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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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齐昭月同齐昭明一齐道礼。
“起来吧。”慕容舒点头;齐昭月和齐昭明才对着满殿的妃嫔致道,“各位娘娘。”
“公主安康、二皇子康福。”妃嫔敬礼;齐昭月才对着殿中未曾见过的新面孔道,“本宫听说梅嫔娘娘和敬嫔娘娘,前不久才香消玉殒。两位娘娘看着好生面熟,想必刚进宫不久?”
玉嫔和宜嫔进宫,本就是接着嫔位充实后宫。现在被言说补了死人的位子,都有些尴尬的愣笑。只有宜嫔开口道:“承安黎公主问安,我们姐妹是在公主礼佛的时候册封的。原本就因为候了梅嫔姐姐同敬嫔姐姐的位子,固然也没有当成喜庆的事儿通传六宫。”
呵,还是一对姐妹花。望向台上慕容舒依旧是一副沉稳看不出表情的摸样,齐昭月扶袖,“宫中哪有册封不通传六宫的,两位娘娘不喜张扬,也应当要照着规矩来。不然本宫不晓得,那天得罪了可怎么好。”
“皇妹贵为皇公主,知书达理。两位娘娘的气质,又是拔尖的好。得罪一说,怪是取笑的。”齐锦辰也一早就在凤朝宫候着,听着这话,顿笑道:“皇妹想恭喜两位娘娘册封,话语偏激了些。”
“大皇姐。”齐昭明不晓得齐锦辰此意为何,却也知晓自家的亲皇姐是半分恭喜的模子都不曾有,“两位娘娘如今是父皇的侍嫔,连我等庶母都算不上。就算皇姐要恭贺,也是对着父皇。毕竟皇姐乃母后所出,尊卑于两位娘娘而言,皇姐的恭贺她们还承不起。”
若不是顾着场合,齐昭月还真想笑眯眯的道一声好!
“安黎、昭明。”慕容舒唤止住自己一双儿女,见齐昭月侧眉,缓坐下饮茶。慕容舒才对小儿子道:“昭明,殿中皆是妃嫔女眷。你来凤朝宫若是有事,便先去偏殿候着。母后待会得空,再同你说道。”
齐昭明见着这满殿的人,顿时便点头退安,让双莲姑姑领着去了一旁的偏殿。
“母后。”见弟弟退了出去,齐昭月才望着满殿人问道:“若是安黎没有记错,每日辰时,各位娘娘都会同母后请安。可如今这时辰都过了,惠妃娘娘却跪在地上,各宫主子几乎无缺。甚至连皇姐也在凤朝宫中,不知安黎可否问之何事?”
“公主。”德妃坐在一旁,“惠妃姐姐言说之事,是同公主有些关系的。但因着事关重大,臣妾都在等皇上下朝议之。”
“德妃妹妹这话说的。”惠妃虽然跪在地上,嘴上却不闲,“臣妾是来向皇后娘娘请命,并不是求皇上做主。且不说如今皇上正在上朝,单单就是臣妾的胆子,还没那么大的敢阻扰朝堂。”
德妃顺然不语,慕容舒却抬眸漫不经心道:“凤朝宫中朝仪台下,两位妹妹贵为妃嫔,理应注意分寸。该跪好的便住嘴,坐着的也少言。”
“谨遵皇后娘娘之命。”德妃和惠妃礼道着,慕容舒却道,“前半月本宫身子不好,一直未曾出殿的养着。章子日日虽然也在审,但依旧有心无力,连带着后宫的管制都松了些。”
“如今惠妃告王贵妃结党营私、勾结朝臣,造成安黎公主祭天台塌……”慕容舒目中略寒的问道:“惠妃,你方才所述,可是这个意思?”
“臣妾怎的说的,自然就是什么个意思。”惠妃道:“王贵妃早在安黎公主礼佛前,就来找过臣妾,说是自家堂妹——敬嫔妹妹失宠失的冤枉,被打入冷宫更是不该……”
“王贵妃驾到!”说道一半,宫人的呼喊声响起。王贵妃一身牡丹拂云的礼服华地,翩翩走近便礼道,“皇后娘娘。”
“起来吧。”慕容舒看着这两人,终是对跪在地上的惠妃道:“惠妃也先起来,一直跪着要本宫做主,低着脖子看你也怪酸。如今后宫人都差不多齐全了,便好生说话。”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恩典。”惠妃一拜而起,对着齐昭月就问道:“公主笄礼成前,贵妃娘娘似乎敬过公主酒?”
齐昭月点头欲要说话,便被王贵妃打断道:“皇后娘娘,恕臣妾冒昧,不晓得惠妃妹妹这是要上哪出?”
“惠妃娘娘说贵妃娘娘,在祭天一事上,联络权臣以坏根基之礼,谋害皇嗣。”齐昭月道着,“贵妃娘娘可承认?”
“空口无凭之事,说说也可信?”王贵妃心下一顿,阴郁的眸子望着惠妃,面色却不以为然的道,“公主殿下,当时臣妾给敬贺的酒,可是银杯银壶,并无半点杂黯。也便是没掺和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然银上发黑,公主不就瞧出来了么?而且不说这酒,公主本就没喝……”
“那可不一定。”惠妃冷笑道,“只要贵妃姐姐,让公主闻上一闻,那酒饮是不饮,都不重要罢了!”
“惠妃妹妹这话是越说越荒唐!”王贵妃挑眉,“那银杯中的酒,本宫自己也饮过,现下不曾有人出事。且不说你问问公主,那酒可是无味相闻?”
“贵妃姐姐。”惠妃笑了,“单单是酒,自然不会让公主殿下出事。可贵妃姐姐协领后宫之权,皇后娘娘又恰好身子不适…就当真那么巧么?”
“话说回来,贵妃姐姐不是还让臣妾备了一手么?那祭天台上净手的帕子,可是有两份!”惠妃道:“两份净手的帕子都并无任何不同,只是贵妃姐姐当时敬酒,靠近公主之时,手脚就当真是是干净的?”
“呵!”王贵妃笑了,“惠妃妹妹,信口雌黄也不是这样做人的!本宫手脚不干净?帕子都是礼部呈给公主用的。祭天台上哪一件祭器贡品和本宫有关系了?”
“臣妾记得两月之前,公主在丞相府晕倒。皇后娘娘以护住不明的罪,让服侍公主好几年的贴身婢女发去洗衣局忏悔,还是公主求情,这些人的命才如今都好好的。”惠妃道:“难道不是贵妃姐姐,去通融这婢女,问了公主习性。固然在敬酒之时,留意的将手中的昙晕香抹在公主的长袖上?!”
“若是知晓公主会用哪只手拿帕子,根本就不用担心公主,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没有选贵妃娘娘心谋的那一张帕子!帕子成双于祭礼之上,此法子混淆视听。礼官在受大理寺侦查之际,也可逃脱追查。”惠妃道:“而将昙晕香抹在公主的长袖之上,公主祭天,需时最长的便是跪拜,双手交合背心紧贴地与头额。一跪便是一炷香的功夫,而祭天台上的祭品又都是熟食有香。掩盖住昙晕香的起色似乎很是平常!只待公主缓慢的吸入昙晕香,便会手脚乏力。而祭天台倒,贵妃娘娘更是于心不安,盼念这公主活不过来。”
“皇后娘娘!”惠妃言词诚恳道:“贵妃姐姐心机实属可怕之极!但最可怕的,还是贵妃姐姐在圣上的面前吹耳旁风!不然哪有御赐之物,整整半月后,才送至太尉府门口?”
“贵妃姐姐挑拨太尉府与皇室的关系,便是知晓皇后娘娘您的身子骨本就不好,如此一遭便会更受不住。祭天笄礼这些琐事,又只能不被皇后娘娘约束,才能握权的在祭天上做手脚!”
“惠妃妹妹一番话可是足够了?”王贵妃听罢后冷眼相望,“本宫夺权,本宫让安黎公主差点命丧祭天台?本宫与公主无冤无仇,又是何苦?!”
“皇后娘娘,此事先搁着不提。锦辰倒是有一事很是诧异!”齐锦辰在此时开口打断道:“锦辰在皇妹被江公子扶下已然昏沉,可锦辰却发现皇妹的发丝全披,长短不一。”
“锦辰事后去询问,才知晓祭天乃是通灵。可皇姐的黑发却像是断掉一半似的骇人…这事,不论皇姐如何说,都是要顾及理应女子昭容。”
“成礼后和祭天时的不妥,都是宗族乃至皇室的大罪。而祭天台倒,自古至今都不曾有过这般丢脸的事。皇妹这般不通气,足以被驱逐出境!”齐锦辰在这时,震道,“如此大事,顾及皇家颜面,想必皇后娘娘也断然不会偏帮与谁吧?”
斜眼倾向齐锦辰,齐昭月刚起身欲要言说,殿外便传来熟悉的高呼声,“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之前或是针锋相对或是争辩的声音都销声匿迹了,只剩下齐整整的陈呼声。
“今日早晨,朕刚议朝半响便收到了消息。”齐谨元阴眸子道:“六宫齐聚,连安黎和锦辰都在?后宫中事情最好很是重要,才不枉费朕耽搁了早朝!”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章节多,近期修文修的不足,会有空再检查~
☆、第48章 反转
“臣妾不敢。”宫中妃嫔皆拜;唯独慕容舒抬眸道:“是臣妾管教不严,后宫才屡生事端。如今更是祸及前朝;扰乱朝纲,望皇上恕罪。”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齐昭月和齐锦辰于此同时,起身而礼。
“都起来吧。”齐谨元坐上正位,话音未落;齐谨元便看向齐昭月道:“昨日祭天台一事,安黎受惊了。朕已经让大理寺好好彻查此事;若是有猫腻,两部的人一个都逃不了,定还你一个公道!”
齐昭月听罢,从容的一礼,“儿臣有幸,承父皇龙泽庇护无碍。亦多谢父皇为儿臣做主,儿臣不甚安容。”
齐谨元点头,便问道:“刚进凤朝宫,殿外就听着吵吵嚷嚷的。什么偏不偏袒的?”
齐锦辰袖下纤手紧握,张望了王贵妃一眼,才一拜而道:“禀父皇,是儿臣方才在柬言,让皇后娘娘秉公处理,皇妹祭天台上仪容有失一事。”
殿中沉寂半响,齐谨元才道:“皇后关过锦辰禁闭,是连同安黎一并关的。此事并无不公,锦辰的脑子,可是如今还在犯浑?祭天台上,安黎险些丧命,你却言顾她仪容有失?祭天自然重要,可安黎却是朕的嫡女,朕顾重的自然是她的安好,区区断发何妨?”
“此事你再不提起,朕便当没听到过。可你若再无故生事,也莫怪朕不念父女情意。”齐谨元严声。
齐锦辰却道:“儿臣想言说的,自然不是仪容有失这般简单!儿臣见着皇妹发鬓髯起,想必也是有了法子,容得现今光彩照亮的仪容。像是早早就预知好了,祭天台上要发生些什么似的。”
“自古圣贤言说只断一次发,那便是夫妻结发。”齐锦辰道:“皇妹从祭天台上下来,惊慌的晕了过去。可短短一日不到的功夫,就已经是容光焕发。这叫儿臣如何不对着意外中,所知晓之事而疑惑?”
“意外中所知晓之事?”齐昭月轻眉,“皇姐一番话言说下来,是觉得安黎就该披头散发,不端仪容就莫要出宫门见人?”
“皇妹这般着急辩解,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齐锦辰对着齐昭月说完,便顺而跪在台下,“父皇,儿臣欲禀的,是皇妹勾通宦官,乱朝通臣,于祭天不顾!”
王贵妃扶在木椅上的手一顿,斜眼望向齐锦辰,就听见德妃道:“大公主,你与惠妃姐姐两人当今都是来告,篡通朝堂之罪。可这针对之人迥乎不同,将此等事告到御前,便不可马虎,还望大公主注意言行。”
“德妃娘娘。”齐锦辰咬字,一字一句道:“朝仪台下,本宫是不会将此事拿出来开玩笑的!”
“父皇。”齐锦辰道:“儿臣自皇妹出事,便想着探问一番。可怎知还没到初华宫,就被吴仆主拦住,说皇妹身子抱恙。一番言辞言说,都是让儿臣莫要打扰皇妹休息。儿臣想想也是,便没有去初华宫叨扰皇妹。”
“可儿臣,却在回宫的半路遇上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