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广告惹的祸-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笑着放开他,这场尴尬似乎害他不开心,但我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对了,汐椋,下周我们会邀请客户去泡温泉,两天两晚,你也来好不好?”
“唔?”他心不在焉的。
“可以带家属的——你,要不要带婉葭?”我试探。
“她不会来的,她最讨厌单位活动这种事儿了。”
——太好了。
我笑出很甜的酒窝,连不能和他继续都不遗憾了。
“说好了,你一定要来哦。”
“我会的。”他挤出一个笑——那是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我那边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可是——你不是要和我谈策划的吗?”
我有点意外,他突然变得如此冷漠,刚刚不是还热情如火来着?
他又是那种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的样子,一语双关:“改天再说吧。没心情了。”
——不要像女人那么神经质嘛。
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怜,他看看我,突然在我额上亲了一下,用哄小孩子的口气说:“好啦,和尚,乖~改天啊~”
我一定是太爱他了,这样我就满足了。
随后几天我们各忙各的,偶尔通个电话,也基本上没有什么缠绵语言。小甜甜的衣服和小饰品倒是不断花样翻新,都是杨岐给买的——看来这小子在努力证明自己对准老婆忠贞不二,看着小甜甜幸福的样子,我也就沉默是金了。只是偶尔有一天,我们谈事情的时候,我随口问了他一句和舒婉葭是否还有联系,他有点失落的样子。于是从他口中我知道,她到底从波普酒吧辞职了,也没有再和杨岐联系,但是杨岐曾经看到她和原来那个小白脸(大概就是她口中那个“皇甫”吧?)一起逛街——看来没有了替代品,这任性大小姐再次玩上了劈腿游戏。然而,让我自己也有些迷惑不解的是,我竟然并不那么强烈憎恨或是讨厌舒婉葭,而且,在和曹汐椋相爱之后,我甚至有些怜悯她的感觉,只要想到她,我就会记得曹汐椋那句评语:一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小孩子。起初我只是觉得不以为然,觉得曹汐椋在为自己的妻子开脱,可是现在一点点的,我觉得这句话也许真的是最了解舒婉葭的定论了。在当下这个每件事情都有明确目的的社会中,舒婉葭就像从其它年代穿越过来的,活得莫名其妙的女人,活在我们的准则之外,而且,活得理直气壮的。
接受邀请的名单陆续回来了,我看到家丽安排的是曹汐椋和小荷,这次针对商场部分客户的旅游是由我来全权处理的,我当然可以从中耍点小花招。因为可以带家眷,不少人是全家来的,再加上男女有别,没费多少力气,我就把单身汉挑拣出来,而且很自然而言的,我和曹汐椋安排在了一个房间。
我电话告诉曹汐椋,他那种森森的气场虽然一句相关的话都没提但也意味着“我知道是你干的”知晓内幕的效果,把我那点邀功的心理也给搅合钝了。算了,一切的一切,到旅游的时候补偿给我吧。挂了电话,我听到自己独自在黑暗的家中发出反面角色才有的独特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去看了变3,好想写机器人的文,好想好想~~~~~
34
34、33。这个温泉之旅 。。。
B市以温泉出名,而且离S市并不很远,4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所以很多人都选择了自己开车,我开车去接曹汐椋,当然,还有小荷。这孩子能出来散散心很高兴的,可怜她夹在曹汐椋和余总中间,在雷虹然离开之后的日子过得很难受,而且,我发现一直到现在,她对曹汐椋还是带着略微拘谨的敬畏态度,可见平时他在单位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我曾经劝过他,不要让自己的属下太害怕自己,但他怪委屈的,说他真的没有摆什么架子——反正也是,就算他不是刻意想摆什么架子,也是臭着一张脸的。这点他真的不如我,我开着车,只有几句话,就把小荷活泼的一面逗出来了,唧唧呱呱说个不停,真的是放松出来度假的开心劲儿。
曹汐椋却显得沉闷多了,也不知道是为了避嫌,还是一贯坐车如此,反正,显得心事重重的,比不度假的时候那副态度还正经。
趁着休息时候小荷跑出去上厕所,我回头。
“汐椋,你怎么好像满腹心事似的?有什么麻烦事吗?”
“没有,只是有些工作还没完,晚上还得加班。”
“靠,没有你这样的,就出来玩两天还得工作?你是工作狂人啊?要是你敢今晚上工作我就把你笔记本摔了!”
他皱眉:“可是,马上就月中了,有些数据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雷虹然在的时候,怎么就没做这么多的数据统计啊?”
糟了,说错话了,我马上回过头做瞭望状,但是也几乎能感到他的目光像小刀子一样在我后脖子那儿刷刷地割。
“她是她,我是我。”闷了半天,他倒是没发作,谢天谢地。这会儿小荷也回来了,一切总算平安度过。
到了目的地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安排房间,强调活动程序等等又费了若干口舌,等我疲惫不堪地挨个屋子“视察完毕”,想着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与他的两人世界时,他却黑着脸给我开门。
“和尚,我诅咒你的乌鸦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恶狠狠地把笔记本塞到我鼻尖底下。
他的笔记本居然出了毛病,启动不起来了。
我忍不住咧嘴笑出声来。
“你这笔记本,帮理不帮亲。知道什么时候该休假什么时候再工作。”
他更气了,咬着嘴唇用力摆弄那可怜的小本,奈何本子彻底瘫痪,还真是千呼万唤不出来了。
“MD,一到关键时刻就装死!”
听他说脏话还真是难得,看来真动气了。
我坐在床边,看他徒劳,轻轻拍拍他肩膀。
“得了,汐椋,你就算砸了它也没用,回家再说吧。”
他根本不理我。
“坏了就是坏了,你生气也没办法,不如——给自己放两天假吧。”
他瞪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看架势要出去,我这才有点急了。
“喂,你去哪儿?”
“找个网吧。”
“网吧就能工作了?”
“我的数据在邮箱里有备份。”他想起来什么,“和尚,晚上别等我睡觉了,可能我要做通宵的。”
开什么玩笑?我千辛万苦好容易找了一个两人世界的机会,你一下子就给我浪费个通宵?我也有点急了,这小子一根筋,一旦有想法八头牛都扭不回来。
“等会儿,汐椋,你是说,只要上网,你就能工作,对吧?我也带笔记本了,用我的吧。”
“真的?”
“真的。”
他看了看我,突然笑了,用力地捶了我一拳:“你这家伙!干嘛不早说,害我急了一头汗!”
我苦笑,我的笔记本向来不外借,讨厌别人动我的机器——但是,他,当然不同了。可惜他这快乐劲,是因为工作,而不是因为我。
“这回开心了?”我搂住他,顺势亲了一下,“好啦,这大小姐脾气,真受不了,走吧,赶紧先吃饭去。”
“嗯,”想一想,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和尚,一会儿,别打扰我工作哦,我可以保证——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的。”
“还成,知道体贴我几句。”我笑着拔了房卡。——工作就工作吧,能让他开开心心的和我度假就好。
我习惯他的执拗了,在他的心目中,反正我是排在工作之后,算了,能排在第二位,我也就知足吧。我知道他工作起来就真的不闻不问,还会超级不耐烦,于是吃过饭,索性自己溜出去凑了一桌子麻将,玩到十二点才回房。
诶?他居然——工作完毕了!不仅如此,他还洗了个澡,浴衣也没脱就趴在床上睡了,湿漉漉的头发稍在床头灯下泛着水亮,身材的慵懒与性感就像一份不设防的大餐邀请。
我俯身过去,亲吻,从仍然湿透着的头发,到耳朵,到脖子。他并没熟睡,这样的抚弄将他吻醒了,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工作完事了?”
他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了几乎是睡意朦胧地声音回答:“都结束了。”
——这种正式的用词让我觉得有趣,我把手探到他的浴袍里,用我的唇去探寻他的。
“你洗干净了在等我吗?”
“唔——”他翻过身,还是没睁开眼睛,用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主动把舌头深入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缠绵,他的身体在起变化,随着我的抚摸,带着些微的扭动。
“和尚,抱紧我。”
我遵命,紧紧抱住他……我们两个从发生关系伊始,做到第四、五次的时候,就有了身体上的默契,看着他从禁欲状态到完全释放的过程会令人心醉神迷,而也只有这个时候,我会觉得,这个人完全是被我所把握的,否则,他就像悬浮在空中的什么幻象,捉摸不定,也许因此,我总是不甘心地想一要再要,只是渴望能够完全抓住他的那丝安全感……
我筋疲力尽地身躯轰然倒塌在床上,陷入类似虚脱的大脑空白状态,而且极度渴睡。朦胧中,我感到他轻轻搓揉着我的头发,在我的身体上烙下无数个吻。我听到他幽幽叹气一样的喃喃:“和尚,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会永远记得这件事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唔,还是不能完全了解尺度的把握呢,删除一百余字。
35
35、34。我们分手吧 。。。
事后回想,这是我们最快乐的两天,我们的疯狂几乎有些不避嫌疑,甚至每天只想回到屋子里昏天黑地,就像要把曾经错过的全部弥补过来一样,没个休止,有时候是他先讨饶,有时候是我先讨饶,但是没有多久,二十几岁的身体就再次缠绵到一起没完没了,我们疯了,我们全都疯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更可况,一共也没有多久,我们整理行装的时候,我贪恋的感觉还无法适应必然的割舍。
“汐椋,你什么时候休年假呀,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这话似乎让他惊了一下似的,他竟然有些失神。
“我年初报的是12月份,我想和新年假合并,回家看父母——”
哦,这样,我略微有点失望,这会儿才意识到曹汐椋是独在异乡为异客的身份。
“你媳妇去吗?”
他摇头:“她从来不去的。”
“那我和你去?”我突发奇想。
“开什么玩笑?我,领个大男人回家?”
“就说我是你同事嘛,有什么不可以?”不知怎么着,我很想见见他的父母,或者——“要不,你到我家来,见见我的父母?”
他看着我,似乎有些惊讶的:“你真的——想让我见你父母?”
我点头,无比真诚的。
“我希望,汐椋,说真的,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真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哪怕只是给外人当作朋友关系,但是,可以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是不能分离的,最好的,最——般配的——”
他没吭声,他的表情很古怪,他甚至是压抑住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这种态度把我弄得尴尬了,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很傻是吗?但是,我真心实意地这样想。”
“不傻,一点都不傻……”他的话就像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一样,说了这个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