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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重生之良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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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掺入沙、石等物填充到原本的重量。

    原本白安珩来前,是打着若他们只暗中偷扣下一二成,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的意思,毕竟他也知道,若不给这些人留些好处,难办的就是自己了。这事不光是他,连皇上他们也都是心中有数的。

    可如今他们竟猖狂至此,叫他如何忍得?!

    一日之内,所有相涉人员皆被他拿了下来,当时拿住当时审,审讯完毕再连夜压送回合县。白安珩连休息都没休息,连夜就奔赴了压着人的牢狱,提审所拿人犯。

    韩筃听了一脑袋的戏文回到家中,听说白安珩正在忙,吩咐厨房那边给他预备上吃食,装好送过去。回到屋里梳洗过后,便抱着雪团儿看着一脸通红正在抱怨着跟夏荷斗嘴的夏蝉。

    ——

    “这世上竟有这种戏?竟在台子上面就抱在一起亲上了!”

    夏荷也是一脸的通红,仍抬眼瞪了她一眼:“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你没见那些夫人丫鬟都不以为异么?”

    “可这种戏要是让还没出门子的小姐们看见了可怎么是好啊?!”

    “那也是人家家的小姐。”夏荷抿了抿唇,反正自己这样的人家是没这等规矩的。别说这事戏没出门子的小姐们没见过,就连她一个跟在夫人身边儿的大丫鬟也是闻所未闻的。

    韩筃摸摸正在怀里打呼噜的雪团儿,笑道:“许人家当地的戏就是这样儿的呢?你们两个气个什么?下回再有这事,若你们不喜欢我就不带着你们去了”

    夏蝉忙缠了过来,笑道:“夫人可推不得这些应酬之事,叫小丫头们去不是更不好伺候您么?还是我们两个年岁大些,看了就看了吧!”

    韩筃扑哧一笑,笑罢,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今儿可能折腾得有些累了,先歇息下吧。”

    白安珩这两日有事要忙她是知道的,虽不甚清楚细处,却知道下头有人偷偷暗中换粮、扣粮了,今天趁着自己跟那些妇人们周旋之迹,他怕是就要动手了。这会儿可扰不得他的事,自己便先歇息了为好。

    叫人预备下被褥,韩筃便提早睡下,直到了半夜,才觉着屋外亮起了灯,听见有人走动说话的声音,没一会儿,白安珩就走了进来。

    见她已被吵醒了,白安珩贴着她的后背靠下,把她抱到怀里:“吵醒你了?再睡会儿吧。”

    韩筃团着眼睛,只觉得睁也睁不开,转了个身儿把头靠到他的怀里,迷糊问道:“爷的事忙完了?”

    “嗯,今日可累着了?听说你一回来就睡下了。”

    “有些,怕是叫车子给晃荡的。”迷迷糊糊应了一句,随即便把脸贴到他的胸口又睡下了。

    事情总算忙出了个结果,供也都让他们画压了,白安珩心中这才松快了下来。砍过这头一刀,后头的刀就好切了。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自己这火却是这群不长眼的东西自己送到送脖子递到了自己眼前的,若这等事情都能轻拿轻放,自己这个官还是赶紧辞了吧!

    次日清早,韩筃再睁开眼睛时,早就不见了白安珩的人影儿。疑惑起身,问道:“什么时辰了?二爷呢?”

    夏荷闻声进来,拿着衣裳送到床边儿:“都快巳正了,二爷早就去前头了,说夫人昨日怕是累着了,让我们不让叫您起来,让您好好歇息。”

 第一百零六章

    韩筃脸上微红;忙坐了起来:“那也睡得太迟了些。”

    夏蝉忙端着水进来,夏荷服侍韩筃梳洗更衣。

    屋里正忙着,外头有人进来报:“冯夫人来了。”

    韩筃挑挑眉:“只她自己?”

    “还有个姓李的妇人。”

    心底暗自转了转,转头朝夏荷道:“二爷那面可有人过来说过什么?”

    夏荷忙摇头道:“二爷从早上走了到现在,一直都没什么消息呢,可要叫人过去问问?”

    “不必了,请她们进来吧。”没过来吩咐什么,那就是按着之前的法子办,也不必漏给她们什么话。

    冯夫人进门问好说话,脸上虽笑着;可那笑里带了二三分尴尬;另外那位李氏,则一脸急色的连连冲冯氏使眼色。

    韩筃只做不见,只笑着同冯夫人说昨天在王家做寿时的事。

    “王老夫人倒是个好福气的,儿女双全不说,且精神头儿也好,就是还没出京那会儿,也没见过几个这么硬朗的呢。”

    “可不是说?”冯夫人笑笑,“这满合县也没几个有她这么命好的呢,儿女又孝顺”说着,身边的李氏拿帕子掩口,轻轻咳嗽了一声。冯夫人只得又道:“说回来,白大人忙着呢?”

    韩筃点点头:“可不是?自从到了这里之后,他还没得歇息呢,毕竟我们是才来的,做什么唯有认真谨慎几字,方不负万岁爷的圣恩。”

    那李氏身上微微一颤,脸色比之前还要差上一些:“我们合县虽不比江南京中的繁华,倒也有些有趣的地方,这两个月西面坝子上正是好景色,若我们当家的能回来,请上县令、县令夫人过去走走看看倒也不错”

    韩筃只微微点头,笑着并不接口——她提她家男人,说不准她家男人就是昨天晚上被白安珩扣下的其中一个。自己只要接口,她肯定就会顺杆爬。

    见韩筃不应话,那李氏一脸的尴尬,又想拿话往回找巴,就听外头有人来报:“杨夫人来了。”

    韩筃拿起帕子失笑道:“哟,怎么都赶到今儿了?莫非昨儿刚去了家人的生日,今儿个就都来给我贺寿了不成?”

    杨氏人进来了,身后还带着两个眼生的妇人,两边儿一相见,脸上都有几分尴尬。

    虽两面的目的差不太多,可事到如今,反倒谁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韩筃只在那里东拉西扯的找话头儿,一时就快到了用饭的时候,韩筃只觉着有些精神不济,悄悄使扇子掩着连打了两个哈欠。

    众人见今日实在是提不得了,只得告退离开。

    ——————————

    “阿弥陀佛,总算走了。”等那两拔人离开,夏蝉这才长叹一声。

    “夫人可是没歇好?要不要用过午饭再睡一会儿?”夏荷把碗筷等物都摆到了屋里炕几上。

    韩筃抬手揉揉眼睛:“也不知这是怎么了,突然就这么困的慌”说着,忽然心中一动,低下头去,手放到了小腹上,有些出神。

    “夫人、夫人?”

    听见夏蝉的声音,韩筃这才连忙抬头。

    “可是又困了?要不少用一些就去睡着吧?”夏蝉眼中有些担忧,连忙问道。

    韩筃眨眨眼睛:“叫孙妈妈过来一下。”虽自己觉着跟上回怀着顺哥儿时有些相似,到底拿不太准,且这个月的小日子好像就快到了吧?还是已经到日子来着?

    孙妈妈正在厨房里头忙活着,前头姑爷忙着审讯,自家夫人已经吩咐了,要准备那些清火又养人的,吃着还要能快些、不耽误功夫好消化的才好。

    听人来传,说是韩筃叫她,忙又吩咐了厨娘们几声,匆匆转到后面去了。

    韩筃低声问了她几句,孙妈妈两眼一亮,忙掐着手指头算了起来,算了会儿,才笑着凑了过来:“倒是老奴糊涂了,上个月夫人的小日子时那红就十分的少呢,这个月正是这两日。是不是的咱们小心一些总没错,我去吩咐厨房,让她们把那冷的、寒的都先禁了。若这几日还没来,等到了月底时再请大夫过来看看。”

    先是松了口气,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丝期盼——若能再得一个,这孩子就能在合县这里好好陪着自己三年了。可顺哥儿却要一个人在京中

    心中莫名升起一股觉着对不起儿子的想头来,匆匆用过饭,又叫人把头天自己还在给顺哥儿做的肚兜取来,就着窗外那明亮的日头,又细细绣了起来——大下午的,这会儿可没人会过来扰她的清净,外头那些人急他们的就去急吧,反正丈夫又没吩咐什么,自己大可以暂时不于理会。

    ——————————

    白安珩回来之时,又是月亮升得老高,一面往院里走,一面听这边的小厮道,说今日上午两拔人过来找夫人云云。

    点点头,站住了脚:“那杨家冯家带来的都是什么人?”他动手之前已经查过了,头日扣下的那些人中并没有杨夫人和冯家的人。怎么说办这种事情也没有拿这些有些干系的人动手的道理。

    这事门上的人早就查了个明白,听他问,忙道:“回二爷的话,那个李氏夫家姓许,就是昨儿个拿下的那个粮商的妻子。杨夫人带来的那两位虽跟昨儿的事儿没什么干系,可都和其它几个镇、乡有些个交情。”

    交情?说不定那些产业里面还有她们夫家、娘家入的股吧?

    白安珩勾勾嘴角,这就对了。

    再抬腿进了院子,那些小厮便不能再跟,各自退了回去。

    依旧是昏黄的灯光,进了屋里,见韩筃正在床上歪着,那边炕上还有没收拾起来的、给家里顺哥儿绣着的红肚兜。

    走到炕边儿,拿起那个绣了一多半的、上头绣着的是只雄鹰,鹰姿威武,却又带着女子勾勒出的特有柔美。嘴角勾了勾,还是这么精细的活儿,真是难为她了。只是儿子在京中,年岁太小,不能让她带过来,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她

    悄悄转身去了外间屋子,一面净手,一面问韩筃白日里累着了?早上来的人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

    听着没有什么事儿,这才放下心来。

    一时,洗过了手,正要坐到桌边儿用饭,里面韩筃听见声音已经起来了。

    “怎么又起来了?累了就先歇着。”见她脸上还带着睡眼惺忪的样子,白安珩不由得有些心疼。

    韩筃笑笑,接过丫头递来的碗筷给白安珩摆上:“早上起的就晚了,再睡这么久成什么了?”

    白安珩只当是头日席上让她累着了,有些心疼的道:“下回再有这事,可不能让你去了。”

    “那怎么能行?还不叫人家背后骂上——不过是个县令夫人,又不是公主娘娘的,哪儿这么大的架子?”

    见她俏皮着逗笑,知她心里确实没什么,白安珩方松了口气,又问起白日那两个登门拜访的事来了。

    “那个案子已审出结果来了,除了保长、乡长等人外,其余的也不会罚的太重。那个粮商就是今儿来过的那个李氏的丈夫,会判个流放,却不会要他的命。若他们再来,你不必一时漏出信儿去,拖他们几回再说。”

    韩筃点点头:“那这案子要拖一阵子才结了?”

    白安珩嘴角勾了勾,点头道:“不急,把人关着,等上一二个月再说。”说罢,顿了顿,“至于另外那几个来打听消息的,跟这回这事儿没干系的,若问,你只说这回这事我已五百里加急奏报回京中去了,让他们暗中把吞下去的再吐出来,悄悄的把之前的账给平了,说不准还能有些缓转的余地。”

    韩筃一面慢慢点头,一面琢磨着:“爷可是故意拖着的?就是让他们自己吐出来的意思?”

    抬手在她头上轻轻一敲:“要是一乡一镇的查下去,你家爷也没那许多的人手。到时倒霉的又是普通百姓,人人叫苦连天的,不如给他们指出条道儿来,他们自己退了,两边都省事。”

    若还有那不长眼的,想着法不责众,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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