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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易家-第17部分

小说: 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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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方法是用丝线,用纵、横,斜,交叠,交插等方式,在一定理论基础上,推演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当然上面的专业名词很多,就比如上面更喜欢用经纬线,赤中线,并行线等词汇来描述。

而且线的方位,穿插方法,还要用到罗盘的定位定向;走向,根数,还要经过,这个经纬天典上的特殊工式,进行运算。

其中用到代数,几何,方程式,数列等各种运算法则。要不是余珂受了多年天朝教育,又加古卷考虑到后人智商问题,叙述详尽,还举了几个简单的事例,她恐怕都猜不出上面说什么。可谓十分考验脑力心力。

余珂觉得光看这上面的内容也不行,还是实践一下为好。说干就干,想到恰巧她到到的五姐的八字,不如今天就在这里试一试。

余珂把屋中的绣架推到屋中央,把油灯移到旁边不远的红木桌上。

按着她五姐的八字,按照阴阳五行,天地人,十二时辰,方位,开始在上面按照特定数列方法缠着丝线。余珂没有自己的罗盘,只好拿过沙盘在上面,用手画出来,仔细辨别方位。

又经过上面的特殊公式代入计算该是什么样的走向,是单线,还是双线,或是交插线。

经过十分繁复的运算后,余珂累浑身冒汗,但算出来的结果却让她很是无语。

也不知怎么搞的,虽然余珂,觉得自己在很认真的按照介绍的方法运算,勾缠丝线,但缠到余瑾第六根本命线上时,总会打成死结,让她无法继续。

而这种结果,在这卷经纬天典上,所示的正是命里无缘,或是必逢大劫的意思,只是余珂刚刚接触这个,看着绣架上缠好的图案,比照着古卷上的样子,一时辩别不出。

想到上面边角,有个小篇,是讲望气推演篇。

余珂根据今日在余瑾脸上无意中看到许是气运的东西。回想着当时的人数,时辰,方位,面积,又试着算了半天。

只是所有经纬线缠好后,依然发现她五姐的婚姻,官运,财产都受到了威胁。

“怎么次次都是这样,还是她自己推演有误,或者这个经纬卷本身就有问题。”想到今天见到余瑾心里漫上的不安,若她推演没错,不会是真的吧。

也许是她技术不熟练,没学到家才会造成这种现象吧。又想着对上面的一些疑惑,明日还是问问她父亲吧。

这样想着,余珂安下心来,揉揉自己发疼的眼,伸伸懒腰,回身准备上床睡觉。只是走了没两步,余珂忽然感到,身后刮起了一阵寒风。

发现,放在桌上的古卷被吹起,在空中飘了一会,落在油灯上。

余珂大惊,忙回身跑前去拿古卷,‘这可是她老爹才交到她手上的家传古卷,真被点了,她余珂就准备被扒皮吧。’

只是因跑得太过慌张,忘了旁边放在绣架边的凳子。“哐当”余珂被拌了个狗吃|屎,眼睁睁看着,古卷被点燃。

…………

从摔倒到爬起的过程还是很快的,余珂却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也不管摔得疼不疼,余珂再次向桌子跑去,把油灯上被点燃的古卷拿起。却因为燃的面积已大。

“啊呜!”余珂被烧到手,又极忙扔在地上。

手急眼快的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下倒……手却突然钝住了……

只因,余珂终于想起,她今晚根本就没有开着什么窗户。因今晚她觉得天气阴沉,睡之前,她亲自检查了门窗,俱都闭得严实。

想到这里,余珂眼瞪得溜圆。

‘那刚才的那阵邪风是哪刮来的?’余珂浑身汗毛倒竖,四顾着卧房的周围,发现门房门窗依然紧闭,桌上的油灯,火光直立。又看着地上,燃着如鬼火一样的古卷,骇然发现这个古卷,燃得时候竟然不冒一点烟火,也没有什么胶皮气味。

眼睛转向沙漏,此时正是二更天,窗外黑沉沉的可怕,周围一片寂静,甚至连外面常听的虫鸣声都像销声匿迹一般。

余珂脊背发凉,似有一种她看不见东西在这个屋内,鬼气深深的可怕。

“轰隆,”

忽然一声巨响,天空狂风大作,山雨欲来。

院中的树芽投影印在纸窗上,宛如鬼爪般。余珂惊的肝一颤,连声‘啊’都没喊出来,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第二天,余珂被小镜的尖叫声吵醒,而她竟躺在地上晕了一夜。

只感觉,浑身酸疼,头脑昏沉如一团浆糊。

小镜像是试了一下她的体温,就跑了出去。不久后,余珂被院里的几个小丫头抬上床。不久,九姨娘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晕晕沉沉中,余珂浑身不舒服,被大夫诊治后,被别人扶着灌入很苦的药汁,然后这才彻底睡过去。

这一病,持续了六七天,余珂一度神志不清,连余老爷都被惊到了。他这几个女儿,就属余珂的身体最为敦实,长这么大,没见生过什么病,这次实在是来势汹汹,吓人的很。

而九姨娘在听到,余珂在地上睡了一夜后,差点没有直接发卖了小镜她们。

还是余老爷,想着余珂情况特殊,“珂儿正病着,这些丫头总不能都撵走吧。”

“可这些丫头平日因珂儿好糊弄,竟擅离职守,让珂儿在地上睡了一夜,我怎么能轻易饶恕了她们,”嘴上虽然这么说,九姨娘也没有真的发话,也只有这几个丫头长年在余珂身边伺侯着,目前换人不是时候。

“等珂儿醒了再说吧。现在珂儿身边需要有人照顾。”余老爷发话。

“就给她们一个将功补过机会,不过,若是珂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叫她们几个给珂儿陪葬。”九姨娘脸色冰冷的看着小镜她们,算是暂时放过了她们。

………………………………

余珂做了个很长的梦,一会是余家的老宅,一会是后院水池下的世界,一会是经纬天典的经文,图案变成会动的个体,在她眼前乱飞,还嘈嘈闹闹,让余珂很是心烦。

也不知多长时间,她才睁开眼睛。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准备笔墨,黄纸,趁着九姨娘她们去休息,余珂画了很多驱鬼,驱邪的符,贴满了屋子里的各个角落,这才稍稍放了点心。

………………………………

而等余珂病好的三天后,这晚,余大老爷教她易术的地方,突然变了。竟变成了余珂自己的院子。

而且除了她和余老爷外,院中出奇的没有别的声音。就像其它人都消失了一样。

“爹,今日为什么不在书房了,小镜她们几个丫头呢?不是说了,都不怪她们,是我自己不让她们贴身侍候的。”

余老爷摇摇头,“她们无事。”然后从袖中拿出一团东西。“这是在你屋中找到的。”

余珂定睛一看,一团金中泛紫的丝线。“这是什么?”

余老爷脸色很严肃。“龙筋。”

“龙筋?”余珂差点没喷,她老爹没疯吧。

余老爷脸色更加沉,“你可记得,那天我给你的古卷。”

余珂点头,有些心虚的不敢看余老爷,不管怎样,那古卷被烧了是个不争的事实。

“那是我们余家传下来唯数不多的古卷,只是我和你爷爷连学习它的资格也没有。”

余珂哈的一笑,想说,那种东西,也确实不适合余爷爷和余老爹这样的糙老爷们学,一个男神棍拿点丝线,比划来比划去的,她总觉得很违合。以她爹的颜,想想都可笑。

就听余老爷轻声问道:“珂儿能告诉爹,那古卷的名子是什么吗?”

余珂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若不是她还算了解余父,都在当他有心给她开玩笑了。她的古篆是余父手把手交的,那古卷上的字,她认识,余大老爷怎么会不认识。

刚想张口说古卷的名子。就见余老爷摇摇头:“罢了罢了,说了又有什么用。”余老爷。突然直视余珂,“珂儿,接下来,爹对你说的所有话。你一定要记得,这是一个余家易师,必须承受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闰土家停电,没来得及写。见谅。

☆、家宅不宁是非起

余珂听着没说话。心里有些害怕,又些迷茫好奇……只听余老爷道:

“一:余家易师,可测天量地,但决不可推算自己的命运。

二:除非关乎余氏传承命脉,或是自身生死安危,余氏易师,决不可轻易暴露自身本领,更不可提及我们余氏前尘之事。

三:记得百年之后,要把一身本事传承下去。使后人,学得你一生易术精髓。

四:逆天改命,绝不可违。”

余大奎说完后,从袖中拿出一个黄色的小袋,“这是余氏的根本,为父现在转交你保管。”

“父亲,这个还是由您保存吧。”余珂听着是余氏的根本,连连摆手,她总觉得若是真拿了这个,肩上的担子瞬间就会变得不一样。

“你是我余氏这代最优秀的继承者,天命所归,为父所学有限,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皮袋里的东西对为父来说只是祖传之物,但会对你有用。”

余珂看着余大奎实在坚定,这才伸出手来接住,发现这个黄皮袋子份量竟然不轻,刚想问问里面是什么。就听余大奎道:

“下面的动作,只有余氏嫡系可学。我族不靠口口相传,不靠文字古卷叙述描画,只靠,代代传承。”

余老爷说完后,余珂惊讶的看着,过了不惑之年,身体发福的余大硅,身体,突然摆出一个,脚尖点地,头颅上扬的诡异姿式,手还俏起了兰花指。接着一会扭腰,一会摆胯,手上还不断变换着手势。

余珂看着余老爷这样一个糙老爷们做着这样女性化的动作,想着:‘这是在跳大神,或是什么不知名舞蹈,或是祈祷的仪式。不过,余爹,你跳得真是太难看了。’

只是随着余大老爷难看僵硬的动作不断变换,余珂渐渐感觉周围有些不一样了。

天空变得更暗,脚下土地莫明震动,一种无形的气,从四面八方涌向这里。而余老爷的身体竟给余珂一种,操纵某种神秘力量,可毁天灭地的错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这些动作在余珂脑中过了一遍后,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哪还有余老爷的影子。

……………………

余珂的易术课程已渐接进尾声,余家和忠勇侯府的庚贴正式递了,算是定了下来。

大太太为了冲走府里最近的晦气,举行了个小型家庭宴会。

一家子大大小小的都到主院吃了一顿饭。

虽然菜色都是京里流行的,但在一堆规矩的约束下,余珂吃得并不尽兴。

宴会结束后,余老爷一走。大太太单独把余瑾叫过去,似有什么交代。剩下的想和大太太套近乎的,看着这样,纷纷找到各种理由,相继退场。

余珂回到自己的院子。

禀退所有人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练起了余老爷教她的动作。说也奇怪,她发现自己简直可以用神童来行容了,各种古怪的事在她身上发生。

就像余老爷交了没几遍的动作,她竟然可以很快记住。那种骨子里的余氏血脉之力,像在引导她一样,她很快便领会了要义。

可是记住余老爷跳这诡异难看的舞蹈是一回事,自己做起来又是一回事。看似简单的动作,她发现竟然难以摆到位,实在让余珂惊讶。要知道她从小就有注意拉筋骨。连她都摆不到位,那一身肥肉的余老爷,是怎样身轻如燕的做到。

就这样,余珂扭曲着表情,反反复复,一遍一遍的熟悉着,这些看似简单,实则非常不易做到的动作。

这些天来,余珂想了很多,随着对易学的了解,对余家易术的承袭,隐隐有种感觉,她的未来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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