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绿帽我来戴 by rob1112-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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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三人正在吃饭,杨雄突然对项荣说:“我才看了一下你的资料,原来你是上个月过生日,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咱们也好庆祝一下呀。”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礼品表,放在项荣手里说:“这块表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送给你,算是我补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
还意味深长的怪笑着盯着项荣继续说:“你在我这里这两天,可受苦了。”
项荣把表推回去说不要。两人推推让让,辛欣却忍不住把表拿过来,打开包装,嘴里说着:“让我长长见识,看看国外带回来的表,”接着她一声惊呼:“欧米卡!”,辛欣激动的说:“好漂亮的名表,我在杂志上见过,我听说这种表非常贵,这得多少钱呀?”
杨雄轻描淡写的说:“不值什么,才几万美金而矣。”
项荣一听,就连说不要,并示意辛欣把表还给杨雄。辛欣双手紧紧纂住表,嘴上却慢吞吞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呢,太贵重了,实际我们在这里受的那点苦真的算不了什么,您还是把表收回去吧。”
杨雄笑道:“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我拿你们可当自己的家人一样,项荣为我受的苦我是不会忘记的,对不对?项荣,这么一点小玩意,本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之情,既然都送出来了,怎么可以拿回去呢。”
辛欣立即把表握好,说:“这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那我就先收下了,遇到您这么好的一个人,我们受多少苦也是应该的。”
小夫妻回房后,项荣坚决让辛欣把表还给杨雄,可辛欣说什么也不肯,还说:“他们家有得是钱,不在乎这么一点,我们不要白不要。”辛欣在家素来霸道,根本不听老公的话,所以项荣干生气,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辛欣就“误”戴了那块男表去上班,下班后又兴致勃勃的拉着项荣去走亲访友,“无意间”将名表向每个人展示了一遍,没过几天,凡是所有认识辛欣的人,也都认识了这块名表。
又是一天辛欣上晚班,项荣一个人在客厅时擦地,杨雄偷偷的溜到他身后,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宝贝儿,擦地呢,你这样子真的好性感!”
项荣吓了一跳,倒退几步,将拖把拿起,横在当胸,怒道:“你想干什么?”
杨雄色迷迷的说:“你猜我想干什么,你一定能猜到的。”
项荣生气的说:“你上次不是说那是最后一次吗?男人说话要有信用。”
杨雄放肆的大笑着说:“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说的话可以没信用,你不知道吗?你可真够天真可爱的。”
项荣双手紧紧握住拖把,说:“不管怎样,今天我不会让你再胡来了,就算你去告诉辛欣也不行,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杨雄依然笑,他胸有成竹的说:“如果我不止告诉辛欣呢?我要告诉你所认识的所有人,我说是你先勾引的我,骗走了我的重礼后,又反悔了,还装出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可怜的孩子,恐怕你的下半生都要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渡过了。”
项荣说:“你我为人如何,大家都知道,没人会相信你的鬼话。再说我们的朋友你又怎么会认识!”
杨雄冷笑道:“傻孩子,你就是太不懂人性了。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戴着那块表四处乱秀,谁相信那么贵重的表仅仅是件生日礼物,没有什么幕后交易?不知道多少人在眼红呢,这时候我只要随便放几话出去,这种绯闻自然会有志愿者免费替我宣扬,而且那只是个初级版的,三天后,还不知这种风流事被升级成什么样子了。我提醒你,请不要低估了人民群众的创造力和想象力,那是一种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经过很多人的再创造、再加工,你这老实木讷的汉子就可以变身为妖冶贪财的绝色人妖,你的艳名将远播于千里之外,认识你的人,不认识你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也许还要夸张,说不定会有人大老远的跑来,只为一睹你的芳容,到那时,你准备对谁来解释这件事情的真相?又怎能解释的清楚!”
项荣被杨雄描述的这种惨烈的情景给吓蒙了,项荣生性本是个谨小慎微,遇事总想通过自己吃点亏,以求息事宁人的人。他平生没有成为过焦点,当然更怕成为丑闻的焦点,想到自己一直安分守己的做人,却要落个声名狼迹的下场,想到为此有可能失去他千辛万苦才组成的家庭,项荣又是愤怒,又是害怕,他想了又想,只得忍气吞声的说:“先生,您可不能胡说呀,要真向您说的那样,那我只有去跳河了。求求您放过我吧,表我立即还给您!”说着伸手往腕子上一摸,才想起表又被辛欣“误”戴走了。
杨雄大步走向前,夺过拖把,往地上一扔,笑着说:“你省省吧,少爷我要人不要表,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别在这耽误着了。”说完,就拉着项荣上楼了。
5
辛欣是商厦中的服装导购,工作时间分为早班、晚班,项荣是正常班,辛欣上早班时比项荣走的早,上晚班时回家比项荣晚。从那以后,凡是辛欣不在白楼的时间里,杨雄理所当地时间然的把项荣的使用权划为己有。凡是辛欣上早班时,早晨,辛欣前脚刚走,杨雄就跑进了项荣的卧室;凡是辛欣上晚班时,杨雄就早早回家,把项荣叫入自己的房间里,不到深夜,是决不放人的。这种偷情的行为给杨雄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只是可怜项荣,躲又不敢躲,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由着杨雄对他百般戏弄,任意胡为。
这期间杨雄常常给项荣送东西,他发现如果他和项荣单独在一起时,送什么项荣都不肯收,只是苦苦哀求杨雄能放过他。于是杨雄总是当着辛欣的面送,送到东西花样繁多,服装、鞋袜、皮夹、领带,它们的共同特点就是全是国际名牌货,辛欣总是假意推让几句,就兴奋的收下了。然后就兴奋的拉着项荣在亲朋好友之间炫耀,那真是乐在脸上,美在心里,项荣怎么劝她也没用。当然也有美中不足,就是杨雄所送之物,均为男士用品,辛欣自己不能用。
东西送的多了,就有些风言风语的。几个好心人就忍不住明里暗里的提醒项荣,多注意着点辛欣,别占小便宜吃大亏,让杨雄给他戴了绿帽子。
项荣当然明白杨雄和辛欣没什么,因为是他和杨雄有什么,但他作为一个男人真的不好说出什么来,只好装成真的没什么。绿帽子他是没戴上,但吃的亏也不小,做一个男人真的好累,打破门牙往肚里吞,项荣虽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却最怕给别人知道,只得默默的承受着。
项荣的沉默自然导致了杨雄的变本加厉,他对项荣的骚扰也日渐升级,有时辛欣在屋时,他也敢趁辛欣不注意时,突然摸项荣一把,或者亲一口什么的,吓得项荣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最让项荣无法忍受的就是三人一起吃饭。杨雄总是十分热情的邀请他们一起吃饭,辛欣也高兴这样,饭桌上他们天南地北的闲保养闲侃,谈笑风生。饭桌下边,杨雄也没闲着,对项荣一会儿用手摸,一会儿用脚蹭,常常弄得项荣面红耳赤,难以自己。
项荣在杨雄的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下,日渐消瘦,每日里神情恍惚,体弱无力。项荣虽然是辛欣的丈夫,可惜他身上没有国际名牌的商标,所以辛欣停留在他身上的眼光绝对没有超过二秒钟,更没有费心去想丈夫身上的变化,有时项荣在睡梦里惊呼:“不要,不要”,辛欣还想,给他那么多好东西他却总不想要,真是不识货。除此以外从未感到异常。
项荣忍呀,他原本以为杨雄对他只是一时性起,过了新鲜劲,这件事就该结束了,不曾想杨雄却乐此不疲,而且越演越烈,于是他开始觉得受不了了。
最终,项荣认为改目前状况的根本方法就是搬出白楼,白楼内天是杨雄的天,地是杨雄的地,他项荣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拿人家的,自然是低一头,处处受欺侮。再者大家同住在一起,确实便于杨雄作奸犯科的,如果他走了,也许杨雄会把他忘了,另找个倒霉鬼来戏弄,那样的话,他项荣可就是逃出重天,脱离苦海了。
主意定了,项荣就开始在外边找房子,最后终于租到了一个小一居室。条件不是很好,地处偏远,但租金很便宜,项荣就把它订了下来。
租好房子后,项荣就拿出鱼死网破、破釜沉舟的勇气来找杨雄谈,项荣为这次谈话准备了好几天,他对杨雄说了一个下午:说杨雄本是名门子弟,大好青年,如果搞同性恋,传扬出去有损杨门的清誉,他项荣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逼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若两个闹急了,是两败俱伤,对谁也没有好处。杨雄若肯就此放过他,他保证终生守口如瓶等等。
杨雄的反映好奇怪,他一言不发,坐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项荣,看他说,就在项荣认为快没希望时,才用低低的声音说了三个字:“走也好!”
项荣如蒙大赦,激动不已,但他高兴的心情却没有持续多时间,因为到了晚上,他和辛欣一说,辛欣坚决反对。
项荣本以为最难对付的是杨雄,不料真正的拦路虎却是他老婆,辛欣说在这里可以白吃白住,还有礼物收,最重要的是可以接近上层社会,只不过多干点家务,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坚决不搬。
辛欣可是当家作主惯了的,所以对项荣此次日先斩后奏、大逆不道的行为十愤怒,任项荣好话说了千千万,她始终来个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不搬!
当然辛欣也进行策反工作,她也温柔的对项荣说:“老公,你是不是觉得家务活太多太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多做一些就是了。”项荣摇摇头。
辛欣又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怀疑我和杨先生有什么?别听别人胡说八道,天地良心,我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项荣立即表示他是相信辛欣的。但家还是一要搬。
平时两人发生矛盾时,都是项荣退让的,这次却是互不相让,最后两个闹僵了。项荣独自一人背起行囊,离开了白楼。
项荣就这样搬走了,当然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白楼虽然宽敞豪华,但要收拾干净也很费力,辛欣虽然生长在普通人家,但父母对她娇生惯养,干不惯粗活,所以项荣觉得用不了多久,辛欣就会放弃白楼,搬出来和他同住。
当然了,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项荣也不是毫无顾虑的,但一是情非得已,项荣真的在白楼住怕了,而他又说不动辛欣,二是他知道杨雄根本看不上辛欣,在项荣面前,他毫不掩示对辛欣轻蔑之情,还有,就是项荣相信辛欣还是爱他的。
就象项荣所预期的那样,项荣走后,繁重的家务劳动让辛欣叫苦不迭,而且杨雄也不象前些日子那样,总是闭门谢客,而是频频外出,也常常请朋友回家。
一天很晚了,杨雄又叫了一帮朋友回来,有辛欣认识的侯信,也有几个不认识的,共三男两女,个个穿得时髦亮丽,辛欣开门让他们进来,就忙着准备茶水、夜宵,还要熬夜等他们走。
客厅里边很是热闹,音乐声四起,夹杂着一群男女的嬉笑声。辛欣无聊的很,就站在门外听他们说话。
只听侯信说:“这些日子总叫不出你来,小柳儿猜你是金屋藏娇了,收了性子在家陪美人了,怎么着,还不叫出来让哥几个开开眼。“
又听一个女人嗲声嗲气的说:“我早找过一遍了,这个楼里,除了给我们开门的女人就没别人了,雄哥现在喜欢的不会是那个老女人吧?”
杨雄说:“当然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