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妾-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死女人,你是不是希望我爬上别的女人的床?既然都千里迢迢追来了,为什么还要将我推走?”他笑意盎然的看着我。
“我……”我有些语结。
“别说话,好好躺着!”他说着,将我扔在床上。
“子渊……”我的身体被狠狠的摔进床榻的软被之上,那被子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闭嘴!”他说着,狠狠的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片精壮的金色肌肤。
我向里面挪了挪,有些不安。
更多的确实莫名的躁动!
可是,这样做是对的吗?
放纵自己的情感,感受肉体上的欢愉和男人身体的气息。
但是,以后呢?
不久的将来呢?
我慌乱起来。
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却已经上了床,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他伸手抚摸我的双唇,久久的凝视着我。
我的脑中胡思乱想着一些不找边际的东西,恐惧和慌张几乎占据了我的所有思绪,以至于,刚才莫名的兴奋现在完全消失殆尽。
然后说道:“浅浅,你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不是!”我老实而呆板的回答。
男人“扑呲--”笑出声音。
我微皱了眉头,问道:“笑什么?”
“你呆呆的样子很可爱!”他说着,然后伸手抓住我胸前的柔嫩,同时吻上我的双唇。
“我曾经很多次梦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他与我耳鬓厮磨,声音低哑的在我耳边诉说。
我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几乎快要要地缝钻进去。
他总是这样充满情色,又毫不留余地的说些不正经的话,和平时驰骋疆场的样子有很大区别。
“脱下来,给我看好不好?”他说。
“子渊!”我低声说。
“嗯?”他微眯双眼,樱唇微张,慢慢应道。
我轻轻拉过他的身体,贴近我的脸,然后微微勾起嘴角。
男人皱了皱眉,等着我的话。
“你被打的样子,我也很喜欢!”我笑着说道,同时用手指调皮的按了按他被我打得红肿的脸颊。
“你!”他怒视着我,然后用手捂着脸,倒吸一口气。
“怎么?很痛吗?”我问。
“当然!还没人打过本王,你算是第一个人!”他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有些挫败的说。
我微笑着不说话,为自己占了便宜而小小的兴奋了一下子。
他突然倾身过来,将我压在身下,然后微眯起漆黑的双眸:“叶寂浅,你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子渊,我想……”话还没说完,已被他的亲吻吞没。
感到他双腿之间的炙热,抵住我的双腿,我惊叫着想要逃走。却被男人狠狠的抓住手腕然后反手拧到身后。
突然间外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彻底松了一口气。
男人显然怒火中,回头吼道:“谁?不是吩咐过不许打扰的吗?”
门外的人显然被吓到了,一阵沉默后,洗墨弱弱的声音传来:“王爷,你还是去看看吧,那群暴民要往城里攻呢!晓将军的军队还没有赶过来,宗王爷的后续部队也没过来。现在我们这点人抵抗不了他们的进攻!”
男人暴躁的吼了一句:“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我故作惋惜的看着男人,然后微微一笑道:“睿王爷,快些去看看吧,万一出了乱子就不好了。一会儿我和雪儿去帮助柳姑娘他们分粮食去!”
男人没好气的边穿衣服,边瞪了我一眼道:“几天不见,你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不去出门,脱光衣服在床上等着我。我回来要不看不见你,看我怎么弄死你!”他说着,已经穿好衣服然后向外走去。
我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看着男人披上铠甲骑马奔向城门。
他的黑色战马和他的墨色铠甲,都散发这一种光泽。
仿佛像是天神降临一般,很久以后,这样的形象还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之中,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此时,我的心里竟然生出小小的骄傲。
这就是我的男人!
我爱的,同时也爱着我的男人!
周身已然散发出王者的气息。
就算是生命只剩下最后的短暂时光,我也依然感到无比的喜悦。
因为,我们至少都突破了自己心里那道高高的墙!
即使再困难,再遥远,也向对方伸出自己的手……
***
子渊走后,我找到雪儿。
一见到我,她就激动不已的问道:“王爷……他怎么样?”
“还好……”我回答,但是心里却有些酸涩。
雪儿,这么好的姑娘,这样爱着他!
同我一样爱着那个男人。
可是,渊哥哥并不喜欢她……
这让我很矛盾,既欢喜又伤心。
这种情感很复杂。
我既想让他得到幸福,又希望他的心只属于我一个人。
“哦……”雪儿垂眸,淡淡应道。
“哦,他去城门了,一会儿回来就会来看你!”我看她的样子忍不住撒了一个谎。
“真的吗?”果然,她立刻满眼希冀的望着我,拉着我的衣袖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赶紧撇过眼神说道:“我们去帮柳姑娘分粮食吧!”
“好!”她有些激动。
显然,一点点关于子渊的消息,都会让她兴奋不已。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想自私的占有渊哥哥,在我剩余的短暂的时间里,可是,这样做真的对吗?
让渊哥哥面对我的死亡?
留下他独自去承受失去我的痛苦吗?
那时候,如果雪儿在他身边是不是会好一点?
可是,这样做对雪儿又公平吗?
永远得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心,这样的一生,该是多么可悲?
是我太过自私了,总是想着自己,又想着我爱的人。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时而倍感懊恼,时而又开始妒火中烧。然后一路来到分发粮食的地方。
分发粮食的地方设在成立的城隍庙里面,大堂里面,负责做饭的伙夫架起三口大锅,将白米熬成稀粥。虽然有几百斤的粮食,可是依旧只能熬成粥来发放,因为难民太多,而这些粮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现在只要是在城里的人,不论贵族还是平民,一律将粮食充公,就连渊哥哥和子清哥哥,每天也能喝到两碗白粥而已。一切能吃的东西全部发放出去。却还是发生了吃人的惨绝人寰的事情。
我来到大堂,就看见一袭墨色长衫的子清站在煮好的粥锅前,用勺子给老百姓的碗里面一勺勺的添粥。排队领救济的人们一直绵延到巷子的另外一边,看不到头。本来不食人间烟火,只知道琴棋书画的男子此时,完全不顾自身的仪表,随意的用衣袖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然后接着给灾民们盛粥。
自那日在睿王府,我就再没见过他。
我将自己的手绢递过去,男子没有抬头直接接过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我。
我冲着他微微一笑:“子清哥哥!”
“浅浅?”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将手中勺子递给身边的一个人,向我走过来。
“子清哥哥,很累吧!你休息一下子,我来帮你!”我说着,然后拿过另一个粥勺,让雪儿帮忙将一排队伍,变成两排,同时往他们的钵子里面倒粥。
“浅浅,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子清说道。
“我本来在幕州城,无意间遇到了子湛,得知你们到了祈州城,所以连夜赶来了。”我边忙边说。雪儿在一旁管理排队的灾民。
因为有了秩序,速度立刻变得快了许多。
这时候柳姑娘穿着一件挂衫长裤,头上围着一条头巾,抱着一口空锅从另外一边走过来。
我急忙将手上的勺子交给子清,然后迎过去,帮她抬锅:“柳姑娘,你怎么自己拿?很沉吧,让别人帮你吧!”
“不介意的,这种粗活我从小干惯了。反倒是你和雪儿姑娘,都是千金小姐,这样粗活就不要插手了,赶紧回府里去!”她笑着催促着。
虽然有三十多岁,但是却始终不觉得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柳姑娘言重了,现在全城的百姓都在忍饥挨饿,我们也只不过是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是在谈不上什么粗重不粗重的。”我和她抬着大锅走到后面去,伙夫架起第四个大锅,准备熬粥。
“这里的灾民实在太多了,还有好多都不能出门。恐怕一会儿我们要挨家挨户去送了。”柳姑娘叹了一口气说道。
“还有所少人手可用?”我问。
“没有多少,城门处还有暴乱,现在可谓是双面夹击,白天的时候城外的百姓我们没办法送粮食,只能看看一会儿天黑之后有没有机会将他们迁进城里找些地方供他们居住。”
“本来祈州城倒也没有这么多流民,只不过前一段时间我们这边办了十几天施粥的活动,没想到反而将越来越多的流民聚集在此处,现在居然还招来了暴民。说实在的,我们也有些责任。”我愧疚的说道。
“这怎么能怪你们呢?你们也是好意,现在这样的境况,能像你们伸出援手的人已经不多了!”柳姑娘微微一笑,然后熟练的生起火来。
我根本不会生火做饭,偶尔会几样小吃食,不过是因为兴趣爱好所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挨饿吃不上饭。今天,却深切的体会到,有些人,只是想要最简单的活着,都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
中午时分,我们简单吃了一点饭,和难民一样每人一碗白粥,粥很淡,说是粥不如说是米汤。
我们只不过吃了一天,到了晚上就感觉饿的紧,胃里面空空荡荡的。可想而知,这里的灾民已经有两个月,几乎是天天如此,能吃上粥都是好的时候,更有甚者,好多人四五天滴米未尽。
巷子口很多啃过的骨头,除了自家的猫狗,更有不少是小孩子的。
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是被油煎过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下午的时候,我和柳姑娘去行动不便的人家送吃的,才进了一家人的院子,就听见里面的哭泣声。
我们推门而入,一家十口正围着自己年迈的母亲的尸体哭泣。
年轻的女子和自己的丈夫,带着八个孩子,大的十几岁,小的还在襁褓之中。
我拉起母亲问到是怎么回事,她哭着告诉我,自己的母亲上吊自杀了,临死的时候留下遗书说是为了让孙子们活下去,让他们分吃了自己的肉。
说完又号啕大哭起来。
我当时几乎是眩晕的后退了几步,柳姑娘一把将我扶住。
从那里回来我一直神情恍惚,这种事情,前几天一直是听说,已经觉得不能接受。没想到今天居然亲眼见到。
我正坐在祠堂里面,发呆,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刚才那名女子哭泣绝望的脸。就听见有人说道:“宗王爷带着援兵到了城外!正在和睿王爷里应外合,诛杀那些暴民!”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猛的回过神来?
诛杀暴民?
这群人里面,有很多不过是无知的百姓,现在不分青红皂白直接诛杀,也太过残忍了!
这样不止会失了民心,还有引起民愤,造成更多的灾民起来反抗。
现在大多数人都在安抚难民,绝不能让这个男人毁了!
我起身向城门走去。
身后,子清说道:“浅浅,你去哪?”
“我不能让洪子湛毁了我们辛苦安抚的民心,我要想办法阻止他!”我说。
“那里很危险,你一个女人去了又有什么用!”子清皱着眉头,拉住我的双手。
“我要去看看,子清哥哥,你放开我!”我坚定地说着。
男人定定的看着我的双眸,然后终究叹了一口气说:“我带你去!”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