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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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祖父!”
厅中二人皆是一脸意外的望着上官溯。
只见上官杰先是一阵错愕,被上官昀气出的火气也因为上官溯的到来瞬间消失,上忙前给他行礼。
至于地上的上官昀也赶忙起身,给自己的祖父行礼,显得毕恭毕敬,哪还有刚才顶撞父亲时的模样。
对于这位当朝官拜一品大官的,太傅祖父,上官昀自小就甚是崇拜。以至于只要是他在场的地方,他即便有再大的火气,也不敢有任何造次的地方。
“你们父子二人的争吵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上官溯落座在主位上,望着站在厅中的父子二人,缓缓开了口。
“祖父,孙儿只想为琉月求个公道,并非要与柳家做对。还请祖父能够允许孙儿调查此事,若是琉月坠楼之事与那柳墨白真无干系,孙儿定会登门负荆请罪。”
祖父上官溯
上官昀见上官溯如此一说,也立即表明自己的立场,道出了心中所想。却不曾注意到自己在说此话时,竟然生了一丝薄怒,这是以往之时,从未有过的。
对于上官昀秉性颇为熟悉的上官溯看似浑浊的老眼中忽闪过一抹精光,忽而望着上官昀轻声说道:“昀儿,你想彻查此事我并不反对,毕竟琉月那个丫头无论如何都是我上官家的嫡系孙女,若她真的是冤死,咱们上官家也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只是,你可知如今那柳墨白已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又为太后操办着寿宴的事情。有些事情,你若是做得过了,恐怕会引来不好的结果,误了自己的前程那还算小事,若为此引来杀身之祸,就不堪设想了。更何况,你这几个月来的醉生梦死,又如何令我相信,你能够冷静的处理好此事呢?”
“祖父,您,您的意思……”上官昀睁着一双眼眸望着上官溯,眼中颇有几分难以置信之色。
“唉,琉月无论如何不讨你父亲喜欢,却毕竟也是我上官溯的孙女,她的死我又怎会不在意。只可惜,这几个月的调查总是遇上一点阻碍,未有一丝进展。再加上你六妹烟云又一个劲的吵着要代替琉月的身份,以继室的身份嫁过去给柳墨白,眼下的状况,可是有些微妙。你可有把握处理妥当?”上官溯敛着眸子,如此问道。
“是。孙儿有信心可以将此事办妥。在未曾查明真相前,断不会作出鲁莽之事。”上官昀听得上官溯支持自己查上官琉月之死的事情,顿时心中一阵感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以不负上官溯的期望。
上官溯虽然不需要刻意去观察上官昀此时的神色,却可以从他回答的语态中听出他已经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不再被怒火蒙蔽了自己的理智,不由欣慰的笑了笑道:“嗯。那此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不过,你切记这柳家虽然比不得我上官家代代皆是朝中重臣,却也不容小窥。自己小心点,别让我这个快要进棺材的老头,还要为你的事情操心。”
遥遥可见京城貌
“孙儿谨记祖父的教导,定然不会鲁莽行事。”上官昀脸上满是笑意的说道。
“行了,看看你如今的模样,赶紧去梳洗一番,换上朝服,皇上要召见你。你先出去吧。”上官溯挥了挥手道。
“是。”
随着上官昀离去之后,却见立在厅中的上官杰忽而开口问道:“父亲,您当初不是也反对彻查此事吗?怎么这会却……”上官杰欲言又止,一双眼眸满是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当初不许查那是因为时机未到。”上官溯淡淡的答道。
“时机未到?”上官杰这个内阁学士也并非当假的,立刻揣测出上官溯话中的含义,不由面露惊讶之色,“父亲,您的意思是……”
“有些事情心知足以,莫要说出来。”上官溯说着起了身,朝外走去。
“孩儿明白。”上官杰忙应道,也忙跟上了上官溯的脚步,一同离开了前厅。
……
马车吱呀作响,碾在碎石路上,不时得晃动几下。
已然坐了将近半个月的马车,此时的春歌二人已然快要到达目的地。
马车之中,却见春歌抱着熟睡中的锦文,敛着眸子透过窗子望着外头渐渐熟悉的景色,心中百味齐集。
京城郊外的景色依旧没有一丝改变,唯一变的人,不过是她这个去而复返的人罢了。
在顾家重生的日子里,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那么快就会回到这片土地,若非因为锦文的眼睛,她这辈子恐怕都不想踏入这个地方。
只是,当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是,随着逐渐接近的巍峨城墙映入眼帘之时,心中却冒出了游子归来般的焦虑感。
原来,她并非如同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在乎,只是,刻意选择遗忘罢了。
一声轻叹不由从她口中溢出,惊醒了自从那日家变后,就变得格外潜睡的锦文。
只见他睁着一双无神的眸子,头枕着春歌的大腿,拽着着她的一脚,轻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郊外冲突
“巍峨的城墙!”锦文喃喃自语道,眉宇间不由染上一抹淡淡的失望。
“锦文,你放心。姐姐会让你的眼睛恢复的,一定。”春歌见锦文如此神情,不由摸了摸他的头,望着他的眼神满是愧疚之色。
锦文听得春歌如此一说,敏锐的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一丝异样,忙笑着说道:“嗯,锦文相信姐姐能够办到。”
正当锦文的话音方才落下不久,却听得马车忽而一阵颠簸后,随之停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春歌在车内问道。
“小姐,前方有官家的马车停着,咱们只是平民百姓,还是尽量规避较为妥当。”车夫老王在车外如此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等他们弄好之后,咱们再走吧。”春歌听得是官家的马车,略微沉吟后如此说道。
正当春歌话音落下后不久,便听的一阵嘈杂的马蹄声朝这边奔来。
“马车内的人听着,我们乃是上官家的侍卫,前头是我家六小姐的马车,因为车轮损坏无法修复,所以,你们将自己马车的车轮卸下给我们带走,这是十两银子,就当作是给你们的补偿。”一道略带几分厉色的嗓音从车外传来,听得春歌不由皱了皱眉头。
上官家六小姐,那不是上官烟云吗?怎么那么巧,她还未踏入京城,仅在郊外都能撞见这个女人。
“这位官爷,实在对不住呀,我家少爷因为眼疾的关系,需要进城求医,实在耽误不得,还请官爷跟六小姐说一声,能不能给个通融?”老王在外头恳求道。
“哼,你家少爷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平民百姓,而我家小姐乃是当朝太傅大人的孙女,也算是金枝玉叶之躯,更加是耽误不得。更何况,我们也并非无故要你车轮,最多多给你们十两。更何况,你们即便车子不要了,就是那两匹马,也够你们骑着去京城了。”
外头的侍卫颇有几分蛮不讲理,根本就不理会老王的苦苦哀求,即便毋须揭开车帘,仅是听着外头的动静,春歌也知道老王定然受了对方拳脚之苦。
上官家的侍卫
当初离开夜之时,她求了夜为她准备一辆普通的马车,就连车夫亦是不懂武功的普通人,这番在此处与上官家的侍卫起了冲突,想来也只有吃亏的份。
“住手”春歌在车内喊道,将众人的注意引到了马车之上。只见春歌微微掀开了帘子,一脚踏在车辕之上,抬头望着堵在前方坐在马匹上的三个侍卫中官阶明显高过另外二人,却又格外年轻的侍卫长,不去看一旁被打得凄惨的老王,笑了笑说道:“官爷不就是想要车轮吗?拿去便是,何必因此伤了我的车夫。”
“在下上官家侍卫长曹吉,此事亦是情非得已,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莫要见怪。”曹吉能够年纪轻轻便当上侍卫长这个职务,自然是有几分眼力,看出春歌那轻轻一踏间,不但未曾让马儿有一丝惊动,甚至于毫无生息,便已知道在他眼前这个女子绝非普通人家。
京城之地本就卧虎藏龙,有些人不是他们可以轻易得罪。更何况,此事本就是他们理亏,在未探清对方能够底细之前,曹吉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大人毋须如此客气。小女子也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比不得上官小姐的尊贵,这车轮你们尽管卸去,至于银子就算了。”春歌浅笑着说道。
“卸去小姐的车轮已是过分的事情,这银子也断不能少了小姐的份。不如这样吧,为表我等歉意,小姐一行人可以随我等一同回京,就当作是我等的一丝歉意。”
“大人……”曹吉身旁的两个侍卫听他如此一说,不由露出担忧之色,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曹吉虎目一瞪,不由闭上了嘴。
眼见那两个侍卫与曹吉三人间的反应,春歌怎会猜不出若是曹吉带着三人入城,想来并不是以及那容易的事情。
只可惜,她并不愿与上官家有何纠葛。
“多谢大人美意,小女子三人还是喜欢慢慢进城,就不劳阁下费心。不过,待会卸车轮的时候,还望能够留下两副马鞍,毕竟,我那个马夫年纪有些长,而我的弟弟尚且年幼,坐着光溜溜的马背,不太放心。”春歌说着指了指自己那拖车的马匹。
曹吉的好意
“这不是问题,待会我会让人给你送来。至于之前那些手下的冒犯之处,还望小姐莫要见怪。”曹吉眼见春歌如此大度,不由心生佩服,对于马鞍之事自然是拍着胸脯保证。
“那就多谢大人了。”春歌朝着曹吉微微行礼后,朝老王喊道:“老王,收拾东西,待到几位官爷们办妥事情后,将包袱系在马车上。”
“是,小姐。”老王忙一擦嘴角的血渍,去收拾东西。
“这位小姐,你真的不随着我们一同入京?”在一旁指挥人卸车轮的曹吉,忽而走到春歌的身旁说了这么一句话。
“听大人的意思,似乎这进京的道路有些不太平呀。”春歌扶着锦文坐在老王从车里搬出来的软垫上,笑望着曹吉如此说道。
“京城之路怎么可能不太平,无论怎么说,这里也是天子脚下。”曹吉道。
“既然如此,那又是什么原因,让大人一再的询问小女子这个问题。就连大人开口说要让我们三人相随之时,您的那两位手下还颇有微辞。小女子又有何德何能竟然可以让大人您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这不是有些令人觉得奇怪吗?”春歌淡笑着问道。
“不瞒小姐,我曹吉虽然只是一个侍卫长,却好歹阅人无数,即便不敢说看人百分百准确,却也能够瞧出小姐身手不凡。若是以小姐这般实力,对付我们几个,想来不会有任何难题。可小姐你却丝毫未有为难我们的意思,如此气魄实在令人佩服。因此曹吉思来想去还是不愿小姐你白跑一趟,方才出口邀约同行。”
“不愿我白跑一趟?大人此话怎讲?”
“太后寿诞临近,所有进京之人,都必须手执当地官员的文书,以及京中住所的证明,否则一律不得入内。免得有不法之徒混入其中,坏了太后寿诞之事。此项规定还是昨日方才颁下,所以……”曹吉说至此便没了下文。
“原来如此。”春歌微微点了点头,的确不曾想到此次进京还会生了这般变故。
顺利进京
“虽然带着你们三人有些麻烦,但是,今日守城的侍卫与我也算是有几分交情,应当可以通融一二。”曹吉说着,不由望了望春歌,眼中倒是有几分希望她应下的想法。
“大人,不知可否问个冒昧的问题。”春歌见曹吉如此神色,不由轻笑着如此说道。
“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小姐尽管