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胡说?”
余珂估疑,梦中她发觉自己似是很冷,后来貌似身边出现个小火炉,然后她干了什么,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咳,谁知到你是不是见色起意,对我有另有想法。”
重枭嗤笑一声,不再看余珂,而是微微舒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手臂后,站起身:
“你还是去照照自己现在是副什么鬼样子吧。”
说着,重枭甩袖离开了洞中,眨眼消失在了这里。
余珂被讽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虽然昨夜两人经历很多,但两人身份差距很大,重枭这没爹没娘,生在宫中的小憋屈要是对她恩将仇报,找她秋后算账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此处,余珂觉得她还是夹紧尾巴做人为好。
于是余珂看着重枭出去一会后,也走出了洞,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后,脑子更加清醒。
惊讶的发现自己一觉醒来,到是腰不酸,腿也不痛了,浑身上下一片舒坦。
突然想起睡梦中,游走在自己筋脉中的暖流,
‘莫不是重王爷在她睡梦中,给她运功疗伤了。’
余珂有些不敢置信,但却觉得受之无愧,她这般狼狈,一大半还不都因为重枭。
余珂想通后,
发现这里的树木郁郁葱葱,罕见的依然青翠,周围鸟语花香,一片祥和。
余珂放眼一看,并没有看到周围有什么危险,放心不少,忙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解决了内急后。
这才寻到了一处小溪,只是当看清水面上自己的影子时。
‘娘啊……”
余珂被自己的邋遢样子吓了一跳,
只见水面上一个顶着满头乱发,一身皱巴巴骑服的女子,正傻瞪着大眼,满脸震惊之色。
余珂看此,洗手后,忙拿她在黄皮袋中,此次来这之前,专门准备的备用生活物品,把自己整理一番。
这才吁了口气。
心里却想着,也无怪人家重枭早上一脸,她丑人多做怪的不耐烦样子。
她自己看着都吓了好一跳好嘛。
余珂整理好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扭头,正好看到,重枭提着两只羽毛鲜亮,毫无生机的山鸡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
余珂眼前一亮:
“王爷,让小女子帮您处理吧。”
余珂亮了亮她随身带着的噌亮匕首,觉得也不能处处依靠人家重枭,自告奋勇道。
重枭眼神古怪看了一眼余珂,没有多说的把野鸡递给余珂:
“我……本王去那边看看,你有事,记得大声呼喊。”
“嗯嗯。”
余珂点头。
发现重枭脚尖一点,几个起落,消失在附近的古森中。
余珂则满眼放光的观察起两只野鸡,然后走到溪边拔洗起来。
不久后,在柴火堆上,就出现了两只被烤得油光发亮的鸡崽。
余珂,边小心的翻动着,边把她带着的随身烤味料,往上面一点点的洒着。
不久后,香味越来越浓,余珂深吸一口这诱人香气,满脸陶醉:
“唉,以后因为我余珂的加入,看来烤鸡界又要出一名大师啊。”
余珂为自己的烤肉技术沾沾自喜。
至她上次在灵隐山烤鱼半途而废后,她就心心念念着,在野外青山绿野间,再来一次这样的体验生活。
所以一直没少在易草园私下烤东西和余珏偷吃。
而这次,她来狩猎场,进行一次野炊也算是她的心愿之一。
现在看来,虽然情况略有不对,但也算是差不多实现了梦想。
想到这里,余珂嘴边多了一丝满足的笑,双手更加勤快的翻动起,两只插在香藤条上的烤鸡来。
重枭探查一番这里的地势后,回来就看到余珂一幅恬淡幸福的模样,再加花红柳绿的自然美景,一时这画面印在他眼中温暖非常。
就连少女手上的两只十分油腻的烤鸡,一时也显得分外吸引人起来。
就见鬓角带有两缕碎发的余珂,似是感到他过来,扭头看向这边,看清是他后,大声招呼:
“王爷快来呀,余珂牌香香鸡,包你吃一次,爱一次哦。”
余珂逗趣的随意说着,看到烧鸡基本烤好,就递给重枭一只。
自己则迫不及待的拿过另一只,也不顾这肉炽热的温度,张口咬了一口,哈着气,幸福的吃了起来。
“嗯,香香鸡,果真好粗啊……”
余珂边吃,边含糊不清的赞着自己,一脸幸福得不得了。
重枭看此,也学着余珂的样子,咬了一口。
发现虽然烫口,但是味道上,余珂到也没有太过夸大。
余珂看似极饿,但吃了两条鸡腿后,就差不多了,到是重枭,虽然吃得是慢条斯理,但没过多长时间,整只鸡,就都被他下肚。
余珂看此,心想着,无怪他弟弟比起人家重枭来永远像只长不大的小鸡崽似的,原来差距就在这里啊。
你说人家,运动得多,吃得又猛,还练就得一身好武艺,这身体发育不好,都说不过去啊。
然后看重枭用随身丝绢优雅的拭了嘴上、手上的油污后,就再要去林中,也忙跟了上去,她可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一边走,还一边问道:
“王爷,可知这里是哪吗?”
“鬼战谷。”
重枭没有回头,不紧不慢的在前面开道走着。
“鬼战谷,”余珂听着惊讶,她想起关与金国这个谷的传说。
位于金朝西北千里外,苍雾原始荒林内的一处奇谷。
听说午夜十分,此谷总会莫明出现铁骥奔腾,兵士们血战沙场的喊杀声,怪异非常。
到没想到,她也可以有天误打误撞的入了这里。
☆、当朝政法寒士心
余珂想着鬼战谷的传说。
只是昨夜她可能睡得太死,还真没有听到兵戈铁马的声音。
就听重枭继续道:
“本王幼时曾听父王说过;先朝夏帝驾崩后被藏在某处神异之地;传说那神秘之地,在平时任何人不能进入;但此地每过三百年却会自动开启一次。”
余珂边听;边结合着这几天的经历,捋着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
“你说的那神异之地就是我们所在的狩猎场吗?”
重枭摇摇头:
“本王不知道;幼时的事情记不真切了,何况父王这些事本就不是说于本王听的,本王也不过只记得一些零碎片断。”
“那你父王当时说了什么?”
余珂略显好奇,重政宇;那可是一个时代最强标杆人物,想当年不知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呢。如今也只能叹英雄早逝啊。
“他说……”重枭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突然回过头,目光锐利的看向余珂,“你真的想知道。”
余珂猛点头。
“他说降龙印被夏帝带到他的龙棺中,一起长眠,但最让武者心动的却是,他的国师余夏为他练的各种神药,也被他一起带入墓中。而那处传说中的神异之地被夏帝生前完全改造,一面为阴,一面为阳。”
余珂听着,内心翻腾:
“你是说降龙印,得降龙印得天下的,最高神夏帝印。”
心里却觉得这情节够狗血,就算天朝古代,为了为了所说的名正言顺,前朝遗印都抢得你死我活的。
“没错。”
余珂听到重枭的肯定,心里惊起了巨大波澜,原来,狩猎场下,不仅是古庙,还是帝墓,而帝墓中,有着天下群雄都想得到的帝王印。
所以才有了昨日,帝墓一开,那么离奇事件。
只是虽然这个疑问解开,但重枭为何那般断定温泉池是捷径,那墓下的怪物到底是什么,到现在,在余珂的心里还是一个未知之迷。
余珂觉得重枭还有事瞒着她,但想来,问了他也不会多说。
想起她小时候从祖上手札上看到的,易师界的一个诡异传说:
‘若是在地底深处,知道白鬼来袭,我辈切记莫回头,否则必然有不可想象的事发生在你的身上。”
余珂不知道白鬼是什么,但她知道那黑雾中的东西定是个十分可怕的存在。那当时,为什么,以她胆小怕事的个性,她怎么就那般想回头呢,就像被一股特殊力量操纵般。
“那地底怪物是什么,你可知道?”
“本王怎么会知晓。”
重枭似不想与余珂多谈这些事,脚步走得更快了些。
“那你可知道那渡恶是谁,他可是我们金朝灵隐寺的僧人,怎么那般强悍?”
重枭惊讶于余珂问得是这个:
“你连鬼战谷都知道,因何不知道神夏的十大先天高手。”
“我又不习武,干什么要知道武道的强者。不过话说,这先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重枭看了一眼满脸迷茫之色的余珂:
“武道,分先天后天高手,但别看只是先后之差,但是后天的最顶尖高手,在先天高手面前也定不堪一击。而那度恶本是我朝灵隐寺的一个洒扫和尚,后来偷走师门秘典后,潜逃到后夏国,成了那里的护国尊者。”
“还有这等奇事。”
余珂听着啧啧称奇。
…………
两人边走边谈,不久后到了一处山崖边:
“这里有上去的路吗?”
余珂问,她可不认为这样的路,她可以攀得上去。
“四面应都是如此,本王在这里没有发现别的路径。”
重枭有些犯难。
余珂没想到会落入这般的环境:
“王爷这回,余珂可真要麻烦于你了。”
重枭点头:
“你确定一下方位,我们从哪边上去比较好。”
余珂拿出罗盘推算一番,发现,正好就是她们面前这陡峭的谷壁,不仅离王都方向最近,而且以她观测来看,此壁植被葱荣,明显生机磅礴,也更加安全一些。
于是就把自己推测告诉了重枭。
重枭扭转身子,被对余珂:
“上来。”
余珂迟疑一瞬,然后,从容的跳上了重枭的背。
“抓稳了。”
重枭说着,开始向上飞速攀升,余珂开始还好,后来,当她向下看了一眼后,看着身下的高度,微有恐高症的她,马上回头闭上眼睛,死死抱紧重枭。
重枭虽被余珂骤紧的双手,弄得一顿,接着开始速度更快的向上攀升。
过了一会,除却中途,遇到一条长得绿鳞,三角头的毒蛇外,两人算是平安的离开了山谷,
只是看着眼前广阔的原始荒森,和林中厚厚的腐土。
余珂叹了口气,也不知多久,她们才能出了这地域呢。
狩猎场距鬼战谷近千里远,那铜门竟会把两人弄到这里,也当真不可思议。
………………
而另一边,狩猎场。
不仅整个狩猎场迷雾重重,毒物横生,弄得人心慌慌,
更加怕的是,群兽暴动之下,不知多少人死于了野兽之口。
就这样,在这里待了几个时辰后,终于,跟着皇上一起过来的祭司不太肯定的道:
‘狩猎场上的地缝可能是逃脱的唯一一处出口。’
于是大部队,进入了地缝中,却有大批人直接陷入了可怕幻境,沉睡不醒。
还有人想得简单,想强行突破迷雾,从地面走出去,但等待他们的事情却更加惊人。
在逃过了暴动的野兽之口,躲过了被毒虫吞噬后,这些人竟发现狩猎场的外围,竟然升腾着一圈几十米宽度的血色迷瘴,只要常人一挨,就会像被腐蚀性液体沾上一样,不一会,就浑身中毒,在绝望不甘的凄厉惨叫中,变成了一堆腐蚀的烂肉,异常可怖。
众人得出这条路,也是万万不能行的。
不过还有一处,就是位于,居住区外的一处破庙。
里面躲的几十人,却都毫发无损。
逃到这里的所有人,惊奇的发现,破庙竟然罕见的有种神异的力量,毒虫不敢入,连疯了的野兽到这里都选择性的向别处奔去。
小沙已在这里待了一天一夜了,她心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