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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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性又有礼,克制,做事公允,又有能力。
她觉得不论怎么看,这都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即使那人对她无爱又怎样,人家岁数不小了,她总不能指望,人家生命中不曾出现别的女人吧。
何况,真爱,真情,一生唯一的事,做为一个金朝女性谈何去奢求呢。
…………
宋的位置就在重枭和重景柏两位小战神的不远处。
但,
比起不知去了哪里的重景柏,和被众女围绕的重枭,宋倾琛显得要孤单很多,身边只有一位年轻将军作陪,两人边谈,边喝着酒。
宋倾琛看到余珂远远的向他走来,就先和那个年轻将军结束了对话。
站起身对着走到近处的余珂微微一笑,却没有开口。
余珂第一次受到宋倾琛的和颜悦色,看着眼前穿着深蓝劲装,高大威猛,长相英俊的宋倾琛,一时脸上发烫起来。
“冒昧过来,可有打扰到将军。”
余珂吭哧半天,说出这一句话。
“本就无事,余小姐何出此言。”
宋倾琛说完,接着问:
“余小姐,最近可好?”
余珂定了定神,也稍微平静了一些:
“托圣上洪福齐天,宋将军热血护国,余珂一内宅女子,到也一切顺遂。”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虽有礼有距,但还是被程晓蝶窥探出猫腻来:
“珂姐姐,小蝶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程晓蝶边说边对着余珂挤眉弄眼。
“去哪里?我陪你去吧。”
余珂急忙道。
“不了,不了,”
程晓蝶摆摆手,给了余珂一个抓紧点的眼神,就快步走远了。
“小丫头,性子跳脱,让将军见笑了。”
余珂干巴巴道。
“无妨。”
“……”
只剩余珂和宋倾琛,余珂到出奇的尴尬起来,正不知如何是好。
就见宋倾琛把目光转向旁边。
余珂顺着宋倾琛所朝方向,看向旁边不远处。
发现一个身穿紫袍的年轻公子,站在被一众女子围着的重枭不远处,神色相当阴沉不定。
“咦,那位是?”
余珂问道。
“恭贤王的第二子,重星柏。”
宋倾琛说道。
余珂听后,恍然大悟,这就是那位喜欢梁丽珠多年的重星柏啊。
又看着,红着脸和重枭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重星柏的梁丽珠。
想起去年,重枭远征,梁丽珠铸剑郑英雄的佳话,余珂也不勉八卦起来。
莫非这又是一出,你爱我,我爱他的传统狗血大剧在自己的眼前上演了。
却没想,正襟危坐在坐位上,神情严肃的重枭,突然,把目光转向了她。
两人相距不是很远,四目相对间。
余珂正内心YY三人的‘友谊’,被主角逮了个正着,讪讪一笑。
重枭却看着和余珂,和在她不远处的宋倾琛,眼神剧烈一缩,又猛的收回目光,再不看余珂。
而且很快,重枭就和几位女子结束了谈话,直接起身后,向上首被‘猪哥’太子,一直围绕着的天女那里走去。
余珂看此情况,
“打扰宋将军,我去那边找梁小姐她们。”
“余小姐请。”
宋倾琛相当绅士道。
余珂内心却叹了一口气,她总觉得自己这样的平凡女子,说起话来,果真是触不到宋倾琛的心的。
………………………………
宴会结束的第二天,一个爆炸性消息传来。
原来这厥突国的罗雁和神玉国的天女,一个是来找金刀附马的;
一个据可靠消息,也是准备在这里选择一位道侣。
消息一出,京城俊才摩拳擦掌,纷纷想赢得这两位佳人的芳心。
余珂听后是黯然神伤:
‘唉,又有两位金国优秀男人,要成为别人老公了。’
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但她感觉,和她这样想的女性一定不在少数。
既是为她们择偶,自然要处成机会的。
果真,
第二日,这些上京,高门未婚男女,就被齐齐招进了宫里。
余珂虽说门弟不高,但也算跃过了底线,顺利被请来凑数。
而因为请贴上,可带三人。
一大早,余珂收拾一翻后,就和余珏,余婉,一起入了宫。
地点设在,皇家御花园内。
与昨天一样,经过一番详查,余家几人,才入了本次地点。
发现御花园的人还真不少,只是为了不太出格,本次男女分开坐在两边。
一到这里,余珏就去找自己的同龄人去了,而余珂也拉着余婉,找了一众熟悉的别府小姐,坐在一起闲聊着。
不久后,贞静皇后,厥突大王妃,及她们所出的两位公主,乘着銮驾来到了现场。
在一番说词后,现场进行了相当有趣的民族文化交流活动。
武术表演,舞蹈,琴、棋、书、画,双方各有胜负。
最后,双方到了女红上的比拼。
只是本以为,金国女人最擅长,也较自信的这一项,却被厥突一个马背民族里的,一位模样丑陋的妇人连胜几回。
就连贞静皇后一时都有些下不来台。
到是厥突这位,高鼻深目,长像异域的大王妃,用着不太标准的金国话道:
“金国丝织品闻名神夏各国,我想,米蔓儿一定是受厥突神护佑,才侥幸赢了贵邦选手。”
贞静皇后听着,风韵犹存的脸上,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
“针撆之事,何分地域,是厥突的米蔓儿技艺了得。”
众人听着两位主事人的回答,本想也就此结束,没想到皇后旁边的小公主,却不服气:
“母后,厥突叫这米蔓儿过来,定是有备而来,我们这些闺阁女子,又怎么会比得。依本宫看,这定要叫来内务府的那些做针线的嬷嬷们,才能与她一比高下吧。”
话音一落,贞静皇后状似黑下脸来:
“说什么傻话,米蔓儿尚还年轻,本宫怎么可以找那些一辈子攻于针线的老妇们,以大欺小!”
却见一直很安静的米蔓儿,听后眼前一亮,
“尊贵的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我米蔓儿,十分愿意和贵邦的针线高手们一较高下。”
余珂听着这些话,猜想这看起来五大三粗,脸色干燥的黝黑妇人,米蔓儿,定是个痴迷针线技艺的高中老手。
到并不希望皇后或是八公主答应下来。
若是出动那些内务府,做了一辈子针线的嬷嬷都赢不了,那可真要丢人丢到佬佬家了。
“有何不可,本宫准了。”
没等皇后开口,八公主就爽快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比赛还是很精彩的,余珂虽技不如人,但是好歹也跟着当年的清兰郡第一女红高手,江三娘学习技艺许多年,自然也不算门外汉。
亲眼看到,两方高手,是如何把眼前,在花园里生长的,几朵被选定的牡丹花样,是怎样在极短的时间内,仿佛机器刺绣一般,仿若复印般的呈现在了雪白的绣布上的。
特别是亲眼看到成品,和实物真假难辨的绣图时,余珂更是高山仰止,对在场的针线高手们,甘拜下风。
只是,
虽然绣出的东西,精美程度不分伯仲,但是用时较短的却是米蔓儿。
按这样算来,还是厥突胜了。
“皇后娘娘,老奴技艺不精,真真该死。”
和米蔓儿比试的一位,花白头发的内务府嬷嬷听到比赛结果后,两腿一软‘噗通’跪地,‘呯呯’的对着上位的皇后磕起响头。
“下去。”
皇后觉得因为这场比赛,面子里子丢尽了,自然没有好脸色。
到是米蔓儿,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并不愿意让这个做了一辈子针线的老妇,因为她被事后责罚。
“皇后娘娘,贵国的这位嬷嬷不过是因为比米蔓儿年龄较长,不复当年全胜时期的水准,这才微慢一些,米蔓儿,求您万万不要责罚于这位技艺高超的嬷嬷。”
“哼,我母后做事,还用得着你来指指点点。”
八公主显然十分不高兴,指着下面不断磕头认错的老嬷嬷问:
“你们内务府还有没可以胜得了她的人。”
却见一旁过来的几个内务府之人,都沉默下来,只知跪地“呯呯”磕头。
余珂暗地里摇头,八公主这脾气性子,这样的语气,还有哪个人敢上啊。
又看着在场的针线高手,不觉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师傅江三娘,黑夜中也可绣图的高超本领。
要是她老人家在这里,保证可以轻松赢了这米蔓儿。
‘高手在民间’这话,果真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公主,臣女到有一个人选,没准可以赢得这场比赛。”
突然一个声音道。
☆、小荷才露尖尖角
“公主,臣女到有一个人选;没准可以赢得这场比赛。”
余珂忽然听到一直沉默不语的余婉这样说出这句话;急忙看去,心里也十分纳闷;有什么是余婉知道;她却不知道的绣艺高手。
“是谁,快快道来。”
一身红衣;娇俏的八公主听到,马上问。
余珂也略显好奇,‘哪底是哪位高手。’
就见余婉的目光突然转向她。
余珂心里一惊的同时,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蔓上心头;刚要制止。
“那就是我姐姐,余珂。”
只听余婉不慌不忙的道。
“小婉你……”
余珂彻底惊呆。
“哦?你因何觉得她可以赢了米蔓儿?”
连贞静皇后都好奇的指指余珂。
就见余婉行了一礼后,娓娓道来:
“我父亲曾外放到清兰郡时,在那里我们余府小姐,曾师从一位叫江三娘的避世针线高手,她有一项神奇技法,独树一帜,而我姐姐却得了她的真传。”
余珂听到这里,脸都白了,
‘屁,她还得真传了呢。’
“回禀娘娘,公主,家妹还小,哪知其中内情,师傅她虽爱重于我,但是余珂姿质太差,江师傅哪会把真传传授于我。”
公主眼神一转:
“你既不会,我们何不找来这江三娘来与这米蔓儿一决高下。”
做为皇后娘娘的小女儿,一向被宠惯的八公主,显然是跟米蔓儿对上了。
却听余婉叹了一口气,
“江师傅能来自然好,但她已经在一年前仙逝,所以臣女才说,做为她真传弟子的我姐姐替她参加。”
余珂听着这些话,渐渐冷静下来,想起十姨娘与余王氏的反目,以及这段时间来,余婉与她的疏离,心里冷下来,
“妹妹与我师从同一人,我到不知师傅把什么真传技艺传给了我而没有传授于你的!”
却见余婉天真一笑:
“自然是江师傅的拿手绝活,盲绣之法啊。”
“盲绣之法,”
余珂听着差点气笑,江三娘练就了一手,夜中刺绣的超然绝技,清兰郡谁人不知。
但是那种绣法,没有些先天优势,是谁人都可以学的吗?
没心情跟余婉计较盲绣之法,企是朝夕练就的。
“不知妹妹哪里听来的传言,那盲绣之法,姐姐并不知晓,也是半点不会的。”
嘴上说着,余珂心里却不安起来,只因为,余婉的表情实在太淡然了。
果真,
“姐姐就不要私藏了,要不是前些日子,师傅的义子上京,把师娘临死前,留给你的几幅绣品,她最爱的针线用具留给你,我还真不知这其中内情呢。”
余珂听着心往下沉,金朝世风,手艺人把生前吃饭家伙遗留给后辈,就是极看重,极爱重的意思了。
若这事是真的,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盲绣了。
“……”
余珂沉默下来,没有再说话。
她觉得,若是自己继续问问,那些针线盒子在哪,余婉也定能给她真弄来几样江三娘的遗物,说是有人交给自己云云,但因为什么给耽搁了。
“既是如此,余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