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饱的那个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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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许颜宇暴怒的把白缘生从身上摔下,不期然拳头如雨般落下,白缘生又是一阵苦苦哀叫。
〃还是不乖!还是不乖是不是!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许颜宇喋喋不休的吼道。白缘生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却只是徒增了凄凉。
〃你这个下J的东西,以前就只会求我Cao你。现在我给你,快求我啊。〃面对白缘生的沉默,许颜宇气疯了。他拽起白缘生的脑袋,撑开他的嘴巴,用自己的下腹撞上他的脑袋,骨碌碌满足的滑进他的口腔。
“你以前最爱这样了。快动。”许颜宇命令道。白缘生难受的想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怎么也移动不了自己的脑袋,认命的转着舌头,听到那个男人满足的呼声,默默闭上自己的双眼。
身体还是会心甘情愿为他热起来的,只是伤痕累累的心早就负担不起。取悦他,只是想让他注意,满足他,只是想让他注意,忍受流言斐语,也是想让他注意,甚至被他当众一脚踢开了还求着被他疼爱,也是想让他注意,做他的宠物,发泄的对象,直到被遗弃在某个角落,再独自支撑起自己的步伐,离开,这些大概也只是想让他多注意自己一点。他却只是嘲笑,凌辱,取乐。曾经祈求在他心里有个位置,这小小的愿望也被淡忘了。
爱情不过是时间的过客,却无法忘记。
“你在想什么?”许颜宇突然退出白缘生的嘴巴,再次把他抱起,让他面对着自己。
“放。。。了。。。我。。。吧。。。”湿润的鲜红唇瓣一张一合,完美的蛊惑着许颜宇,情不自禁的吻上去,时光走马灯似的转起来,记忆深处,这竟然是两人第一次四唇相贴。
白缘生怔住了,许颜宇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加深这个缠绵。
“小乖。你好甜。”一吻完,许颜宇看着白缘生红肿的嘴巴温柔的说道。白缘生却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满脸见鬼了的恐怖让许颜宇难得的好心情又乌云密布。
“怎么?我碰你那么讨厌?”许颜宇阴狠起来,重重把白缘生压在底下,二话不说拉开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开拓的就进去。
“啊啊啊!”白缘生痛得差点晕过去。
“好紧。。。”里面紧窒火热的拥挤让许颜宇等不了,毫不留情的猛烈动起来,很快滴滴鲜血掉落在白色床单上,触目惊心。最开始的惨叫不久也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啊。。。太。。。快了。。。”
“小乖,还是你最棒。我找了那么多宠物没一个比你好。。。舒服。。。回来继续当我的宠物吧?”
“唔。。。”白缘生痛得眼泪直流,心里更是在滴血。本来还以为有一点的希望再次被扑灭。
'小乖?我把你爱得太爽,你哭了?〃许颜宇抱起白缘生,让他坐在自己上面,双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角度看到的白缘生比任何时候都美,他透明的身子在光的照耀下,仿佛就要消失。只是这个时候,许颜宇会狠狠撞击着他,听他甜腻的呻吟,让自己知道自己拥有了一个随时会消失的天使,那种独一无二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小乖?回去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都会给你的。〃许颜宇忘情的拥有着他。白缘生起唇说了什么,声音虚弱无可闻。
〃小乖?〃许颜宇把他的脑袋按下,刚好他的唇落在自己的耳边,那原本微弱不可闻的声音却清晰的传进许颜宇的耳朵,〃让。。。我。。。死。。。〃
“你!!。。。小乖?缘生?白缘生!。。。”
手术室门前,那道霸道的黑影让看见的人都不禁要退缩几尺。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灯,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华灯初上,入夜的城市五彩缤纷,有人欢喜,有人哀愁。
第11章 第 11 章
三月三十一日零点零零分零零秒,世界的舞台拉开帷幕。
整个音乐剧场主大厅人满为患,甚至还有继续膨胀下去的趋势。无数人影晃动,在这其中只有两个人致始致终都是一动不动,目视前方,淡定自如的外表掩盖下是一场心灵的争夺。
贺苏的手始终扣住身旁那个人的手,仿佛一放开就会把他遗失在人群中,害怕便不自觉爬满胸口。
“好壮观的场面。”贺苏淡淡的说道,明显消瘦的俊逸脸庞泛起不明的微笑。
“恩。”那个人只是简单的应了应,清亮的星眸始终没有离开舞台,异常平静的脸上看不到波澜。贺苏不再多言。
昨夜,两个人相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从音响里流放出来的比赛那日弹奏的曲子,安静祥和的夜色也变得柔美。
“好听。”那个人圈住贺苏的脖子,愉快的赞叹道,眼里深藏的柔情似水般荡漾,晃动了人心。贺苏亲吻他的额发,莞尔笑着,“那碟片是在我曾经的旅途中,一位落魄的音乐家给我的。他说,他一生最爱不是生命,不是爱情,而是会诉说爱情的生命。很奇怪的人吧?”
“恩。。。贺,这曲子你弹得很好听。”
“你想再听吗?”
“想。”
“什么时候一起去白缘生那里,我再弹给你听。”贺苏抚起他的腰肢,撒娇似的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一夜缠绵,一生一世。
“贺。。。”
“恩?”思绪被拉回,贺苏望着那个人,苍白的脸上带着忧色。
“我叫了你好几次。。。不舒服吗?”
“没事的。我只是想到我们的餐厅生意兴隆,考虑尽快开分店。”贺苏温柔的说着,边说边替他抚平有点零乱的发。感觉着肌肤深处传来的温度,贺苏觉得自己的心也暖了,收回的手似乎还留着他的味道,酥麻醉人。
“Dell。。。没有来。。。”那个人扫视了下四周,失落的喃喃道。贺苏明白,从白缘生突然跑来塞给他们两张门票那夜后,至今都音讯全无。那夜有报了警,警察来时问了几个问题,叫人把车拖走,过后便不了了知。贺苏曾经去警局问过,得到的答案是不知道。两人也去过那间木屋,怎么等也等不回人,寻问下才知道在这个城市里,白缘生是孤独一人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更没有人知道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就真像了被遗落人间的天使,透明得美丽。
这场音乐会,白缘生应该是绝对不会错过的,舞台的帷幕即将拉开,人却是痴痴没有出现。
“明天再去警局问问吧。”贺苏安抚道,显得有点力不从心。至于那仅仅一面之缘的霸道男人,或许找到他就水落石出了。
起幕的音乐突然响起,整个人山人海的会场竟马上安静下来,连呼吸都禀住了。
随着帷帘慢慢生起,一架绝不同于一般质地的黑色钢琴展露头角,最后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是堪称音乐艺术的完美琴身,活脱脱一尊贵族珍藏。人们倒抽着气,眼睛闪过过分炙热的崇拜和期待,看着那传说般的人物一点一点从幕后移动到舞台。
“嘉。。。贝!!”不知道谁呐喊出第一声,顿时惊醒了梦中的一群人,马上全场都跟着沸腾了。
“嘉贝!嘉贝!。。。”
“我的天啊!我好激动!嘉贝太帅了!!。。。”
“嘉贝嘉贝!我爱你啊!我爱你!”————
贺苏脸色微变,轻轻锁了眉头,耳边的尖叫声似要穿透他的鼓膜,一阵一阵颤动的神经拉扯着胃部也跟着疼起来。贺苏僵直了身体,却还是沉稳的让人看不出他的异样。
从那个男人步入舞台开始,贺苏便没有一刻敢呼吸,深邃的黑漆双眸紧紧锁住他的每一个动作,似要把他挖透,甚至连灵魂。如果说白缘生是天使,那么舞台上的那个男人就是青年阿修罗,一步一屈都妖娆艳丽,穆斯林般的白纱规则的罩在他的身上,和被润成蜜色的肌肤刚好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此效果,不失美艳,也不失英气。漆黑的发披散在肩头,漂亮鹅蛋脸上精致的五官仿佛会说话般,尤其是那双碧绿的大眼睛故意眨巴的时候十分俏皮可爱,人们只会被表面的美剥夺了神智,忘记深挖眸里若有若无的睿智和狡黠。
嘉贝…贝尔,人如其名,倾国倾城。
嘉贝…贝尔轻盈的走到钢琴前,有条不紊的坐下,修长的十指翻开琴盖,整个过程都美得像一幅动画。那双手轻轻抚过白色键盘,带着一丝留恋的又退回来半步,最后按下某个单音符,在这个万人瞩目的舞台上,开始谱写属于音乐家美妙的乐章。
贺苏听清了,这才是真正的艺术,不为取悦谁,更不是爱情,纯粹得就是一场完美的艺术。
贺苏突然分外想念那个出现在人生旅途中的落魄音乐家。
“我一生最爱不是生命,不是爱情,而是会诉说爱情的生命。”
“这些有区别吗?”
“呵呵。。。等你有了爱,就能明白。。。这个送给你,我最爱的曲子。。。”
“谁的?”
“罗伯…寇斯洛——Woods of chaos。”
那个落魄音乐家,后来一直往北方走,最后消失在茫茫雪霭中,连足迹都没有留下。
他是不是死了?贺苏不敢想,因为生命本来就脆弱,自己渺小的生命和无限的爱情,怎么就没能走到同一个轨道上?
那么,舞台上的那个男人呢?贺苏加深了眸里的深邃,静静注视着前方,耳边是那无懈可击的演奏,脑海里翻复着过去的祯祯画面。。。还真是自卑啊。
“贺。回去吧。”演奏进行到高潮,身边的那个人却突然这样说。贺苏微愣住,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人继续说道,“这样就可以了。。。贺。谢谢你。。。这样就可以了。。。”声音柔柔如风,却藏匿不住呜咽的颤抖,好像贺苏再不表示什么那个人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好。”贺苏握紧那只冰凉凉的手,毅然转身陪着他一起离开。
退出会场,两人相惜回到家。偌大的客厅被橘黄的灯光笼罩,弥漫着淡淡的寂寞,落地音响里随时播放着那首Woods of chaos,像诉不尽的缠绵,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贺苏就这样安静的靠在沙发上,身旁紧挨着的那个人把上半身依在贺苏的膝盖上假眠。贺苏宠溺的抚摸着他的发,此刻那个人就像一只乖顺的宠物,贺苏默默心疼着。
“凡宁。”良久,贺苏以为他睡着了,轻轻唤了声,那个人却只是磨蹭下脑袋,继续假眠。
“回去睡吧,不然会着凉的。”贺苏体贴的抱起他的上半身,却在见到那人茫然失神的模样时顿住了动作,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纵是因为爱到深处,再见才知想念,不如不见。贺苏把他轻轻的托入怀,温柔的说着似梦似幻的话语,“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贺。。。〃那个人同样回抱着贺苏,声音呆滞沙哑,有点凄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值得。。。〃
〃只要是你就值得。〃贺苏亲吻着他的头发,认真的肯定道。
〃贺。。。你明明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我还是这么难过。。。〃
〃我爱你。很爱很爱。。。“那个人的泪湿了贺苏的肌肤,更加的拥紧他,贺苏觉得心里无法抑制的悲伤。
时间,生命,怎么都可以,唯独爱情不能遗忘,即使是倾覆所有,也只要怀抱里的这个人最美的笑颜。贺苏知足了。
“贺。。。好痛。。。好痛。。。”那个人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绝望的眼里盈满泪水,断断续续的喘息像要死了一般,声声都划在贺苏的心上。
“没事的。。。没事的。。。”贺苏抓过他的双手放在唇边亲吻,甚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