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十八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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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身子有些僵硬,明显没有相信宁左的话,他退了一步有些惊恐的道:“姐姐,你的脚上有一只手……”
脚上有一只手,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奇怪,但是宁左却知道那小孩说的是那男子抓在自己脚腕上的右手。这个解释起来就比较麻烦了,宁左总不能用方才说血是荷花的办法忽悠小朋友,说其实那只手它其实不是手是莲藕什么的。所以沉默了片刻,宁左毅然严肃了脸道:“小孩儿别乱说,哪来什么手?”
“就、就在你的脚上啊……”大半夜的是个小孩儿都该害怕,何况站在小孩儿面前的还是形迹可疑举止怪异的宁左,小孩儿鼓起勇气指了指宁左右脚脚腕的那只手之后便再也不敢说话了。
宁左头有些痛,但她仍是努力装出纯良的样子道:“我脚上什么都没有啊。”为了装得更像一些,宁左还特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腕,很随意的无视了那只碍眼的手。
小孩儿比刚刚还要惊恐了,宁左便再接再厉,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努力地抬起自己被抓着的右腿,做出很轻松的样子甩了甩道:“你看,这不很轻松么,什么都没有,是你看错……”宁左不知道那男子是什么构造,为什么刚刚用石头砸他他都没事,看起来就像是铁一般坚硬,此刻却突然之间身轻如燕了。总之,就在宁左做样子甩脚的时候,她一把将那个男子给甩出了墙角,正好还甩到了小孩儿的面前,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唇角和身上全是鲜血,形容颇为惨烈。
宁左额上一阵大汗,却仍不忘将那句话的最后一个字说完:“……了。”
最后的结局毫无悬念是小孩儿惊叫一声掩面奔去,留下宁左一人在寒风中萧瑟……
不对,地上还有一个人。
总之,宁左在不得已之下,终于躲躲藏藏将那个男子给折腾着一路拖回了自己家中。
刚一回到家中,宁左便关了门窗开始琢磨要如何将那男子的手从自己的脚腕上掰下来,然而那男子抓得十分紧,宁左竟是半天弄不开,无奈之下,她只能蹲在家里等那男子醒过来。
这一等,竟是整整一天。
宁左倦了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她又害怕那男子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对他的粗暴行为,便将他给扶了起来,让他靠在床边。一觉醒来之后,那男子仍是没有一丝要转醒的意思,宁左便又起身拖着那男子去煮了些东西吃,吃完之后,男子依旧没醒。
宁左无奈的看着男子紧闭的双眼,挠挠头之后甩掉了要将他右手砍断的想法,开始做起了自己的正事。
拖着男子到了书桌前,宁左拿出笔和纸研了墨开始写东西。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这才能够养活自己,比如村民们种田养蚕卖钱,面馆的老板下面挣钱,而那些闯荡江湖的剑客女侠究竟是从哪里抢来的钱宁左便不得而知了。总之,宁左也有自己挣钱的方法,而这个方法便是写东西。
说是写东西,其实也就是故事,有人用说书来讲故事,有人用写书来讲故事,宁左便是后者,她是一个写书的人,而且写的都是在民间流传难登大雅之堂的书,这种书若是放在许多年以后的世界其实有一个不算难听的名字叫……耽美。(啊喂你们别出戏啊= =。)宁左写的书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流传度却十分的广,甚至有达官贵人的家里都偷偷收藏着她的全套书籍。
既然写的是男子和男子之间的□,那床弟之事必然是少不了的,宁左虽未曾见过,但却凭着想象写了不少此类的东西,然而如今那些人口味越来越大,竟是有人特地找上书局让她写上一些羞于启齿的内容,这着实让宁左无奈。宁左也不过就是看过几次春宫图,偶尔读读小黄段,叫她将男子的身体什么的写得十分详细实在是在为难她。
苦恼的低下头来咬着毛笔的笔头沉思,宁左目光蓦然之间扫过了躺在自己身下的男子。
宁左想东西的时候很投入,并且她在桌前坐了许久,所以……可以说她方才已经短暂的忘记了男子的存在,如此一来一下子看到地上男子实在是吓了宁左一大跳,她短促的怔了片刻之后终于挑了挑眉。
面前这个人他昏迷着,他是个男人。
那么……是不是只要剥开他的衣服就能够好好研究自己接下来的东西应该如何去写了呢?
宁左被自己大胆的想法惊了一惊,然后她又很邪恶的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实在是好。定了定神,宁左放下了手中的笔,慢慢俯下身来打量地上的这男子。男子长得有些过于阴柔,皮肤很白,薄唇秀眉,睫毛很浓,若不是见过他清醒杀人纵火时候的可怖样子,宁左一定会觉得这人是个纯良不懂世间疾苦的小小公子哥。
宁左挑起的眉峰又落了下来,她干脆蹲到了地上,以及其近的距离看这男子。
皮肤好到没有天理,长发柔柔的摸起来手感一定不错,昏迷的时候嘴唇微微翘起模样看起来有些天真。按照宁左写书多年的专业经验来说,眼前这个男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在下面的那个。
“……”宁左不小心被自己雷了一下,这个男子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凶狠残暴到昏迷了也要拉她下水,又怎么可能是下面的那个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是昏迷了吧?既然昏迷,便……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吧?反正只要他没有醒来,她做了什么他都不知道吧?
“公子你为了这天下看艳书的人可以牺牲一下的对吧?”明知男子不会回答,宁左还是这般说了一句。男子自然是无法回答的,所以宁左便开始着手脱他的衣服。
男子穿了一件灰色的外袍,因为他一只手是拉着宁左右脚脚腕的,所以宁左没办法将衣服完全脱掉,便只能褪左边半身,而右边半身则连着衣服。这般努力了许久,宁左总算是脱了其中一件,而就在她将男子的里衣脱了一半,刚好能看到形状漂亮的锁骨之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宁左动作一顿,脸色有些不好,她觉得自己只要一做坏事就会被撞破,这体质实在有些叫人苦恼。
“阿左,你在家吧?”外面的声音十分熟悉,正是书局的管事沐萧。
宁左现在的动作有些尴尬,而她面前的男子形貌更为尴尬,来不及思考更多,宁左手上动作不停,很快起身拖着男子来到了床边,动作一丝都不温柔的将他直接踹到了床下,自己则端正的坐到了床边,末了还不忘将自己的一件衣服扔过去盖住了自己的脚腕,顺道盖住了男子抓住自己脚腕的右手。做完这一切之后,宁左终于轻咳一声道:“萧萧啊,进来吧。”
宁左说完这句话,门口却没有一丝动静。
“我说你可以进来了!”宁左再次大声道。
大门依旧没有动静,宁左拧了眉正准备再开口,终于听到门外的人闷声道:“你门是锁着的,我如何进来?”
“……”宁左心一横,“自己踹了门进来。”
于是说,大名鼎鼎的书局管事,青州城众多女子所恋慕的温文儒雅飘逸无双犹如谪仙一般的沐萧大公子,他最后毫无形象的一脚踹开了宁左的房门,然后大步的走进了房间。而他进入房间的第一件事,便是疑惑的盯着宁左藏在衣服下面的右脚开口问道:“你在藏什么东西?”
“……”宁左无言,她的伪装是有多明显啊。
3公子好神奇
宁左用了片刻的时间去思考要怎么回答沐萧的问题,正准备说什么,却听沐萧开口又道:“前些日子跟你说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宁左眨了眨眼,如果没有记错,沐萧每天会跑过来跟她说无数件事情,他一时之间来上这么含糊的一句,宁左当真有些难以理解。沉默了一会儿后,宁左问道:“哪件事?”
“晋王爷的事情。”沐萧摇了摇头,随意的走到了宁左的身前,然后在她面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宁左眼睛不可抑制的睁大,拧着心发现就在沐萧所坐的凳子之下,有一只露出了半截的手,想来是方才宁左匆忙的将那男子踹到了床底下,却匆匆忙忙的忽略了他的另一只手。若是放在平日里,这只手白皙漂亮倒是十分惹人喜欢,但现在宁左只关心这只手会不会被沐萧给发现。
宁左一面默不作声的伸脚踹了踹那只手,想要将它给踢到暗处去,一面随口答道:“你说晋王爷差人来找我的事情?他还在不满意我将他写成了下面那个?可是他那身板一看就是该呆在下面的啊,而且我书中跟他欢好的对象可是魔教教主,你觉得魔教教主可能当下面那个?”
“话不是这么说,你便不能换个人写么?”沐萧拧了眉,丝毫没有注意到宁左的动作,只顾着苦着脸深思道:“晋王爷可是权倾天下的人物,你将他胡乱写到你的书里便不怕他派人来报复你么?”沐萧说到这里,又很快补充道:“而且并不是晋王爷一人如此,你可知我前些日子收到了谁的书信?”
宁左一面听着沐萧说话,一面努力的踢着下面那半截手臂,浑然有些忘记了那手臂的主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眼看着那半截手臂便要被藏起来了,却没有想到被凳子的边缘一弹又给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引得宁左一身叹息。
“你叹什么气?”沐萧挑眉,不解的看着宁左。
宁左一脸惋惜,却不敢让沐萧看出自己其实是在惋惜那半截手臂,便故作深沉的道:“我在想究竟是哪位热心的人看了我的书特地写信给我。”
沐萧眉毛一扬,无奈的笑了一声才道:“特地写信给你是真的,不过却不是为了感谢,而是威胁。”
“……”宁左受伤的看向沐萧。
沐萧不想看宁左装模作样的表情,便打算低下头去,宁左却是万万不能叫他低下头去的,所以她立刻伸手挑起了沐萧的下巴。值得强调的是,沐萧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这个十足足到让整个青州城的女子为他而狂热,所以他的相貌那是绝对的极品。所以在此刻,宁左一手挑着沐萧的下巴,感受着他光洁的皮肤,心中微微生出了几丝异样的感觉。
沐萧没动,任宁左如此轻佻的对他,只是喉结微微滑动,好半晌才勾了唇角低笑出声来:“阿左,我倒没有想到原来你对我是有兴趣的。”
宁左不动声色,一面分出目光去看地下的那半截手臂,一面颔首认真道:“兴趣是一直都有的,我一直想着要不要在书里将你配给江南那个十分有名的少侠,你们二人一文一武倒是绝配。”
“……”沐萧终于隔开了拖着自己下颌的那只手,眼皮跳了跳道:“你若这样写,我是万万不会将那书印出来的。”他可是书局的管事,书局虽然是正经的地方,但其实也是会出一些类似宁左这样的艳书的,不过动静比较小比较隐秘而已。而这些书要被印出来,首先要通过的便是沐萧这一关。
“所以我只是想想罢了。”宁左轻咳一声,再次动脚踢了一下,这下直接将那只手臂踢得狠狠地撞了凳子一下,如此动静让沐萧想忽视都难了,他眼看着便又要低下头去,宁左连忙再一次眼疾手快的伸了手托住他下巴:“方才那封信究竟是谁写来威胁我的,你还未告诉我呢。”
沐萧的注意力成功的被宁左给转移开来,他再一次将宁左不规矩的手给推开,云淡风轻的道:“武林盟主林盟主写了封信过来,说是叫你别再写下去了,他还想在盟主的位置上多呆几年,如今被你写出他和邪教右护法两情相悦,他恐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宁左闻言“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