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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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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十,你没事吧。”正海迎上前来,一连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冷。”春歌放下手中的玉桶之后,搓了搓手臂道。

“我看你气色不是很好,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反正应该准备的镜水都已然准备妥当。”正海如此说道。

“不行,我答应你们的镜水无论如何都要给你们。反正此刻距离两个时辰,还有一段时间。我只要悠着点,应该可以再去一趟寒魄洞取水。”春歌说着已然提起玉桶,准备再入一趟寒魄洞。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虽然镜水可贵,但是,你也是少数能够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提供给我们足够镜水的人,未免你累倒之后,影响往后的状态,今天少拿点并无什么干系。”

正海越看春歌的神色,越是担心若是她生病了,往后可就没那么好的人,给他们准备如此多的镜水,随即开口劝说她放弃。

春歌见正海如此坚持,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更何况,藏着寒魄水的玉瓶虽小,但是那刺骨的寒气却透过肌肤冻伤了她的肺腑。

ps:晚安!困死了!明日待续!

鬼城之偷偷潜入的白泽

虽然冻伤仅是轻微,却也需要数日疗伤才能够恢复,在这人单势薄的鬼城之中,完好的状态,才是保命的根本。

在几番推拒与感激中,春歌被人送回了居住的宅院。

待得回房之后,春歌立刻将玉瓶从怀中取出,却发现肋骨附近已然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瓶状痕迹,轻轻一碰,那处肌肤的皮下脏器,便传来刺痛的感觉。

心知这个伤势拖不得,春歌赶忙运功疗伤,直至天亮之际,状况方才有所好转,即便如此,却还是需要三五日的休息,方能痊愈。

望了眼已然大亮的天色,春歌起身将玉瓶层层包裹之后,藏在了床板之下。

叩叩叩——

当春歌将东西刚刚藏好,敲门声却随之响起。

“夜十,你歇了吗?”悦心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还没,什么事?”春歌应道,随手打开了房门,却见悦心朝她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其实,我自己是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有两个人要见你。”悦心说着让开了身子,却见她背对着的对面房间门口,站着两个春歌完全陌生的男子。

明显看见了春歌的视线,二人在对面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他们是谁?”春歌收回目光,望着悦心问道。

“他们此刻的面容,乃是易容后的容貌。至于他们的真正身份,我觉得还是你自己过去一趟,我在外头给你把风。”悦心说着就朝院外走去,丝毫都没有给春歌一个拒绝的机会。

看着悦心已然离去,春歌仅仅在门口踌躇片刻后,便朝着对面走去,站在栏杆前,开口问道:“不知二位找我有什么事情?”

“春歌,我是白泽。”站在距离春歌最近的那名男子率先开了口,说出的话,无疑让春歌吃了一惊。

“白泽?你是白泽?”春歌打量着眼前这个明显迥异于白泽的身形的男子,眼中闪动着意外之色。

“不信,你再看看。”白泽说着揭开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张连女人都会嫉妒的容颜,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望着她。

鬼城之又见墨渊

望着白泽这张很难令人忘记的容颜,春歌二话不说,将二人推入了悦心的房间,将门反锁上。

“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春歌关好门之后,劈头问道。

“嘿嘿,我不是说过,我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回来找你吗?虽然耽误了不少时间,我也不能对你失约,所以,我就偷偷潜入鬼枯林,来到了鬼城,并且找到了悦心。不过,令我意外的却是,你居然有本事让鬼冥灵认同你进入寒魄洞的资格,不知道你这会弄到多少镜水?那玩意对于稳固根基可是又很好的作用,当然,最好的应该算是寒魄水,可惜那玩意只有鬼冥灵手中才有。”白泽喋喋不休的说着,脸上的兴奋之色即便是傻子都可以看得出来。

“先别管什么镜水寒魄水的东西,我问你,他是谁?”春歌说着指向一旁这个始终保持着沉默的男子,丝毫不认为这个带着易容面具的家伙会是自己认识的人,即便真的认识,恐怕也是没什么交情之人,毕竟,由始至终,这个人都用着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她,令她很是不舒服。

“咳咳,其实他……”白泽轻咳一声,抬眸望了眼那名男子,似乎不知道该如何为春歌介绍,说出口的话硬是吞吞吐吐,就是没有说明那人的身份。

“你,为什么蒙着面?”那人再看了春歌许久之后,突然开口问道。

“我蒙面与否,与你何干?既然白泽说不清楚你的身份,你自己来说。”春歌语态微冲的说道,第一次正视眼前这个男人。

“若你是她,就应该认得这张脸。”那人说着伸手揭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轮廓深邃的面容,一瞬不瞬的望着春歌。

“墨渊!”春歌不由惊呼出声,怎么也没想到,白泽居然会将墨渊带到这个地方来。

“看来你认得我,既然如此,你还是揭下面纱,让我确定一件事。”墨渊用着霸道的口吻命令道。

鬼城之突然的表白

“我说过,是否揭下……”春歌话还未说完,脸上的面纱已然被墨渊揭去,直至此时,春歌方才忆起,如今的自己已然自封了内力,最终让墨渊得了手。

当墨渊望着眼前这张平凡无奇的面容之时,眼神中不由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白泽说得没错,眼前的你,是她又不是她。”

墨渊的话语听得春歌满头雾水。

什么叫做是她又不是她?

春歌没有不由为之一皱,却被白泽扯了扯衣襟,摇了摇头,明显是让她不要多说什么。

因为白泽的暗示,春歌并未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将面纱从墨渊手中取回,重新戴上后,随即开口问道:“说吧,你们两个人一同出现在这,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确定我的模样,还是坦白的说出你们的目的,尤其是你,墨渊。”

春歌直视这墨渊的双眸,毫不客气的问着这个问题,丝毫不在意他是否会高兴。

“你错了,此行到此,并非只有我们二人,还有你的那位丫鬟烟翠也到了鬼城。”墨渊对于春歌的态度丝毫不介意,反倒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接着说道:“现在的你变了很多,较之以往,态度强硬许多,也不再委曲求全。”

“哦,如此说来,我这副模样,阁下应该是很失望咯。不但容貌不是你想象中的倾国倾城,就连性格也是如此糟糕。如此平凡,脾气又糟糕的我,阁下不应该是选择避而远之吗?”春歌嗤笑道。

“我承认以前我的确是因为那张相似的面容的关系,方才对你另眼相待。甚至于连感情亦是如此。不过,在幽冥之境待了一段时日后,我突然明白,以往的种种虽然是个骗局,我却也不小心放入了真感情。若非如此,我又何必在明知如此,却还要千里直奔沧海阁,甚至为了你的那个死讯,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灭了沧海阁。如今的我已然不再是所谓的无尽涯主,而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普通男子,却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用行动弥补我以往放下的错误?”

鬼城之有所顾忌

随着墨渊的话音落下之后,春歌的眉头已然纠结成一个川字。

无可否认,墨渊绝对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亦是武学奇才。就凭借他能够以一人之力战败白泽与鬼沧夜的联手,便足以证明这件事。

然而,任谁也无法接受一个,之前还将自己当作别人替身的男子突如其来的表白。

拒绝自然不是问题,可问题却在于她拿不定墨渊的脾性,如是他因为被人拒绝而做出让她全盘计划落空的事情,那可是会害死很多人。

至于接受,那更加不可能。

经历过一次生死后,当她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待以往身为当局者的事情,却让她看清了许多曾经笼罩在迷雾中的事实。

就以鬼沧夜来说。

他虽然利用了锦文的关系,让她为他取得无止水,却也是因为鬼冥灵的缘故,无法拒绝。

这件事虽然刚听见之时,她会有些难过,可是当她知道,他为了确定她的生死,偷来鬼冥灵的天算命盘,变成如今这副病怏怏的模样,还搭上一双眼睛,她便已然放不下他了。

而白泽是个好人,虽然她能够从他的眼中读懂他的意思,但是,他从来不曾当着她的面,捅破那最后一层纱,只是默默的帮助她,从不求回报。

对她而言,白泽是个知己好友,值得信任的人。

至于季夜,她心中只有感激之情,在没有其他。兴许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他从不强求什么,只想跟她维持着知己朋友的关系。

他是她,亏欠许多的人。

正因为有这两个人的存在,墨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即便他再如何优秀,她也不会为他动心,更何况,她与他的交集,也不过是短短数日而已。

甚至于,连墨渊的脾性如何,也只是模糊的猜到一点点罢了。二人之间,除了那一点点的交集,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更不要提什么情爱之类的事情。

所有的念头看似很多,却也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

鬼城之怪怪的墨渊

春歌维持着沉默的态度,而墨渊也不急着催她,只是那般等待着。

唯有一旁的白泽在听见墨渊说出这样一段话后,敛去了脸上的笑容,却也没有擅自开口说什么,只是将眼角余光,落在春歌的身上,静待她的答复,心中却并无任何担忧。

而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他由始至终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在何处,而春歌心中装载的那个男人,只能是鬼沧夜。

若非如此,春歌要来鬼城救人,也不至于放着鬼沧夜不去求他,而是隐姓埋名,混在鬼城之中伺机而动。

如此作为,不过是为了不拖累他。

兴许正是因为这个自知,白泽虽然心中有些气恼墨渊的突然表白,却始终能够保持着一脸的淡定。

“墨渊,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回答会是什么,又何必多此一举。”春歌等着一双眼,冷冷的说道。

“没关系。感情的事情是可以培养的,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终有一日你会改变主意的。”墨渊淡然一笑道。

看着眼前似乎一点都不生气的墨渊,春歌不禁暗自奇怪他今日的好说话。

“那你就慢慢等吧。不过,我可要事先警告你,我来这里是为了救人,我不管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打乱我的计划,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春歌满脸煞气的说出这句话。

“呵呵,放心,我不会误了你的事情,若是有需要,我还能够帮你,只要你开口就行。”墨渊依旧淡笑着说道。

“不必了,你只要给我安静的待着,不要妨碍我便足够了。另外,能否请你离开,我与白泽有话要说。”春歌道。

“好吧。我先四处转转,你们慢慢聊。”墨渊也不多说,仅是望了一眼白泽,便重新戴上面具,转身离开了烟翠的房间,顺带还为二人将房门带上。

“白泽,你这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将墨渊带来这里?”见墨渊已然走远后,春歌转身望着白泽,劈头就问。

鬼城之半斤八两

只见被问到的白泽咧嘴一笑,转身落坐一旁,颇是委屈的说道:“呐呐,春歌呀,这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墨渊的武功,我可不是他的对手。”

听得白泽如此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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