英文字母,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按住她的手,声音暗哑道:“没见过绿色的胎记?”

“你说着这是胎记?”

他调整了下睡姿,一边抓着她的手把玩,一边皱眉沉吟:“也不算是胎记,幼年倒是没有,在芸国的第二年我受了重伤,昏迷了几日,醒来胸口就长出了这么一个东西。”他低头看了看那个图案,笑道:“大夫说这形状和颜色更像是个刺青。”

芸国第二年,就是三年前,在那个世界,任禹也是三年前去世的,再没有一丝怀疑,他胸口那个纹身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那是她25岁生日那天他刺上去的,那时她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一大早她接到了爸妈的电话,除了祝她生日快乐便是劝说她与任禹分手。她心情极差,挂了电话真的又与他说了分手,任禹生气出门,回来时一打开门她就扑到他怀里说对不起,他放下手中的蛋糕,叹口气,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牵着她的手伸近衣服里,头抵着她的额头说,未小夏,这里面跳的是你。她掀开他的毛衣,他心口上那个绿色的纹身还泛着红肿,她哭的稀里哗啦,任禹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只要你不说分手我永远都是你的。

那天他陪她吹灭了烛火,抱着她一遍遍地说,未小夏,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

可是,她到底还是与他分了手。她原以为,她与他再也没有下辈子,所以尽管在这个世界,君亦衍曾一次次让她联想起任禹,一次次给过她相同的感觉,她却从来也没有怀疑过。

面前的这个人,他的的确确就是任禹,那个亲口说再也不爱她再也不要认识她,却其实最爱最爱她的男人。

忽然就明白过来,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醒来前的那个声音说她身系执愿,说机会只有一次,若她错过,若她不好好珍惜,真的再也没有下一次。那个执愿从来就不是她所想的健康的身体平静的生活,而是指任禹,是他不甘心,是他不舍得放弃她,所以他给了她这一次机会,所以即便他换了个身体和身份,甚至连名字也换了,也再不记得她这个人,身体却还带着这个爱她的证据。她终于明白,他从来就没有恨过她,即使最失望最绝望的时候他也一直都是爱着她的,到死。

未夏再也控制不住,扑进君亦衍的怀里,哭出了声音。他有些吃惊,她的情绪实在太反常,并不是害怕也不是伤心,他想不哪里出了问题,听到她嘴里呜呜咽咽的一遍遍喊着对不起,心里像塞了一团絮般的堵,或许该说些什么哄一哄她,张张嘴除了叫她的名字却说不出一句话,他只好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她哭了很久,到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口中还在喃喃重复着对不起,这不是她第一次情绪失控对着他喊对不起,他很想问问她到底对不起过谁,唤了几声未小夏,她没反应,手却横过来,将他抱住,他又看了她一会儿,想将她的手放进被子,她却忽然睁开了眼,那眼里一片雾气,她认真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孩子气的伸出手摸向他的脸,有点冰,他刚想握住她的手给她暖一暖,她又撤手触向他的胸口,看看那个古怪的胎记,又重新抬头看他的脸,眼神逐渐变的清晰明亮和喜悦,最后她沙哑着嗓子问:“你还爱我吗?”

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和不解,抿唇看着怀里的人,没有回答。

爱吗,该是爱的吧,起码他清楚自己很在乎很在乎她。迟迟没有答话,贴在他胸口的小手开始抓紧颤抖,她仰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里渐渐又有了雾气。

“你还爱我吗?”她又问了一次,声音又抖又小,大颗的眼泪滚落腮边,那样子楚楚可怜,像怕被抛弃的孩子,他心里的感觉乱了套,终于在她看起来快要绝望的时候嗯了一声。她眼里马上闪现狂喜,眼泪却掉的更凶,她将头钻进他怀里,将眼泪全抹在他身上,大声的宣布道:“我也爱你!”

“你说什么?”他浑身一震,愣了一秒,将她从怀里扯出来,抬起她的脸问:“你说你爱谁?”

她咧开嘴笑起来,脸上还挂着泪,那样子有点丑有点傻气,也有点甜,她凑近他耳边,清晰的雀跃地大声回答:“爱你爱你!最爱你!只爱你!”

君亦衍眼神由震□为严肃,他深吸一口气,又一次她从怀里扯出来,确认她没有说谎,也不是在开玩笑,他抬起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她:“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有两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她第三次钻进他怀里,重重点头:“知道,我知道。”

他不再挖她出来,吻一下她的发顶,再问:“你告诉我,我是谁?”

未夏埋在他胸口,默了一会儿轻道:“君亦衍。”

“你抬起来,看着我再说一边。”明明清楚她没有说谎,却忍不住又一次固执的要她重复,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开始患得患失。

未夏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你是君亦衍,是我的夫君……”

他眼里闪过光亮,手指摸上她的脸,慢慢摩挲,眼前的她摸样乖巧,冲着他甜甜的笑着,君亦衍忽然觉得无论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他压抑住心中的喜悦,轻道:“留在我身边。”

她没有一丝犹豫地重重点头,发誓一般地说:“只要你还要我,我永远都是你的!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不等他有反应,她就凑上来,在他左脸上吻了一下,很轻的一下,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却足够在他内心掀起波澜,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白日里那一次她凑上来是为了解毒,解毒……他一下想通,她会那样毫不犹豫地救他,担心他的安危,其实早就爱上自己的吧。这趟大国寺之行,这是最大的意外和惊喜。

他吻上来的时候,她小声哼了一声,一双眉痛苦的皱起,只一瞬,小脸又重新换上笑容,她唇上还带着伤,君亦衍放轻动作,舌尖舔。过她干燥的唇,等它们变得柔软湿润,才进。入她口中,她微微张着嘴,他一伸进去,她的小舌就缠了上去,换来他意外的一声闷哼。

他想要夺回主动权,她似乎比他更主动,手指开始无意识在他胸口摩挲,他体温迅速上升,过往的梦境闪现在脑中,快要失去理智时,仍不忘时不时睁开眼去看未夏的反应,如此反复多次,确认她真的是迷醉是沉沦,他终于放心的闭上眼,放任自己专心享受这前有未有的甜腻。

☆、56与君缠绵

虽然有些快;虽然还有很多疑惑,可即便还有疑惑;他也不允许她再后悔;今日她既然主动跳进他的怀里他就绝不会再给她机会溜走。

烛火跳耀;帐内昏暗,耳边是他重又乱的呼吸;唇上又痛又麻,一阵阵纠缠不休的深吻,使她逐渐气闷;可她还觉得不够紧似的只想将他抱的更紧;想要将曾经缺失的那些通通补偿回来;再也不要放开他的手。

被子被掀到一边,君亦衍翻身到她的上面,她半张着嘴喘气,脸已经涨红,却始终闭着眼安静的在笑,他一边解开她的腰带,一边俯身要再吻,身下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额头抵在她额头上,与她静静的对视,手上动作却一刻不停,继续解着她的上衣,她一丝反抗也无,像个羔羊一般满足又痴迷的将他望着,然后伸开双臂圈上了他的脖子,仰头主动吻了上去。

她抱的太紧,让他不方便动作,想将她推开一些,她脸上立马闪现出孩子样委屈,他在心里闷笑一身,抱着她坐起来,将她的衣服褪到腰间,半睁的眼尾瞥见她穿着浅绿色肚兜的模样,大脑一阵热,他失去耐性,两手在她身后左撕右撕……

半晌,他忽然停了下来,未夏睁开眼,君亦衍表情严肃目光沉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张浅黄色折叠过的纸夹杂在被撕的乱七八糟的衣裳里,纸的边角已被撕破一块。

未夏一愣,想起什么,急急去看君亦衍的脸。

“你随着带着?”君亦衍低声问,听不出情绪,他一眼就认出那是昨日给她的和离书,她说信他,却贴身带着这样东西。

“我是怕被人看见才带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你不要生气!”未夏慌忙解释。

她脸上都是焦急和慌乱,像个闯祸的小狗讨好主人般将他望着,手抓着他的袖子轻轻的摇着,仅仅过了一天天,她像变得更加脆弱了,眼见她眸中又盈上一层雾气,君亦衍抚了抚她的头,忽然笑了:“做的对!”然后将那张纸递到她手上道:“这东西的确不能叫人看见……”

她眼睛一亮,挣脱他跳下床,奔到桌边将那张纸递到火苗上方,宣纸唰一下燃起来,她转头冲着他笑,那眼睛里亮晶晶的:“我烧了。”

几日前她决然求去的样子还跃然在目,她此刻带着讨好般怕他生气的样子也绝不是装的,君亦衍没想到她有此一举,眼见那张纸在她手中几乎要燃尽,他迅速下床几步跨到她身边,将那快要烧到她手的纸打掉,拂去她手上的灰烬,一把将她抱起。

她很乖巧,想靠在他肩上,想起他的伤,忙又把头翘起来,君亦衍察觉,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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