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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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乖。你跟他们要好好相处。”魑似乎没听到痴的话,径直抚摩了下痴的脑袋。
而被魑这样温柔对待的痴,脸色很快就缓和下来,抬头定定地看著魑,“只要我好好跟他们合作,我们就能出去了。”
“嗯,不能任性知道吗?答应我?”
我看魑现在也是无所不用了,不过也可以理解,痴怎麽讲都是颗不定时炸弹。魅说要杀痴虽然有他私人感情在内,但还是一定事实道理的。
“我会的,我会乖乖的。”痴乖巧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我转过头去朝蓝虞做了个鬼脸,刚刚还在那强力制止,现在却这麽听话了。魑对他的影响力还真厉害。
“那什麽时候行动?”痴的问题解决掉了,接下来就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明天晚上。”魉开口道。
“既然都商量好了,那我们回去了,要睡觉咯。”狂伸个懒腰率先走出去。剩下三人尾随出去。
“慢著。”我忽然叫起来。
很快就收到痴愤怒的眼神。
“为什麽只有我们这几人在行动呢,其他人呢。”刚刚一直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这会我才想到这一点,同时担心起来。“墓地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吗?”
“知道。”开口的是魉。
“那为什麽不让他们一起来找,这样不是更快吗?”我不解地问著他们。难道他们不准备带他们出去吗?那这样的话,紫的事还算数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那些人用来障眼的。”
“什麽意思?”障眼,有这麽简单吗?那些人不会是被他们丢弃了吧。
“如果这麽多人都出去找的话,绝对会被他们发现,而那些人就是用来迷惑他们的。等明晚我们出去後,我们的房子里就会有人住进来。”魉说到这里,有点好笑地看著我,“这个计划只靠我们这几个人是不可能成功的。那些人是我们的後盾,这也是我们跟他们的协议。”
协议?这又让我糊涂了。
“我们能够让他们出去,而在这之前,他们就负责掩护我们。”
在解除了疑惑後,我对这几人却有了更深一层的恐惧。因为这个集中营的性奴是绝对的勾心斗角,各顾各,而他们竟能让他们团结起来。但是另一点事实也告诉我,宿舍和疯窝的性奴被抛弃了。没有愚蠢地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对他们来讲,只有对他们有用的人,他们才会救的。
跟蓝虞并排站著,看著他们离开後,我转身上了楼。
想到不久後就可以出去,当天晚上我在浴室里一个人兴奋。站在蓬莲头下,我抱著双肩,抬头直面流下的水。
可以出去了,这回不会再失败了吧。来到这个集中营,我一共逃过两次,但全都失败了。其实想到这里,我对这次的行动还是很担心,尤其是失败的後果我能承受得住吗?
现在的我们,已经走到绝路上了。要麽跳下去,要麽把後面的追兵打倒。
抬手胡乱地摸了把脸,顺势流进嘴里的水,有些咸。用手臂把那咸味的来源狠很擦掉,却怎麽也擦不掉,反而越擦越多。
在崩溃之前,赶紧把水龙头开到最後。同时另一只手成拳塞住自己的嘴。
身体好象受不住了,猛地蹲下身子,脑袋也跟著埋入膝盖。
我需要发泄。
(4)
第二天晚上,我们兵发分三路。魉和魑这一组是往樱花林那边,我这组是向树林正前方的树林前进,剩下的便是厨房外东面了,在那里我看过菜园和池塘,这个方向是魅和狂负责。
狂跟魅走在最前头。我之前以为他们会从宿舍那边过去。没想到,墓地外的树林竟是与放肆林连著的。这条路帮我们降低了危险。不过这条路,并不是很顺利,因为接近放肆林的树木长得极其茂盛,非但如此,那些树林是挨著长的,也就是说我们得侧著身子才能过去。
魉说的没错,人少点事情果然会顺利。进入厨房外的树林并没费多大功夫。
“分头行动吧。”魉跟魑率先离开。
狂跟魅随之往东面出发。
握住拳头,才发现掌心都是汗水,我笑著说,“也许我们拿条绳子绑比较好。”
“丑八怪。”对於我的玩笑,痴直接冷哼一声,不过不像之前那麽大声。先不说他自己也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魑肯定给他好好上了一课。
“我们走吧,时间不多了。”蓝虞抬头看了看月色,快要进入後半夜了。
“时间太赶了。”我牢骚一句,便跟在蓝虞後面。
还是跟上次一样的树林,起初我们三人还是一前一後地走著,到後面就是紧挨著了,当然痴那家伙是不可能挨著我走的。
“我们迷路了吗?”我出声。
“还没这个感觉,痴,你呢?”蓝虞问他身旁的痴。
“头晕死了,这是什麽鬼地方?”这家伙又在发脾气了。
不过他说的话,让我跟蓝虞诧异起来,“痴你会头晕?”
“不可能啊,才走到这里应该不会头晕啊。”我皱著眉头,这个树林的确是会让人头晕,但还不到时候,我走了两次,都没这麽快就头晕。
“会不会是你的体质跟别人不一样。”我以他的脑袋思考他的身体。
“不知道,反正头晕。”痴也皱起眉头,看来相当难受。
“再往前走,到前面我们也会头晕了。我觉得这树林有蹊跷,为什麽我们一走进去头就会晕呢。”我摸著身旁的树干,问身旁的两人。
“现在只能一直往前走了。”蓝虞接过话。
“不行了,眼睛看不见了。”挨著蓝虞的痴忽然蹲下身子。
“看不见?怎麽会呢?”我跟蓝虞对视。走到痴旁边,“痴你前面的东西都看不见吗?”
“看得见,但脑袋好晕,东西看得也迷迷糊糊的。”
“蓝虞,你现在脑袋应该也觉得晕了吧。”
蓝虞点点头,“我们没感觉时,痴就头晕了,而我们头晕时,他看东西就已经迷糊了。不会是他承受能力比我们差,所以比我们更早感觉到这树林的异样。”
认同蓝虞的分析,痴这个人本身就是很娇弱,从他因为得不到魑的爱就变疯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了。
“你还能走吗?”我问他。
“走是可以了,只是要你们带我了。”痴的声音都比平常低了好多。
其实对於头晕,如果不去特别在意,根本就是可以忽略过去。更应该说,如果没有痴一直在旁边说头晕,我跟蓝虞不会这麽早就觉得头晕。因为这个地方我来过,我跟育迷路前,也有过头晕,但只是若有似无。
“继续。”不过不管怎样,我们都只有前进这条唯一的路了。
继续往前走,很快那时候的感觉又上来了,“虞,停下。我们好象正在转弯。”
“向左转了,但是我们应该是直著走路啊。”
“要分头走吗?”我把跟育的经历都告诉了他们。所以蓝虞明白,如果这时候再一起走的话很有可能就会一起迷路了。
“痴,你可以吧。”蓝虞推推痴。
“没问题,已经习惯这个头晕了。”痴的脸色比刚才好很多了。
“那分头走。”
我们三人很快分成三路。
“我先走了。”我走向左面的路。
一个人走在这神秘的树林里,恐惧比刚才深了,但也只能咬紧牙往前走去。
“这个!”我惊呼出声,这条路比跟育走时走得更远,换句话说,这条路是正确的。
而且当日跑进来时带给我的那个感觉越来越甚了,我也走得越来越快了。再这样走下去也许就能走出去了。
刚刚的恐惧全部化为动力,我跑起来,一直一直往前冲去。但跑了好一会,那种没有尽头的感觉爬上心头。这种感觉不论是以前逃跑时,还是刚刚跟蓝虞他们走时,都有感觉到。
无边无尽的感觉。我开始慌张了。因为再这样跑下去,我绝对会迷路,那样我就前功尽弃了。慢下脚步,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边走。
只是越走我心越凉,因为入眼的是我曾经看过的情景。这条路是往樱花林去的!
我折回头。可还是熟悉的景色,我选择逆向行走,身子往这些熟悉景色的相反地方走去。却在途中碰上另一个人,痴!
(5)
“你怎麽也走到这里了。”我一问出口,便知道我错了,因为我现在站的位置是在厨房的东面。我是一直避著厨房走,但不可能走过了啊,如果按预计的话,我现在应该是回到原先的那条路,怎麽会走到这里。
“我又走到我们分开的地方,然後就走到这里了。”痴看来很急噪。
“这树林见鬼了。”我低咒一声,“我们再走一次。”
严重地感觉我们这几个人都被这个树林耍了。
“还是分开走。”走了几步没听到後面有脚步声,我回头一看,痴正一脸不乐意地站在原地。
“切!”面对耍脾气的痴,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扔下他我自己去找出路。你不乐意见我,我还乐意见你啊。我沉著脸地走开。
只是到了中途又碰上他了。
“怎麽又碰上你了!”痴气呼呼地朝我吼道。
抚头一叹,我问他,“你是不是一直在迷路。”
哪知这话一出,他的脸有点红了,但绝不是害羞的脸红,而是气急败坏的脸红,“关你什麽事!这个树林这麽奇怪,会迷路很正常吧。”
“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虽然讨厌他,但现在的确是两个人在一起比较好点。
“不要!”痴摆头过去不看我。
“你不听魑的话了吗?”搬出魑,我就不信他还敢不听话。
果然痴一听到魑的名字,便耷拉著脑袋走近我。
其实我要求痴跟我走,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好象比我们更容易被这个树林糊弄住。正如魉所说,也许会从他身上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我边走边问他的感觉,“你觉得这里哪些地方奇怪。”
“这个树林被吓了迷药了吧。一走进去就头晕,但走久了,也感觉不到了。还有这个树林是不是圆形啊,我怎麽老是在一个地方打转。”
“迷药?这个怎麽能弄上去呢?又没有人在这里洒什麽东西下去。等等……”我猛地站住,转头问痴,“会不会是这些树木发出的味道让我们头晕。”
“树木?”痴摸著身旁的树,“这些树木很正常啊。”说著他扑到树木上闻著,“没有特别的味道啊。”
“我对树木了解不多,最了解的就是柏树了,因为家乡这种树满山都是。”
“哦,在宿舍下边的那种树啊,丑死了。这个是红楠,好大。”痴捶了下那树木。本来他前面话还讲得好好的,但後半句又开始抨击我了,“就你那水平,我看什麽树在你眼里都是很稀奇吧。”
“你不想出去了是不是。”面色一冷,他这话虽然说得不错,但也没必要特意指出吧。“骂我就能出去了吗?”继续瞪著他,“要是魑知道你这样,我看他还理不理你。”
“丑八怪。”恶狠狠地骂出一句,不过之後他也不再恶声恶气说话了。还真是听魑的话,如果能够更乖点就好,我感慨著。
我学著他刚才的样子,闻这些树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