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酱紫大神ⅱ作者:满地梨花雪-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秒钟后,沉夏回过电话来,惊讶地大喊:“这该死的小白脸不就是Ruby吗?!你在哪里搞到的照片,这根本就是年轻版的Ruby啊!”
67、第四类接触04
从医院回到临时居所,一打开门,沉夏就看到沙发上除了希声,还坐着一个人。
沉夏皱了皱鼻子,把手上的外卖放到桌上,笑着戳戳希声的脸,然后偏过头,“刚打开门,我还以为方跃是那家伙追来了,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和他身上有一样的味道呢……老伯,你是警察哦?”对待警察同志,他想来非常的自来熟。
他神态随意地观察章老头的同时,章老头也在打量他。
很久没有看到容貌这么出色的年轻人了,俊秀是过于俊秀了些,五官精致的像人偶,但不会给人孱弱的感觉,第一眼看不去会觉得这人活的很快活,是个一笑起来就能感染到众人的人,再近一点看他的眼睛,会蓦然地吃惊,里头像是盛满了湖面上倒映的星星,闪闪的,散发具有强烈探知欲的光。
听说希声有个哥哥,他还以为会是个成熟的、身材高大的男人,现在一看,他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晃了晃,笑着拍了拍膝盖,“果然是人老了啊,现在的年轻人咋就这么不显年纪呢?”
沉夏张嘴,把希声递到嘴边的糯米糍一口咬进去,抖了两下,一伸手,把粉末都擦在了希声的下巴上。
希声低下头,不动声色地勾起食指,蹭了蹭他的腰,然后伸出舌头,故意放慢了动作,一点点舔掉自己嘴唇下那些甜甜的粉末。
(⊙o⊙)咳,沉夏揉了把骤红的耳朵,又吃了一个填肚子,才走过来问:“您可一点也不老,说话很中听哪,就算90后也会喜欢您的,唔……老伯,怎么称呼?”
“老章头,呵呵,小兄弟什么名号啊?”
“我啊,沉夏,你只要想起沉寂的夏天,就能记得我了。”
“夏天怎么能是沉寂的呢,该是茂盛的才对?这名字……咳,起的稍微女性化了点。又或者,你是五行缺水?”老章头忽然摆出一副江湖术士的架势来,还摸了摸下巴上只有一丁点的胡须。
沉夏把眉眼笑的完全舒展开来,伸出一根指头在希声和自己之间一划,“我们家老头子啊,很没有文化的,希声沉夏,写在纸上看起来不错,可仔细一推敲,就不行了。希声希声,和‘牺牲’是一个音,沉夏沉夏,又和‘臣下’一个音,你看……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我亲爸呢!这起名的动机啊,唉,还真不好说……”
大洋彼岸的某摄影棚外,影帝沈月琮突然鼻子发痒,打了个格外响亮的喷嚏。茹霄放下剧本,扯了扯他单薄的白色西服,“冷了吧,哼,让你不听我的话!”
沈月琮哭丧着脸揪住他的袖子,“其实吧……真不冷,肯定是兔崽子骂我了!”
他眉宇之间略带忧伤的样子,把章老头唬的一愣,连忙改了口说:“不过,也不尽然,希声是希望之声,沉夏是岁月沉浮之夏嘛……令尊对你们还是期望颇高的。”
倒茶的希声肩膀几不可查地抖了抖,也只有他知道,这是沉夏惯有的老毛病犯了。
“唉,别管我家老头子了,您给我说说,希声这小子怎么把你拐来的啊……这么偏僻的小区,晚上很不安全的,您半夜回去时可要小心!”沉夏一本正经地说着,好好晚辈,多么的关心长辈。
老章头觉得这小子有趣,和他的胃口,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半夜才会回去?”
沉夏的眼睛眯起来,指了指他背后的一摞东西,道:“说老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有公事要马上处理,希声一般不会带个电灯泡……哦不,陌生人回来的。”
老章头耳尖地听到了那三个字,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困惑。
“好了哥,我请章老过来,是帮我们查找当年的资料的,你看到的那张Ruby的照片,就是章老的私有财产……”希声及时端上来两杯绿茶,搁在了茶几上,给沉夏泡的是牛奶,贴心地加了百花蜜。
沉夏笑眯眯地捧着牛奶,靠在希声边上坐好,因为在医院折腾了一天很累,他也没什么顾忌的,抬起脚就放在了希声的膝盖上,下巴微微一动——小腿肚子那里,按摩一下!
“转筋了?”希声活动了一下手指,动作娴熟地拿捏起来,皱着眉头问。
“嗯嗯,是啊,两次!”沉夏竖起两根手指。
瞬时被视为空气的章老头愣了愣,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咳咳,那个……沈同志,刚才我们在警察局说到哪里了。”
希声一心二用毫无压力,快速回答说:“说到孟殷,他在几个死亡案件中,都扮演了死亡预告者的身份,很诡异……您不相信他真有什么预见死亡的能力,但这些案子从表面上看没有任何疑点。另外,我哥认出来他是Ruby!”
“我一直想问,Ruby是谁?”老章头显然不太喜欢中文里面夹英文,一句话说的忒绕口。
沉夏小口小口,慢慢地喝着牛奶,那舔嘴角的动作和麦妞如出一辙,“Ruby是BGC组织的高层首脑,和这个组织的另一个首脑Iolite是一对,头脑聪明,善于伪装,参与过多宗经济大案,杀过人,散播过过病毒,野心极大,简而言之……是个非常非常危险的人物!”
“BGC?”老章头觉得这三个字组合起来很有些耳熟,“这么说,如果Ruby就是当年的孟殷,你们打算翻查当年的案子?”
“没错!”希声和沉夏这次齐声道。
“你们其实是安全部的人对吧?我懂的,一方明着查,一方暗着查,这样效率比较高,也比较容易深挖……”老章头一脸憧憬地望着他俩,哎呀,现在的年轻人本事不小啊,这么大点岁数就钻进安全局了!
希声和沉夏默契地对视一眼过后,才冲他点点头。反正无所谓了,就当给年中正一个天大的面子好了。
“太好了,我就等着这么一天呢!”老章头兴奋地或者说是激动地握紧了拳头,从资料堆里抽出一份相当薄的案卷,双手有些颤抖着翻开,“沈同志,别怪我一开始没给你提这个案子,实在是……我也有顾虑啊,其实,让我真正怀疑孟殷的是这个案子!”
沉夏探过头去看,差点磕上希声的下巴,勾住希声的脖子往前坐了坐,几乎整个人窝在了他怀里,才觉得舒服了,一脸兴味地盯着老章头,一双眼锃亮——那意思,您快说啊!
老章头也没太注意他俩的姿势,一颗心挂在案子上,便翻开笔录那一张,闭了会眼睛,总算彻底回忆起来,亟不可待的对他们讲述道:“孟殷小时候不住在这里,他是跟着外婆搬过来的,上的初中、高中和大学,小学的时候他在另外一个城市,和他父母住在一起。这件案子就和曾经发生在他父母身上的案子有关系……”
“他父母的案子?”沉夏敏感地吸了口气,“莫非,他的父母遭遇过什么不好的事……”
希声无奈地从侧面瞄了他一眼——哥,你真的不适合委婉!
沉夏轻叹一口气:“好吧,我是想说,他父母是不是死了?而且,死于非命,又或者死状凄惨……不然你不会特意提到的,还说这案子和他后来长大后的一个案子有关。”
老章头没有否认,眼神复杂都继续往下说:“是的,他的父母死于非命,死的时候还经历了很大的痛苦,最重要的是,当时发现尸体的人,就是孟殷。”
“是他?这么说……他不是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死亡却没能救了他们,就是看到了他们的尸体最惨不忍睹一幕?”希声说着,拍拍沉夏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
沉夏费劲地挪了挪,靠近茶几,反而弄的希声的脸色更精彩了。
“他的父母很倒霉,遇到了一伙毒瘾很深的罪犯,深夜加夜班的时候被他们劫持,本来只是要钱,但孟殷的父母反抗很激烈,那几个人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给绑了,扔到了一个破旧场子的蒸汽锅炉上头。”老章头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钟,调整了一下心情才接着说:“那个地方平时没人会去的,只有流浪汉会偶尔进去躲雨,可那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几个外来的民工跑到那里睡觉,发现这个锅炉就想烧点水洗澡,就打开管子往里头加水,开始烧锅炉……唉,真是造孽!事情怎么就那么巧,他们要烧锅炉,不知道上头有两个被封住了口的大活人,等锅炉烧旺了才听见有人哭喊的声音……当时啊,那人都……”
蒸汽锅炉一旦烧起来,蒸汽口的温度有多高,光是想一想就令人不寒而栗,更何况是……孟殷如果在小时候看到那种场景,就算不疯,也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几年内都不可能正常生活。
沉夏不由得浑身一颤,屏住了气息。希声伸出手去给他握着,摁了摁他的虎口,才让他缓下了呼吸。
“一瞬间就完了,锅炉再关了已经来不及了。”老章头也不大愿意回忆这个案子,“那个场面实在是太惨了,几个民工当时就被吓懵了,还报警?都差点尿了裤子,撒腿就跑了,直到晚上,孟殷不晓得根据什么线索找到了这个地方,发现了尸体,报了警,当然他打的第一个电话是120急救……“
“那后来的那个案子呢,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希声感觉沉夏的手有些冷了,连忙用掌心捂上,怕自己探的太靠前挡住沉夏的视线,只好歪着脑袋问。
章老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必须坐在一起,眨巴了几下眼,还是选择接茬说:“后来,孟殷长大了,上大学了,成了滕市的预言者,当时许多小男生小女生都拥簇他,就跟现在的追星族似的,拿他当偶像,迷得不得了!不料那年中秋,发生了一起惨事,一个锻钢的高炉在半夜发生了事故,本该封闭的一个口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了,当时有人在检修电路,就这么一下,掉了下去……还买一送一,一个往下掉的时候拉住另一人的腿,结果——全化成了灰!”
“那又和孟殷有什么关系?”沉夏的眉头拧成一条线。
“哎,用别人的话说,他神呗!”老章头很是不屑地摇了下头,“出事的前一天,孟殷经过这家工厂门口时见过这两人,当时就警告他们说,脸色发灰,要有死劫,让他们在家待着别出门……第二天半夜,这不就死了!”
“呵,说谁死,谁就会死吗?”希声冷笑着,“死神来了?”
沉夏的关注点则和他不一样,低声嘀咕道:“掉进高炉里灰飞烟灭……诶,和蒸汽蒸死相比起来,是……死的更惨了,还是死的轻了呢……”
“尸骨无存,自然是更惨了。”老章头犯怵地喝干一杯茶,把案卷给他们留下,“详细情况,你们可以慢慢看……这事儿我一直觉得怪,孟殷出现的时机太巧,那两人太怨,再则……我花了很大功夫查到,这两人就是民工出身的,原先也不是本市的,是从外面来的。”
“他们是害死他父母的几个民工之一?”希声这回惊了。
老章头不敢肯定,“说不准,我没有办法查到更多了,因为这两人的资料太零碎,走的地方太多,打的零工也太多,不好查,还真不能确定是不是当年那几个人之中的两个。如果能正视,我又何必等到现在,早找孟殷质问去了……”
“哎,那这件事之后,还有没有同类事情发生呢?”沉夏想,如果他是孟殷,既然杀了两个就不差另外三个。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