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绝色贤妻-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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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天也会打雷?”林芸希一脸的惊奇,她可真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昨天也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不过应该不是打雷吧,好像是谁喊了一嗓子,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楚,没出什么事儿吧?”方静想的比较多,听见这异常的情况立刻紧张起来,转头看着武阳中道:“昨个夜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要不你和岁寒怎么都起来了,还把我和方妙也叫起来了,到底怎么了?”
昨天晚上睡的真香被方岁寒还有武阳中拍门拍起来,当时俩人也没说什么,她着急哄孩子也就没有仔细问,现在想想要是没事怎么可能会半夜敲门,问完,方静便盯着武阳中看。
方静这话可真是把武阳中给问住了,昨天晚上方三哥就叮嘱他不要把这事告诉给她们几个,就是怕几个人受到惊吓,而且就算知道这事除了徒增后怕也不会有别的,他本来也打算三缄其口的,没想到会提到这茬,武阳中又不是个会撒谎的人,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一个劲儿的苦笑。
方妙认识他都多少年了,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有事瞒着她们,当下就拧起了眉毛,忍不住追问道:“阳中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还有三嫂大姐说的?就是你不说我一会肯定问我三哥。”
一边的林芸希也发觉不对劲了,不过她倒是没有像方妙那么激动,见武阳中急的脖子都红了,拉了一下方妙,“妙儿,你不要着急,阳中肯定是有什么顾虑才不说的,你不要这样。”
方妙看着武阳中使劲跺了跺脚,显然被气的不轻,方静看看武阳中又看看方妙再看看林芸希,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急的鼻子都冒汗的武阳中知道这事怎么也瞒不住了,便把昨天晚上着贼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几个人生生的被吓出一身的冷汗,面面相觑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好在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林芸希喃喃道,可能是她穿过来以后过的太安逸了,忘记了防备那些险恶,如果这次不是男人跟着一起过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看来自己以后可不能这么大意了。
“竟、竟然有这样的事?”方妙也被惊到了,一脸的惊魂未定。
“这里虽然不怎么繁华,不过依靠着南山寺的名声一直都十分的热闹,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这贼人也太大胆了!”苏元柏皱着眉头认真的说道,也就是遇到了曾经从军的他的小姑夫这样警觉的人,换做其他人肯定是着了道,危害实在是太大了。
方安和则倒是没有多害怕,挺着胸脯道:“妙儿姐,三嫂,我会保护你们的。”经过大半年的锻炼方安和身子抽高了不少,住的好吃的好简直就像是雨后的庄稼,恨不得一天一个样,俨然已经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而他一直努力的练拳,风雨无阻的蹲马步练习基本功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成为像他三哥那样的厉害的人,所以这个时候立刻站出来表态。
林芸希摸摸方安和的头笑了笑,心里很是欣慰,这孩子也长大了,还是自己亲眼看着的。
去了衙门的方岁寒亮出身份以后事情就十分的顺利,描述了那贼人的面目和身材等特征后又亲自画了图像,特意叮嘱他们不要太声张,不但要找到昨天晚上作案的那个人还要揪出他们的同伙,一定要将这一伙人一网打尽,否则后患无穷。
自己管辖的地方竟然出了这等大事,而且这事还是出在新上任不久就名声大噪的宣抚使大人的身上,县令大人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没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水洗了一般,点头如捣蒜,恨不得趴在地上说话,事实上他真是腿软,从官职上讲方岁寒比他大了整整四阶,在官大一阶就能压死人的朝堂之上,别说方岁寒责难他,就是跟上面说两句话他这乌纱帽就保不住了,他能不害怕吗?
在衙门把事交代清楚了,方岁寒便立刻返回了客栈,此时天上的雪更大了几分,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边多了很多衣衫褴褛的乞丐,个个冻的瑟瑟发抖,又躲在墙边避风的也有小心翼翼的去敲门的,敲门的大多都吃了闭门羹,有打开门的见到他们也多半是骂骂咧咧的将门立刻关死,沿途遇到的乞丐都是一脸的麻木和绝望,方岁寒行走的脚步不由得缓下来,这个冬天,幽州的乞丐比往年都要多啊。
这个现象方岁寒早在入冬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朝廷的税并不轻,尤其是之前的边疆一战消耗很多粮草,又加上之前那场洪水,幽州灾民翻了好几倍,朝廷没有粮食也不能及时救灾,不知道这个冬天有多少人会被冻死饿死。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方岁寒坐的位置高了看事情跟以往也不同,用林芸希的话来说就是“忧国忧民”,他自认他自己还没有到那个程度,但是看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时候心里十分的不平静。
回到客栈的时候一家人正围坐在桌子旁边,他一进来全都抬头看着他,一看这架势方岁寒就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转头看向武阳中的时候,果然苦笑的看着自己,方岁寒冲他摆摆手,表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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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听说方岁寒已经报案,几个人才松了口气,心里都盼望着赶紧把这伙贼人捉拿归案,不要再让他们为非作歹下去。
这事告一段落,几个人正打算赶往南山寺的时候,客栈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走出去一看,原来是客栈的老板正在驱赶几个躲避风雪的乞丐,几个乞丐年龄差异很大,最大的一个头发胡须都白了,最小的也就跟方青凤差不多大小,几个乞丐之中就数那最小的乞丐穿的最多,补丁摞着补丁的衣服十分的宽大,一看就是大人的,那衣服虽然宽大但是非常的单薄,小孩冻的脸色发紫,眼睛里噙着泪水,连哭都哭不出来。两个成年乞丐应该是一对夫妻,瘦的没个人样,手脚冻的肿的老高有些地方都已经溃烂,实在是很凄惨。
“要饭的滚去远点,一大早就看见你们一动不动的躺在这还以为死了呢,我这开门做生意多晦气,滚,滚,滚,要死也不要死在我们店前面。”穿着厚厚的皮袍子的客栈老板不耐烦的大喊着,肥胖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和厌恶。
乞丐一家人被骂的满脸惊吓,仓皇失措的起来就要走远点,不过身体早就被冻麻木了,不管怎么使劲都没法迈动双腿,那小女孩吓的“哇哇”直哭,声音很小又断断续续的,一看就知道是许久没有进食身体十分虚弱。
那老板本来就十分的不耐烦,见他们一家人半天都没有挪动一步又听见小丫头哭烦躁到了极点,一脚就把离他最近的小女孩踢飞了好几步,恶狠狠的开口说道:“哭什么苦,一大清早的哭什么丧,赶紧滚,不要弄脏我的地方。”
被踢飞的小女孩瘦弱的身体落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重重的声音,而落地之后的小女孩却声息全无,就连刚才的哽咽声都听不到,小女孩的家人登时就吓傻了,短暂的呆滞后那妇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扑向女孩的身边,大喊着女孩的名字,声音凄厉异常,让人听了心头不由得一震。
走在最后面的林芸希正好目睹了客栈的胖老板踢人的动作,结结实实的被吓了一跳,那孩子体格瘦弱,受了他这一脚可真是凶多吉少。
“赶紧抬去看大夫!”林芸希也气愤那老板的狠毒,不过眼见着那孩子没了声息而她的家人只知道围着哭泣,不由得发声喊道。
她说话的工夫方岁寒已经来到那家人的面前,弯身将手指探在女孩的脖子,感觉到微弱的脉动便拧着眉头对那哭的没了人样的妇人开口说道:“往前走不远的地方有个药铺,现在立刻送过去也许还有救。”
哭的昏天暗地的女人听到方岁寒的话立刻停止了哭泣,旁边的男人一把抱起了孩子,不过刚站起来就立刻僵住了,他的脸上脏的看不清楚面貌,不过一双眼睛瞬间就写满了绝望。
“赶紧去。”方岁寒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那男人,面容不不严而厉,不由分说便将推了那人一把,这一把推醒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男人,男人醒悟过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银子,那神情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浮萍,刚才还死水一般的眼神立刻浮上几分希望,看着方岁寒的脸,冻的青紫的干裂嘴唇动了动,什么也说出来,在方岁寒的催促下抱着孩子飞奔而去,女人也来不及说什么立即跟了上去。
老乞丐看上去也很焦急,颤颤巍巍的向前走了两步又返了回来,“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老泪纵横的喊道:“好人呐,我们来世做牛做马也得还您这份恩情??????”
老头声音十分的嘶哑,泪水滑过沟壑纵横的脸,瘦弱不堪的身体在瑟瑟的寒风中颤抖着,看的人无一不感觉到动容,方岁寒的动作很快,老人的膝盖刚接触到雪便将人搀扶起来,沉声道:“老人家您不必多礼,冤有头债有主,这钱我自然也不会白出,罪魁祸首在这,我得自会向他讨要。”
将老人扶起来的时候发现他身上只着一身单薄的旧衣服,身体冻的一直在发抖,方岁寒放开手将披在外面的厚披风裹在老人身上,眼角的余光扫到踢伤人的客栈老板正一脸心虚的想要闪躲,冷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踢伤了人还敢跑,真是好大的胆子!”
气盛之下方岁寒这一嗓子可没有收力,浑厚的声音透着金戈争鸣的声音,聚过来看热闹的人一个不防备被震的耳朵嗡嗡直响,那做了坏事心虚不已的客栈老板更是凄惨,他本来身体就蠢笨,怕冷穿了很多加上路滑,惊吓之下直接摔倒在地,像个球一样在地上骨碌了好几个来回才被旁边的活计给扶起来,起来以后身上和脸上沾满了雪,完全不复刚才那泰然自若的样子,不过那嚣张的气焰却一点都没有收敛,一把推开不停的给他敲打身上的学的伙计,冲到方岁寒的面前,伸出手指着方岁寒的鼻子怒气冲冲的大喊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指手画脚,一家子要饭的在店门口影响我的生意我还没找他们算账,这里有你什么事?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滚,滚,滚,都给我滚远点。”
客栈老板一开始还挺忌惮方岁寒的,不过被这么多人围着摔了一跤没了颜面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了,所以便没了客气。
方岁寒虽然长的凶悍不过却不是那冲动之辈,没有被客栈老板的浑话激怒,一把推开眼前那双肥的都要冒油的手,冷冷的开口道:“这门前是难道是你们家的?不管是谁都可以随便自由在这里爱做什么做什么,你动手打人还敢在这里嚣张,你的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方岁寒他们一行人十多口子,目标十分的大,还正好把门口给堵上了,这么一工夫已经引得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都是这小镇上的人,对这客栈老板可谓是非常的了解,看着方岁寒的眼神或多或少的带了些同情。
这客栈老板姓孙,名越凡,名字不俗他还有个更响亮的外号叫做铁公鸡,最是爱财如命,眼里除了银子什么都容不下,开了这么多年客栈积攒了不少家底,不过对待店里的伙计和下人还是刻薄的厉害,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他这个性子也只有忍的份,这年头混日子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