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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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来是护士告诉我的信息有误了,我还以为你是留下来吃过饭才走的。”
“……”
“好了,我不喜欢绕弯子,夏明生现在人不在医院,护士告诉我从下午开始就没见过他,你是最后一个去探病的人,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该很明白吧?”
“明白,不过您老神通广大,您都不清楚的事儿,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夏叔叔他不在医院是不是有可能出门儿去散心了呢?您看就快圣诞节了,也许他想给您准备点儿礼物惊喜一下儿也说不定……”
“行了,”叶嘉华打断我,“不管你知不道,我都有话问你。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再谈,马上会有人发地址给你,你收到后立刻过来。”
“可是我没……”时间啊我的老丈人哟。
“我很忙,也没有等人的习惯,你最好抓紧时间自己过来别让我去请你。”他说完直接挂了。
“我操。”
不到一分钟,我果然收到一条不认识号码的短信。看看时间,六点半,这时候叶闻应该还在公司加班儿呢,他这几天就没在八点之前回来过,估计今天也不例外。
我在屋里转悠了几圈儿,之后还是决定去会会老爷子。
换好衣服之后,我给叶闻留了个纸条——
【去给未来老丈人请安,宝贝儿你回家之后记得洗好澡等着我,做好给英雄收尸的准备】
156、骚年,你快完了3 。。。
照着未来老丈人给的地址寻摸过去之后,我发现,我终于如愿以偿看到了传说中的富人聚居别墅区,还有传说中的豪宅。
独门独栋,有一人多高的铁栅栏,有守门儿的保安还有看家的猛犬。
只不过一人多高的铁栅栏上爬着丝瓜藤,藤上还挂着几只老丝瓜;保安大叔肥头大耳一脸忠厚老实相,正坐在一进大门儿的位置跟另外几个同样富态的大叔下象棋;而院子里的猛犬,则是只灰白色黑眼睛的哈士奇……
名叫“老高”的保安之一领我进去,走到哈士奇跟前的时候还特意在它脸上捏了一把,跟我介绍说:“你别怕哈,这狗吧虽然看着像狼,但其实跟人特好,愣头愣脑的好玩儿着呢。”
我看着伸出舌头一脸傻样儿的哈士奇,问:“一般看家不都用什么杜宾罗威纳之类的么?一看就特凶特狠的那种,哈士奇是种跟谁都挺好的狗吧,这也能看家?”
老高是个话唠,立马跟我解释说:“看家的也有啊,俩黑背,都是从部队退役下来的,听话着呢,不过咱老板娘嫌黑背长得难看体味儿重,就给弄后院儿去了。”
“老板娘?”
“嗨,就是咱家女主人呗,家里难得来客人,你跟咱老板老板娘挺熟的吧?”
虽然老高很明显是在指叶爸叶妈,不过我还是反应了一会儿,“你管他俩叫老板老板娘?一般豪宅里不是都该叫老爷夫人吗?”
老高用他那洪亮的带着共振的声音哈哈一笑,“因为咱女主人坚持要我们叫她老板娘啊,所以顺带连叶董也改口叫老板了,啊对,我们哥几个原先都是在老板酒店里打工的,因为受过点儿工伤,就都被安排到这儿了,也是老板娘的主意,咱老板对老板娘好着呢,你看那边儿墙上——”他说着指了指铁栅栏一角爬的丝瓜,“今年春天的时候老板娘非说要自己种点菜玩玩儿,结果老板为了这还把顶好的一小片儿蔷薇藤给移走了呢。”
前院儿是那种东西方结合风格的小园林,路修得又窄又弯,其实没多长的直线距离,我还是跟着老高绕了半天,过程中他跟我介绍了好多叶妈的事迹,比如把原本的游泳池先改造成了荷花池,然后又改成了鲤鱼池,现在变成了养龟池……
老高把我送到别墅门口儿,给我拿了鞋套把鞋底套上之后就乐颠颠走了,我原本觉得这屋里还得有几个接应的,结果一直走过客厅绕过屏风到了客厅也没看到别人,不过倒是顺利见到了叶爸爸。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站在镶嵌在墙壁里足有半面墙那么大的鱼缸前,手里拿了个小盒子,用镊子夹了盒子里的红色小方块儿往鱼缸里扔。
红色小方块儿掉进水里之后快速化开,变成松散的一条条鱼虫,被十多只叫不上名字的鱼追逐抢食。
我看着映在鱼缸玻璃上叶嘉华的那张脸,见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样子,就用他肯定能听见的音量清了清嗓子,结果他的表情还是毫无变化。
得,您的地盘儿您最大,不理我拉倒,反正有问题要问的又不是我。
喂好鱼之后,叶嘉华才转过身,还是当我不存在一样,自顾自把空盒子扔了,又洗干净手之后才回来,坐到了沙发上。
他点上烟之后抬头看我,不冷不热说了一句,“别站着,过来坐吧。”
我走过去的时候,叶嘉华看着我指了指离他坐的地方很远的沙发的另一角,然后又转开视线,缓缓呼出一口烟雾,等着烟雾散了,他就把那根儿只抽了一口的烟按在烟缸里熄了,接着从小木盒中取出瓷杯摆在茶海上,又从地上拎起水壶冲了冲茶海上的紫砂壶。
泡茶的程序只做了个开头儿,叶嘉华就停下来抱着胳膊靠在了沙发背上,转头看我,终于开了金口,“我希望你可以把今天跟夏明生说过的话原原本本跟我复述一遍,我既不要求你告诉我他的下落,也不用你帮我找他回来,这要求不过分吧?”
过分,太他妈过分了!你当我是复读机啊,说复述就复述的,再说了,我要是真一字不落地复述了,跟告诉你他下落和帮你找他回来有啥区别?想是这么想这么想,不过出于不跟老丈人这儿耗时间的考虑,我还是恭恭敬敬把该说的说了一遍,结尾的时候加上夏明生让我带的话,“他说他不会想不开的,让我告诉您他没事儿,就这些,我说完了。”
叶嘉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他特意让你带话给我?那你怎么不早说?”
当然不能早说,答应过夏明生了,至少要等他离开了才好带话吧,我回答:“其实他没说要把这话说给谁听,只说如果有人找他,就帮他带个话儿,所以啊,您问我我不就说了么?”
这回叶嘉华沉默的时间比之前还长,他只是靠在沙发上看着我,眼睛半眯着,像审视又不像,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不能肯定他是不是真的在看我,不过即使不确定还是觉得被他看得发毛,忍不住扭扭身子主动开口,“您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您这儿也挺远的,我回去得花不少时间呐。”
“我这里离叶闻那儿确实不近,所以他很少回来。”叶嘉华说着嘴角稍微向上一勾,“不过就是因为远,你来一次也不容易,我们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把该说的说了,也省得你以后再过来。”
“咳,有话您说,我听着呢。”
叶嘉华把右腿翘在左腿上,双手以一种轻松交叉的姿势摆在腿上,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说:“那我就直说了,你打算纠缠我儿子到什么时候?”
啧啧,老丈人这话说得有水平啊,既能歪曲事实又能撇清关系。
我堆出一副尊敬长辈的笑,“按说您特意问了,我该给您个满意的答案才是,不过吧,这事儿我还真没打算过,所以现在就算回答了也肯定是胡扯,一天两天或者三年五年的不全凭一句话么?要不然您给我时间先打算一下儿?或者您可以直接问问您儿子愿意被我纠缠到什么时候。”
叶嘉华没接着我的话走,“你刚刚说夏明生让你带话给找他的人,那如果叶闻问起来,你是不是也打算回答一样的话?”
“呃,没错儿。”我不明所以。
叶嘉华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夏明生这句话就是故意让你带给叶闻的呢?可能你还不知道,我这个儿子一直都喜欢夏明生,而夏明生也始终惦记着他,你作为传话筒,难道不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很无趣么?”
“不觉得,”我努力保持友好的微笑,“首先呢,夏叔叔这话到底是打算说给谁听的,那个人自然清楚。其次吧,我知道叶闻很久以前曾经很欣赏夏叔叔,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哦?你倒是很自信。”叶嘉华的表情里带着几分轻蔑甚至同情,“这些事谁能说得清呢?同性恋的圈子有多乱你大概比我更清楚,凭叶闻的条件,你觉得他会只守着你一个人玩儿么?你今年多大了?二十岁总有了吧,已经不是个孩子了,还看不清楚现实,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自信还是自大,又或者,天真?”
“等会儿哈,抽根儿烟。”我摸出中南海叼在嘴里,伸手拿过叶嘉华的火机给自己点了火,顺带着把烟灰缸也挪到了自个儿眼皮底下,慢悠悠抽了一口之后我说:“我自然比不过您这么老谋深算,那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不如您给我指条明路,我这往后该怎么走才算看清楚现实?”
叶嘉华说:“比起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空头支票,你不觉得对男人来说,还有些更重要也更明确的东西值得为之奋斗么?”
“我脑子笨,您有话就明说。”
“钱、名望、地位,许多年轻人渴求又没机遇得到的东西,我都可以帮你得到,不用多,五年到十年之后,你再回顾过往,就会发现今天你做的决定,会成为你人生的转折点,也是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您的意思是……您明码开价儿,出钱买我跟叶闻分手,我这理解还对吧?”
叶嘉华回答:“这叫各取所需。”
我朝他的方向坐了坐,“那不知道您能把价码儿开到多少。”
我这话一出,叶嘉华看我的眼神就明显跟之前不同了,他从我脸上转开视线,继续泡茶,十分不经意似的地说:“跟我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我出手绝不小气,而且在金钱问题上很有信誉,你只管开价。”
“那我可真开价儿了啊?”我又坐过去一点儿。
叶嘉华没看我也没答话,只轻声一笑。
我打个了响指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伸出右手,五指张开,腆着脸看他笑。
叶嘉华脸上波澜不惊,“五百万?可以。”
我操!爷只是随便伸了五根儿手指头好不好!他娘的有钱人真是财大气粗,五百万说的跟五百块似的。虽然被这数字震了一下儿,不过我还是稳住情绪,朝他摇了摇头,“欧元。”
叶嘉华表情不变,声音却更冷了些,“你显然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回他,“我又傻又天真,不知道很正常,只要您知道不就结了?价儿我开出来了,买卖成不成您说了算。”
叶嘉华冷笑,“你比我想象中机灵。”
我也笑,“过奖,既然您让我开口,我又怎么好意思推辞卖关子。”
叶嘉华给自己倒了杯茶端在手里,“怎么?打算去欧洲发展?”
“那难不成您希望我留在北京?”
慢条斯理喝完茶水之后又放下杯子,叶嘉华问:“你要现金还是支票?”
157、骚年,你快完了4 。。。
我愣了愣,琢磨着五百万欧元的现金如果换成红钱是不是能把人活活淹死。
叶嘉华见我不说话就接着说:“你可以慢慢考虑。”
我问:“意思是你答应了?”
“对,你开的价码我接受,只要你从此消失再也不跟叶闻联系。”
“想不到我还挺值钱。”我又挪挪,跟叶嘉华之间只隔着一个位子,不客气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