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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都是广告惹的祸-第24部分

小说: 都是广告惹的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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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这个人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第二天早晨他给我打电话,我直接挂掉。他发了一条短信:要商谈上次提及的封套策划。我直接回:可以找杨岐办理。
  正好卡地亚在上海有个展会,以往这种事情我都直接安排给记者,但这次我亲自去了。我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离开他。
  我没有买醉,也没有堕落,我只是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工作,很讽刺,我一直觉得离开这个人,会发疯,会崩溃,会干出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事到临头了,一切竟如此平静。
  也许因为那天当我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完蛋的时候,走在街上,却发现人们都没有任何改变——我已经绝望到天塌地陷的时候,别人仍然旁若无人的在生活,似乎就是这一点拯救了我。我会怎样,别人仍然走着自己的轨迹——包括那个辜负了我、出卖了我的人,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不继续自己的轨道呢?
  杨岐的电话跟着我过来,他不知道曹汐椋做了副总的事情,还当做蛮新鲜的大消息来告诉我。他谈到封套制作一类的细节,我打断他,告诉他以后家丽的宣传部分,由他放手全权去做就好了,不必事事请示我。在工作上,我还是很信任杨岐的能力的。我不管他如何去想或者如何去诧异,我只想离开,至少这段时间,离开得越远越好。
  ……………………………………………………
  因为曹汐椋的缘故,我连杨岐也很少找了,就怕他提东提西的,触到我的痛处。于是我常常去跟老同学谢隽混着,他是我的同窗死党,也是S晚报社会新闻部主任。
  然而,家丽似乎是围绕着我无处不在的,不论我怎么逃避,关于它的各种传闻仍然在我身边萦绕不绝。
  包括我和谢隽吃饭的时候,居然也三句话不离家丽。家丽最近也不是很太平,很多谣言满天飞,按他的说法——或者说,按他一贯故弄玄虚的说法:乌云笼罩着家丽,不知什么时候将有雷劈到上面。
  “家丽将帅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天大换血我是不会奇怪的。不过他们最近总部的人事变更规模,离‘乌云笼罩’的规模还是相差甚远吧。”我对他的神道多少有些不以为然。
  “你知道新闻界的规则——有烟的地方最终一定会有火。记者要找的,只是狼烟四起中,那个着火点。所有人都在传闻家丽在被调查,所以只是事情会从哪个级别最终将要出问题。”
  “家丽是我的大客户,所以,有什么问题一定要事先告诉我哦,否则广告计划说不定就要捅出大窟窿。”
  谢隽笑着拍拍我肩膀。
  “你得这么想,到时候说不定为了洗清谣言一类的问题,反而会加大广告投放量呢。”
  我苦笑:“这可不是负面新闻的补偿性广告,如果一个集团出了大乱子,哪还有能力和精力延续原来的投放计划呢?反正,我是维稳派,现在的计划和收益正好,千万别给我出什么乱子。”
  “你放心,小尚,家丽如果出事,就不会是小乱子,肯定是大乱子——小乱子他们自己就能搞定了。”
  “谢隽,你这个乌鸦嘴!”
  “说实话就是乌鸦嘴?你也太脆弱了。和你说,小尚,家丽现在又做期货又做地产,盘子太大了,和我相熟的一个银行哥们就曾经说过,他们银行拒绝了家丽一项风险极低的业务申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说明银行开始对家丽不信任了,压根就不想和家丽沾边。银行对家丽的态度,不是从上面听到了什么风声,就是家丽内部账目审查不靠谱,而他们内部,罗寐仁和舒仲复现在掐的厉害,内忧外患都有,家丽要么自己能平息下去,要么,就是——砰——”
  谢隽做了个爆炸的手势。
  我笑着喝了一杯酒,我第一个本能想到的,却是曹汐椋。
  ——家丽如果混乱,曹汐椋又该何去何从呢?
  “啪”我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真是贱,都这样子了,竟然还有这种近乎牵挂的想法。
  那天我们喝多了,他有打电话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K歌,接下来的事情我迷迷糊糊全都忘记了,一直到后来谢隽推醒我。
  “小尚,醒醒,醒醒。”
  我懵懵懂懂:“怎么?回家了?”
  “做什么噩梦了?你一直哭,把我们都吓到了。”
  我什么都没有梦到,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
  “你小子这阵子一直不对头,有什么难过的事儿,对我说出来,我们是哥们啊。”
  谢隽关心地问我,我摇头,我不觉得自己难过,只是有种麻木的疲惫感。
  




41

41、40。一封长信(一) 。。。 
 
 
  第二天快十点了,我才勉强爬起来上班,带着宿醉的头疼得要裂开似的。小甜甜看到我黑着一张脸来了,小心翼翼地递过报纸和邮件。
  “尚哥,有您一封快件。”
  看到曹汐椋的名字,我呼吸突然滞住了几秒钟,过了片刻才能平复下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拆开快递,我看到了一摞厚厚的信笺。
  对他可能会有的解释我不意外,但我没想到他会选择写信的方式,而且是亲笔写信。他的字还不错,看得出练过,走的是正统一路的,倒是和他这个人比较像。我突然苦笑了一下,不愧是做宣传的,亲笔写出来的东西给我看,无论如何比冷冰冰的电子邮件,会多了几分真诚。
  可是,汐椋,这些即便足够真诚,又有什么意义么?
  我翻下去,他的字,就像他好听的声音,从我的视线里,转到大脑中,幻化到耳朵里。
  于是,好像他在亲口对我说。
  亲口的,和往常一样的叫:和尚。
  
  和尚,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以后我们就形同陌路了。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我出卖了你,这个事实改变不了,除了对你道歉之外,我没有别的可为自己辩解,所以,无论你怎样对待我,我都接受。
  之所以写这封信,是想把一些心里话和你说出来,这之前,我藏着掖着,即便和你交往中,也疑神疑鬼着,自我折磨。只要你和我身边的人接近,无论是婉葭还是小荷,我都会紧张,甚至会追问,会发怒,担心你会误会我什么——啊,其实没有什么可误会的,应该说,担心你知道我的过去——而现在,我反而有种解脱之感,我是真的可以坦然面对你了。
  最坏的,你都知道了。
  我没想用这种解释挽回什么,只不过它一直是我心中最痛的一块,最后一次,让我说了吧。
  没错,我和舒锦松有过关系。
  但,只有一次,而且,是在被他设计了之后造成的。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造成了我和婉葭的误会,然而我毫不知情,等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妻子变成那个样子时,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一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舒锦松是不是故意让她看到。
  这个夜晚很长,婉葭又离开了,我可以慢慢地写,把一切写给你。你一直很愤怒我对她的“纵容”,其实我们都只是受害者而已。只不过,她比我更无力摆脱,因为这点,我甚至不能恨她。
  我的家里情况,曾经和你说过了,所以从实习期开始,找工作就是我最大的压力,我的专业并不好找工作,第一次看到你,就能看得出来,你是一帆风顺过来的,神情里那份满满的自信——你不会知道,这曾经让我多嫉妒。
  我没想过家丽会录取我,从开始就有人直白地对我说过,我的专业压根不对口,我不是这些应聘者中条件最好的,甚至不是中上等的,舒锦松看中的,就是我这张脸。我知道公司那些传言,从我第一天上班就开始了——舒锦松好男色全公司都知道,而我,是他力排众议在众多应聘者中单独选出来的。
  但是当时的我,是懵懂不知的。我不知道他的意图,其实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拒绝,工作是第一位的,我必须尽快挣钱还债,如果这个时候一个大公司对你伸出了幸运之手,你还会在乎那背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从上班开始我就是跟着他,也没有什么具体职务,更像个秘书,也许他有什么?但我看不出来,我只是拼命学习业务,拼命工作。
  后来想想,他有过几次试探性的挑逗,语气上,触摸上,但并不明显,我也毫无觉察。可能因为我这份无觉察无戒备的坦白状态,让他当时没有对我如何,如果不是此后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会维持多久。
  那是一次公司聚会,一个老同事喝多了,借酒遮脸试图占我便宜,结果我俩差点打起来,舒锦松当场翻了脸,直接把那个人开除掉了。第二天宣布开除的通知贴在公告板上,我看的时候,清清楚楚听到身后有同事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着完全恶意和嘲讽的,故意让我和其他同事能够听到的:知道什么叫禁脔了吧?惹不起啊。
  ——从此,我知道别人对我是如何看待的了。
  后来舒锦松找我谈话,问我对这件事情怎么看,我无法回答。但从此之后我开始尽量躲着他,除了公开场合几乎不和他单独接触,我那时候还很天真,以为靠这个就可以躲避流言蜚语,以为只要注意瓜田李下的嫌疑,就可以维护住自己的名声,其实我大错特错了,在办公室里,人们只愿意相信坏的,更坏的,最坏的,我的那点维护,在别人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一种装腔作势罢了。
  而在这之后,没有多久,婉葭出现了。
  也许雷虹然也曾经和你聊过舒家,至少这不是个什么秘密,舒仲复重男轻女,婉葭是完全排除在家族事业之外的,她只是随随便便的成了一个任性大小姐、疯丫头,不爱学习,每天只是和一些边缘人乱泡,就像摇滚歌星身边的那些骨肉皮。
  但是,在某些方面,她又格外的单纯。而且,她美丽。
  总而言之,我们相爱了,她是我的初恋,而据她说,我也是她的初恋。
  也许因此,之后发生了那件事情,她才如此恨我?如此想报复我?她本来生活在自己梦想成真的世界里,可是,却被她最爱的人和她最爱的哥哥给毁掉了。
  算了,不去分析婉葭了。简单的说,舒仲复根本不接受我,但是舒锦松对他的影响力很大,最后,是舒锦松说服了父亲,接纳我成为了舒家的一员。那时候,我和婉葭都把他视为救世主,他一个人促成了我们两个人的幸福。
  这事情让我消除了对舒锦松的戒心,我心甘情愿,我死心塌地,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更何况,自从我开始疏远他后,他也似乎循规蹈矩,从没做过什么非分的举动。
  如果说我没有功利心那是假的,我是男人,我挨着穷,我看到了富人的生活,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我也能做出一番成绩,只要有机会,比如——入赘豪门,我爱婉葭,没错,非常爱,但是这份爱里是不是也夹杂了功利目的?我不想美化自己,说真的,我不知道。
  结婚没多久,发生了那件事,毫无先兆,他甚至在我结婚之后,连那种小动作的挑逗不不存在了,道貌岸然的视我为妹夫。
  ——至少在那件事情之前,我是这么自以为的。
  




42

42、41。一封长信(二) 。。。 
 
 
  那天是婉葭的生日,舒家给她办了一个生日派对。婉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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