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穿越之夫君欠调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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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这件衣服,春香第一次给陈默梳了一个繁琐的凌云髻。过去陈默怕麻烦,都是随便的用发簪一挽,或是直接编个辫子了事,今天春香可不同意陈默再做如此简单的打扮。
梳完发髻,春香拿起胭脂眉笔仔细地看了半天,却发现陈默的五官无一不美,最后只好简单地涂了些唇脂作罢。
等到陈默起身的时候,春香愣愣的看了陈默好半响都回不了神,原本就知道小姐长得极美,可是今天她才真正知道什么才是风华绝代、美艳无双!
这一通折腾下来,日头早已高升,陈默和春香匆匆吃了点糕点果腹,便吩咐下面的仆人去备车。
陈默出来的时候,好些仆人都忍不住拿手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这两天日日见到的陈姑娘,有个给陈默端茶的小厮甚至看陈默看走了神,都没看见脚下的门槛,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陈默经过他时低头看了一眼,那小厮竟被那一眼看的久久回不过神来:天哪!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吗?这陈姑娘打扮起来,简直比神仙妃子还好看!
这是陈默第二次去谢王府,和第一次刚来异世相比,这次来可是大大不同了。
第一次来是负荆请罪,这一次来是王妃亲自下帖邀请。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般无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此时离开席还有一个时辰,不过西岚国的规矩,每逢宴会必然要在开席前两个时辰内到场,所以这次陈默来的不算早,也不算迟。
春香递上请帖时,接待的下人一看这是深红色的烫金帖,立马知道这位是位贵客,因为整个上京都发了烫金贴的不过十张而已!而且观其打扮,十分不俗,立马客气地唤来小厮将陈默引了进去。
此时谢王府门口已经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陈默一现身的时候,立马吸引了许多人大量的目光,实在是陈默这身行头太过夺人眼球,想让人忽视都不行!
有几个大家小姐看到陈默那一身装扮,还有那让人不敢直视的绝美容颜,都不由地心下暗妒,从来不知道上京都中何时出了这么个美人啊?
可是观其身上的穿戴都不是凡品,一言一行也不像风尘中人,一时间大家谁也不敢先出这个头,在不明身份的情况下,这些长期浸淫在宅斗中的大家小姐也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春香的肚子感觉到有些疼,忍耐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只好着急道:“小姐,您能不能在前头等奴婢一会儿,奴婢要去如厕。”
陈默回头见春香已经憋得满脸通红,立即点了点头:“我在前头的亭子里等你。”
春香看了一眼就在前方不远处的小亭子,嗯了一声,连忙抓住一个王府的下人,问了一下茅厕的方向飞奔而去。
陈默一路往亭子的方向走去,不想却遇到了另外三个小姐,似乎她们的方向也是那座亭子。
她们走在陈默前头,先行一步进了亭子,陈默脚步顿了一下,想到刚刚和春香说过在亭子里面等,怕她回来找不到她,只好也进了小亭子。
那三位小姐本来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结果看到陈默的时候俱都愣了一下,眼底都露出了微微的嫉妒之意,本来以为陈默进亭子是冲着慕容水月而来,要知道慕容水月可是当朝慕容丞相的嫡女,素来有上京都第一美人之称,任哪家的小姐见了慕容水月都会前来巴结一二。
可是没想到陈默走到一边,像是没有看到她们似的,背对着她们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也无其他动作,不动如山,倒把亭子里的三人弄得一头雾水。
程清莲乍一见到陈默的时候就有一种熟悉感,尤其是看到她的背影的时候那种熟悉感更甚,可是陈默身上的气势和那胜她百倍的穿着,无一不昭示着陈默的身份地位可能远胜于她,虽然十分嫉妒陈默那张脸,可是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倒是慕容水月眼神中掠过一丝精光,轻移莲步走到了陈默跟前,等到正面看陈默的脸时更是吃了一惊,原本以为自己在上京都中已是绝美的女子了,可是谁曾想到一遇到眼前这个女子,她就一下子被比了下去!
不是她慕容水月脸蛋比她差多少,而是那种气势,一个如花王牡丹,傲视群芳,一个只如菟丝花,美得苍白柔弱。
然而菟丝花遇到花王牡丹,自然是高下立见!
慕容水月强压下心头的不喜,扬起练习了很多次的微笑,一脸和善地看向陈默:“我叫慕容水月,怎么没有在上京都中见过这位妹妹?不知道妹妹是哪家的小姐?”
一边说着一边极为热络地就要挽陈默的手,慕容水月从小受她母亲教导,在上层贵族小姐中交际手段一流,即使是以嚣张跋扈著称的大公主也视她为闺中密友,起手段便可见一斑。
每次慕容水月用起这一招的时候,是向来无往而不利的:无害的笑容、亲热的姿态,平等的态度,不以自己身份高贵而自视甚高,这样的手段的确不凡。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面瘫型验尸狂人陈默”,所以她注定是要失望了。
陈默还没容她近身,就迅速地退后了一步,她最讨厌的就是完全不认识的人自来熟地触碰她的身体,这会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
陈默的动作完全弄得慕容水月一愣,手臂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不知道是进是退。
可是陈默接下来的一句话才真的让她吐血:“你不要靠我这么近,你身上的香味太浓了,我闻着难受。”陈默的语气平平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是这才是真正恼人的地方——陈默说的是事实,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敌意,但是这话完全就能立即瓦解慕容水月完美的笑容。
陈默,算你狠!
慕容水月脸色不佳,可是王侍郎的女儿王梦梦就有点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顿时慕容水月的表情可想而知。
王梦梦自知失礼,连忙捂住了嘴低下头不再言语,而程清莲则上前一步缓和气氛道:“水月姐姐,我看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去宴厅吧。”
程清莲这次分外不想惹事,距上次得罪了谢王府,程府的日子一直不好过,这次不知道得了什么造化,居然接到了王府的帖子,程清莲可不敢再次不长眼得罪了谢王府的人,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有程墨梅那样的傻子顶罪。
见到程清莲的那一刻,陈默眼中有过一阵波动,可是观察她的表情显然是没有认出陈默,那她陈默也就当做没看见不认识,反正在她心里面她和程府完全没有什么关系,若是有,那也只有仇。
本来这件事就应该这样了了,慕容水月一行不知道陈默的深浅,不敢为难她,陈默也不是多事之人,对她们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可是有时候事情就是那样巧,在她们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春香一路小跑着过来,发现前面有人,想刹车却是来不及了,一下子撞到了程清莲身上。
程清莲刚刚站稳,正要发火,就听到春香愣愣的看着程清莲,嗫嚅道:“大,大小姐?”
这声音有些耳熟,程清莲抬起头一看,咦?这不是春香么?她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春香担忧地不停往亭子里望,突然程清莲就像醍醐灌顶一般醒悟过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陈默,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你是墨梅?!”
当想到这个可能时,程清莲再次细细端详陈默的脸,这,这可不就是程墨梅那个贱丫头嘛!虽然五官张开了,身量也变高了,气质也变了,可是若是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那时的影子的!
一想到眼前的女子是程墨梅,那惯常面对程墨梅时盛气凌人的程清莲又回来了,想到她刚刚居然如此无礼,程清莲几步走到陈默面前:“墨梅你好大的胆子!见了嫡姐竟然不行礼,刚刚还敢对慕容小姐无礼!你是吃拧了吗?”
陈默皱眉看着在她面前嚣张霸道的程清莲,真的很想直接一脚把她踹开,可是想到春香来时的话,还是生生忍了下来,直接饶过她就对着春香道:“春香,我们走。”
程清莲万万没想到一向胆小的程墨梅居然敢如此无视她,不仅无视,简直就是轻蔑!她程墨梅居然连个眼神都懒得看她程清莲,虽然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可是陈默的一举一动都在对她说: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
慕容水月挑了一下眉——也姓程?程家庶女?呵,很好,自家人打自家人,这样的戏码她爱看。也不上前,就这样一边和王梦梦说笑,一边看着陈默和程清莲的一举一动。
她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程家庶女都敢如此对她,若是今天程清莲不能给她一个交代,她定要那个程墨梅吃不了兜着走!
“程墨梅你给我站住!你忘了你不能踏入上京都半步的吗?你说!谁准许你来的?居然还敢穿这样的服饰,打扮得这么妖媚!你这半年就是学了这一套狐媚子的手段吗?”
程清莲愤恨!大半年未见,陈默居然变得如此之美,说话也渐渐口不择言起来,而且她越想越觉得可能,要不然就她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庶女,哪里会有银子买的起这样的衣物配饰!这样的女儿,简直就是程府的败类!
陈默猛地转回头看向程清莲,杏眼无波,但是若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中翻腾的怒意,身上阴冷的气势全开,一步一步地走近程清莲,每一步都好像重重踏在程清莲的心头上,那样的程墨梅是她程清莲完全陌生的,如此冰冷、如此无情,仿佛仅仅用眼神就能把她震慑住!
陈默正要出手,却听到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是本宫准许陈小姐进上京都的,是本宫请陈小姐进上京都的!不知道程大小姐有何意见?”赫连晴在说道“请”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声音。
赫连晴身穿王妃宫服,款款而来,气势十足。
慕容水月等人见到赫连晴连忙俯身行礼,而程清莲则是完全被吓蒙了,李氏曾和她说过得罪谁都不要得罪谢王妃,可是现在她是不是已经得罪了?
慌忙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求饶,她怎么也想不到谢王妃会帮程墨梅说话,她们之间不是结仇了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来人,将程大小姐请出去!”还没等程清莲反应过来,两个粗壮仆妇已经走上前来,一人一只手紧紧抓住程清莲的胳膊,把她“请”了出去。周围的小姐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早就听说谢王妃是杀伐果决之人,女中诸葛、巾帼英雄,果然不假!
赫连晴也暗自有些后悔,本来是想给程府一个面子,总想着陈默毕竟是程府之人,却没想到陈默和程府的关系竟然如此紧张,难怪她要改名换姓!
“陈小姐,本宫等了许久了!快随我去宴厅吧,正好今日昭儿也在,让他好好向你道谢一番。”赫连晴是真心看得上陈默,所以语气也格外客气,只把周围人看的啧啧称奇,慕容水月也呼出了一口气:幸亏刚刚是按兵不动,要不然说不定被“请”出去的就是她了。
谢王妃的面子陈默自然要给,可是那个谢昭会给她道谢?陈默挑了一下纤眉,深表怀疑。
当陈默和赫连晴相携而来的时候,在场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睛,有些官员已经在那次验尸的时候见过陈默了,倒也不觉得她的出现有什么惊奇,但是更多的人不认识陈默,纷纷互相交头接耳,讨论陈默是何许人也。
那些眼光扫向陈默的时候,或惊艳、或迷惑、或嫉妒、或忌惮,唯有一道目光,最为复杂和灼热。
陈默似有所觉,顺着那道目光望去,只见谢昭一身紫衣慵懒地坐在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