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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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的态度,令得苍施华不禁眉头一皱,将视线扫向了柳墨白与苍允可,眼中明显有些许的责备之意。
然而,在苍施华还未来得及收回投向柳墨白与苍允可的责备眼神时,另一个坐在季夜身旁的白衣男子忽而站起身来,用着轻松的口吻,开口说道:“我幽冥之境别的不多,最多的便是一群只忠于我的暴力狂,若无我的约束,此行随我而来的他们,定然不介意好好松动一下筋骨。当然,前提下是那个小丫头真的安然无恙。苍施华,你应该知道我们幽冥之境的历代境主可是最护短的。”
听得那声音落下,春歌的脸上难掩惊讶之色,怎么也想不到那个除了墨渊与季夜之外,连白泽都出现在此。
既然他们三人出现在此,那么鬼沧夜呢?他又在哪?
春歌目光几度扫过整个客厅,却怎么也找不到夜的踪影。
难道,他真的不在这里?
一想至此,春歌不由心中微微有些失落,目光却不敢移开歇息,屏息听着厅中一切的动静。
“白泽,没想到连你也这样说,难不成你们此行围了沧海阁,就是因为一个女人?”苍施华眉头深锁的望着白泽,如此问道。
“的确。若非因为她,你觉得我们这明面上的四方势力,会有可能聚集在一起吗?”白泽冷笑一声道。
“墨渊,难不成你违背无尽涯的规矩,也是因为一个女人?”苍施华眉头皱得更紧的问道。
“没错。”墨渊想也不想的应道。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们为了她而与我沧海阁翻脸吗?”苍施华冷着嗓音问道。
三老,冯老,高老,朱老
“你错了,不是跟你翻脸,而是她若是真的死了,你们沧海阁就要为她陪葬,你应该知道我墨渊有这个能力说到做到。”墨渊的声音微微拔高几分,似乎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一般。
“行了,你们的事情先稍停片刻,我们三个来此是为了黑莲子的事情,等此事过后,你们爱怎么折腾我都不介意。”
突然响起的苍老嗓音无疑又让春歌再度吃了一惊。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不正是那留下信息后不告而别的冯大夫吗?
难道之前苍施华口中所谓的医圣便是他?
若是如此,那么在他身旁的另外两个一高一矮的老头,岂非便是高游与朱儒?
就在春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时,却听得另外二老也随之开了口。
“你们几个就当给我挽月山庄高游一个面子,将你们的恩怨放一放,待会再说。”
“是呀,我朱儒所代表的半月谷,也劳烦三位暂且忍耐片刻,可否?”
随着高游与朱儒开口之后,眼前所有人的身份都已然明朗化。
六个来者竟是六位相识之人,奈何冯大夫他们却并不知季夜他们口中所说的女子会是她,方才显得如此淡定。
“好,就当是卖三老一个面子,此事就暂时押后再说。”墨渊说着坐下,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意思。
“听三老的,待会再说。”白泽也随之落下,至于此时的季夜却依旧站在原地,脸上有着几分不甘的瞪着柳墨白,最终还是做了下来。
“既然这次的矛盾已然暂时押后,苍阁主,你还是先将你得到的黑莲子拿出来,让我看看,也好断定它们是否真的如同传言一般,有此逆天的功效。”
冯大夫见客厅气氛微微有所好转后,立即开口询问苍施华关于黑莲子的事情。
“没错,你此次让我们几个老东西跑了那么远的路,所有黑莲子在手,并且知道了它的秘密,我们才立即赶来。你可别是在忽悠我们几个老东西哦。”朱儒道。
好你个苍施华,耍我们不成?
听得朱儒如此一说,苍施华怎会不明白他话中的威胁之意。不过也是,凭借三老在江湖上的地位,戏耍三人无疑是给自己找罪受。
深知这点的苍施华赶忙赔上一个笑脸,开口说道:“实不相瞒,冯老,其实黑莲子我们沧海阁原本有位长老意外的时候得到了它。”
一听沧海阁的长老得了黑莲子,就算是原本对沧海阁颇有微词的白泽等人也不由将目光落在了苍施华的身上,等待着他应该还有的下文。
苍施华见众人都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慌张,反倒是露出一丝惋惜之色,接着说道:“奈何却因为一点点小变故,这位长老出了一点意外,非但未曾向我汇报此事,甚至于将它交给了自己的徒弟,以至于,她的那位徒弟又因为一时的疏忽,被人将黑莲子误食了。因此,我的手中并无黑莲子。”
“什么?你手中并无黑莲子?”冯大夫面色一沉,丝毫不曾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快。
“好你个苍施华,难不成认为戏耍我们三人很好玩吗?”朱儒双眸怒瞪着苍施华,气呼呼的说道。
“朱老请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说完。”苍施华见朱儒动了真火,忙开口安抚道。
“好,我便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说,若是没有一个好的解释,不用那三个小娃子动手,我就先把你沧海阁搅得不得安宁。”朱儒冷哼道。
“这是自然。其实,事情还有一个后续。就在两年前,我派去寻找那位长老的黑莲子时,方才得到消息,知道她的徒弟是谁,准备将东西拿回来之时,却除了一个意外,居然不小心将黑莲子掉入上官家大小姐上官琉月食用的甜品中,被误食了去。正巧墨白当时乃是柳家二爷,与那位上官琉月小姐在不久后有了婚约,奈何天不从人愿,她竟然因为失足坠楼,枉死而去。后来,在她死后,我便琢磨着那黑莲子既然是奇物应该有奇特的能耐,想来不至于如此轻易被毁。”
莲子舍利
苍施华话音微微一顿,接着说道:“于是,便让墨白将他的妻子进行火化,没想到火化之下,竟然在骨灰中得到了九粒与黑莲子形似却是金色,被那些臭和尚称之为舍利子的东西。”
说至此,苍施华话音有再度微微一顿,此时更是将目光扫过在场陷入片刻沉思的众人脸,再度接着说道:“而事情并未结束。当时,得到那九粒莲子舍利之时,我也怀疑着它到底有没有可能还拥有着黑莲子的能力,毕竟,那上官琉月坠楼之后,可是死了,若是黑莲子真的有此能耐,就不该让她命丧黄泉,而是死而复生才是。只是,没有任何反应的状况,却令我不敢轻易尝试。毕竟,它只有九粒,用一颗少一颗。”
“难不成你将我们找来,是想告诉我们,你手中的九粒,不,按理说应该已然少于九粒这个数的莲子舍利,也能够让人起死回生咯?”冯大夫若有所思的望着苍施华,如此问道。
“你老猜得没错。的确,这还剩下的八粒莲子舍利,也拥有着起死回生的作用。而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个丫鬟就是最好的证明。那时的她可是已经被长剑刺穿了身子,死了片刻后,被喂着服下了莲子舍利后,突然活了过来的最好证据。奈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的时间有点长了,以至于活过来的她,除了当时喂她服下莲子舍利的墨白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命令她做什么。连带着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木纳。”说至此,苍施华也不得不为此发出惋惜的叹息声。
对于烟翠之死的消息,冯老三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倒是季夜三人脸色微微一变,俨然是因为这个令他们绝对意外地消息,心中隐隐有些认同了春歌已死的消息,三个人都不禁沉着脸,什么也没说。
“能不能让那个烟翠过来,让老夫瞅瞅?”冯老想了想后如此问道。
“当然没问题。”苍施华说着朝柳墨白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
冯老的检查,莲子舍利的异变
只见接收到苍施华命令的视线后,柳墨白便起身在烟翠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之后,却见烟翠什么也没说,便自动的走到了冯大夫的跟前,恍若木偶一般任他摆布。
随着冯大夫在她身上细细查看几番后,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不时的将手指搭在烟翠的脉搏上,偶尔更是翻翻她的眼帘,敲敲她的头颅,折腾了约莫半个时辰后,方才消停下来。
“冯老,不知……”苍施华欲言又止的望着冯老。
“将你得到的莲子舍利拿来一个我瞅瞅。”冯老回到自己的座位后,如此说道。
苍施华自然不敢怠慢,随手从自己的座位后方掏出一个应该是早已准备多时的木盒,命人送到了冯老的面前,随着冯老将木盒打开之后,一颗金色的莲子状物体静静的躺在盒子中央,在冯老将其拿在手中后,既然慢慢的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咦,怎会如此?这莲子舍利从得到以来,都未曾出现发光的现象,怎么这会居然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淡淡金光。”苍施华望着冯老手中那一粒莲子舍利,不由惊疑出声。
“以前没有出现这种状况?”冯老试探的问道。
“从未发生如此状况。”苍施华一脸笃定的应道,心中却不由猜想着,这突然发出金色光芒,会不会与冯老有关,又或者他身上有什么宝物不成?
孰不知苍施华心中所想的冯老,手捻着这粒莲子忽而站起身来,再度来到了烟翠的跟前,先是望了一眼手中的莲子,又望了一眼烟翠,最终在众人始料未及之下,将让捏开了烟翠的嘴唇,将手中的莲子丢入她的口中,让她吞入了腹中。
“冯老,你……”苍施华豁然起身,欲言又止下,又不敢有任何不当之举,从而惹怒了冯老这位地位崇高的长辈。
“别急,我不过是想印证自己的猜想,看看会不会是你们救活她之时,因为药性的不足,从而让她迷失了心智。”冯老见苍施华如此行径,随即开口给他一个解释。
我不是死了吗?
听得冯老如此一说,原本还有些紧张的苍施华也不得不干笑一声,重新坐下。
就在苍施华坐下不久,却见原本还没有任何反应的烟翠此刻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原本空洞的眼神中竟然微微有了一丝色彩,只是,那一丝色彩仍旧欠缺了一点,显得格外脆弱。
“有反应,再等等看。”冯大夫见烟翠表情与神色有了一丝变化,不由露出一丝淡笑,如此说道。
藏在暗处的春歌此刻也紧张的注视着烟翠的反应。
之前的烟翠虽然能走能动能干活,却也只能称之为活尸,当不得人来看待。而此刻眼神中微微有些神采,连带着冰冷的面容上也多少有了一些表情的她,方才够得上一个人字。
至于此时的烟翠到底能够恢复多少,春歌自然是希望越多越好,即便将她忘了也没关系,只要她活着像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就足够了。
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却见原本还仅是有了一丝变化的烟翠,此刻居然露出一个茫然的眼神,仿佛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人一般,意识有些迷迷糊糊的。
待得她的眼神彻底清明之后,却见她忽而将目光落在季夜与墨渊的身上,不由惊呼出声,“王爷、涯主,你们怎会在这?”
听得烟翠唤二人之时,却见季夜眸光微闪,还未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墨渊却先他一步开口问道:“烟翠,你都恢复了吗?你家小姐呢?她在哪?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般,已经死了吗?”墨渊说此话时,不忘将视线扫向柳墨白与苍允可的身上,一抹杀意从眼中一闪而逝。
“小姐死了?”烟翠先是一愣,随后眉头紧皱的捂着头,冷汗潺潺而落,片刻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开口说道:“不对,我不是应该死了吗?”说着伸手在腹部处的衣衫那撕开了一道口子,恰恰将肚脐之上的两道狰狞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