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暴躁攻相处的99种方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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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两次地拒绝我,羞辱我。师三,你好样的!徐博雅攥紧拳头,紧紧地盯住头顶上方的师三爷,在心底暗暗发狠道。
等着瞧吧,师慎行,我要你好看!
徐博雅虽然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但是,像他们这种拥有政治背景的人,又怎么可能完全是个草包呢?即使再笨,他们都懂得要审时度势,趋利避害,要静待良机,而不是以硬碰硬,两败俱伤。
目前局势明朗,他显然不是师三爷的对手。不过,总有机会的。黄河尚有澄清日,岂可人无得运时。他需要的只是耐心。
这时候,他自然也没胆量继续去刺激师三爷的神经。要是对方一个暴怒,直接失手把自己打残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徐博雅咽下喉咙口的血块,费力地仰起脸,朝头顶上方的人露出个艰难的笑容。他心底谋划着说点求饶的好话,但是就像他一开始只是来和解,后来却身不由己地变成了挑衅自*渎一样,他的好话真到了嘴边,一看到师三爷那张令他意乱情迷的俊脸,他就不能自拔地自寻了死路,好话立刻变了味。
“我的好三爷,我这可是第一次,你轻点嘛,这么粗暴,我得好几天下不了床了……”说着,他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被血涂得妖艳异常的嘴唇。眼神隐晦。
可惜,或者说幸好,师三爷的对于调*情方面的理解,向来“剑走偏锋”。
“第一次挨打是吧?你这小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居然学人家耍流氓!混小子!”师三爷打完了,决定还是用文明方式解决问题。说起来这还是个后生,没有把人打残打死的道理。
显然,交际圈局限性严重,并且脑回路跟年轻人始终不在一个频道上的师三爷,压根没有听懂徐大少的话中奥妙,他直接片面地理解了徐博雅的话——“这是我第一次挨揍,连我爸都没打过我”。师三爷自然不会想到,都吃了他一顿老拳了,徐大少竟还敢死性不改,对他言语轻薄。
师三爷私下里又孤疑道,像徐博雅这种混小子,他见了都拳头发痒,居然都没人想揍他吗?不能够吧?不科学呀!要是他是他儿子,少说也得被他早晚各揍一次。这样想着,师三爷便有些惆怅,看来他这么多年的修身养性,修的还不够火候啊。
徐老才是真绝色,改天有机会,他得向他讨教讨教,这忍者神功是怎么练出来的。师三爷一本正经地寻思道。
见他的理解能力还是如此别具一格,徐博雅只能报以无奈一笑。
他的三爷感情越简单,他就越开心。看着对方被恶意调戏而不自知,还一脸义正言辞地给他讲待人接物的道理,他心底就忍不住生出一丝奇怪的感情来。
从一开始的惊艳,展开计划,抱着猎人心态进行游戏,到后来的入戏,鬼使神差的求婚,被拒的愤恨,到现在的自*渎,挨揍,再一次地深陷其中,爱恨纠结。徐博雅这一路走来,充满了各种失控,可是,这些却不能使他生出一点退却或者悔恨之心。
徐大少是个率性而为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刚才他把师慎行恨得锥心泣血,还想着回去拉起一帮人马要让师慎行好看,但是现在,他又忽然觉得心上人是这样的“特别”,值得他的膝盖,他的尊严,他的耐心。
所以他决定,教训对方一顿是必须的,但是这教训要换个地点。不是在街口小巷,而是他的房间床上。不需要他的狐朋狗友动手,他要横刀立马,亲自上场。
出了口恶气,师三爷的怒气也就消了大半了。他这人就是这样,快意恩仇,并且情绪不能持久。持久了要头疼失眠,得不偿失。
冷静下来以后,他直接无视了瘫在地上的青年,坐回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拨通了养子的号码。
师三爷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晚上一个人出来了。世道险恶啊!
电话嘟了一声便立即接通。他在葛岳峙那里有特殊铃声。
三言两语地交代清楚地址后,师三爷便挂了电话。他起身走到徐博雅跟前,蹲下,与对方平视,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神情沉声说道:“小雅,过去的事情,叔叔不跟你记仇。不过以后,不许你再这样戏弄叔叔。你还年轻,不要尽日只想着玩儿,多读点书,长点知识。像断袖子这种事情,乌七八糟的,不要再去参和了,知道吗?”
徐博雅背靠着墙壁坐在地板上,浑身狼狈。他裤裆一片粘腻潮湿,很不舒服。不过也无所谓,在师三爷面前,他已经决定不要脸了。
他已经缓过一阵,脸上一片红肿,嘴角淤青,听闻此言,他一边嘶嘶地抽了口冷气,一边点头笑着应承道:“三爷,是我不好,我今天真是来跟你道歉的,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我现在真后悔,没脸见你。你别气我,也别真就避着我不见我了,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自然是屁话。不过徐博雅此人就是这样,能屈能伸,他决定师慎行是“值得”的,他就敢不要脸到底。自骂几句就能博得师三爷的同情跟好感,为什么不呢?多划算的买卖!
师三爷不知道他心中险恶,脸皮深厚。见他不变态的时候也挺正常的,相貌上也实在是个伶俐干净的好孩子,点点头便信了他的一通鬼话。
最后,门总算被葛岳峙由外面打开了。
入眼是一片狼藉的房间,一股异味扑鼻而来。葛岳峙脸色骤变。
他在倒翻的沙发,落地灯和破碎的盆栽中找到了心心念着的人。
屋里的两个人各自为政,一个衣裳整洁,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凳子上,一个耷拉着脑袋,浑身狼狈地靠在墙角边。葛岳峙焦急的目光瞬间变得锥子般锋利。他危险地眯起眼睛,攥紧了拳头,心底忽明忽暗。
回去的路上,师三爷始终阴沉着脸。橙色的街灯与黑暗换帧般快速切换,师三爷陷在其中,给人一种深沉冷酷,阴晴不定的错觉。葛岳峙忧心忡忡地从后视镜窥视他,他也没有发现。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博雅肯定是对他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否则以师三爷那股能把人熬死的悠哉劲,肯定不会下这种狠手。然而,师三爷肯定是不会告诉他的。这么丢脸的事情,师三爷只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亡妻的照片说。
为什么他活着,却怎么也比不上一个死人?
难道世界上还能有谁,比他更了解他,更珍惜他?
什么时候,他才可以看见他呢!
葛岳峙将目光由师慎行的脸上,慢慢移至脖子领口。他亲手系上的纽扣,他亲自压实的领口。每天早晨,当他将那几缕钻进养父领口的发丝撩开的时候,总能看见他薄薄的耳廓,以及上面细小的金色绒毛。
有一次他假装不小心,让自己贪婪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他记得,当时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生生地打了个激灵后,竟是奇异地红了脸。
第11章 迈出人生的第一步
有一次他假装不小心,让自己贪婪的嘴唇轻轻擦过养父他的耳垂。他记得,当时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生生地打了个激灵后,竟是奇异地红了脸。
他瞪着他,一副怕痒想笑,但为了树立形象,只能憋红了脸装蒜的表情。
而就在那天的晚上,十四岁的他第一次做了那种梦。
男性特征在仓皇失措中惊醒。他开始长身体。每天晚上骨骼像浸泡在催化剂中一样,以撕裂的劲头往外拉扯拓展。他辗转难眠,咬着牙等待自己的结局。
他的结局是得到了养父的额外关注。一整个星期,师三爷闲来就把他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心疼地抚摸他的背脊,一遍一遍地为他担忧叹气。那时家里只有他跟师三爷两人相依为命,没有小虎斑,没有林小鱼,师三爷的怀抱是他的专属领地,他的感情是他的私人财产。
少年的他因为营养不良,身体十分冉弱单薄。为了长个子,肌肉与骨骼展开拉锯战,他一方面无法遏制地拔高,一方面日渐形销骨立。
那些日子,每天早晨,师三爷像抱孩子似的,单手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抱在胸前,带着他漫无目的地散步。和他一起读书念报,亲自为他搭配营养膳食。晨曦与林荫覆盖了天空,而青涩热烈的感情浇灌了他的心。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就从一个清秀可爱的小男孩,一夜之间就长成了这么个孔武有力的大汉!
然后师三爷便欣慰地拍着他的光头调侃道:“我家小子长得这么结实,以后肯定招女娃娃喜欢!哈哈哈!”
究竟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啊!
葛岳峙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鼓起。
他心急如焚,今晚的事情虽然看是意外,但无疑提醒了他。他家三爷这么优秀,肯定会遭人觊觎,难保他日会群狼环伺。他可以等待,可是他不能允许有人亵渎他心中的神灵!
绝对不允许。
葛岳峙的眼底慢慢渗出一股狠色。
养子心中千回百转,师三爷却浑然不知,始终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似乎在琢磨着什么计划。
行至中途,师三爷又下了车,一脸神神秘秘地拐进了街角的一家新*华书店,也不许养子跟着。
一会儿后,他遮遮掩掩,掩人耳目地走了出来。
葛岳峙候在车门边,便见他一手拉高披风立领挡住脸,一手横在胸口。怀中鼓出来一个小山丘,露出一片橙黄色的书角。因为走得匆忙,书籍的封面一角暴露在外,在晕黄的街灯下露出一个遒劲雄健,龙飞凤舞的艺术字体:
同。
葛岳峙心中微微讶异。显然他稍微一做联想,就知道师三爷买的是什么书了。虽然他也常常有点跟不上养父的思路。
真是个可爱的家伙,其实你完全可以来问我啊!葛岳峙心猿意马地想道。
不过,当他发现养父行至车门前的时候,还多此一举地警惕地觑了他一眼时,他立刻表情自然地转开脸去。低头,躬身,开车门,配合地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师三爷需要他明白的时候,他就什么都明白;师三爷不想他知道的时候,他就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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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不是一种疾病,只是一种不同于大多数人的性取向,并且这种性倾向可能是由于基因不同导致的。
“嗯,基因重组还是基因变异呢?果然是基因的问题吗?二姐肯定没问题,那问题肯定就在林崎屿那里了……林崎屿啊林崎屿,果然藏得够深沉啊。”
初春寂静的深夜里,一灯如豆。黑暗中一扇明亮的窗户上,倒映着一个阅读者的身影。不时还可以听到屋里人低低的自语声。
……在华夏,由于同性恋群体感情不能合法化,故导致一部分同性恋群体私生活紊乱,并由此引发艾滋病的传播。
“艾滋病,aids,全球绝症!”师三爷勃然变色。
……部分同性恋者选择与同为同性恋者的异性结婚,被称作‘形式婚姻’,但由于这种婚姻没有稳定的感情基础来持续,从而这种婚姻较容易出现问题……
“嗯,这肯定不行,我老人家亲自给他挑选女朋友,怎么可能会犯这种可笑的错误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