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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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来莺儿在音乐上还是很有实力的,就韩进那简简单单的哼出的调子就谱出了大概的曲调,随后她又用琴弹了一遍,居然也有后世的六七分了。
……
只是,韩进听着总觉得,里面像是缺少点什么。
想了会儿想不出来,韩进干脆就丢到一边。
他本是乐观豁达的性子,倒也不会因此而丧气灰心。
和来莺儿谈了会儿话,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韩起几人回来了,几人大包小包的拿着些东西,一路说说笑笑,看来玩的甚是高兴。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韩进随便问了几句,就和大家去吃晚饭了。
随后几天,韩进大多时节都在蔡邑哪儿,既然拜了师,自然也要学点东西,无论在那个时代,艺多总不压身。
何苦他又醉翁之意不在酒。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韩进在京师呆了一月多了。眼下他也是朝廷命官了。自然不能长期逗留在洛阳。
……
北风萧萧,天气有些阴沉,北方的已渐渐有了些凉意。
洛阳城西门,一群人愁容满面,正是蔡邑,曹操,袁绍等人来送韩进。眼看快到中秋节了,韩进也想和家人团聚,在洛阳的事既然办完了,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于是决定今日回家。况且,他出来也有些日子了呢!
这次来京,总算没有白来,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还有额外的收获,让他心中格外欣喜。
看着诸人一脸的不舍,韩进大笑道:“各位,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今日的离别,只为下次的相聚,这些天多受诸位照顾,小子必当铭记。”
说完,话头一转,向蔡邕几人道:“师傅,弟子承蒙您老教导自当秉承教诲,绝不会丢了师傅的脸。孟德、本初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多余的话也不多数了,至此临行之极,韩进在敬几位喝一杯。”
说罢那从韩起手中接过酒坛给几人都满了一杯,双手举起敬了众人,仰头一干而尽。
蔡邑点了点头,虽是接触没有几天,但他也看得出这个徒儿极有主见,只交代了几句,拿起酒一干而尽。
曹操哈哈大笑了两声,拍了拍韩进肩膀,向着袁绍说道:“修远这小子越来越厉害了啊!出口成章,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好句啊,就为此句,也当浮一大杯啊!”
袁绍接过酒也点了点头,叹气道:“要不是他这嘴皮子厉害,莺儿小姐能跟他走吗!好了,不说这些了,修远老弟,此去路途遥远,还望珍重。”说完一仰头喝了手中的酒。
再次向众人作了一揖,转身向韩起牵着的马屁走去。
就在此时,蔡邑等人身后的马车上突然传来一阵琴音,叮叮咚咚,煞是好听,刚上马匹的韩进猛然一震,随即大喜若狂,拔转马头,大声呼道:“有劳师妹相送,隆情高义,为兄感激不尽,外面天冷,还请早回。”
……
他这些日子天天往蔡府跑,借着交流学习的借口,慢慢和蔡琰熟络了。今日本以为她没来相送,韩进心下尚且伤感了一会。如今心愿既了。
只感觉浑身的劲儿。一时间,步履轻扬,煞是高兴。
他们一行六人,四个男人骑马,来莺儿和香儿坐车。
一路跋山涉水,直奔家乡冀县。
这次回家,路上流民明显比上次增多。
一路饿殍遍野,几人先前看到还要帮着埋了,到后来多了也就不管了。
只是来莺儿女人心性,到底看不得那些流民饿死在眼前,常常分给他们些许食物,只可惜杯水车薪,反而搞得他们都几乎要缺粮了,只得作罢。
幸好一路行去顺顺当当,只是天气连续几天一直阴沉着,等到了长安时,老天终于忍不住淅淅沥沥地掉起了眼泪。
不得已,韩进一行人只得暂时住下。
好在这儿有唐家的产业,长安城如今最大的宝香阁就是韩进出主意建的,虽然时日不长,但因为是韩进亲自指点的厨师压低,宝香阁几个月来风靡整个长安,日进斗金不再话下。渐渐成为长安销金库。
本来韩进现在也是朝廷命官了,直接住进驿站也是可以的,但他不喜与那些人虚与委蛇、勾心斗角,又嘴馋宝香阁的美餐,就更不会去了。
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
……
连着三天,天断断续续地一直下个不停。好在这些天和来莺儿也熟络了,整天谈些曲子什么的,他虽然不懂得多少,但是既想把后世一些东西搬出来,也就满脑子的搜刮。倒也想出了不少曲子。
这日下午实在呆不住了,一时心血来潮,一个人跑到外间二楼独自小酌。
与羞涩的春和火辣的夏不同,秋雨自古以来给人的感觉一向是凄凄惨惨戚戚,漫天丝丝的雨珠好似在述说一个古老的传说。一时间,韩进有些出神,恍惚间,自己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十五个年头了。
慕然回首,直觉前程往事如梦,一直当自己是个过客,大多数时候如行尸走肉般旁观着这个世界,尽量不去碰他,只为维持历史固有的轨道,怕迷失在历史大河中,殊不知不知不觉间蝴蝶早已闪起了她华丽的翅膀,历史悄悄地改变着。
心头茫然,不免多喝了几杯,朦胧中,忽然看见前面阁楼下一个人卧倒在地,形单影只、孤孤单单好似在哪里避雨。
第二十三章 大才
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得人,心下不忍,走下楼去。WWw。
那人一身粗布单衣,身子骨瘦如柴,蜷曲着身子趴在那儿,韩进连环了两声,那人一丝不动,猛然一惊,别是死人吧,扳过身子在鼻子上试了试,还有气息。心下一松,赶紧叫人店家帮着抬进屋子,又打发人去请郎中。
韩进双手搭在那人额上摸了摸。有些发烫,他也没办法,只是找了条毛巾在水里湿了放在那人额上,散散热。
忙了半天,大夫终于来了。古代医者治病无在乎望、闻、问、切四字。那郎中年近古稀,须发皆白,在雨天本是不来的,在韩起大把的五铢钱下鞋子都穿不及就跑来了。
右手把了把脉搏,翻开病人眼皮看一下,看出韩进是众人之首,笑呵呵地说道:“公子放心,只是偶感风寒,心情积闷所致,无妨无妨,待老朽开个方子喝两副药就没事了。”
韩进点了点头,让韩起跟去抓药,这才细细地看清了病人容貌。二十余岁左右,浓眉星目,面色苍白,一副文人打扮。
等韩起回来让店家熬药喝了,也就打发众人睡了。
睡梦中听得外面响动,韩进迷糊着眼一看,天色已亮,这些年虽然练武起早贪黑,但他本就是个懒人,这睡懒觉一直是他的最爱。
过去的日子里,他常常能一觉到午时。对此,他自己的解释是。难得这几年有点时间,在不抓紧,以后想睡可就没时间了啊!
身边众人也无可奈何。
这边韩进穿了衣服刚打开门,来莺儿就端了水盆毛巾等物让韩进洗漱。自出京一来,她这一路上,来莺儿一直服侍着韩进的起居,韩进再三说了,她却只是不听,后来韩进也就懒得管了。
洗漱完了,刚想问那病人如何了,韩起禀报说隔壁病人要见韩进。
点了点头,韩进和韩起二人向隔壁走去。
进地房中,闻得一股药味,韩进让稍稍打开窗户通通风。
那人已近由韩起说过了因由,看见二人进来,不由细细打量了几眼,稍微一思量,挣扎着起身要于韩进谢礼,韩进急忙赶了两步按住了他的肩膀,笑颜说道:“这位兄台有病灾身,切勿起身了,千万不要客气,养病要紧。”
那人苦笑了声,说道:“承蒙公子救命之恩,李儒感激不尽,虽粉身碎骨难报万一。”
说完心下却是叹息了一声:对方年纪轻轻,却是身居高位,自己虽有一身的才华,想干一番事业,但出身汗寒门,不受人待见。又没钱没势的,又拿什么报答人家呢!
想到诸般种种,一时间,他不禁有些了无生趣。
且不说那人自怨自艾,韩进却已经呆在一边了。
这病秧子就是搅得大汉朝廷乌烟瘴气的那个李儒吗,还是巧合同名。
眼中诧异一瞬而过,谦谦有礼说道:“先生不必客气,四海之内皆兄弟,韩进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敢问先生何处人士啊?”
“儒乃司隷冯翊郃阳人,一介草民而已。”他说起此话来神情自若,表情淡淡。看的出来,他对自己的家乡不怎么上心。
韩进却是听得大喜,果然是他!哈哈哈,谁又能想到无意中竟然捡了个宝呢!虽然见过的名人数不胜数了,但是在自己心目中,李儒绝对是一个绝顶人杰。
要知道,董卓能混的风生水起,离不开一手策划的李儒。
李儒,字文优,演义中他是董卓的女婿、谋士,为董卓所亲信,大小事宜均与之参谋,堪称智囊。董卓趁乱进京、说降吕布、废立皇帝、迁都长安等举动,均离不开李儒的参谋之功。
如今被韩进见到,他怎能心下不喜呢?这好谋士可不像武将那么容易找,整个三国,也不足十人。
韩进心里想着怎样收服李儒,连李儒在旁连声叫唤都没听见,直到韩起拉了拉他衣襟才醒悟过来。
对李儒嘎嘎嘎干笑了两声,说道:“文优勿怪,韩进刚想起了些私事,一时走神,见谅见谅。”
笑容中恭敬讨好之意溢于言表。让旁边的额韩起等人莫名其妙。
李儒心下也是诧异,面上却是连道客气,接下来二人一个有意接纳,一个感恩图报,谈的异常高兴,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直到来莺儿喊韩进吃早饭才罢。李儒身子已经能动,自己动手喝了点稀饭,才娓娓道出自己流落在此的经历。
原来李儒家境贫寒,父亲早亡。他自幼勤奋好学,眼看自己年纪已过而冠之年。就动了求学的念头,不想母亲过世,为母亲守了三年孝期。今秋才出的门来。
不想世道艰难,初到长安,身上的仅有银钱就被小偷偷走,他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寒冷饥饿之下又逢雨天,心里忧虑之下,病倒在路上,要不是韩进看见,还真不知怎样呢?
感慨了一番,韩进看他身子虚弱,劝他休息后,也就出来了。
只是既然有了某些想法,那么如何收服李儒,他在心里却好似还没底儿,要知道,大凡此类人才,大多是怪脾气,在没摸清对方脾气之前,他也不好唐突了。
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来莺儿看他愁眉苦脸的,不禁问道:“公子可有什么为难是吗?”
“这个李儒可是个宝啊!我在想怎么骗他跟我去呢?”
“啊!”来莺儿一阵无语。“这位韩公子难道还有别的癖好?怪不得他对我没兴趣呢!”来莺儿心下又想到,随即慌忙向后退了几步,看向韩进的眼神儿变得怪怪的。
韩进下意识的回道。
等话说完,才猛然醒悟过来。可是说出去的话,出去的水,却已不及收回了。又见来莺儿这个怪样子,愣愣地想了半天才想出其中缘由,不由心下一阵郁闷,一脸的不自然。
少不得一是一番解释。
来莺儿先是有点吓着,后来知道子机理解错了,也是一阵好笑。
当听到韩进的目的时,心下甚是奇怪,又仔细问了。韩进见已经说了,也没什么好瞒的,就说了自己想招李儒为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