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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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过上官烟云的容颜,不由升起一丝厌恶的感觉。
“过来。”纱帘之内,柳墨白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一双眼眸隔着纱帘凝望着春歌。
随着柳墨白的声音响起,也打断了春歌的沉思。
想走,便从那跳下去
只见春歌微微抬眸望向柳墨白的身影,遮掩在斗篷下的唇角微微勾起。
“飘零见过公子。”春歌话语中含着淡淡敷衍的味道,说着便那般站在原地,没有一丝靠近的意思。
柳墨白迟迟不见春歌进来,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冷着嗓音道:“你为何还不进来。”
“飘零蒲柳之姿恐怕难入公子法眼,未免公子心生厌恶,飘零还是不进去了。”春歌幽幽的嗓音随之响起,听得柳墨白眉头皱的更紧。
“厌恶与否,乃是我来决定,你尽管进来,揭了你头上的兜帽,去与留我自会告诉你。”柳墨白如此说道。
“其实,公子是客,飘零亦是客,只不过,我是初初到此的住客,公子却是花钱消遣的贵客。飘零尚有自知之明,公子自然已经遣退了如此之多的楼中姐妹们,定是看不上我这等身姿。公子还是开口让我离去吧。”春歌幽幽的话语,再度传来,一再求去。
“既然你不进来,就在外头,将兜帽取了。如若不然,你想离去也不难。只要踏上那处栏杆前的横榻,直接从这里跳入水中,你便可自行离去。”柳墨白略带冷酷的指着外头的栏杆,如此说道,心中已然认定不会有女子。宁愿从这般高度的跳水离去,也不愿乖乖听话。
然而,柳墨白最终却还是失望了。
只见他放下了手中的酒壶,一双眼眸透过轻纱定格在已然站在那处横榻之上的春歌,露出一丝意外之色。
“多谢公子成全。”春歌站在横榻之上朝着柳墨白微微行礼,那一往无前的身姿不禁让柳墨白生了一丝兴趣。
虽不曾看见柳墨白此刻的神情,但是,站在那栏杆横榻之上的春歌,却忽而生了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仿佛,这天下就在自己的脚下,微微一跺便是惊天动地。
春歌望着脚下荡漾着点点火光的湖面,忽而笑了,笑得那般灿烂。一阵风忽而刮来,刮落了她头顶上的兜帽,露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
同下地狱,你敢吗?
纯洁如神女一般的面容,诱惑如恶魔般妖冶的身姿,唇角那微微漾起的笑意,仿若带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魔力,挑动着柳墨白冰封多年的心,令他不由将手置放在胸口,仿佛要将这股莫名的悸动抹去。
那如绸缎般光泽的发丝错落在身后,随着夜风微微飘荡着。春歌忽而回头望向柳墨白,眼神带着无尽的风情,笑望着他,亲启了朱唇。
“原来,你喜欢的感觉,便是这睥睨众生的高高在上。”春歌回眸间淡淡一笑,踏上了栏杆,身子微微朝后倾倒而去,赌上自己这张容颜,以及这副身子对他的诱惑。
柳墨白凝眸望着那已然朝后倾倒的身影,身子早已先行一步,一把挽住了那即将掉落的身子,稳稳的站在了踏实的地板之上,忽而笑着将手轻轻拂过遮掩着春歌脸颊的一缕发丝,声音低沉而沙哑的开了口。
“飘零,你是我第一个想要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在我眼前作出这般事情,却还是让我无法放手的女人。你简直是来自无妄海的妖精,能够轻易蛊惑我这个早已冷酷无情的男人。”柳墨白说着缓缓俯低了身子,凝视着春歌的眸子,恍若要将她吞入腹中。
春歌唇瓣微微一勾,望着眼前已然动情的柳墨白,笑得那般诱惑。
“飘零可没有公子说得那般好。”春歌伸手一推柳墨白的身子,一个旋身脱离了他的怀抱,完全露出了隐藏在黑斗篷下的身躯,引得柳墨白乱了一直维持的平稳呼吸。
“我见过无数女子,也得到过无数美人,却从未有一个像你这般令我心动。飘零,我要你成为我今晚的女人。”柳墨白站直身子,朝着春歌伸手一指,最后那句话却仿若宣言一般。
“多谢公子垂爱。只是,想要我的男人,就要准备好与我同下地狱的觉悟。”春歌说着再度踏上了一旁栏杆的横榻之上,再度开口说道:“更何况,我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若是公子真的有这般觉悟,就随我一同下地狱,如何?”
诱得目标,齐落水
“呵呵,很好,你还是第一个如此对我说话的女人。既然,这是你要的。我便奉陪到底。”柳墨白朗声说道,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只见他缓缓走向春歌的身旁,陪着她踏上了围栏的横榻上,伸手拦着她的腰肢,浅浅的笑了,道:“这样你可满意了?”
“你说呢?”春歌轻轻一推柳墨白的身子,让他朝后倒去,而柳墨白也不抗拒春歌的轻推,而是在朝后倒去之余,将她的腰肢揽紧,双双跌出了塔楼顶层,朝着身后粼粼水光的湖面坠落。
“哎呀呀,我可爱的小月行,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那么快就吸引了目标人物。那么,接下来也该是本公子动手的时候了。”隐在暗处时刻注意着顶楼动静的那人,眼见春歌已然引得对方跳下塔楼,不由自语一声,片刻之后失了踪影。
哗啦一道落水声响起,彻底打破了这处宁静的夜晚,落入水中之时,柳墨白都不曾松开春歌的身子,反倒是将手伸到春歌的身后,在水中扯落了春歌的外衫,仅剩下一条黑色的长裤,以及紧致的抹胸破出水面,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晶莹的水滴顺着春歌的颈项滑落到胸前的风光,诱惑着柳墨白的心神,令他情不自禁的将目光凝聚在那一处风光所在。
春歌毫不在意柳墨白眼神中的占有欲,也不在意此刻浑身湿漉漉的自己正与他身体贴合在一起,只是将目光落在他胸前微微凸起的一个黑色珍珠一般的东西。
“这是什么?”春歌伸手指着那黑色的圆珠,抬眸望着柳墨白问道。
“你喜欢?”柳墨白眉梢微微一挑,单手抚上那一粒黑色,如此问道。
“我若是说喜欢,你会送给我吗?”春歌半垂着诱惑的眼神,低沉着嗓音问道。
“你若是喜欢,我便将它送你,但是,你不能用手拿。”柳墨白说着将唇瓣凑在春歌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要用唇将它拿走。”说着居然伸出舌尖在她的耳际轻轻一舔,僵直了春歌的身子。
得手,从容离去
只见此时的春歌眸光微微一冷,瞬间恢复正常后,唇瓣微勾的说道:“好呀,那我来拿它。”春歌说着伸手将柳墨白的衣襟扯开,略显冰冷的唇瓣印在那黑色如珍珠般的物体上,轻轻一扯,将其扯落。
而随着春歌刚才那一番动作下,却见柳墨白的眼眸变得更加深沉,气息已然变得有几分凌乱,拦着春歌腰肢的手,缓缓移向她的背部。
眼看着他的唇便要落下之时,一道破空之声忽而响起,直逼柳墨白的要穴。
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的柳墨白单手揽着春歌的身子,回身一挥手见,却听得一道金属撞击的清脆响声伴随着物体掉落水中的声音响起,却见柳墨白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谁在那!”柳墨白冷冷的望着一个方向喝道。
“采花的。”一道调侃的嗓音随之响起,却见水面上忽而飘起一片白雾。柳墨白眸光一敛,放开了春歌的腰肢,正准备牵着她的手潜入水中,却没想到刚一放开手,春歌的身子便如同游鱼一般划向了相反的方向。
就在柳墨白抓空,而微微一愣的瞬间,一道黑影踏着水面掠来,片刻时间便已将水中的佳人拉起,在他正准备夺回佳人之时,甩出了漫天的银针,令他不得不出手格挡,以至于解决了眼前危机时,整个湖面又再度恢复了原有的平静,仅剩下柳墨白在水中面如寒霜。
就在柳墨白心情异常糟糕之时,水月楼忽而响起一阵骚动,却见楼中老鸨莲姨带着一群侍卫,还有一个大惊失色的女子匆忙赶至,也看见了落水的柳墨白。
“快,快将二爷救上来。”莲姨惊慌失措的大喊着救人,却见侍卫们蜂拥而至,站在水面准备救人。
柳墨白见摘星楼如此阵仗,微微皱了皱眉头,提气轻身破水而出,落在岸边,丝毫不愿意让侍卫触碰了他的身子。
“我不是早有交代,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闯入吗?”柳墨白阴沉着脸望着莲姨。
终有一日,我会找到你
“二爷,我也不想呀,只是楼中有人假冒了飘零,入了水月楼,我担心二爷有事,方才带着一群人冒昧的闯入的。”莲姨一个劲的擦着冷言,如此说道。
“你是说之前那个叫做飘零的女子,并非真正的飘零,而是假冒的咯?”柳墨白放下了盘起的发丝,轻擦着,淡淡的问道。
“是。这位才是真正的飘零。”莲姨说着将身旁那位女子推上前来,如此说道。
“飘零见过二爷。”被推上前的女子慌乱片刻后,随即恢复正常的朝柳墨白行礼。
柳墨白微微打量着眼前这个飘零,虽然也算一个美人,却独独少了之前那个飘零带给他的那种如同魔魅般的诱惑,不但如此,就算是身姿与容貌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
“都滚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柳墨白收回视线,冷冷的说道。
“就连稍迟便会回来的惜怜姑娘也不见吗?”莲姨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见!”柳墨白冷冷的应道,彻底断了莲姨最后的一丝希翼。
随着摘星楼的人都离开之后,却见柳墨白伸手抚上春歌之前拿走他颇是重要的东西时,落在胸口的痕迹,唇角的笑意忽而越来越浓,张了张嘴,低声呢喃道:“终有一日,我一定会找到你的。飘零!”
……
离开摘星楼之后,春歌被那人抱着离去,一阵狂奔之余,反倒是未曾注意此刻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被放下之时,已然来到了一处大宅子的后花园。
落地之后,春歌便将东西从口中吐出用湿漉漉的手帕擦拭几下后,递给那人。
“你要的东西已经到手,希望你可以尽快将他医治好。”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这可是准则问题,不可儿戏。”那人说着将东西收入一个瓷瓶之中,贴身藏好,随即转身在一旁的花丛中一阵好找之后,领出一个包袱丢给春歌,“这是干爽的衣服,你可以到一旁换下湿漉漉的外衣,免得生病了。”
取下面具,也须代价
接过衣物之后,春歌不禁微微一愣,环顾四周一眼后,皱了皱眉头。
“这里是花园,没遮没掩的,你让我在这里换衣服?”
“这有什么,你我皆是男子,只是换下衣服罢了。”那人说着将目光落向春歌胸前的风光,忽而笑道:“难不成,你是扮女人扮上瘾了?”
被那人如此盯着,春歌颇是不自在,忙不着痕迹的遮住了显露的风光,斜眼望着那人淡淡的开口道:“与其在这里换衣裳,你还不如直接送我回晋王府,岂非更加省事。”
“可是我不想去晋王府呀,更何况,一直抱着一个大男人跑来跑去,我也很累的。”那人说着忙捶打着肩膀手脚,反复真的很累一般。
“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回去便是,至于衣服,多谢了。”春歌说着转身就要离去,却被那人一把拉住了手。
“你别急呀,就算要回去,也要将你脸上的面具取下来,难道你真的想顶着这张脸回去?”那人眉梢一挑,接着说道:“我是不介意你永远这副模样,只是,若你成了这副模样,你觉得自己还能够在晋王府待下去吗?”
听的那人如此一说,春歌方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