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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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城之石板预言②
“这,这里难道是鬼族的预言台?”
“预言台?”春歌收回目光,不解的望着白泽。
“没错。鬼族除了天算命盘之外还有一处预言台。若这里真的是预言台,恐怕之前你被调离此处算是走了大运。据闻鬼族的预言台的女祭祀都是活不过三个月,原因就在这处预言台之上。这预言台拥有着吸食人气的能耐。”
“你的意思是,当初我会在这里毫无抵抗力的晕过去,是因为被吸食了我体内的人气?”春歌问道。
“八九不离十。”白泽道。
“那这里的血渍以及面纱,难不成是夜九她们……”春歌欲言又止,只觉得这个猜测有些残忍。
“一般而言,实力最高的人能够存活的日子就越长,只要不是每天都要到此报道,按理说,不至于那么快要人命。”白泽望了眼四周的柱子,如此说道。
“不是每天就能活得久一点。”春歌不禁苦笑一声,心知夜九她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须知当初的她被告知之时,似乎已然是每天都要来此报道了。如今再加上地上的血渍与遗落的纱巾,真相昭然若揭。
“先不提那些,那十块石板上的字如若是预言,应该有其对应的事情。你有没有印象,最近的鬼城发生什么事情是与这些字的意思附和的?”白泽沉思后,如此问道。
“祭台滴血这一点恐怕已然应验。”春歌说着指了指祭台旁的那摊血渍,苦笑一声,接着说道:“至于孤女哀鸣,恐怕指的是那道引我们来此的哭声?至于其余的八句,我暂时没有任何头绪。”
“第三、四块石板的内容已然应验,前面两句是已然应验又或者是还未曾?”白泽不解的喃喃自语道。
“等等,红云消散,枯树成荫,这两句会不会指外头那片红湖,我记得红湖之上的并无红云,一旁的枯树林更是被黑色大鸟所盘踞,你觉得会不会是应对这两句?”春歌眸光一闪,如此问道。
鬼城之祭台之变
“第一句有点牵强,第二句倒是附和第二句的内容,若是按照之前的内容已然应验的话,那么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止水洞出,罗刹忽现!”二人不由齐声说道,却不料话音方落,整个洞窟居然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怎么回事?”随着地面开始晃动之时,春歌不禁惊呼道。
“快看祭台,出现了裂痕。”白泽一指祭台中央的位置,却见一条十字裂痕突然出现,在他话音刚落之时,二人的脚下却突然一空,竟然朝下坠落。
事出突然,以至于二人都没来得及反映过来,身子就开始朝下落去。待得反应过来之时,却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不绝于耳。
白泽伸手将一旁的春歌揽入自己的怀中,将她护在自己的怀中,明显是准备用自己的身子保护她。
春歌本准备挣开白泽的怀抱,却被他死死的抓着,未免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误伤了白泽,春歌最终只能乖乖的待在他的怀中,祈祷着坠落的下方最好是一个水潭,能够让二人都活下来。
一切的念头与挣扎不过片刻的功夫,当春歌脑海中飘过这个念想之时,原本漆黑的四周突然亮如白昼。
瞬间的光明让二人的视线出现一片黑影,失去了暂时的视觉,而坠落的身子也在此刻撞破了脚下的冰层,一股冰寒刺骨的寒意瞬间笼罩着二人。
对于冰冷早已习以为常的春歌,并未因为这股寒意而措手不及,反倒是反手抱着白泽的身子,划动着身子朝上游去。
待得破水而出时,暂时失去的视觉能力也随即恢复,却见二人所处的位置竟然是一片冰的世界。
“你没事吧。”春歌抱着白泽略显僵硬的身子如此问道。
“我没什么大碍,不过脚腕可能在破开冰层的时候扭伤了。”白泽伸手一抹脸上的水,苦笑着说道。
“扭伤了?那我们赶紧上去。”春歌说着拉着白泽游到了一旁的冰层,爬上了厚实的冰层,将白泽从水中拉了出来。
鬼城之地底的冰雪天地
待得白泽的身子从水中出来之后,春歌方才注意到白泽的脚并非扭伤,竟然是被一只古怪的鳗鱼缠住了脚腕,并且那条鳗鱼恍若吸盘一般透明的口腔,居然贴附在白泽的脚腕处,一道殷红的血液透过那透明的吸盘涌入它的体内。
初初看见这古怪的玩意,白泽还没动手做什么,却见春歌已然出手如电的将那条鳗鱼削断,连带着那个吸盘的口腔也被拔出来,露出脚腕处三个恍若绣花针眼般大小的血洞,不停的流着血液。
“没想到我的脚并非扭到,而是被这玩意缠住了。”白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从湿漉漉的衣服中摸出一个防水的袋子,取了一包将创药洒在伤口处,妄图为那三个伤口止血。
奈何,令白泽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却也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发生了。
只见脚腕上的三个伤口居然因为金创药的缘故,伤口四周的表体居然整个鼓胀起来,恍若婴儿拳头大小。
不但如此,那三个伤口的孔洞更是开始凝结出三根尖细的冰晶,裸露在皮肤之外。
“怎会这样?难道这个伤口有什么古怪?”春歌皱眉望着白泽臃肿的脚腕,奇道。
“我的脚腕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白泽苦笑一声指了指那个臃肿的大包,如此说道。
“有东西?”春歌眉头一皱,折了一节附近锋利的冰笋,运劲包裹着冰笋的表面,划开了那臃肿的表皮,却见三条细小的银白色鳗鱼竟然从中掉了出来。
“那个玩意居然在我的脚腕处产子。不过,这东西长得也太快了吧。”白泽将吸附在自己腿骨上三条小鳗鱼扯了下来,把玩着它们已然有小手指粗细的身子,一脸古怪的说道。
“刚掉下来就遇上这种玩意,这里头恐怕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看来,我们要小心行事才行。不过……”春歌望着白泽还在流血的脚腕,接着问道:“你还能走吗?”
鬼城之地底无方向
“不过一些皮肉伤而已,并未伤到筋骨,问题不大。”白泽动了动脚指头,伸手又在脚腕处摸了几把后,如此说道。
“那你先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咱们试着四处走走寻找出口。我可不想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我后日晚上还要去寒魄洞,耽误不得。”春歌见白泽已然没事,不禁如此说道。
“既然咱们能进来,想来应该可以出去。只是,出去后会在哪出现,又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我们谁也说不准。”白泽望了眼四周银白色的冰的世界,如此说道。
“唉,我的确有些自欺欺人。如今能够出去就算不错了。现在就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事情不会变得越来越糟糕就好。”春歌叹了口气,颇是无奈的说道。
“呵呵,不需要如此悲观,你我二人皆是大难不死之人,想来这一点点小事难不倒咱们。”白泽咧嘴一笑道,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为自己处理着脚腕处那道伤口,不过片刻的功夫,那道一指长的伤口就已经被他用一种特殊的线缝合,只留下一条淡淡晶莹的线光。
待得伤口缝合妥当之后,白泽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在伤口处使用金创药,以免又出现什么鳗鱼,他可就要郁闷死了。
“没事了。”白泽起身抖了抖脚,走了几步后,并未发现任何的不妥,“我的脚问题不大,不过,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咱们要从哪个地方开始寻找出口?”
春歌望了眼四周后,发现无论是哪个方向都被冰层覆盖,一片白茫茫的天地,似乎走哪边都差不多。
“四周都差不多,不过,从咱们掉落下的时间猜测,咱们恐怕实在地底万米或者更深的地方,如今这里却是一片冰天雪地,想来不会很大,咱们顺着边缘寻找,说不得能够找到出口也不一定。”
“反正我也没有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不如咱们朝着那个方向试试,我在那个方向闻到一股较之其他方向稍微浓郁些许的淡淡药香味,不如咱们就从那个地方找起,说不得那里会是出口。”白泽伸手一指春歌的身后如此说道。
鬼城之惊动鬼冥灵
“呵呵,我差点都忘了,你有一只很好使的鼻子。就依你,咱们走。”春歌笑了笑,随即转身朝着身后的方向走去。
至于那个方向到底是何方,这对于两个深陷地底的二人而言,并不重要。
与此同时,祭台所在——
“刚刚祭台这边出现奇怪的震动,我还以为有人闯了进来,不过,看情况似乎是我弄错了。”鬼冥灵望着空空如也的祭台,喃喃自语道。
“参见族长,不知族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一个身子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中的身影突然从祭台一旁的石室中走了出来,忙朝鬼冥灵行礼道。
“罗刹,刚才可有看见陌生人出现在祭台附近?”鬼冥灵扫了一眼黑色斗篷中的罗刹如此问道。
“属下之前正将九名女祭祀送出洞窟,并未察觉到任何人出现在此。”罗刹低着头应道。
“这就怪了,若是无人来此,怎么我会感觉到祭台被开启的动静?”鬼冥灵皱了皱眉,一脸惊疑的说道。
“族长,属下有事禀告。”罗刹道。
“说。”
“之前属下送那些已然昏迷的女祭祀出洞窟之时,突然发现洞窟地道处,突然出现一扇门。”
“一扇门?”鬼冥灵目光随之一凝,望向罗刹。
“正是。不过,那扇门打开之后,整个洞窟都开始晃动起来。只是,奇怪的是,那扇门打开之时动静那么大,出现的反倒是一块硕大的冰墙。不过,这道冰墙散发出刺骨的寒意,那种低温相较于寒魄洞中的低温相差无几,属下怀疑,那个地方,不知是否与寒魄洞有所联系,毕竟,那寒魄洞所处的位置距离此地并不远。”罗刹道。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会了。你现在带我去看看那处地方,若是那处地方真的与寒魄洞有关,对你们将会是一处福地。”鬼冥灵微微点了点头道,俨然已经将之前的怀疑消去。
“族长请这边走。”
鬼城之交待
罗刹伛偻着身子在前方带路,很快就从石室中的密道走到了那处他口中所言的地方。
待得来到那处所谓的冰墙所在之时,却见原本还一脸淡定的鬼冥灵脸色忽而一变,忙退后数步后,道:“罗刹。通往这个地方的密道全部给我封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来此。你也不例外,知道吗?”
“族长?这里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罗刹不禁开口问道。
“该知道的事情,我自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鬼冥灵眸光一冷,望向罗刹,令得不由将头低得更低。
“属下明白。”罗刹应道,忙退出了这个通道,在鬼冥灵一同离开之后,彻底将此处的密道封闭起来,“如今这条密道已然封闭,除了这枚钥匙之外,除非是从里头打开,否则,没有人能够进入其中。”
“很好。等我的事情办妥之后,我会好好赏你的。”鬼冥灵接过罗刹递上来的钥匙,纳入怀中淡笑着说道。
“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事情,当不得任何赏赐。”罗刹道。
对于罗刹的推托,鬼冥灵却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些事情不急,你先看好这处地方,暂时不要让任何人刚才发生的事情,知道吗?”
“属下遵命。”罗刹说着,便目送鬼冥灵离去。
……
翌日清晨,悦心居住的宅院中,墨渊面沉入水的端坐在同源之中,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他从天亮一直等到了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