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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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的洛阳,更显清新,空气中还有些潮湿,在阳光的照射下,远山一片烟雾缭绕。街上虽然有些泥泞,行人倒是不少,城外居民大早就进城,带着自家土产,吆喝不已。不时夹杂着孩子的哭泣声和人们要价还价的喊叫声。
……
韩进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景象,感慨万千,多么淳朴的百姓,可惜几年后,这平静的生活在这大汉帝都再也不见了!心下不禁有些一心阑珊,买了点礼品,就奔蔡府匆匆而去。
见韩进来访,蔡邑也高兴异常,二人坐定,谈了些诗词歌赋之类的,韩进只是“恩”“啊”“是”的应付,眼光不是四顾,似在寻找什么。他对于这些东西本就不大懂得,前面那些还是前世比较喜欢的常见的诗词,论起真实本领,和蔡邑这当时大家比起来,那差的不是一点两点,何苦他此刻心思不在谈话上。
蔡邑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奇怪问道:“修远可是昨夜睡眠不好?”
韩进双颊微红,忙低头装作喝了口茶,答道:“昨晚是睡的晚了些,精神不佳,失礼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说完话头一转问道:“大人,这几日朝中可有什么新鲜事吗?”
“能有什么事啊,圣上圣体有痒,已经好几日没上朝了。”
韩进哦了一声,这才明白皇帝为何没有召见他了。
这时韩进突然听的隐隐约约一阵低沉的琴音自后院传来,琴声细腻惆怅,似有所思。蔡邑听得一怔,今儿个昭姬怎么这会弹起琴来了,还是自己曾经谱写的一曲,名曰《幽思》。心下一丝诧异,瞬间消失。
韩进却听的心下一喜,好似有看到那张宜喜宜嗔的面容。
也不知怎么了,自那日马车一见之后,那张花儿般的面庞时常出现心头,那日寿诞之后,更是挥之不去。他也奇怪,难道我对她一见钟情,可是随即被他否定了,前世的他没谈过恋爱。也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
而且对象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尽管这些年来,他行事作风越来越古人,但是他心里年龄也三十几了,要说对一个小女孩动心,他心下也怀疑不已,虽然那个女孩在这个时代已经到了嫁人的年龄。
一曲既了,余音不绝。韩进一阵惆怅,
看了一眼蔡邑,韩进心下忽然一动。低声道:“蔡大人,小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大人能否成全?”
蔡邑大笑道:“修远快别大人大人地叫了,老夫与你意见投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
“小子自小喜好音律,苦无名师,大人学贯古今,还望收录弟子与门下,小子感激不尽。”说完在蔡邑面前跪了下去。
蔡邑一阵愕然,稍一沉思,扶住韩进双肩道:“修远大才,老夫也是有所不如,承蒙修远不以老夫才疏学浅,看得起我这老朽之躯,老夫就收下你这弟子了。”
韩进大喜,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口称师傅。
蔡邑生生受了,笑呵呵地说道:“待找一好日子,为师约些好友。正式行了这礼罢。只是为师早些时候在江东也收的一弟子,以后再介绍你们相识罢。”
临老之际,得此佳徒,蔡邑也是高兴不已唤出妻子和女儿,韩进分别见了礼,由于韩进大蔡昭姬一岁,自是师兄。
虽然十四岁,但古代女子早熟,蔡昭姬看起来和后世十七八的女孩子一样。看着韩进成为自己的师兄,心下暗自欢喜,面上不露一丝痕迹,低着头怯怯地叫了声师兄,福了一福就小脸红扑扑地退到母亲身后。
蔡夫人雍容华贵,和蔼慈祥,见韩进虽然相貌普通,但精神奕奕,温文尔雅,老实巴交的样子,也是欢喜不已。
正当诸人高兴的时候,突然蔡府管家来报,韩起来寻韩进,问清缘由,却是皇帝召见,传旨太监正在客栈等候。韩进大喜,来不及向蔡邑细说缘由,便急急离去。
传旨的是个小黄门,韩进却不敢有一丝轻视,阎王好见小鬼难搪,宁得罪君子,不惹小人,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绰绰有余。
一份五铢钱进入袖中后,原先等待的不满也化成满面笑容。“韩公子,你可来了,快快岁杂家进宫,皇上可别等得急了。”一阵尖细的声音传来,韩进虽说已近见了几次张让,仍然恶寒不已。
一路进去,韩进才知道这小太监名为左丰。
洛阳有皇宫两处,分为南宫和北宫,分别位于洛阳城南北,中间距离为七里,用复道将两宫连接起来。
南宫的正殿是德阳殿,殿高三丈,陛高一丈。殿中可容纳万人。宫两边八根巨大柱子,撑起了这座巍巍大厦。
宫殿周围有池水环绕,玉阶朱梁,石坛红瓦,门槛玉柱游龙张牙舞爪。显得大气磅礴。
御花园,汉灵帝正与张让等人饮酒取乐。一阵胡琴丝竹之声传来,眼前数名年轻女子身着轻纱,挥袖而舞。
……
……
听得小黄门呼唤,忙低头小步走进。老远拜倒在地。张让在灵帝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皇帝大喜,让韩进近前见驾。韩进有些紧张,偷偷看了一眼张让,真好他也看了过来,向着皇帝噜了噜嘴,打了个眼色。
韩进扑到在地,口里喊道:“草民韩进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十七章 嫖妓
“平身,抬起头来!”皇帝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具威严。WWw!酒色掏空了他的身子,却没有掏去他的地位。上位者的气势让韩进凌然不已。
韩进抬头望去,灵帝当中而坐,不足三十的年纪,脸色有些苍白,明显酒色过度造成的。
旁边两三个妃子依偎在旁,身上穿着极少,白纱薄丝,一颦一笑,极尽艳丽之极。
这个皇帝的马子好正点啊!哎,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
此时,灵帝却不知自己脚下这一介草民却在意淫自己的妃子,尚自双眼正颇有趣地打量着他。
“听让父说,你文采了的,寡人素喜诗词。今日高兴,你可能做一诗?”
说完顿得一顿,随后又接道:“恩!倘若做得好了,朕重重有赏。”灵帝一副戏谑的样子说道。
定是张让这死阉货出的主意!
韩进心下大骂,面上恭敬地说道:“皇上文成武德,英明神武,才情非凡,草民才疏学浅,焉敢卖弄。”
这小子拍马屁的功夫挺不错的嘛!张让赵忠等人暗自好笑,只是怎么也想不通这英明神武和诗词歌赋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这小子倒是嘴甜,你只管做来就是,做的不好,朕也不会来怪你。”灵帝颔首笑道。
“既是皇上有命,草民斗胆一试。”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而且他也正好借此机会卖出自己,自然不在推辞。
听着阵阵琴音,不由想起蔡昭姬。心里叹息了一声。
稍微想了想,便即想起一首诗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却是纳兰性德词全集(《饮水词》)中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韩进前世沉迷于武侠小说,继而对文学诗词之类的倒也背了不少,这首诗文辞优美,意蕴深长,一直深受他的喜爱,是以张嘴就来。
“哈哈哈……,好诗好诗!果然不错!这小子年纪轻轻,确实了得。”
灵帝听完高兴不已,就算他在昏庸,然而既然能成为一代帝王,这文学诗词的好坏还是能分的清的。
张让听的皇帝夸奖,忙一边鼓动,一边顺着皇帝的话头说道:“这都是陛下治国有方,才使天降大才,佑护我朝千秋万载,此乃我大汉中兴,千秋万载之兆啊!”
韩进听的二人对话,不由心下有些鄙视,不过随即想道:他们不如此,自己岂不是也没有机会嘛。一时间,又是高兴起来。只是面上波澜不惊。
缓缓说道:“陛下,草民惶恐,全乃陛下洪福,偶的佳句,岂敢当陛下夸赞。此次来京之前,草民酿的一坛好酒,名曰五花玉露,味道颇为独特,愿献于陛下品尝。”
韩进知道张让必不敢说破自己送他酒的事情,负责一个欺君之罪怕是逃不了的,不过至此一句话,就把自己和张让帮到一条船上了。
况且这也是给自己的酒业打广告的机会,他又怎么会放过呢!
要知道在当时,手下臣子有了好东西却不上恭于御前,独自享受,对于灵帝来说,当然是不会明面上整你,但总要给你小鞋穿穿,说不准那天寻个由子就要了你的小名了。
是以韩进担保张让不敢伸张。
……
“哦!真有此酒,快快呈上!”灵帝本就是一酒鬼,听得好酒,早已急不可耐。
韩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妥当,只是被外面的太监搜身是留下了。
……
虽然尝遍了天下好酒,喝了五花玉露后,灵帝还是连呼好酒。
“让父,这韩进才华横溢,又献酒有功,当如何赏赐啊?”灵帝高兴过后才想起韩进还未赏。
说话间已是带着几分微微的醉意。
“皇上,这韩进本是西凉人士,前日听得那汉阳郡守曹蕴受马贼所害,正是缺职,不若就让他去吧。”张让小声在灵帝耳边说道。
太监参与朝政,本是皇帝忌讳的事情,然而灵帝却听得连连点头。心下寻思,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
想了想说道:“传旨,西凉韩进,才华过人,献酒有功,加封冀侯,汉阳太守,望你以后一心为国,为朕分忧。”
韩进听得一愣,看了张让一眼,好似在询问,不是商量好买官给父亲的吗,怎么会这样?张让咳了一声,道:“韩大人还不谢恩。”
韩进急忙跪倒大呼:“谢皇上隆恩厚德,韩进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大汉,誓死吾皇效忠。”尽管心中不愿,但他可不敢。
伴君如伴虎,这时代人命如草芥,帝王动辄杀人,又岂是骗人的。
“韩爱卿,你这五花玉露不错,比朕宫里的就好多了,以后朕的酒就由你供奉了。”
灵帝果然是做商人的料,精打细算,从不吃亏。
韩进却已吓了一跳,整个皇宫,那一年得多少,还不得喝死我,急忙说道:“皇上,微臣虽然能酿些好酒,极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但西凉偏僻之地,缺少粮食等酿酒原料,微臣也没法子啊!”
“恩,这倒也是,既然如此,韩爱卿,朕免你汉阳赋税十年,另你酿酒所用粮食,朕给你一刀旨意,你从蜀中征调如何。”
韩进大喜,这真是意外之喜了,十年税赋,征调蜀中粮食,不但减轻百姓负担,赢得百姓爱戴,还解决了他酿酒缺粮的危机,拿着皇帝的钱做生意,想想都兴奋。
想到兴奋处,心中对张让的怨气早飞到九天云外里了。赶忙谢恩。
随后皇帝有问了些西凉那边的趣事,韩进捡了些后世的笑话讲给灵帝听了,只笑的皇帝和张让等人前仰后合,喘不过起来,越发的看韩进顺眼了。
直到后来灵帝有些累了,才打发他退了下去。
只是在韩进即将出去的那一会儿,灵帝忽然叫住他,“韩爱卿,不要忘了将这官本钱交到让父手里哦!”
韩进顿时打了个咧,几乎绊倒,心道果然是个财迷!面上却还的恭敬地答应。
看着他离去的矫健背影,灵帝沉吟了会,向张让问道:“打听好了他的出身来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