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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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余珂把元力注入双眼,俯身观察起这食盒,却发现这食盒就是普通的食盒。
刚才的阴冷之感,也仿佛随着食盒这一落地,消失不见。
只是经历这么多的余珂,已不像当年一样的麻痹大意。
以多次危险来看,刚才之事,绝不是她的错觉。
“你在看什么!”
突然宋小怜也俯□来,微带阴冷的声音在余珂耳边响起。
余珂什么也没看出来,想着,也许此事并不在人宋小怜。
抬头,刚想道歉,突然惊恐的睁大眼睛:
“别过来!”
她看到了什么,在青天白日的日照下,眼前一个面容扭曲,眉毛都被染成黑紫的宋小怜,满身被褐黄色的冤气、绝望之气缠身,正一脸扭曲的看着她。
‘怎么会,此女怎么一幅杀人魔头才有的疯狂气息。’
“啊”
却见站在一边,阴冷看着她的宋小怜,在听到一阵马蹄声响后,突然无缘无故惨叫一声,向一边倒去。
余珂正想着这个浑身沾满死者怨气的女人,刚才在食盒上放了什么东西时,看着此女如此举动。
正纳闷,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男声传来。
余珂身体一震,眼里的元气消失,回头看到宋倾琛与重星柏骑马出现在不远处,身后还跟着一群同僚将士。
余珂一时有些心情复杂,但是对着宋倾琛说你妹妹有问题,估摸着别人也不信吧。
就见,宋小怜,突然起身,清泪从眼眶断线滑落:
“大哥,救我,这位余小姐,要杀了我!”
宋倾琛一行,打马到近前,急忙下马:
“发生了何事?”
“大哥,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余小姐,看到我就一把,把我的食盒夺过,摔到地上,又无故狠狠将我推到地上……呜呜……”
说到后面,宋小怜泣不成声,真像是受到了天大不白之冤。
“怎么回事?”
宋倾琛看着站在原地,一身清爽,愣愣的余珂。
又看着倒地不起,被饭食污了衣角的宋小怜,厉目看着余珂。
余珂着实被宋小怜颠倒黑白的说词,血口喷人的本事,震到目瞪口呆,也知道此种情况对自己万分不利。
但让她寒心的是,宋倾琛一次两次,不问原因,就一脸是她不对的样子,让余珂心里堵了起来,
只是刚准备辩解几句。
就见宋倾琛身边,前日才刚得了守猎冠军的重星柏,俊脸上一片讽刺之色:
“还能怎样,定是某人心肠恶毒,欺悔江夫人心善罢了。”
余珂听着这一边倒的说词,一时实在不明白哪里招惹到了重星柏,要如此诬赖她:
“重公子,说话要讲证据,凭良心,你只听她一面之词,就认定这事是我单方面的错误吗?”
“呵,那余小姐,到是说说,此事因为什么,让你单方面,用武力殴打江家的寡居遗孀?”
重星柏又在言语上直接给余珂判了刑。
余珂本也不太能言善辩,一时只是满脸怒气的看着这个重星柏。
说她看到这个女人,手上人命不少吗,还是说,食盒上的那一道阴冷之气。
正不知如何是好。
就见江碧春,不知打哪里听到了消息,领着几个官家小姐走了过来:
“你这女人,又出什么妖蛾子。”
宋小怜暗暗皱眉,却并没有言语,眼泪却流得更汹,一幅任人欺凌的样子。
宋倾琛看此,眉头一皱:
“江小姐,小怜她是你大嫂,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呸,这丧门星也配称我大嫂,宋江军是想笑死我吗?”
江碧春一脸不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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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春如此泼妇嘴脸,宋倾琛也一时没有办法,再说自家妹妹毕竟还是江家的人,他说多了反而也不好。
就见宋小怜,仿佛受了天大刺激,脸色苍白,西子捧心的更厉害,还微微的咳了起来。
宋倾琛见此,急忙把宋小怜拉了起来,轻拍她的后背。
“哟,宋将军与自己的妹妹平时也是这般搂搂抱抱的吗?感情可是不一般啊。”
江碧春看此情形,一向嘴贱的她随口讽刺道。
却没想让在场之人脸色全变了。
余珂想的是:‘宋小怜对宋倾琛似太过依赖了些,以那种深情不悔的目光盯着一个男人,这种感情太过不正常了些。’
同做为男人,重星柏似也重新审视起,宋倾琛与自己妹妹的暧昧态度。
特别是几个长期和宋倾琛共事的武将,心里不禁估疑。
‘是啊,几次见到这对兄妹,都是腻腻歪歪的,要不是知道二人的兄妹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宋倾琛与自己宠爱的小妾在一起呢。’
宋小怜似也感觉气氛不对,把头从宋倾琛的怀里抬起来,楚楚可怜的对上宋的脸庞:
“大哥,我们快走吧,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好。”
宋倾琛锁眉头,扶着宋小怜就准备走。
却又突然回过头来,冷冷的看向余珂:
“这次事件,望余小姐对在下有个交待。”
余珂心里是真有些气了,宋倾琛欺人太甚,他凭什么这样对他,就是因为自己喜欢他吗:
“什么事件?宋将军到凭什么认为,是我欺辱了江夫人?!”
余珂冷下脸来。
“这还用问,事实摆在眼前,你不明缘由,打烂江夫人的食盒,又推倒江夫人在地,我等亲眼见证,余小姐就不要强词狡辩了。”
一旁的重星柏再次帮腔。
余珂本对这重星柏也没有什么好感,但这人竟然真当她是闷嘴葫芦啊:
“呵呵,那还真不好意思了,让你看错了。”
余珂边说,边伸出自己沾满草汁的手,
“见笑,我刚才正在采集风灵草呢。”‘
而此种植物,虽然漂亮柔软,易于编织,却是一种极易染色的花草。
又指指,掉在地上,盒盖分离,食物掉出的玉白色食盒的提手。
直接问道:
“倘若我夺过江夫人的食盒,又把江夫人推倒在地,那这盒子和她衣服上怎么会不染一点颜色。”
因这风灵草汁不易干涸,余珂边说,边把手,放在食盒上,轻轻一点,就是一个印迹。
众人听到这里,看了看盒子各处,还有宋小怜的衣服上,却没有余珂手上的青色草汁。
一时语塞,但是光凭这些也不能证明余珂是完全没事的。
“哼,满山遍野,此草处处有,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我们不注意,自己抓了一把,刚揉到手上的。”
另一个宋倾琛的同僚帮腔。
“呵,今日可真是见识到了,我大金国男儿,欺我这等弱女子的嘴上功夫了。壮士,你到是随手抓几把给我看看。”
余珂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高大汉子,无怪别人常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真正的风灵草,在杂草中,非常难辩,就是余珂,她也是靠自己不为人知的一些小手段弄到的。
果真,男子,四处看了一番,又在草丛打了许久,也没找到一株草。
余珂讽刺一笑,从草丛中番出自己刚才用风灵草编织的小物件。
“众位,这些能证明我刚才是在做什么了吧。”
江碧春听到这里呵呵一笑:
“今天,可真让我见识到了一场好戏,也不怕你笑话,这个女人在我们江府时,就竟做些下三烂的事,但事后还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取同情,我真是恶心够了。”
而和江碧春一起过来的,一位李御史家的嫡女,自家本也有位和这宋小怜一样恶心的妹妹,又加长期跟着江碧春,对此妇也半点无好感:
“刚才的事大家也都明白了,现在还是江夫人把刚才的事解释清楚,你到是怎样自导自演,怎么和自家大哥等商量后。演出这等,你一出事,他们就恰巧赶到现场,又是怎么诬赖余小姐的这些事,都好好解释清楚。”
☆、命里纠结无处醒
宋小怜没料到余珂竟还有这一手,又听着李小姐的话;一时神色微有慌张:
突然两眼一翻;就要有昏倒的趋势。
“怜儿,你怎么了。”
“江夫人……”
“快叫大夫。”
几个男人都围了过去。
宋小怜被掐虎口、人中穴后;幽幽转醒:
“我……咳咳;众位,你们要相信我啊;咳咳,我好难受……”
江碧春一脸受不了的看到这里:
“好啦,大家都散了吧,告诉你们;我这大嫂别的本事半点没有,这装可怜,装柔弱,装病可是一流的。而且最爱逼真的在大家眼前演了一遍又一遍。也不怕大家笑话,本小姐还上过不少回当呢。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别看人演了。”
余珂看着江碧春是真的对这宋小怜无好感,虽然两人平时关系不好,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附和起了江碧春的话:
“这也是,我还听说这江夫人还就喜欢当着一些四肢发达,头大无脑的男人们演,呵呵,可不是次次成功!”
果真,听了江碧春,余珂的话,不仅在场几个男人有些下不来台,就连装昏的宋小怜也有些装不下去了。
余珂看着缩在宋倾琛怀中的女人,有心讽刺‘一个嫁过人的寡妇,还是本份一点。’
或让宋小怜、宋倾琛兄妹给她好好赔礼道歉,但,
她和宋倾琛闹这么难看,又是何必。
不过这重星柏,余珂想到这里一笑,看向脸色略不好看的重星柏:
“我听说,重公子对丽珠姐姐一往情深呢,唉,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看今日,你不仅是非不辩,还不断为一个孀居寡妇说这么多昧良心之语,一幅两人关系不浅,为她当靠山的样子,我也大概可以理解梁姐姐的心情了。”
重星柏,听着余珂的话,越说越不对味,后面可以说直指他和宋小怜关系不正当了:
“你……你怎么可以歪曲事实,乱说一通。”
重星柏没想到余珂嘴巴如此之毒,一时脸上青红交加。
“我可是亲眼见证,重公子就不要强词狡辩了,需知解释就是掩释。不过你放心,愿意为如此柔弱,又守寡未过三年的江夫人挡风遮雨,我等也理解你。”
余珂语重心常的重复了重星柏刚才对她的说词,把话越抹越黑。
得罪就得罪人了,她心中的恶气总要找个人出的。
果真,听到这里,江碧春想笑又不敢笑,然后整整表情做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仰望苍穹:
“无怪我大嫂在我大哥尸骨未寒之时就非要出了我江家大门,原来是心急这事啊。唉,我可怜的大哥,你在天之灵还不知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余珂听着,本想和江碧春继续唱会双簧,但忽然看着宋倾琛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还有她们孤身几个女子,也没有人压阵,说得太过,触怒这些莽夫们也不好。
于是看着,自己的丫鬟小沙从不远过来时,看着江碧春一行人道:
“事情都清楚了,都在这京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今儿也懒得和某些人多做计较,就先放她一马,权当被狗咬了一回。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去别处转转吧。”
“嗯,为个贱人,费这么多口舌是没意思,不如大家去我那里喝杯茶吧。”
江碧春虽和余珂有过不快,但几次接触下来,却发现余珂这性子,其实并不让人讨厌。
余珂一笑:
“我让丫头刚打回来,几里外玉泉糊的水,拿来煮茶可不正好。”
几人说说笑笑远去后。
宋倾琛身边几人被几个女人瞧了洋相,自知脸上无光,也推说有事,先行离去。
只剩下宋倾琛和宋小怜,宋倾琛阴沉着脸,突然把宋小怜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