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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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古歌的名字乃是我以前救了季夜之时用的化名,若是在他的面前提起,恐怕有些不妥,说不得还会因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于打破我与他此刻的平静局势,这是万万使不得。还是另外想一个吧。”春歌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夜的提议。
我的化名,沧洛
“既然如此,你也不需要如何介绍,直接在介绍我的时候,说完我叫做夜,岂不是省了很多麻烦。”夜见春歌拒绝自己之前的提议,心中不觉升起一丝不快之色。
“这个……”春歌反倒是有些犹豫了,毕竟二人的称呼中都有夜这个字,若是单呼一个字,恐怕会让季夜生了什么想法,这倒是令她有些难办了。
“算了,我只是逗你玩,还是用我以往的化名沧洛,免得你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适合的名字,到头来随便想了一个作为搪塞,吃亏的只会是我。”夜望着一脸苦恼的春歌,轻拍着她的额际,如此说道。
“你既然早已经有用过的名字,为什么不早说,害我想了那么久。”春歌微微不快的说道。
“你又不曾问我,难不成我还要对你说,喂,春歌呀,我以前行走江湖之时,曾经有过化名哦,那个名字叫做沧洛,沧海的沧,洛河的洛。若我真的如此说了,岂非显得有几分白痴的味道,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给人机会,认为自己很白痴的人吗?”夜说着挑眉望着春歌,颇有几分居高临下之意。
“那你说让我唤你夜,这夜字,与你的真实姓名有关吗?”春歌颇有几分不服的问道。
对于春歌的问题,夜突然沉默了,随即朝着她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这是秘密。”说着便已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片刻功夫就已消失了踪影。
看着那个家伙走得如此干脆利落,春歌不由轻叹一声,不禁有些许拿捏不准此刻微微失落的心情,倒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他的离去,还是因为他走时的干脆利落,无论原因是什么,有一点无可否认,这种心情是由他而起。
待到夜离去之后不久,春歌随即提了几桶冷水,在隔壁的房中,用浴桶泡了一会冷水澡之后,便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干爽的衣衫,准备回房好好休息,以迎接明日的出发。
春歌望了眼天色,再听得府外更夫的敲打声,已然确定此刻已然是临近子时三刻。
又见白泽,归来兮
只见她,微微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困乏的她也多少有了一些睡意,直接回了睡房准备休息。
只是,当她刚回到歇息的里屋之时,却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居然躺在她的床上滚来滚去,不时的发出,‘怎么洗澡那么久,好无聊,好无聊!’的低喃声,彻底让春歌黑了整张脸。
只见春歌拽紧了拳头,睡意全被这个在自己床上滚得不亦乐乎的家伙滚没了。此时的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额际本就不明显的青筋,估计都因为他的举动而不时的显露出来。
“白泽,你在别人的床榻上做什么?”春歌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一字一句的逼出了那么一句完整的话语。
忽闻春歌的声音响起,却见原本还在床榻上蜷缩着双腿,滚来滚去,大有滚上瘾的白泽,忽而一个翻身跳下床来,随后睁着一双闪烁着过度灼热目光的眼眸,望着春歌,即便是黑布巾都挡不住他脸上笑意的面容,凑到了惩恶面前,咧嘴笑道:“呐呐,我回来了。高不高兴?”
春歌唇角微微抽搐几下,僵着一张脸说道:“难不成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那是当然,我可是事情一办妥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不过,幸亏我及时回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明天居然要远行。幸亏赶得及时。”白泽一脸庆幸的拍了拍胸脯道。
“你这次回来做什么?难道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把你吸引到这里来了?”春歌见白泽如此,心知自己即便有再大的火,也没办法对这个有着非人思维能力的家伙发火。
望着白泽这家伙,春歌不得不承认,他拥有着能够用简单的几句话,就让你无语到无法对他生气的特殊能力。
听得春歌如此一问,白泽却突然略显扭捏的望了春歌一眼后,忙收回视线,佯装咳嗽的撇开视线道:“最近没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东西,所以琢磨着跟你在一起,应该会遇上好玩的事情。”说着不由露出一副神往之色
我也要去
“好玩的事情?”春歌唇角再度忍不住抽搐起来,在心底腹诽几句。
不过,细细想来的话,这个家伙口中所谓好玩的事情,对于别人而言,虽是攸关性命之事,但是转念一想,凭借这个家伙的能耐,如此一说,倒也不可厚非。
想至此,春歌反倒又释怀了。
的确,对于一个医术如此厉害的家伙而言,没有一点疑难杂症的确时间无聊的事情。兴许正是因为如此一想,春歌的唇角反倒是再度恢复正常的弧度。
“听说你要去无尽涯,算上我一份如何?”白泽突然如此说道。
“连这件事情你都知道?”春歌有些意外白泽居然那么快就知道她要去无尽涯的事情,心中不禁怀疑,这个家伙该不会一直都跟在自己身边,连带着夜的事情也知道吧。
“这件事情很奇怪吗?只要稍微打听下就知道了。更何况,你成为新科状元的事情,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再加上那个年轻皇帝准备委派你与那个小子去调查侨城命案的事情,早已经不是秘密,亏你居然还一直遮遮掩掩的,难不成真当别人是白痴笨蛋?”白泽没好气的白了春歌一眼,颇有几分不屑的说道。
“这个消息传得有那么快吗?”春歌不禁有些许的怀疑。
“你若是不信,大可问你问上次被我救下的小子,他应该可以证明我的猜测。”白泽如此说道。
“先不提这事。你说去无尽涯也算上你一份,难道,你准备与我们同行。”春歌停了刚才的话题,转口如此问道。
“没错。不过,我不喜欢见陌生人。”白泽慎重的说道。
“陌生人?”春歌微微沉默片刻道:“与我同行之中,肯定会出现是你完全不认识的人,这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更何况,我是去办事,又不是游玩,这方面的安排由不得我。是不是如此,你就不准备跟来了呢?”
“有那么多陌生人吗?”白泽一脸左右为难的神情,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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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总是无可奈何
“这是自然。”春歌点了点头道。
“这样呀。”白泽听得春歌如此一说,不由露出一副思考的神情,却见他沉默片刻之后,突然像是有了什么决定一般,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就只能这么办了。”
“这么办?你怎么怎么办?”春歌不解的问道。
“嘿嘿,自然是既能够跟着你,又可以不跟那些你身边的陌生人打交道呀。”白泽笑得颇是得意的说道。
听得白泽如此一说,春歌彻底是无语了。不过,看他这副自得其乐的模样,她反倒是笑了笑,兴许,这一路上,有他在这里,若是遇上稀奇古怪的东西之时,也不愁会束手无策。
“那若是我要找你的时候,该怎么办?”春歌问道。
“放心,我不会走得太远。你不是认识我的坐骑吗?只要有它在,无论我是什么模样,你都应该会认出来。只要不拆穿就可以了。”白泽笑着说道。
听白泽如此一说,春歌琢磨着这个家伙应该是准备乔装一番,跟着她一起上路,只不过,不会混在一起而已。
如此一想,她反倒是有些好奇揭去面巾之后的白泽,又会以怎样的面目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真实的,亦或是易容的。
毕竟他的面具那般奇特,根本就是无迹可寻的完美,恐怕她想要辨别出真伪,还真的不太可能。
“啊,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我都困死了。”白泽说着便当着春歌的面脱了鞋子,上了春歌的床,然后拍了拍床榻的外头,打了个哈欠,接着说道:“来,我将最爱的位置让给你谁。”
看着白泽如此厚颜无耻的举动,春歌突然又有些后悔答应他一同前往无尽涯,天知道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会不会突然之间窜入她的房间,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正如他此刻这般霸占了她的床榻不说,还用仿若主人般睡得理所当然,不时就传出了轻微的呼吸声。
站在床榻边的春歌,沉着一张脸盯着白泽那张包裹在黑布巾下的面容,最终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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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京城
罢了,跟他计较这个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反正院子中的空房间不少,她还是到其它房间歇息算了。
有此想法之后的春歌,退出了自己的房间,顺手将门窗关好,去了其它的房间歇息。
就在春歌离去之后,却见原本已经闭目睡下的白泽忽而睁开了眼睛,黑衣中显得更加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床榻上春歌经常歇息的位置,眼眸中含着浓浓的笑意。
“糟糕,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可怎么办呢?我的小月行。”白泽苦笑一声,自语道。
……
翌日清晨,当春歌醒来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不见白泽的身影了。具体他实在什么时候离去的,凭借春歌的能耐是不可能知道的。
用过早餐之后,季夜便已经来寻她,此去无尽涯,同行的还有烟翠与墨儿。
墨儿是季夜的书童,从以前就一直随着他走南闯北自然不会落下,而烟翠随来的理由,却是为了照顾她的起居,说是季夜答应让她跟来的。
至于为何季夜会答应她相随,春歌略微琢磨下,就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在晋王府变天之日时,烟翠的表现让他得到了赞同,随后觉得此行有个如此实力之人相随,也是一个不错的保障。
兴许是因为有了如此的猜测,春歌倒是不曾询问为何烟翠会在此,反倒是悻然的接受了烟翠体贴的照顾。
按照原本的安排,春歌一行人骑着马带着必须的物品,从西城门离开了京城。
正当一行四人方才来到京城五十里外的一处小树林之时,却见一个青年闭目斜靠在路旁的大树旁,一个绿衣少女,戴着半张精致的面具无聊的在一旁的草地上滚动着,不时举着手,掰着手指头数着什么。
季夜突然看见路边出现两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不由提高了警惕,示意春歌三人放缓速度,小心为妙。
“少爷,人来了。”躺在树阴草地上的少女停下手中的动作,朝那闭目的青年如此唤道。
季夜的怪异
“冷月,去将马匹牵来,我们准备出发。”青年说着睁开了紧闭的,朝春歌望来,眼神中满是笑意。
坐在马背上的春歌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眸,不由露出一丝欣喜之色。
是他,他居然真的来了。
望着夜这张颇是平凡的面容,春歌不由露出一丝笑意道:“没关系,是我的朋友沧洛。”
春歌虽然只是浅浅一笑,但是那阳光中的欣喜却不由令季夜微微有些吃味,对于这个虽然看似平凡,叫做沧洛的男子,打从心底不怎么喜欢。
至于化名沧洛的夜,更是毫不畏惧季夜朝他投来的目光,只是凉凉的扫了他一眼,随即朝春歌走来。
“月行,请先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