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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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这状元郎的身份,会不会是因为与夜王有关系,所以才……”某位官员欲言又止。
“与夜王有关系又如何?这次科考前三甲之人,乃是皇上亲笔钦点的,若是没有几分能耐,怎么可能拔得头筹。”
“言之有理!”
“……”
此处议论纷纷之时,被拉入独间的春歌,此刻却有些尴尬。
看着独间之中,最低也是二品官员的官职,她这个只是挂着状元名号,还未有任何册封的人而言,显得是那般格格不入。
“月行,你怎么来了?”上官昀突然看见春歌出现,有些意外的问道。
“是本王让她进来的。”季夜如此应道,让那些朝中二品老臣收了落在春歌身上的目光,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月行,你过来。”一直坐在里间一直不曾开口的上官溯,突然如此说道,引得原本对此视若无睹的老人们,不禁露出惊讶之色,将目光来回于二人之间,却又不敢问什么。
对于上官溯突然的开口,春歌仅是犹豫的片刻,便走上前,立在了上官溯的跟前。
“大人,不知……”春歌方才开口,却被上官溯扬手止住,却见他一双眼眸轻轻扫过独间,开口说道:“诸位,可否暂时回避片刻,老夫感激不尽。”
随着上官溯的话音落下,却见四周的官员们起身,离开了独间,留下的仅有春歌、季夜、上官昀与上官溯四人。
点醒她的迷惑
“昀儿,你也出去片刻。”上官溯见目光落在上官昀的身上如此说道。
“祖父,我……
“让你出去便出去,难道你想违背我的意思不成?”上官溯的语态微微加重了几分道。
“孙儿不敢!”上官昀最终低下了头,退出了独间。
待到独间之内,仅剩下三人之时,上官溯方才开口说道:“春歌,你可记得那夜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
“记得。”春歌点头道。
“我知道皇上找了诸多借口,不让你见锦文,如今又来上这么一手,足可见他是另有事情要你去办。虽然我不曾听皇上提起什么,但是这些年来看到的东西,却也多少让我猜到几分。我还是那句老话,无论事情如何,你只要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便已足矣。当然,也还要有相匹配的实力方可。有些事情,不要钻牛角尖,能够利用的东西也不要因为某些无聊的因素置之不用,那是不明智的人才会有的想法。”
说至此,却见上官溯将目光扫向了季夜的身上,接着说道:“何谓实力,也就是能够完全被你利用的一切,无论是自己的还是敌人又或是朋友的。只要你能够在自己能够掌控的范围内,最大的利用它,即便原本不是你的东西,也有为你所用之时。言尽于此,希望我的这些话,能够你们以后,有些许的用处。”
春歌听着上官溯说的一切,暮然发现,以往的自己的确有几分钻牛尖间,一直计较着这些本就毋须计较的东西。
无论是夜的帮助,还是季夜又或是后来才认识的白泽,自己也多少受过他们的照顾,也间接盛了他们恩情。
只是,她总是忽略了一件事,他们之间是朋友,而朋友便是有难之时给予帮助之人,兴许她此刻还没有能力帮到他们什么,但是却没人可以肯定,以后不行。
想通了这些之后,春歌只觉得一直压着内心的负担在此刻瞬间消失了,就连眼前也不再是晦暗不明,反倒是出现一丝阳光,心中似乎再也不会有迷惑的感觉。
初入朝堂,议政殿
只见她脸上忽而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朝着上官溯行礼道:“祖父的教诲,春歌定当铭记于心。”
见春歌如此神情,上官溯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随即柔了目光,望着她说道:“你能够想明白就好。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就当个得道者又有何关系呢?”
“祖父教训得是。”春歌虚心的应道。
“夜王,老夫有个请求。”上官溯突然抬头望着季夜如此说道。
“请说。”季夜应道。
“往后这丫头若是做错什么事情,还望你能够在一旁多多提点,免得她做错事还不自知,害了自己的同时还累了别人。”上官溯突然如此说道,总给人一种他似乎什么都知道的错觉。
“请放心,我会的。”季夜一脸慎重的点了点头道。
“那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叫他们都进来吧。也是时候上朝了。”上官溯道。
按照上官溯的吩咐,一切又回到了初时的模样,上官昀虽然嫉妒张了张口,想要问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问。
卯时方至,随着太监的一声唱喊之后,文武百官开始陆续入了议政殿。
新科中举之人,在未曾得到旨意之前,都是不得踏入议政殿之内的,因此,他们只能在外候着,直至宣读之后方可入殿。
而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随着皇上召见的旨意下达之后,包括春歌在内,攻击一百零八位举子陆陆续续进入了大殿,分列三排,以前三甲之人为首,朝着落座大殿威武的年轻帝王晋韶华行跪拜礼。
此时的晋韶华的面容已经并非晋王府初见他时如同三十几岁的大叔级模样,而是一个颇为年轻,却不失一国之君该有的霸气的威武帝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下跪行礼。
“平身!”龙椅之上,一身龙袍的晋韶华微微抬手说道。
“谢主隆恩!”一百零八人的齐声应答,声若振雷的回荡在议政大殿之中,令人心神不由为之一振。
任命
“顺德,宣旨吧!”晋韶华朝身旁的太监如此说道。
“遵旨!”总管太监李顺德行礼之后,一旁的小太监,手捧着盛装着圣旨托盘走上前来,却见他一脸肃穆的拿起圣旨,站在高台之上,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随着李顺德的宣读,从此次科举的第四名开始念起,按照朝中所需,在适当的需求位置,将排名较前之人安排进去。
待到五十名之后的举子,也不过是念了其名字,在众人面前露脸之后,以候补的形式,退出了议政殿。
“第一百零八名,左丘明,候旨!”念至此,李顺德收起了手中的圣旨,放回托盘之上,退到了一旁。
而在念完自己名字后的左丘铭,也在略有一丝灰心的轻叹后,离开了议政殿。此时的大殿中,仅剩下前三甲的三人。
“冯一宇,探花,任七品翰林院检讨。”晋韶华朗声说道。
“臣,冯一宇谢主隆恩。”探花冯一宇谢恩之后,自有早已侯在一旁的太监送上朝服,领他去偏厅替换。
“孙空鸣,榜眼,任从六品翰林院修撰。”
“臣,孙空鸣谢主隆恩。”榜眼孙空鸣谢恩之后,也如同冯一宇那般离开了朝堂。
朝堂之上,此刻便剩下了身为状元的春歌,等待着晋韶华可能会册封的官职,只是,当她与诸位大臣们皆在等候着晋韶华的下文之时,却见他召来李顺德,在他耳边低于几句后,起身离去。
“退朝!”李顺德上前宣旨退朝,随后在诸多大臣不解的眸光下,朝春歌唤道:“状元郎,皇上有请,请随杂家走一遭吧。”
对于满怀期待着春歌会有怎样册封的大臣而言,结果却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
相较于那些大臣,上官溯与朝中几位大臣反倒是一脸淡定的在李顺德宣布退朝之后离去。
站在前列位置,如今已经是夜王爷的季夜,此刻却望着春歌离去的方向,沉默片刻之后,随即跟了上去。
心情,难以平复
一路之上,也没有什么人胆敢拦着他的去路,只是做着属于自己的份内之事。
“你没有皇上的宣召就这般跟来,没问题吗?”春歌扫了一眼,与自己并排而行的季夜,直视着前方带路的李顺德,轻声问道。
“这便是身为王爷的好处,进宫也不需要特别的召见,随时都可以自由进出。当然,有些后宫之地,还是不能乱闯罢了。”季夜唇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出口的话语夹着几分玩笑的味道。
“你这个家伙,难道就不担心皇上怪罪吗?”春歌无奈的轻叹道。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会跟上来,你没看到李顺德都不曾说什么吗?由此可见,我那位皇帝叔叔早就已经跟他交代过了,你就放心好了。”
听了季夜如此一说,春歌方才忆起,若是按照辈分而言,晋韶华的确是季夜的叔叔,即便二人年纪相差无几,可这辈分却是实实在在。
“状元郎,夜王,请稍等片刻,奴才前去通报一声。”兴许是因为季夜的随同,连带着这位总管太监的态度也变得恭敬多了,连带着春歌也受到了一丝尊敬。
待到李顺德入了院子之后,春歌方才发现,在与季夜交谈的时间中,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走了那么远。
片刻之后,李顺德从院中进来,并且带走了一群随侍的宫女太监。
“二位请入内,皇上在院中,若有需要只需唤一声,奴才便会立即出现。”李顺德如此说道,退到了院门口一旁,让出一条让二人通行的道路。
“走吧。”季夜拍了拍春歌的肩膀,率先走在了前头。
入了这处无名的院子后,春歌很快就见到了依旧一身龙袍在身的晋韶华,居然独自一人坐在石桌前,亲手冲泡着茶水。
“你们来了,作吧。”晋韶华头也微抬的伸手一摆,示意二人落座石桌的一旁,为二人递上亲手冲泡的茶水。
春歌望着那套茶具,以及一旁放着的百纳盒,脸上虽然依旧维持着平静,心中却已经微微有了一些异样。
会是她希望的那样吗?
一旁的季夜望了一眼眼前的茶居,再抬眸望了一眼春歌,随即低下头,饮了一口晋韶华亲自冲泡的茶水,入口之时,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顿时溢满口腔,随着茶水滑入腹中之时,突然觉得原本因为夏日暑气的缘故,而有些闷闷的胸口,突然有所舒缓。
“此茶名为烟雨,如同三月的清水一般带给人一种清凉的滋味,这个时节品它,最是合适不过。”晋韶华说着,轻茗了一口,放下了茶杯,忽而抬眸望着春歌问道:“月行,你怎么不喝?难道是嫌朕泡茶的功夫不到家?”
“臣不敢,只是,有些不解皇上您突然唤微臣来此,难不成仅是为了饮茶?”春歌望着手中的茶杯如此说道。
“别急,等你喝过此茶之后,朕再告知你其中缘由。”晋韶华淡笑着说道。
春歌见晋韶华都如此说,也不再犹豫,将茶杯凑到唇边微微饮了一口这茶水,原本微皱的眉头不由舒展,转而露出一丝讶异之色。
“这个茶……”春歌望着手中的茶杯欲言又止。
“看得出,爱卿对于颇得太后喜爱的花茶也并非一无所知呀。”晋韶华突然笑着又再度饮了一口茶水,在春歌的注视下缓缓开了口道:“想来爱卿已经听襄夜说了朕的一些打算了吧。”
“是的。”春歌点了点头道,心中不禁猜测着晋韶华是否是知道了顾家的惨案之后,决定让她着手调查,将柳墨白幕后指使的证据找出来,治他之罪。
如此的猜测,不禁令她的心微微颤抖着,带着几分期待的望着晋韶华。
“此茶并非出自柳家的花茶,却更甚于如今柳家出产的花茶。这些茶叶的名字也与数月前突然崛起的一个家族有关。不过,当朕准备去查一查这个家族之时,查到的却是一个名字以及一堆空壳,没有任何收获。”晋韶华话音微微一顿,忽而站起身来,“月行,朕曾有耳闻,这花茶本就属于古家所有,因为柳家的逼迫,让他们不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